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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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惧留孙一个不慎,却是被化灵困与法宝之内,正是玄翼最早得到的九霄化灵盘。这九霄化灵盘乃是攻防之宝,也入先天,九霄化灵盘通体褐黄,并不起眼,上面布满精细无比的金黄花纹,另有一圈一圈的同心金纹,把九霄化灵盘分成九份,最中央处绘着一只面目狰狞的怪兽模样,正是洪荒凶兽混沌巨兽。这九个同心之圆可发出戊土神雷,若被击中,却是要烟消云散了。最为难得的是,若是被此宝罩住,一时三刻便被化成血水,精华却要被这法宝吸干,也可如那印章用来砸人,端是厉害。
  惧留孙身在法宝之中,抬头四望,旦见顶上黄土飞扬,隐隐可见九方天地,天圆地方,不知乃个是真乃个是假。不禁肃然起劲,青白之光耀耀生辉,将顶上庆云鼓荡的左右彭浦。阻隔漫天壑土,护身防御。面上却是凝重无比,手上法决不断,试图破除大阵。单手一抛,却是将手中长剑一抛,化作一条青白巨龙,直朝壑土色天空猛烈撞去。
  只听轰然一声,却见整个天地星河倒转,霎那间就见漫天巨石壑土弥漫了整个大阵。雷鸣阵阵,如同惊天炸雷,道道土褐色的神雷接踵降下,直朝被眼前巨变惊呆了的惧留孙而去。威势骇人。
  玄翼双手捏诀,猛然将手一挥,只见那土褐色的轮盘顿时化作一道黄褐色的流光落入玄翼手中。阐教众人只见到惧留孙被一团黄褐色的气团包裹而住,不知此团褐色气团乃是何物,本要出手,却见那团气团猛然扭转,化作一道流光落入玄翼手中,不禁心中大急,知道惧留孙不敌被擒。纷纷祭出法宝兵器来拿玄翼。玄英冷冷一笑,似是早有防备,自袖中抖出一宝,只手一松,却见一张弥天大网铺射开来。那大网却是金光灿灿,耀眼夺目猛然一收一缩经喽啰了数件法宝,不过几件却无法吸纳进金网之中,倒是直朝玄翼而去。不过饶是如此,玄英也是满脸香汗凌漓,手诀微微颤抖,那金网也是一张一合,欲要脱离而去。
  正在此时,却见漫天五彩光华大盛,那五色光华,按青、黄、赤、白、黑,徐晃一晃,待五彩光华荡尽,哪里还有众人法宝,除却那赤精子手中的阴阳镜与清虚道德真君手中的五火七禽扇乃是握在手中之物,适才出手几人皆是双手捏诀,催动法决,意欲收回法宝,但却毫无反应,不禁心中惊惧。面色惶恐。广成子手中的翻天印,普贤真人手中的长虹索,文殊广法天尊手中的遁龙桩,慈航道人手中的玉净瓶,黄龙真人祭出的飞剑,连同玄英的金网尽皆不见。
  白寿微微一笑,对那孔宣道:“师弟神通果然了得!”、
  孔宣微微一笑,拱手道:“师兄谬赞了。”说着却是在怀中摸索一阵,自怀中取出一金光闪闪的金网,微微一笑,走至满脸错愕的玄英面前,拱手道:“师弟适才得罪之处还望师姐见谅才是。”
  玄英见孔宣手中托着一物正是自己金网,取过手中,微笑道:“师弟神通果然厉害,师姐如何怪你。”
  孔宣讪讪一笑,退至一旁,恰在此时,玄翼飘身而下,手托一黄褐色的土盘,对白寿拱手道:“三师兄,此人已被我擒拿,该当如何处置?”白寿神秘一笑,道:“此人乃是玉虚宫之人,我等不可将其打杀,若是如此,定是惹来祸事,你且速速将此人放出,我等将他困住,看他等还有何话可说。”
  玄翼微微点头,单手一指,却见一道青光覆盖住整个黄褐色土盘,猛然一张一合,却自其中显出一道人,正是被擒下的惧留孙,那惧留孙全身道袍破烂,道冠散乱,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嘴角带血,甚是狼狈。一经现身,却被早已等待多时的白寿禁锢,取出一道纸符贴在白寿额头之上,那惧留孙顿时不得动弹,似是木偶一般。
  阐教众人先是失了法宝,一时愣神,痛心疾首,又见白寿将惧留孙拿出,用纸符镇住泥贡丸,不得动弹,皆是面目铁青,咬牙切齿。那燃灯道人倒是眼珠子咕噜噜旋转一拍众而出,微微向白寿等人拱手道:“众位道友倒是好神通,我等却是佩服。说将起来,我等并无甚因果,皆因封神之人才起争斗,倒是伤了我两教情谊,端是不值。我有一法可解此事,不值道友可愿一听?”
  白寿呵呵一笑,如今大胜,也不惧他耍什么阴谋诡计,摆摆手中的寿仙杖,道:“道友若有良计尽可说来,我等洗耳恭听便是。”
  燃灯闻言,面上笑容不止,道:“如今我两教之人相聚此处,皆为那封神之人,我等不若赌斗一番,即可解决此事,也可叫我等见识见识截教大法,岂不正好?”
  白寿微微一愣,也未料到燃灯道人竟然提出这一提议,朝身后望了望,这才又开口问道:“如何赌法?”
  燃灯道人道:“我等可选出三人,比斗三场,若是我等胜了,你等需得把那封神之人交与我教。”
  白寿闻言,沉思一阵,又问道:“若是我等胜了呢?”
  “自是由你等带走就是!”燃灯道人颇为不屑道。
  白寿呵呵一笑,又扫视一番自己几人,除去自己之外却还有九人,对自己等人倒是有利,转身询问众人道:“你等可有何说?”
  众人商议一阵,皆是微微点头。白寿见众人同意,也是微微颔首,转身对燃灯道:“此计倒也妥当,我等便应了!”
  燃灯闻言,转过身子,对众阐教众人微微一礼,道:“各位道友看如何?”
  十几人早在燃灯道人提出此计之时便有计较,这番燃灯相问,又是一番计较,那广成子有些迟疑,狠狠的朝白寿等人瞪了一眼,出言道:“燃灯老师,非是我等惧怕与他,只是适才法宝被收,若是出手,怕是要吃亏啊!”
  几个失去法宝的道人皆是点头。燃灯微微皱眉,但也并无办法,他虽是名义上的阐教副教主,但实际没有几人听命与他,并无实权。有些为难,转身又对白寿一礼道:“道友,我等既是争斗,需得公平才是,道友适才收我教道友法宝,若是不归还吗,怕是失了公允!”
  白寿等人闻言,心中不屑,那白寿更是讥笑道:“道友当真不识道理,若是依你之言,岂不是叫我等伸长脖子束手就擒?此等笑话么要再提,若有本事尽可来夺。我等随时奉陪。”
  阐教众人闻言大怒,皆是面上通红,咬牙切齿,广成子更是一步跨出,大骂道:“孽障,好大的口气,贫道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说着就要提剑来取白寿。
  白寿就要出手,却见一道清影一闪,旦见一道人已然越众而出,与那广成子相战一团,正是玄元,这玄元乃是诸牛得道,生性鲁莽,不过肉身却是修炼有成,将盘古玄功修炼至二转之境,修为也至大罗之境,只见他手握方天画戟,道道青气自周身散发,激荡不休,将周遭元气鼓搅的翻涌不断,一时倒是风沙顿起。
  站于云头的石矶倒是满脸笑意,自白寿捏碎玉符他便有所感应,白寿捏碎的玉符正是他所炼,其中炼有他的一道灵识与岛上其余众人的灵识,一符破碎,众人皆知。白寿捏碎玉符,不光是石矶有所感应,升仙岛众人都有感应,皆是纵云疾行,朝昆仑山急急而来。
  石矶看了看下方的众人表现,笑意盎然,但却也是担心不已,嘴角默默蠕动不知念叨什么。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见半空中一阵波动,先是一黑黝黝的法杖自空中凸凹出现,落入石矶手中,又过一阵,却见一方小塔,周身玄黄之气浓郁,微微一转,落在石矶手中。石矶见万事具备,尽管其变。此次弟子在昆仑山上这般肆无忌惮,怕是那元始天尊早就怒不可解,如今尚无出手怕是指望弟子先挣回面子再做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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