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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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你会打蓝球吗?”
  “会。”
  “网球?”
  “会。”
  “羽毛球?”
  “会。”
  “乒乓球?”
  “会。”
  ……
  “有什么是叔叔不会的?”莫小团子最后垂头丧气的问。
  虽然有个什么都会的爸爸是挺骄傲的事,但是小家伙表示,他压力山大啊。他便宜老爸什么都会,那他要是太差,岂不是会被人笑么?
  “叔叔只会造孩子,不能生。”封熙让好笑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他不会的当然多了。不过,外面站了某个女人,他的回答不正经起来。
  莫离站在门口,一头黑线。
  她一定要隔离她家小团子,总和这姓封的呆在一起怕不是会被他给带歪了去。
  “那叔叔,你能给我造一个妹妹吗?”小家伙抬头问封熙让,小脸可认真了。
  “这个可以有。”封熙让侧头看了外面的莫离一眼,笑出一排大白牙。
  听着了吗?咱儿子想要妹妹呢。
  莫离甩过一个白眼,“小团子,洗好了就赶紧穿衣服,别感冒了。”
  对着浴室的小家伙喊了一句,莫离转身走了。这种时候她要留在这里,等小家伙出来,还指不定会说什么呢!
  封熙让将小团子收拾好,让他拿着一本图画书在床上看一会就睡觉,终于开门出来了。
  “晚安!”莫离双手抱胸,从阳台走进来,直接去开了大门,赶人!
  封熙让一头黑线;这女人,生气了也不用这么直接的赶人吧。
  “还早呢。”九、十点是小朋友睡觉的时间,大人没有这么早的吧?!
  “不早了,请吧。”莫离黑着脸站在门口,那肢体语言要是换成话的话,肯定是:麻溜的给老娘滚吧!
  封熙让走过来,叹了口气。“你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有个性了呢?”
  虽然很好,但有时候未免太不可爱了。
  “你喜欢事事顺着你的,那什么米雪儿应该能满足你。哦,听说还有一个时时等着你找上门的陆潇潇呢。那女人不错,长相才华不用说,还和你门当户对。以你们的三观来说,应该能长久。”
  莫离火大,她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了,怎么了?!
  看不惯,以后避着点,别腆着脸往上凑;她会感激不尽的。
  “回来后对我这么大的气性,原来是吃醋?”封熙让本来听莫离提起米雪儿,有点郁闷的;不过听她又提了陆潇潇,他脑子倒是灵光了。
  吃尼妹的醋!
  莫离只是抬手指着门外,让封熙让快滚出去,她等着关门落锁呢。
  “唉……”封熙让叹气,这些事解释起来有些复杂,这女人一看就没什么耐心听他解释。那他就只有……
  换一种动嘴的方式了。
  莫离眨眼,再眨眼。
  这王八蛋在干什么?他们刚刚那样子,虽然不是吵架,但也差不多了吧。何况现在门还开着呢,他竟然这样吻她。
  “能好好谈谈,听我解释吗?”封熙让虽然很想抱着莫离奔去她的房间,但到底忍住了。他们现在的关系,他要这样做了,怕是会让莫离对他越发的不满。
  “不能!”莫离虽然气息有些乱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斩钉截铁!
  封熙让:……
  胸口一堵,刚刚努力维持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
  他突然松开莫离,往外走去。不等莫离反应过来,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身子突然一轻,莫离双脚离了地。竟然是封熙让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她看着关上的大门,脑子一闪,心里大惊。
  “封熙让,你给老娘放下来。”这王八蛋想……来硬的?!
  任由莫离怎么挣扎,封熙让放下她时,身下是她的大床。
  “你,我说过的,别让我恨你。”莫离看着封熙让那样子,真的怕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对他不假辞色,是因为他的纵容,她越发喜欢气他气自己。可是,这样的封熙让,她以前从未见过。
  “你现在不就恨我吗?”封熙让直接扑身压上莫离,脸上闪过一丝说不出是狠厉而是受伤,手却轻轻地抚过莫离的脸。
  反正都是恨,那他何必再忍着。
  “熙让……”莫离被封熙让压着,这么近的距离,当然没看漏他的神情。她叫他的名字,声音不自觉地发抖。
  莫离在害怕。
  怕他会伤害他吗?封熙让心里一痛。在她心里,他真是不堪的。
  “怎么不连名带姓的叫封熙让了?”莫离越是这样,封熙让心里越是不好受,也就越是生气。以前她总喜欢‘熙让,熙让’的叫他,现在却连名带姓的叫,有时为了气他,还叫他‘前夫兄’呢。
  怕他忘了他们离婚了吗?
  呵……
  “熙让,你先起来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你说要解释的,我会认真听。”莫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稳,她记得封熙让就是因为她不愿意和他好好说话而变成这样的。
  好好谈谈?封熙让如狼般此着莫离的眼睛,“晚了!”
  这么不愿意让他碰她,为了让他放开她,违心的话都能说了。封熙让气不打一处来,一句‘晚了’宣告他的耐心用尽。
  这一回,他的吻不再节制;手上的动作也不客气,这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一切,他今天都要要回来。累积了这么多年的,他会一一索讨。
  莫离挣扎反抗,最后放弃。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差摆在这里,她做的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更增加封熙让压在胸口的气闷,让他想要更多而已。
  莫离不知道自己后来迎合了没有,反正她最后的意识是在浴室里,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封熙让小心翼翼的帮她冲洗她不知道,帮她擦干她不知道,抱她回到床上她不知道,搂着她睡下她也不知道。只是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而她的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封熙让也不在了。
  要不是全身被碾压般的、散架了似的,她可能会以为她只是做了一场并不是温情脉脉的春梦而已。
  光着眼睛盯着房顶发呆,然后她发现圆灯旁有一只苍蝇:飞近灯罩又飞开,绕灯飞几圈,再落上去。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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