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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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了电脑,许久不用计算这个数据,我还有些生疏。
  晶晶很晚才回来,回来没多久隔壁就传来了她跟张川的争吵声。
  我本不想夺插手,可听声音越来越大,孩子都哭闹个不停,我才不得已过去看了看。
  不想,晶晶衣服都被撕扯开了。
  我跑进去就看到小孩子在地上哭喊,嘴里不知道吃了什么,满嘴的黑。
  我抱起孩子,没管晶晶,妈妈也进来查看,我把孩子交给妈妈,叫她先去看附近的医生这才转身回来看他们。
  晶晶大哭着说,“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过去看了看,怎么就出来这种照片了,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还推我,你疯了吗?”
  张川动手了?
  张川眼珠子瞪的圆滚滚吗,脸都气红了,“这不是你是谁?”
  他扔出来两张照片在地上,我低头一瞧,还真是晶晶,可晶晶说没有就没有,现在技术那么好,不能说看到了就是真的。
  我拉着晶晶出来,不想叫两个人继续吵下去。
  张川却不依不饶,追着我们出来,继续追问晶晶,“你到底去没有去,你告诉我,去没去,是不是被逼的,我才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你叫我怎么想,啊?”
  张川才出差回来,就看到这样的照片也的确是不怎么好,可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说只看到了照片就判断说这件事是静静做的。
  我推了张川一把,“你嚷什么,家里还有孩子们呢,大半也都什么不能好好说的,晶晶说没有去过就是没去过,你不相信吗?”
  他瞪我一眼,眼神如刀,看着就像是要吃人。
  我没搭理他,都多大的年纪了,还不动脑子,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在社会上混的小混混吗?
  我拉着晶晶出来,坐在看楼下客厅里面给她煮茶水。
  晶晶这边就哭着说,“那是老客户了,他三番五次的邀请我都没去,今天是觉得孩子在你这我放心,我就想去喝一杯,喝杯酒还允许了吗,那边客户多少年的客户源,怎么就不能放心了,再说了,就一张照片,能说明什么,非要叫我交代清楚,我交代什么,我们夫妻生活多少年了,非要诬陷我吗,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张川,我告诉你,你就是不相信我,你别不承认,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清楚吗?你口口声声说信任我,全是狗屁,你什么时候信任我了?啊?每次出去你都要电话监控问我到底在哪里,我们孩子都生了,你还在怀疑我,在你心中我谢晶晶就是那种出去乱搞的人,这么不信任我,那我们分手,你哎怀疑谁怀疑谁去。”
  两个人都在气头上,话是越说越多,做的决定也不能当真。
  我立刻拦住她,再能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出来才行。
  张川也急了,跑下来,看着谢晶晶,半晌才说,“好,我们分手,在你心里,你一直都没忘记冯飞,还嘴硬,我都知道。”
  这都哪跟哪啊?
  我拽了一下张川,“你去楼上书房,看看书,我一会儿过去找你,去啊,愣着做什么?”
  他站着不动,眼都红了,身上的衬衫不知道怎么都被撕扯开了,难道这两个人还动手了?
  谢晶晶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看着这情况不寻常,没多问,又推了一把张川,“你先上去,听到没有?”
  张川最后看一眼谢晶晶,没上楼,不过也没出去,而是子去了楼下的书房。
  这边安静了,谢晶晶却闹疼起来,哭着对我说,“我去公司谈业务多少年了,怎么就出这样的事儿他自己心里美术吗,非要说我在外面跟人家关系不一般,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就不一般了,是不是我非要搞出点什么来他才高兴?还说我做一只没忘记冯飞,狗屁,多少年前的事情也拿出来说,我真不懂,他为什么就非要往自己倒带上口绿帽子,是不是真的就那么喜欢看着我出轨才甘心,啊?这日子办法过了,散了算了,散了!我要孩子,财产给我一半,我以后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不受这份冤枉气,我父母我都可以不管,就不要说你,什么东西,非要妩媚,我水性杨花,我……”
  我大叫,“晶晶,你要说多少气话才甘心?是不是觉得真的变成你口中的这种人就高兴了?”
  她张了张嘴,没在吭声。
  我深吸口气,也镇定下来,坐在她身边。
  两人安静了会儿,她才说,“我以为他真的不介意我之前跟冯飞那段乱七八糟的事情,谁知道每次吵架他都拿出来说一遍,我真的受够了,如果我真的忘不掉冯飞,我现在就去找冯飞,我们想怎么玩怎么玩,犯不着。”
  当初她跟冯飞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后来知道的时候谢晶晶已经怀孕了,再之后她离开,我们也很久都没有联系,我以为她是去疗伤了,其实是自己出去散心玩了,她说当时忘不掉的不是冯飞,而是觉得对不起张川,尽管他们是在分手后才跟冯飞搅合在一起的,可还是觉得这件事是自己不对在先。
  再后来冯飞帮助他们开公司,上市,买了房子,她也迁移到了这边,就是想躲开冯飞,可谁想到,真正忘不掉这件事的不是她,而是张川。
  我曾经问过很多遍张川是不是忘不掉这件事,每一次张川都很肯定的告诉我他不是,只是担心晶晶会在乎。可现在看来,真正介意的真的是他。
  我说,“张川介意是肯定的,可是每次都拿这件事说是实在是不对,那你真的决定分手了?”
  谢晶晶愣了一下,看向我,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我就说吗,她是肯定不舍得的,世界上除了张川,还有哪个男人能对她这么好,并且晶晶对张川是有感情的,两个人多在一起差不多八年了。
  “你们这么多年了,彼此都了解,撅起屁股,都知道对方要干嘛,你说,这么了解彼此的你们,能不明白张川这么说道理由啊,那不还是在乎你吗,自然了,他每次都拿出来胡说是他的不对,可这件事……不能一直这样,对不对,我希望,你们还是好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你觉得呢?”
  晶晶哭着靠在我肩头上,泪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也没理会,等她哭够了,她才起身抹干净眼泪对我说,“这件事,我不想就这么着了。我稀里糊涂的过了三十年,最近我才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我父母走的那天我都没去送,最近忙的我脚不沾地,可我也在想这件事,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委屈了我自己。所以……分手!”
  “晶晶,你说什么?真的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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