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
第377章 拷问
冷家老宅和杜家一样，同样是清朝当年的王府。
方天旭背后的人乃是冷家冷二爷，在方天旭失踪后，冷二爷很快得知了此事。
方天旭乃是冷二爷重要的一个手下，得知此时，不由的有些愤怒。
冷二爷对冷家家主说道：“大哥，你对方天旭被人绑架之事怎么看？”
方天旭是冷二爷的人，不过冷家兄弟的关系很好，没有龃龉，此事事关重大，他当然告知了大哥冷大爷。
冷大爷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可能是不法分子，也可能是方天旭自己的政敌，当然，最可能的乃是四大家族的其他三大家族之中的人。”
冷二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大哥为何以为，其他那三大家族动手的可能最大。”
“你没有发现燕京最近又开始不平静了吗？”冷大爷说道，“古家和杜家恐怕又会对东方家族动手了，我们冷家虽然保持中立，但你也知道，不管哪一方都想要拉拢冷家。而方天旭不是冷家嫡系，就算对方天旭动手，不会引起我冷家全力反扑，同时又能够拉我们冷家入局，所以我才认为其他三大家族动手的可能性最大。”
冷二爷的脸色不由得变了变，冷家一直保持强大，和他们一直中立，也有极大干系，冷二爷说道：“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若真是他们动的手，我们冷家不入局，恐怕还会接着动手，逼迫冷家入局的。”
冷大爷想了想，说道：“先别动声色，暗中调查动手的究竟是什么身份，而且就算我们能够调查出来，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真相。先看看再说，静观其变。”
冷大爷能坐上家主的位置，自然也是聪明人，若是表面上古家杜家动的手，也可能是东方家族陷害，当然反过来一样，不过也不排除直接动手，威胁冷家和他们联盟。
总之，不管真相究竟如何，他并不想带着冷家入局其他三大家族之间的争斗。
真正四大家族展开新一轮的争斗，恐怕每一个家族，至少都要死上几个嫡系，甚至又会是一轮新的洗牌。
……
燕京市市区很大，汤乐天带着方天旭，需要躲避人，躲避监视器，也不能乘坐交通工具，花了好几个小时，才离开市区，带着方天旭到了之前已经踩好点的废弃厂房。
汤乐天将方天旭带到这废弃厂房后，直接一盆冷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啊……”
方天旭尖叫一声，抖了抖身体，看到眼前一个年轻人就站在自己前面不远处，而且看到周围的场面，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他好歹也是副市长，这种场面虽然有些担心，不过还是强制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方天旭开口说道：“小伙子，你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方副市长，你难道没有发现点什么吗？”汤乐天冷笑着看着方天旭：“明白自己的处境，再来和我说话。”
方天旭说道：“绑架，小伙子，你可不要害了你自己啊。我可是燕京市副市长，你绑架我，乃是犯了重罪，会被判死刑的，你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放你离开？绑架你到这里，可费了我不少力气，你以为我会随意的放你离开吗？”汤乐天不屑的说道。
方天旭开口道：“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想要多少钱，我虽然是副市长，但大家都知道，我很清廉？”
汤乐天好笑的说道：“方副市长真是会说笑，一个贪官居然会没钱？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打你自己的嘴巴？”
“你……你胡说什么，我可是清官。”方天旭连忙说道。
“清官，真亏你说的出来。不过也无所谓，我绑架你，可不是为了钱。”汤乐天笑了笑，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对了，还没有自己我介绍，我叫汤乐天，你也许没有听过我的名字，不过汤乐臣，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他是我哥哥，亲哥哥。”
听到“汤乐臣”这个名字，方天旭的脸色不由的一变，汤乐臣他太知道了，正因为汤乐臣，他才能够从一个小角色，在短短五年的时间内，坐上副市长的位置。
之前第一眼，他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熟悉，原来是当年那人的兄弟。
方天旭的眼神中慌乱了一下，然后镇定下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汤乐臣，也不认识你，小伙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汤乐天冰冷的目光盯着方天旭：“方副市长，我既然找到你了，你觉得你否认还有用吗？说吧，杀我哥哥的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
方天旭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堂堂一个副市长，怎么会杀人。”
“不说吗？”汤乐天的眼中露出杀意，他拿出一把匕首，直接一匕首扎到了方天旭的大腿上。
“啊……”
方天旭惨叫起来，大腿上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出来。裤子都被染成了血色。
很快，方天旭的脸上，就满是痛苦之色，更带着几分震惊。他怎么都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比他想的还要狠辣。他原本想要应对的计划，完全就失去了效果。
“现在肯说了吗？”汤乐天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痛……”方天旭满脸痛苦的说道，匕首扎到他的大腿上，疼的脸上开始冒了冷汗。
汤乐天抽出匕首，带着冷笑，又是一刀子扎到了方天旭的脚腕处，轻轻一挑，直接挑断了他的脚筋。
“啊……”
方天旭再次的发出一声惨叫。
“不着急，不肯说就慢慢来，现在先挑断你的脚筋，接下来还有另一处脚筋和两条手筋，然后还能将你的脚趾，手指，一根根的切下来。反正现在我有的是时间，一点都不着急。”汤乐天再次抽出匕首，翻手把玩着匕首说道。
“啊……痛，求你不要了，我说，我说……”方天旭看着匕首上的寒芒，痛的浑身忍不住颤抖着。
汤乐天呵呵一笑，抓着匕首，目光盯着方天旭道：“那你还等什么，说。”
方天旭开口道：“是冷家冷二爷！冷二爷指使我收买他人撞死你大哥汤乐臣，制造意外，将他杀死的。”
果然是冷家冷二爷吗？
可惜，汤乐天却是不相信，自从知道方天旭背后的人冷家，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让王元武调查冷家。
冷家和他了解的情况一下，虽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可是极少参与四大家族之间的争斗，冷家算的上绝对的中立者，不管是冷家家主，还是冷二爷，他们的口碑也不错，更加表面上调查到的情况，暗中也没有做过什么龌龊肮脏的事情。
汤乐天拿着匕首，又是一匕首挑断了方天旭另外的脚筋。
“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不是已经都告诉你了吗？……你要杀就杀……不然这样让我受苦……啊……”方天旭一边惨叫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汤乐天一把扯掉了方天旭左脚的鞋子，一刀下去，直接切向了左脚大脚趾，干净利落。血光唰地而起，旋即就是又一声惨叫。
他冷冷的说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
“我……你要怎么样才能够相信……啊……我都已经告诉你了……痛、痛……你能查到你哥的死与我有关……难道查不出……我幕后……究竟是谁吗？”方天旭脸色惨白，说话依然断断续续的。
这一次，汤乐天根本就没有再和方天旭多说什么，他这一次，一匕首，又切下了方天旭的一根脚趾头。
就算真的猜测错了，就算幕后之人真的是冷家二爷，又有何妨，反正这方天旭与大哥之死有直接的关系，不管如何折磨他，这都是应该的，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次汤乐天只是准备让方天旭偿命，没有准备对付他的家人，这也是看在方天旭并不是幕后主使者的份上，已经足够体现他的善良了。
“啊……”方天旭再次发出惨叫声。
汤乐天又一次的切下了方天旭一根脚趾头，现在方天旭的左脚已经被切下了三根脚趾头，那左脚，被鲜血染成红色，看起来还真的是有几分恐怖。
“还不说吗？……那就继续！”
汤乐天这一刀，接连切断了方天旭左脚的最后两根脚趾。
现在他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有几分可能了，如果真的是冷家，那就将方天旭折磨致死吧？对方天旭这种，为了前途，随意的帮着幕后凶手买凶杀人的垃圾，不管再怎么折磨都不够狠。
“我……我说……是杜家……是杜家……”
方天旭嚎叫道。
杜家！真的是杜家吗？！之前汤乐天的猜测，哥哥之死，直接的幕后凶手，不是杜家就是古家，现在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
汤乐天停下了要脱下方天旭另外一只鞋子的手，拿着染血的匕首，冰冷的眼神看着方天旭：“杜家？确定没骗我？”
方天旭痛苦的点了点头：“真的是杜家，是杜二爷杜辉奎让我买凶杀人，制造车祸，杀死你哥，制造出意外死亡的。”
汤乐天沉默了两秒，询问道：“杜二爷？杜辉奎？你可知道骗我的后果？”
“不敢，我真的不敢再骗你了。真的是杜辉奎让我杀人的。”方天旭痛苦的想要死，可现在落在汤乐天的手中，想死都死不了。
其实，方天旭还真的不是什么硬骨头，他之所以之前没有透露出幕后真凶，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他透露出真凶，也许杜家会要了他全家的性命，方天旭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官，但却是好父亲，好丈夫。不过现在真的太痛苦了，他已经完全忍不下去了。
就算知道到时候杜家极有可能不会放过他的家人，他也必须要说出真相了，那脚趾被一根根切下来的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再也忍不住了。
冷家老宅和杜家一样，同样是清朝当年的王府。
方天旭背后的人乃是冷家冷二爷，在方天旭失踪后，冷二爷很快得知了此事。
方天旭乃是冷二爷重要的一个手下，得知此时，不由的有些愤怒。
冷二爷对冷家家主说道：“大哥，你对方天旭被人绑架之事怎么看？”
方天旭是冷二爷的人，不过冷家兄弟的关系很好，没有龃龉，此事事关重大，他当然告知了大哥冷大爷。
冷大爷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可能是不法分子，也可能是方天旭自己的政敌，当然，最可能的乃是四大家族的其他三大家族之中的人。”
冷二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大哥为何以为，其他那三大家族动手的可能最大。”
“你没有发现燕京最近又开始不平静了吗？”冷大爷说道，“古家和杜家恐怕又会对东方家族动手了，我们冷家虽然保持中立，但你也知道，不管哪一方都想要拉拢冷家。而方天旭不是冷家嫡系，就算对方天旭动手，不会引起我冷家全力反扑，同时又能够拉我们冷家入局，所以我才认为其他三大家族动手的可能性最大。”
冷二爷的脸色不由得变了变，冷家一直保持强大，和他们一直中立，也有极大干系，冷二爷说道：“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若真是他们动的手，我们冷家不入局，恐怕还会接着动手，逼迫冷家入局的。”
冷大爷想了想，说道：“先别动声色，暗中调查动手的究竟是什么身份，而且就算我们能够调查出来，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真相。先看看再说，静观其变。”
冷大爷能坐上家主的位置，自然也是聪明人，若是表面上古家杜家动的手，也可能是东方家族陷害，当然反过来一样，不过也不排除直接动手，威胁冷家和他们联盟。
总之，不管真相究竟如何，他并不想带着冷家入局其他三大家族之间的争斗。
真正四大家族展开新一轮的争斗，恐怕每一个家族，至少都要死上几个嫡系，甚至又会是一轮新的洗牌。
……
燕京市市区很大，汤乐天带着方天旭，需要躲避人，躲避监视器，也不能乘坐交通工具，花了好几个小时，才离开市区，带着方天旭到了之前已经踩好点的废弃厂房。
汤乐天将方天旭带到这废弃厂房后，直接一盆冷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啊……”
方天旭尖叫一声，抖了抖身体，看到眼前一个年轻人就站在自己前面不远处，而且看到周围的场面，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他好歹也是副市长，这种场面虽然有些担心，不过还是强制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方天旭开口说道：“小伙子，你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方副市长，你难道没有发现点什么吗？”汤乐天冷笑着看着方天旭：“明白自己的处境，再来和我说话。”
方天旭说道：“绑架，小伙子，你可不要害了你自己啊。我可是燕京市副市长，你绑架我，乃是犯了重罪，会被判死刑的，你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放你离开？绑架你到这里，可费了我不少力气，你以为我会随意的放你离开吗？”汤乐天不屑的说道。
方天旭开口道：“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想要多少钱，我虽然是副市长，但大家都知道，我很清廉？”
汤乐天好笑的说道：“方副市长真是会说笑，一个贪官居然会没钱？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打你自己的嘴巴？”
“你……你胡说什么，我可是清官。”方天旭连忙说道。
“清官，真亏你说的出来。不过也无所谓，我绑架你，可不是为了钱。”汤乐天笑了笑，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对了，还没有自己我介绍，我叫汤乐天，你也许没有听过我的名字，不过汤乐臣，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他是我哥哥，亲哥哥。”
听到“汤乐臣”这个名字，方天旭的脸色不由的一变，汤乐臣他太知道了，正因为汤乐臣，他才能够从一个小角色，在短短五年的时间内，坐上副市长的位置。
之前第一眼，他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熟悉，原来是当年那人的兄弟。
方天旭的眼神中慌乱了一下，然后镇定下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汤乐臣，也不认识你，小伙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汤乐天冰冷的目光盯着方天旭：“方副市长，我既然找到你了，你觉得你否认还有用吗？说吧，杀我哥哥的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
方天旭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堂堂一个副市长，怎么会杀人。”
“不说吗？”汤乐天的眼中露出杀意，他拿出一把匕首，直接一匕首扎到了方天旭的大腿上。
“啊……”
方天旭惨叫起来，大腿上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出来。裤子都被染成了血色。
很快，方天旭的脸上，就满是痛苦之色，更带着几分震惊。他怎么都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比他想的还要狠辣。他原本想要应对的计划，完全就失去了效果。
“现在肯说了吗？”汤乐天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痛……”方天旭满脸痛苦的说道，匕首扎到他的大腿上，疼的脸上开始冒了冷汗。
汤乐天抽出匕首，带着冷笑，又是一刀子扎到了方天旭的脚腕处，轻轻一挑，直接挑断了他的脚筋。
“啊……”
方天旭再次的发出一声惨叫。
“不着急，不肯说就慢慢来，现在先挑断你的脚筋，接下来还有另一处脚筋和两条手筋，然后还能将你的脚趾，手指，一根根的切下来。反正现在我有的是时间，一点都不着急。”汤乐天再次抽出匕首，翻手把玩着匕首说道。
“啊……痛，求你不要了，我说，我说……”方天旭看着匕首上的寒芒，痛的浑身忍不住颤抖着。
汤乐天呵呵一笑，抓着匕首，目光盯着方天旭道：“那你还等什么，说。”
方天旭开口道：“是冷家冷二爷！冷二爷指使我收买他人撞死你大哥汤乐臣，制造意外，将他杀死的。”
果然是冷家冷二爷吗？
可惜，汤乐天却是不相信，自从知道方天旭背后的人冷家，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让王元武调查冷家。
冷家和他了解的情况一下，虽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可是极少参与四大家族之间的争斗，冷家算的上绝对的中立者，不管是冷家家主，还是冷二爷，他们的口碑也不错，更加表面上调查到的情况，暗中也没有做过什么龌龊肮脏的事情。
汤乐天拿着匕首，又是一匕首挑断了方天旭另外的脚筋。
“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不是已经都告诉你了吗？……你要杀就杀……不然这样让我受苦……啊……”方天旭一边惨叫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汤乐天一把扯掉了方天旭左脚的鞋子，一刀下去，直接切向了左脚大脚趾，干净利落。血光唰地而起，旋即就是又一声惨叫。
他冷冷的说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
“我……你要怎么样才能够相信……啊……我都已经告诉你了……痛、痛……你能查到你哥的死与我有关……难道查不出……我幕后……究竟是谁吗？”方天旭脸色惨白，说话依然断断续续的。
这一次，汤乐天根本就没有再和方天旭多说什么，他这一次，一匕首，又切下了方天旭的一根脚趾头。
就算真的猜测错了，就算幕后之人真的是冷家二爷，又有何妨，反正这方天旭与大哥之死有直接的关系，不管如何折磨他，这都是应该的，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次汤乐天只是准备让方天旭偿命，没有准备对付他的家人，这也是看在方天旭并不是幕后主使者的份上，已经足够体现他的善良了。
“啊……”方天旭再次发出惨叫声。
汤乐天又一次的切下了方天旭一根脚趾头，现在方天旭的左脚已经被切下了三根脚趾头，那左脚，被鲜血染成红色，看起来还真的是有几分恐怖。
“还不说吗？……那就继续！”
汤乐天这一刀，接连切断了方天旭左脚的最后两根脚趾。
现在他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有几分可能了，如果真的是冷家，那就将方天旭折磨致死吧？对方天旭这种，为了前途，随意的帮着幕后凶手买凶杀人的垃圾，不管再怎么折磨都不够狠。
“我……我说……是杜家……是杜家……”
方天旭嚎叫道。
杜家！真的是杜家吗？！之前汤乐天的猜测，哥哥之死，直接的幕后凶手，不是杜家就是古家，现在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
汤乐天停下了要脱下方天旭另外一只鞋子的手，拿着染血的匕首，冰冷的眼神看着方天旭：“杜家？确定没骗我？”
方天旭痛苦的点了点头：“真的是杜家，是杜二爷杜辉奎让我买凶杀人，制造车祸，杀死你哥，制造出意外死亡的。”
汤乐天沉默了两秒，询问道：“杜二爷？杜辉奎？你可知道骗我的后果？”
“不敢，我真的不敢再骗你了。真的是杜辉奎让我杀人的。”方天旭痛苦的想要死，可现在落在汤乐天的手中，想死都死不了。
其实，方天旭还真的不是什么硬骨头，他之所以之前没有透露出幕后真凶，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他透露出真凶，也许杜家会要了他全家的性命，方天旭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官，但却是好父亲，好丈夫。不过现在真的太痛苦了，他已经完全忍不下去了。
就算知道到时候杜家极有可能不会放过他的家人，他也必须要说出真相了，那脚趾被一根根切下来的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