泯灭（18）
“你回来了，恭喜。”看到丧主重新回到这第一重心魔世界之后，维伦友好的朝着还在沙漠上没反应过来的丧主友好的打了一个招呼。
但是丧主并没有第一时间来回复维伦，而是飞到了天空查看了一番，在看到周围的环境果然是之前极为熟悉的广阔的赤色沙漠之后，这才落下了地面舒展了一下身体。恩恩，不错，那个之前弄的沙子椅子还在。“是啊，回来了。”
“丧主阁下，能否告诉我你在那里经历了什么？”
“没什么。”丧主耸耸肩，“只是不过遇到了一个朋友而已，维伦，你真的很厉害啊，居然能够通过潜藏在我体内的心魔来攻击我。”
“通过潜藏在你体内的心魔？”维伦愣了。为什么这样的机密的事情丧主居然知道。
仅仅凭借维伦这下意识说出来的一句话，丧主就知道那一个心魔说的是对的。果不其然，就算是维伦这样的旷世奇才都没有可能创造出一个心魔。而每一个心魔，其实都是一直以来都存在的。
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可能有成千上万个心魔。虽然也许有的心魔穷尽一生都只能够在无尽的虚空当中荒废光阴，但是总是会有一个两个心魔因为其内心的极度邪恶像自己的本尊发动攻击并且企图替代他。而且，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虽然，当一个心魔有幸取代了本尊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往往就是结束这具身体的生命，而且这也意味这这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所有的心魔都会前赴后继的这样做。这是每一个心魔都会要做的事情，就算死亡也代表着存在于本尊内部的其他心魔都因此而死亡，但是没有任何的心魔会有遗憾。
每一个人的体内都会有一个心魔的世界。有的人体内也许只有一个心魔，也许就算是有心魔也会因为没有机会而陷入漫长的沉睡。但是只要有一个心魔能够找到机会，都会奋不顾身的来放手一搏。
“你看，我说中了吧。”丧主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大笑道：“维纶先生，不得不否认，你居然能够这样的法术。不对，这样应该已经不能用法术来形容了吧。维纶先生，你真的是一个全才。”
这句称赞的话语是丧主有感而发，是发自内心的。但是维伦现在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因为，维纶现在不但是毫发无伤，而且看起来精神也很不错。想当初，维纶自己来应付那两个心魔的时候，是花费了何等的气力？甚至都被两个心魔都囚禁过！但是看看如今的丧主，在收拾掉了三个心魔之后，是何等的轻松！
“谢谢，这都是被你们所逼出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使徒，也许我还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小士兵。”维伦试图将这件尴尬的事情一笔带过，继续问道：“你说，你在第二重世界遇到了一个朋友？那难道不是心魔吗？”
“当然是了。”对此丧主也没有任何的隐瞒，随意说道：“但是就算是心魔，也有朋友。它不但是一个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智者。要比另外一个作弄我的身体的那个杂种要好多了。”很显然，丧主想到了之前那个搔首弄姿的心魔，恨恨说道。
维伦并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丧主要这么说，不过也还是笑了笑：“果然不愧是丧主阁下，在普通人的眼里，心魔就是致命的存在。但是在丧主阁下的眼里，丧主不但是可以随手消灭就好像是信手沾来，而且还和其中的一个心魔成为了朋友。我承认，在这一点，我远远不如丧主阁下。”
“那么你呢，你一共经历了多少个心魔？”丧主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就好奇问道：“哦，对了。像是你这样的情况，你是怎么能够驱使心魔为你使用的啊？毕竟我才刚刚知道其实心魔也是有着自己的意识的。”
“我也不知道。”维伦摇摇头，这一点他很诚实。“我只知道我的这个能力是我在经历第二个心魔的攻击的时候突然产生的。而且我在里面感受到了第一个心魔传来的怨气。”
“怨气？什么意思？”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丧主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心魔也有怨气这个东西。不过想想而是，既然心魔都已经被证明了有着自己的意识了，那么像人类相关的感情就算是心魔不能够完全体会到，但是至少也是明白一些些吧。再加上几乎所有的心魔都是邪恶的极致，所以有着怨气也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等等，你的意思是，那个被你第二个心魔灭掉的心魔，虽然已经被第二个心魔干掉了，但是还能够残存一点点的怨气，而就是这个怨气才让你简介的掌握了如何利用心魔来攻击别人这个特殊的技能？”、
如果丧主看得到此时维伦的脸的话，那么就会发现维伦那大张着的嘴巴充满了惊讶。的确，这个事情就连维伦自己都不是多么理解，但是当维伦简单的透露给了丧主相关的事情之后，丧主居然能够全部了解透彻，而且更为甚者，丧主了解都要比维伦自己了解得都要明白。这是如何深切的领悟能力？！！！对于丧主的这个问题，维伦只有默然的点点头。承认了丧主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丧主阁下，你真的很厉害。我现在都有点担心我的心魔有没有办法将你杀死了，甚至就连困住你都没有多大的可能。”
“没事没事。”丧主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的确，这一次要比之前的那第一个心魔有意思多了。而且这一次丧主还是真的想要陪维伦好好聊聊。“我很喜欢这样的刺激。而且，那个朋友也跟我讲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另外，她还叫我要提防一个人类。维伦先生，你猜我的那个朋友说的是谁呢？”
“齐天赐？”的确，维伦认为在所有的人当中，包括维伦自己。要数齐天赐是最为奇特的了。至于原因，难道这个还需要原因吗？除了齐天赐之外，还有谁能够穿越数十万年的时光来到现在？并且不管是在之前的年代还是现在的年代都还是绝世的，顶尖的强者。而他手里的那一支武器就和齐天赐一样同样充满了传奇。根据有一次齐天赐在醉酒后的透露，齐天赐所使用的那一支可刺可挑可扫的灵阳棒的历史和齐天赐的历史一样的长。而且还是根据当时最杰出的学者（科学家？）制造的当世最为坚固锋利的材料锻造而成的。
要说齐天赐手里的灵阳棒室友多么的坚固？呵呵，难道不坚固吗？瑞贝克的身体已经是足够的强大和坚硬了。但是齐天赐手里的灵阳棒却能够给瑞贝克留下深深的伤口！这，难道还不锋利吗？
所以，维伦觉得齐天赐应该就是丧主嘴里说的那个她的心魔朋友要让她提防的那个人类。
然而，丧主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不对？难道不对？维伦有些吃惊，难道齐天赐不会是丧主需要提防的那个人类吗？为什么不会是吗？明明也就只有齐天赐才能够也有那个资格成为丧主需要提防的对象才对。
“你再好好想想，在你认识的人当中，还有谁能够成为我需要提防的对象？”丧主在说这一句话的过程中，有意无意的朝着天空中望了望，意思好像是说，丧主就是在提防维伦。
“我吗？”维伦觉得有些惊讶，自己到底有什么东西需要丧主提防呢？他心里清楚，虽然自己擅长很多东西，但是都不算是特别的擅长（真的吗？）。而维伦真正明白的，也就仅仅只有魔法而已，但是偏偏最近却已经很久没有在战场当中使用过魔法了。也就只有在和瑞贝克交手和丧主交手的时候才短暂的使用魔法。再加上之前被心魔控制过后耗费了他很多的能量，现在维伦能否能够恢复成之前全盛的水平已经说不清楚了。
只是，丧主却给了维伦一个极为古怪的答案。她冲着天空，仿佛能够看得到维伦一样，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这个动作，让维伦感到匪夷所思。只好疑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做什么。”丧主笑答：“其实这个问题我自己也说不好。当然了，你可以这么想。因为，维伦先生，至少在目前，你是给我造成威胁最大的人类。我承认，对于人类这个种族，我还是低估了许多。”
“你低估的远远不止于此。”维伦冷哼：“人类，是一个潜力巨大的种族。而且，自古以来人类就流传着一个语言，那就是：也就只有人类才能够灭亡人类。所以，丧主阁下，你还是死心吧。你们是不会灭亡人类的。”
“是吗？哈哈哈。”丧主突然诡异的笑了笑，然后提出了一个让维伦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维伦先生，也许对于这个大陆的事情我甚至是要比你还要了解。不错，你说的不错。在人类的历史中，也就只有人类才能够灭亡人类。但是你是否记得，你们这一代的人类，并不是血统纯正的人类。真正有着纯正血统的人类，早在几十万年前就被你们这些被当时人类成为丧尸的怪物给灭绝了。而你们，仅仅不过是一群替代品而已。”
“你们怎么能够这么说！”维伦勃然大怒：“我们就是人类！正统的人类！而且就算你说的这些东西是真的，那么也都是几十万年前的事情了，而我们的存在已经彻底的将历史的痕迹洗刷干净了！”
“彻底的洗刷干净了？”丧主狐疑一笑，反问道：“请问维伦先生，为什么你居然敢违背自己的良心和原则这么说呢？”
现在的维伦还是没有消掉自己的火气，就算是之前丧主说的部分正确，但是现在维伦也是万万不能够承认的。开什么玩笑！什么前一代的人类？这个世界有且只有一种人类，那就是如今的人类！“我说的有什么错了？你这个入侵者？你说说我说的一切到底哪一点是错的？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主人！哪像你们，来一个世界就屠杀一个世界的入侵者，你们以为你们能够占领我们的世界吗？真是开玩笑！”
“哦？我承认我们是入侵者，而且我也承认我们必须是要把之前世界的种族清除干净我们才能够获得良好的生存环境的。”说完之后丧主的话锋一转，让维伦差一点惊出一点冷汗。“可是维伦先生，对于屠杀这一点，你们人类可是要比我们擅长多了。至少是在屠杀自己同组人这一点，我们使徒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望其项背的。在远古时代，当然了，我说的就是上一代人类，上一代人类在屠杀自己同族的这一点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其中上一代的人类发生过两次波及了整个世界的战争。当然了，我说的世界远比你们，不对，是我们现在的世界要大得多。而在这两次战争中，数千万人类的生命死在自己的同族手上。维伦先生，不知道你是否理解数千万这个概念。”
维伦还真的不算太理解。数千万的生命，这到底是多大的数字？维伦，真的没有这个概念。
随后，丧主继续将血淋淋的事实说了出来：“不要以为你们这一代人类好的了多少。你们杀掉的同族和之前那一代人类一样多。你们知道你们人类为什么现在明明在人类世界占据了领袖地位但是始终没有真正的统治人类世界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最为重要的亮点。”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你一个外族人都能够知道这样的事情？”
“那是因为你们根本没有仔细的了解！”丧主站了起来，冷冷道：“有一句古话说的好，那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但是丧主并没有第一时间来回复维伦，而是飞到了天空查看了一番，在看到周围的环境果然是之前极为熟悉的广阔的赤色沙漠之后，这才落下了地面舒展了一下身体。恩恩，不错，那个之前弄的沙子椅子还在。“是啊，回来了。”
“丧主阁下，能否告诉我你在那里经历了什么？”
“没什么。”丧主耸耸肩，“只是不过遇到了一个朋友而已，维伦，你真的很厉害啊，居然能够通过潜藏在我体内的心魔来攻击我。”
“通过潜藏在你体内的心魔？”维伦愣了。为什么这样的机密的事情丧主居然知道。
仅仅凭借维伦这下意识说出来的一句话，丧主就知道那一个心魔说的是对的。果不其然，就算是维伦这样的旷世奇才都没有可能创造出一个心魔。而每一个心魔，其实都是一直以来都存在的。
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可能有成千上万个心魔。虽然也许有的心魔穷尽一生都只能够在无尽的虚空当中荒废光阴，但是总是会有一个两个心魔因为其内心的极度邪恶像自己的本尊发动攻击并且企图替代他。而且，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虽然，当一个心魔有幸取代了本尊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往往就是结束这具身体的生命，而且这也意味这这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所有的心魔都会前赴后继的这样做。这是每一个心魔都会要做的事情，就算死亡也代表着存在于本尊内部的其他心魔都因此而死亡，但是没有任何的心魔会有遗憾。
每一个人的体内都会有一个心魔的世界。有的人体内也许只有一个心魔，也许就算是有心魔也会因为没有机会而陷入漫长的沉睡。但是只要有一个心魔能够找到机会，都会奋不顾身的来放手一搏。
“你看，我说中了吧。”丧主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大笑道：“维纶先生，不得不否认，你居然能够这样的法术。不对，这样应该已经不能用法术来形容了吧。维纶先生，你真的是一个全才。”
这句称赞的话语是丧主有感而发，是发自内心的。但是维伦现在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因为，维纶现在不但是毫发无伤，而且看起来精神也很不错。想当初，维纶自己来应付那两个心魔的时候，是花费了何等的气力？甚至都被两个心魔都囚禁过！但是看看如今的丧主，在收拾掉了三个心魔之后，是何等的轻松！
“谢谢，这都是被你们所逼出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使徒，也许我还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小士兵。”维伦试图将这件尴尬的事情一笔带过，继续问道：“你说，你在第二重世界遇到了一个朋友？那难道不是心魔吗？”
“当然是了。”对此丧主也没有任何的隐瞒，随意说道：“但是就算是心魔，也有朋友。它不但是一个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智者。要比另外一个作弄我的身体的那个杂种要好多了。”很显然，丧主想到了之前那个搔首弄姿的心魔，恨恨说道。
维伦并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丧主要这么说，不过也还是笑了笑：“果然不愧是丧主阁下，在普通人的眼里，心魔就是致命的存在。但是在丧主阁下的眼里，丧主不但是可以随手消灭就好像是信手沾来，而且还和其中的一个心魔成为了朋友。我承认，在这一点，我远远不如丧主阁下。”
“那么你呢，你一共经历了多少个心魔？”丧主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就好奇问道：“哦，对了。像是你这样的情况，你是怎么能够驱使心魔为你使用的啊？毕竟我才刚刚知道其实心魔也是有着自己的意识的。”
“我也不知道。”维伦摇摇头，这一点他很诚实。“我只知道我的这个能力是我在经历第二个心魔的攻击的时候突然产生的。而且我在里面感受到了第一个心魔传来的怨气。”
“怨气？什么意思？”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丧主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心魔也有怨气这个东西。不过想想而是，既然心魔都已经被证明了有着自己的意识了，那么像人类相关的感情就算是心魔不能够完全体会到，但是至少也是明白一些些吧。再加上几乎所有的心魔都是邪恶的极致，所以有着怨气也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等等，你的意思是，那个被你第二个心魔灭掉的心魔，虽然已经被第二个心魔干掉了，但是还能够残存一点点的怨气，而就是这个怨气才让你简介的掌握了如何利用心魔来攻击别人这个特殊的技能？”、
如果丧主看得到此时维伦的脸的话，那么就会发现维伦那大张着的嘴巴充满了惊讶。的确，这个事情就连维伦自己都不是多么理解，但是当维伦简单的透露给了丧主相关的事情之后，丧主居然能够全部了解透彻，而且更为甚者，丧主了解都要比维伦自己了解得都要明白。这是如何深切的领悟能力？！！！对于丧主的这个问题，维伦只有默然的点点头。承认了丧主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丧主阁下，你真的很厉害。我现在都有点担心我的心魔有没有办法将你杀死了，甚至就连困住你都没有多大的可能。”
“没事没事。”丧主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的确，这一次要比之前的那第一个心魔有意思多了。而且这一次丧主还是真的想要陪维伦好好聊聊。“我很喜欢这样的刺激。而且，那个朋友也跟我讲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另外，她还叫我要提防一个人类。维伦先生，你猜我的那个朋友说的是谁呢？”
“齐天赐？”的确，维伦认为在所有的人当中，包括维伦自己。要数齐天赐是最为奇特的了。至于原因，难道这个还需要原因吗？除了齐天赐之外，还有谁能够穿越数十万年的时光来到现在？并且不管是在之前的年代还是现在的年代都还是绝世的，顶尖的强者。而他手里的那一支武器就和齐天赐一样同样充满了传奇。根据有一次齐天赐在醉酒后的透露，齐天赐所使用的那一支可刺可挑可扫的灵阳棒的历史和齐天赐的历史一样的长。而且还是根据当时最杰出的学者（科学家？）制造的当世最为坚固锋利的材料锻造而成的。
要说齐天赐手里的灵阳棒室友多么的坚固？呵呵，难道不坚固吗？瑞贝克的身体已经是足够的强大和坚硬了。但是齐天赐手里的灵阳棒却能够给瑞贝克留下深深的伤口！这，难道还不锋利吗？
所以，维伦觉得齐天赐应该就是丧主嘴里说的那个她的心魔朋友要让她提防的那个人类。
然而，丧主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不对？难道不对？维伦有些吃惊，难道齐天赐不会是丧主需要提防的那个人类吗？为什么不会是吗？明明也就只有齐天赐才能够也有那个资格成为丧主需要提防的对象才对。
“你再好好想想，在你认识的人当中，还有谁能够成为我需要提防的对象？”丧主在说这一句话的过程中，有意无意的朝着天空中望了望，意思好像是说，丧主就是在提防维伦。
“我吗？”维伦觉得有些惊讶，自己到底有什么东西需要丧主提防呢？他心里清楚，虽然自己擅长很多东西，但是都不算是特别的擅长（真的吗？）。而维伦真正明白的，也就仅仅只有魔法而已，但是偏偏最近却已经很久没有在战场当中使用过魔法了。也就只有在和瑞贝克交手和丧主交手的时候才短暂的使用魔法。再加上之前被心魔控制过后耗费了他很多的能量，现在维伦能否能够恢复成之前全盛的水平已经说不清楚了。
只是，丧主却给了维伦一个极为古怪的答案。她冲着天空，仿佛能够看得到维伦一样，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这个动作，让维伦感到匪夷所思。只好疑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做什么。”丧主笑答：“其实这个问题我自己也说不好。当然了，你可以这么想。因为，维伦先生，至少在目前，你是给我造成威胁最大的人类。我承认，对于人类这个种族，我还是低估了许多。”
“你低估的远远不止于此。”维伦冷哼：“人类，是一个潜力巨大的种族。而且，自古以来人类就流传着一个语言，那就是：也就只有人类才能够灭亡人类。所以，丧主阁下，你还是死心吧。你们是不会灭亡人类的。”
“是吗？哈哈哈。”丧主突然诡异的笑了笑，然后提出了一个让维伦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维伦先生，也许对于这个大陆的事情我甚至是要比你还要了解。不错，你说的不错。在人类的历史中，也就只有人类才能够灭亡人类。但是你是否记得，你们这一代的人类，并不是血统纯正的人类。真正有着纯正血统的人类，早在几十万年前就被你们这些被当时人类成为丧尸的怪物给灭绝了。而你们，仅仅不过是一群替代品而已。”
“你们怎么能够这么说！”维伦勃然大怒：“我们就是人类！正统的人类！而且就算你说的这些东西是真的，那么也都是几十万年前的事情了，而我们的存在已经彻底的将历史的痕迹洗刷干净了！”
“彻底的洗刷干净了？”丧主狐疑一笑，反问道：“请问维伦先生，为什么你居然敢违背自己的良心和原则这么说呢？”
现在的维伦还是没有消掉自己的火气，就算是之前丧主说的部分正确，但是现在维伦也是万万不能够承认的。开什么玩笑！什么前一代的人类？这个世界有且只有一种人类，那就是如今的人类！“我说的有什么错了？你这个入侵者？你说说我说的一切到底哪一点是错的？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主人！哪像你们，来一个世界就屠杀一个世界的入侵者，你们以为你们能够占领我们的世界吗？真是开玩笑！”
“哦？我承认我们是入侵者，而且我也承认我们必须是要把之前世界的种族清除干净我们才能够获得良好的生存环境的。”说完之后丧主的话锋一转，让维伦差一点惊出一点冷汗。“可是维伦先生，对于屠杀这一点，你们人类可是要比我们擅长多了。至少是在屠杀自己同组人这一点，我们使徒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望其项背的。在远古时代，当然了，我说的就是上一代人类，上一代人类在屠杀自己同族的这一点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其中上一代的人类发生过两次波及了整个世界的战争。当然了，我说的世界远比你们，不对，是我们现在的世界要大得多。而在这两次战争中，数千万人类的生命死在自己的同族手上。维伦先生，不知道你是否理解数千万这个概念。”
维伦还真的不算太理解。数千万的生命，这到底是多大的数字？维伦，真的没有这个概念。
随后，丧主继续将血淋淋的事实说了出来：“不要以为你们这一代人类好的了多少。你们杀掉的同族和之前那一代人类一样多。你们知道你们人类为什么现在明明在人类世界占据了领袖地位但是始终没有真正的统治人类世界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最为重要的亮点。”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你一个外族人都能够知道这样的事情？”
“那是因为你们根本没有仔细的了解！”丧主站了起来，冷冷道：“有一句古话说的好，那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