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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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极殿内,朱慈烜听达勒说完,丝毫不为所动的道:“既然是贵国陛下的诚意,那咱就代父皇收下了,等你回去之后代我父皇谢谢你家陛下!”
  达勒俯首叩拜,朱慈烜又说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在北京城多待几天,让礼部官员带你到处走走看看。”
  达勒远道而来自然不单单是为了向朱由检献宠这么简单,明帝国的繁华富庶一直在波斯流传,吸引了许多冒险者前来。
  这次他奉了阿巴斯二世的命令来大明与他们打好关系,并学习一些有用的东西。
  那两个女人只是他带来的东西里的一部分,他还带了很多东西用来购买其他物品和打点关系。
  原先统治波斯王国的萨非早在1642年5月12日就逝世了,他在位的这段时间把波斯弄的乌烟瘴气,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他这个禁烟者把波斯的禁烟事业弄得不错。
  萨非自己就是吸食鸦片的人,他对待吸烟者甚至可以用严酷的来形容,他把熔化的铅浇在那些在公共场合被发现吸烟的人嘴中。
  他死之后举国欢腾,如果不是西边的奥斯曼帝国、东边的大明帝国都忙着应付欧洲局势,波斯可能早就被朱由检和穆拉德四世瓜分了。
  萨非去世后,他的儿子阿巴斯二世继位,阿巴斯二世即位时不足十岁。政权交由他的首相处理。
  但是这位首相因打击贪污而四面树敌,最终于1645年10月11日被刺杀身亡,下一任首相苏来坦协助阿巴斯二世处理朝政直至现在。。
  阿巴斯二世与其父亲萨非相反,他是一位有为的沙赫,他亲政后勤于朝政。
  历史上他在位时相对和平,与西方的奥斯曼帝国和平共处,在1648年,阿巴斯二世更在东方从莫卧儿帝国的沙贾汗手中夺回坎大哈。
  大明兵部一直在对国外领导阶级的人进行分析,兵部对阿巴斯二世的评价是一位中兴之君,和历史对他的评价一样。
  作为中兴之君,阿巴斯二世清楚,虽然波斯王国的内部局势很糟糕,但真正严峻的还是外部形势。
  打开世界地图,如果把大明帝国比喻成一个人的话,那波斯王国就是这个人腋下长的一颗肉瘤。
  虽然不疼,但是放在那儿也碍眼。
  万一哪天大明帝国的皇帝陛下心血来潮发兵过来,都不用调集举国兵力,马祥麟麾下的几十万正规军顷刻间就能南下以犁庭扫穴之势收拾了波斯军队。
  现在明军之没来进攻是因为朱由检老了,雄心壮志不比当年。
  既然朱由检英雄暮年,波斯跟未来的储君打好关系就很有必要了,送出两个女人,达勒千恩万谢的退了。
  看着达勒离开,沈洪道:“殿下,这个番邦来使似乎不安好心,奴才看那个两个波斯娘们长得就跟妖精似的,一看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妖精。殿下您可当心着点,千万别上了那个番邦人的当!”
  沈洪跟在刘若愚身边多年,早就练出了一双不俗的眼力,他看得出来那两个娘们表面看起来十分清秀端庄的模样,其实身惧内媚,寻常壮汉恐怕三五个都不一定能满足她们。
  “沈洪,你还有这份眼力。”朱慈烜喳了喳嘴,揶揄调笑道。
  “殿下,奴才这都是小把戏,不值一提。”沈洪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来。
  “嘿嘿,你也知道谦虚了,那两个娘们是什么货色咱也清楚,不过既然人家一片好意,咱也不能弗了他们的美意,你把那两个娘们带去乾清宫,把事情前后说给父皇听,咱得睡觉去啦。”
  朱慈烜说着从座位上起来,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他不亲自去乾清宫报告朱由检也不会怪他。
  在太极殿见完达勒之后,朱慈烜清醒了许多,走路不用扶墙了,在几个小太监的看护下脚步踉跄的来到武英殿。
  凌小小正坐在书桌前筹划着朱由检的寿诞流程,寿诞所需要的各种东西她都已经跟具体商家拟定好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商家们已经在准备了,供货商没问题,那就是流程了。
  按照以往天子逢十大寿那么搞,排场是够了,但那样真的好么?
  一场传统的寿宴是没有任何新意的,而且排场也太大了,朱由检20岁、30岁的寿宴都没举行过寿诞,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朱由检不想铺张浪费。
  凌小小仔细考虑了朱由检的性格,又结合从沈洪那里听来的信息得出一个结论——皇上就算是想,他的精力也不允许他参加为期十天的传统寿宴。
  那么所有的流程都要在一天之内,甚至就几个小时之内就弄完,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把寿诞的排场弄大,还要有能让朱由检觉得新奇的点子。
  怎么做?
  这让凌小小绞尽脑汁,但她还是想出来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光靠她手上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完成,还得得到皇上默认。
  她现在写的就是她的想法,如果想法得到皇上的默许,这就是执行书。
  她正专心写着朱慈烜就进来了,朱慈烜前脚刚跨进门,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让凌小小不禁蹙眉。
  看到是朱慈烜,她眉头轻佻,用夸张的语气说:“这不是今天新郎官么,怎么不到新娘子那儿去跑小女子这来了?”
  朱慈烜来到凌小小身后,从后面抱着她嘿嘿傻笑,“小小,咱这不是惦记着你了么,司明雪也说了让咱今天先来你这儿,这样以后你们姐妹之间的关系也好相处。”
  这么懂事?
  司明雪的这个态度,反而让凌小小觉得不对,谦恭也不是这么谦恭的啊。
  哪个女人会在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把自己的另一边推到别人那里?就算推给的人是自己另一半的正妻也不行啊。
  “她让你就来呀,这要是传出去外边人还以为司明雪刚进宫就被你打入冷宫了,你让皇上又该怎么想?”
  朱慈烜开动酒后的脑筋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听我的,你今晚就在她那儿睡,以后你能多来看我就知足了。”
  “睡觉不着急,天色还早,小小你写什么呢?”
  “这是父皇寿诞的流程,夫君,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就咱俩这关系,有什么事你就说呗,还商量啥呀。”
  “那…”凌小小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那惊天动地的主意。
  ……
  听到凌小小的主意,朱慈烜被吓了一跳,这个主意搞的太大了,而且很难实施,除非朱由检亲自点头,不然没人能做到。
  凌小小想让欧洲各国的国王君主,都过来参加朱由检的寿诞。
  这事一听就难,普通人想要完成根本不可能,但对朱由检而言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大明帝国一声吩咐那些小国的国王谁敢不来?
  敢不来就是不是不给朱由检面子,在这个天子即国家的时代,不给朱由检面子就是不给大明帝国面子,奉行军国主义精神的帝国正愁找不到下一个敌人呢。
  主要问题在于路途太远,而且还要那些洋鬼子国王放下自己国内的日常事务,用几个月的时间来回参加朱由检的寿诞。
  凌小小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这就是我的主意,你看行不行吧,要是不行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个…”
  这件事对于朱慈烜倒是不难,难的是他要到乾清宫跟老爹说,他现在就怕到朱由检面前,万一朱由检问他政务处理的如何,他该怎么回答?
  说政务就像一团麻绳把他缠住了?
  “你也不用太为难,只要皇上同意,这道旨意你就可以下,你可以让沈洪去试试皇上的态度,只要皇上默认事情就好办了,”
  “行,那小小咱俩…。”
  朱慈烜的目光飘向了一边的床榻,那张床又大又软,他最喜欢在上面跟凌潇潇玩打架游戏了。
  “今天不行,我要写东西,司明雪的床也很大去她那儿吧。”
  “无聊。”朱慈烜嘟着嘴来到床边倒了下去,身体呈大字型倒了下去。
  他就这么躺着,一阵困意袭来,没多久他就睡着了,他们梦到了自己在北方的那些弟兄们,他离开这么久了,那些弟兄们也肯定早就有了新营长。
  在梦里他没有回到北京,而是一直在北方军中任职,北方很不安稳。
  即使是在俄国投降之后那里也是混乱的代名词,马贼、雪匪、游牧部落还有城镇里的刁民,都需要明军镇压。
  对帝国军人而言,那里是创建军功的好地方,凭借多年的厮杀,他取代曹变蛟成为北方边军的总指挥官。
  在他成为封疆大吏之后,朝廷一道之意把他叫了回去,刚一回到帝都,早就埋伏好的士兵将他擒下。
  宋应星在午门上摊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宣读对他执行死刑的命令,他心中一片冰冷,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被杀死?
  当他看到朱和浔就在宋应星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的时候,他明白了。
  当金吾卫的屠刀扬起挥落,现实中,朱慈煊啊的一声大叫,从床上惊坐而起,贴身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打湿,紧紧粘在身上。
  “是梦啊…”
  他松了口气,身体倒在床上,脑中回想起刚才那个梦的细节,那个梦太真实了,仿佛预示着他的另一种命运。
  如果之前那个时候他没有回来的话,那么他的命运可能真的会像他梦见的那样,就算他在边军忠勇冠三军,成为封疆大吏,他也依旧是皇帝的臣子。
  皇帝想杀他,办法非常多。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夺取朱和浔的皇位,但谁能保证朱和浔长大不会这么想?
  梦境的力量是很大的,尤其是梦境应对了现实。
  刘若愚出身名门,就因为做了一个噩梦,自己把自己给割了进宫,这个梦给朱慈烜提了个醒。
  过了一会儿他稳定了心神,坐起来扫了眼殿内,凌小小已经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起身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直接对嘴喝了个饱,喝完向外边走去,今天毕竟是他的大喜之日,他总得干点什么。
  走到外边天已经黑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安庆殿。
  “参见殿下!”守在门外的宫女看见朱慈烜急忙欠身行礼。
  朱慈烜挥了挥手,问她道:“你们主子现在可曾安寝?”
  宫女摇头:“灯还没吹,应该还没就寝呢。”
  “那就是还没就寝,那咱来得真是时候!”朱慈烜呵呵一笑,挥手打发了宫女之后,便迈步走进寝宫之内。
  寝宫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光线的缘故,显得有些昏暗,透过重重帷幔,朱慈烜看见身材曲线玲珑的司明雪趴在桌边,面前的酒壶已经空了。
  看到这一幕朱慈烜心生愧疚,多好的姑娘啊,自己的大喜之日主动把新郎推到别人怀里,自己在新房里喝闷酒。
  看着司明雪的身躯,今晚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走了。
  他把司明雪抱起来,美人醉卧,别有一番风情,让人忍不住心生遐想。
  “嗯…好热呀…”
  司明雪喝了不少酒,察觉到有人碰自己还只是一直好热,身上的单薄的云裳早已被她扯得不成样子,身前有一大片景色露了出来。
  “明雪你还真是害羞呀,今天过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咱一定好好对你。”
  朱慈烜轻轻为她褪下云裳,看着司明雪雪白的肌肤他看呆了,再不忍耐直接扑到她身上。
  半醉半醒之间的司明雪突然被扑倒,受到刺激的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使劲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是我,你的夫君。”
  朱慈烜吭了一声,司明雪的恐慌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慌了,“殿下,不要,你快去姐姐那…”
  她要推开身上蛮牛似的朱慈烜,但她的力气哪能跟朱慈烜相比,在北方的时候朱慈烜一个人能在野外生存几年。
  死在他手上的俄国兵和野生动物那是不计其数,哪是司明雪能反抗的了的。
  司明雪摸向自己的手臂,这才想起来那根刺已经被她锁进首饰盒的抽屉里了,她以为朱慈烜今天不会回来了,想起往事愁上心头就喝了很多酒。
  没想到,她失算了,喝了那么多酒的朱慈烜不在凌小小那睡一晚再回来么?
  司明雪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悲伤的泪水,她守身如玉十几年,如今就要被这么个男人占了去。
  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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