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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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王眉头紧皱,走过来随意的瞧了瞧,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疑惑的问道:“秦使者,孤看不出来。你就直说吧!”
  秦苏蹲在这人身边,将其身上的铠甲和内面的衣服全都拔去。又向左边移了移,将左边那人身上的铠甲和衣服也全都拔去。完事后,又向右边移了移,将右边那人身上的铠甲和衣服全都拔去。
  蜀王等人不明秦苏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正待问秦苏时,被秦苏挥手打断。直到秦苏将地上躺着的二十人的身上铠甲和内面的衣服,全都拔去后,秦苏才停了下来。
  蜀王、耀天王和四位长老虽然感觉有点恶心,但是看在秦苏这么做,是为了找出起因的份上,他们还是强忍了下来。
  而一旁的王坚此时依然还是那么淡定,也难怪他不淡定。秦苏身为神医,他与秦苏是师兄弟,当然早已就习惯了这种情形。所以他早已见惯不惯了。这次也一样。
  至于姜不悔,他此刻也显得非常的淡定,并没有因秦苏的行径,而感到有一丝的恶心感。相反,他还非常知道秦苏接下来,又会说些什么。
  秦苏歇了会后,指着地上的二十人,盯着蜀王问道:“蜀王,你再仔细看看,可有什么不同?”
  蜀王虽不太愿意,但他还是走过去仔细的瞧了瞧地上的二十人。待蜀王将地上的二十人全部瞧了一遍后,他的脸色再次起了变化。
  不仅蜀王,就连他身旁的耀天王和四位长老,这时也都看出了些名堂。
  秦苏见蜀王等人终于看出些不同后,才讲道:“地上有二十人,只有他最特别。身上一点尸斑也没有。若仅仅如此,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秦苏说到这,停了会,用布包着他的两手,左手捏了捏眼前的没尸斑的那人,右手捏了捏有尸斑的一人。接着又说:“他们十九人的体温,都和室内的差不多。唯独这人不同。体温偏高点。不仅如此,蜀王,你再看他的瞳孔。”
  待蜀王凑近过来后,秦苏才做了一个示范,当着蜀王等人的面,将比较特殊的那人的瞳孔挤压了一下,可是当秦苏的手指方开后,那人的瞳孔立即恢复到了原来那种样子。
  秦苏做完这后,又将另一个与之不同的一人的瞳孔挤压了一下,蜀王等人看到则是秦苏放开手指后,这人的瞳孔并没有恢复原状,秦苏挤压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蜀王,现在,你该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吧?”秦苏望着蜀王说道。
  蜀王点了点头,道:“既没有尸斑,体温还有余温,瞳孔可以自动恢复,这表明他还没有死。仍然还活着。孤,明白了!”
  秦苏见蜀王等人已明白了他的意思,接着就将那还未死去的人拖了出来。蜀王等人也看不懂秦苏用了什么手法,只是看见他蹲在那也不知瞎折腾了下什么,那人竟然再次醒了过来。
  蜀王见此,眼中一亮,立即蹲了下来,肃然问道:“快说,扶桑树,到底是谁盗走的?”
  蜀王话才出,那人艰难的瞄了瞄蜀王,用劲挤出一言:“是...是...是剑...”
  可惜那人身体原本就虚弱,才醒过来,还没缓过气,被蜀王的犀利的眼神盯着,用劲了气力,才挤出四个字,就当场一命呼呼,真的成了一具尸体了。
  “这下可好,真成尸体了。唉!蜀王,他才醒来,你着什么急呢?”秦苏摇头叹道。
  蜀王沉声道:“他虽已去。但却死得还算有点价值。不枉孤的一番培养。”
  秦苏凝视着蜀王:“蜀王知道了真凶是谁?”
  蜀王冷声道:“秦使者,孤知道你也猜出是谁了。你说的对,手骨已碎,是不可能留下血字的。这是那盗贼故意留下,想转移孤的视线。不过他千算万算,却还是没算到还有一人竟然会再次活过来。”
  顿了顿,蜀王冷冷道:“剑,普通之下,除了剑门,还会有哪个门派有这个胆子。剑门,你还真的好大的胆量啊!孤,以前倒是小瞧你们了。既然你剑门想作死,那孤就成全你们。”
  耀天王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样,起初他也觉得此事一定是唐门所为。可是带秦苏将那人救活后,他才知原来一切都是剑门所为。他心中此刻也燃起了一道灭杀剑门的心火。
  “大王,屠灭剑门之事,就交给臣去办吧!”耀天王主动请缨的请求着。
  蜀王正待回话,四大长老中的一年最长的长老倏然插话:“等等。”
  蜀王憋回了他即将要说的话,转过头望向那长老,不解说道:“哦?难道大长老,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不成?”
  那大长老回道:“那人只说了一个剑字。并不代表就一定是剑门之人所为。”
  蜀王眉头两边朝中间一挤,道:“那大长老认为扶桑树是何派所为?”
  那大长老再次答道:“天下间,用剑比较出名的,除了剑门外,还有蜀山派和张国的独孤剑。独孤剑,现在身在张国独孤山庄,并没有听闻他来我蜀国。那么就只剩下剑门和蜀山派值得可疑了。还望大王三思!”
  蜀王闻言,略思一会,点头道:“大长老言之有理。不过孤还有一点不太明白。正如秦使者所言,禁地守卫森严,那盗贼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看来禁地中一定有内奸。”
  蜀王说完再次瞄了一眼地下的二十人,又瞥了一眼眼前的众人,半会后,才对秦苏说道:“秦使者,今日多谢你了。若是没有你的医术,孤,还真的会冤枉唐门,令那狼子野心之人坐守渔翁之利。”
  秦苏淡淡道:“小事一桩,蜀王不必客气。既然事已明了,那我就不便久留。师弟,我们回去吧!”
  王坚点了点头,表示是该回去了。
  蜀王这才又说道:“孤,带你们出去。”
  “恩!”
  ……
  秦苏和王坚去了禁地,而姜府中,蝴蝶等人却是焦急万分。
  蝴蝶一脸焦急的盯着徐闻地:“徐公子,天色都这么晚了,公子怎么还不回来?”
  徐闻地无语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担心秦兄和王兄的安危。可是担心也没用啊。那可是蜀王,一国之主。你能吃了他?”
  “芦姑娘,你说说,公子他们俩不会有事吧?”蝴蝶见从徐闻地嘴中得不到一点可以安心的话,只好又问起了芦乙。
  芦乙瞄了瞄蝴蝶,摇摇头,叹道:“蝴蝶妹妹,你问我,我也不知啊!”
  “那可怎么办?公子!呜呜呜呜!”蝴蝶急得当时就大哭起来。
  徐闻地最见不得女人在他面前嚎哭,正要上前劝说两句,就在这时,王弼走了过来,肯定的说:“蝴蝶姑娘稍安勿躁。有我家家主在,秦使者和王使者,不会有事的!”
  “真的?”蝴蝶的哭声陡然一停,睁大了眼睛望着王弼说道。
  王弼点了点头,道:“恩。”
  蝴蝶想了想姜家的势力,觉得王弼说的也有道理,立即擦拭了下眼边的泪水,感激道:“多谢王公子。多谢王公子。”
  “蝴蝶姑娘客气了!客气了!”王弼连忙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多谢王兄。”
  “这是...公子的声音。”蝴蝶惊喜道。
  徐闻地霍然站起,也大喜道:“的确是秦兄的声音。秦兄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真是公子的声音!”蝴蝶这时再次留下了眼泪,不过这次却不是担心之泪,而是开心之泪。
  很快,秦苏、王坚和姜不悔三人就走了进来。
  当他们三人的身影才出现在后花园时,蝴蝶第一个就冲了过去,拉着秦苏的手,道:“公子,您可回来了。担心死蝴蝶了!”
  秦苏微微一笑:“你家公子我这不回来了吗?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可就成了大花兔了!”
  “公子真坏,欺负蝴蝶!”
  秦苏笑了笑,再次好言的哄了会蝴蝶,蝴蝶才破滴为笑。蝴蝶都笑了,徐闻地等人当然也都笑了。
  徐闻地大步的快速走到秦苏旁:“秦兄,怎样?蜀王找你何事?”
  芦乙也非常好奇秦苏和王坚去了大半天,到底去干嘛了,也凑近过来,道:“秦公子,你就说说吧!”
  秦苏看了看王坚,王坚当然明白秦苏到底是何意?立即拉着徐闻地,并叫上芦乙、蝴蝶,到一旁去讲故事去了。
  待徐闻地三人离去后,秦苏才说了句:“唐兄,王弼兄弟的剑法非常独特,你不妨和他切磋切磋。说不定能打破你的瓶顶!”
  唐熬眼中一亮,点头道:“多谢秦兄。”话完,他看向王弼,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王兄,请!”
  王弼笑了笑,只好和唐熬去往另一边去切磋切磋了。
  秦苏望着他们全都离开,这才笑着凝视着姜家主,道:“现在他们都已离开,我们也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姜家主微微一笑,道:“好!秦使者这边请!”
  秦苏笑着示意请姜家主带路。
  姜家主见此,就立即引着秦苏快步朝姜家宅子内某处走去。那一处,整个姜家,乃至整个蜀国,除了姜不悔一人知道外,不再有第二人知道。那一处,当然就是姜不悔,常常召见那十个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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