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梨番外我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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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梨呼吸急促,樱唇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觉得自己周围篡着火苗,她浑身都火烧火燎的……
  她好难受,她快受不了了……
  神志不清的扒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微凉的空气泄入扑洒在她的粉嫩的肌肤上,让她心头的烧燎烦闷微微缓解了一些。
  可是这缓解只能是短短的一瞬。
  很快,她就觉得身上的火燃烧的更加旺盛,而那空气就像是沙漠中唯一甘甜的露水,尝过之后就越加让人难耐。
  厉梨捂着眼睛,难受的哭泣了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而站在床边的男人,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越加的呲目猩红。
  傅柏浑身的血液僵硬,看着床上的女孩儿无意识的百般撩人,一举一动就像是成了精的妖精。
  看到她哭,微张的樱唇里不断的说着难受,傅柏心头也渐渐的变得难受了起来。
  他上前,把她娇小的身子笼罩在身下。
  撑在她脑袋两侧的手臂因为激动而微颤,他对上那迷蒙清澈的眼睛,性感的喉结动了动。
  “梨梨,要我帮你对不对?”
  女孩儿发丝扑洒,带着凌乱美,她不懂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反复重复那几个字。
  “热……难受……”
  “我帮你……”傅柏弯了弯唇,在她皙白的脖颈上落下一吻,可是她虽然神志不清,却敏感的往后躲着。
  那冰凉的唇瓣,那让她微颤的电流,让厉梨浑浊的脑海里面忽然闪过了一丝清明。
  她蓦然明白了什么,泪花便掉了出来。
  “不……”
  她无力却又努力的挣扎,可是在男人看起来却是软绵绵的一点攻击力也没有。
  看着她急的哭的样子,傅柏忍不住笑了起来,指尖微颤放在她皙白的脖颈上。
  “不怕。”
  厉梨听不进去他的话,可是却在挣扎的时候触碰到了男人的身体,那冰凉的感觉让她身上的燥热微微减轻。
  她下意识贴上去,可是在颤栗以后又忍不住的退离。
  她脑海里面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即便她面前这个模糊的人影是傅柏……
  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可是她却还不想这样……
  在男人笑着握住她脚踝的时候,她在冰火两重天中费力的尖叫:
  “放开我!”
  傅柏微微一怔,他手指还是忍不住去摩挲手下的滑腻,却也对上厉梨迷蒙慌张的眼睛。
  “梨梨,我是傅柏叔叔……”
  他以为厉梨现在神志不清认不得他。
  可是厉梨却哭的、挣扎的更加厉害,她软绵绵的推攘着他,泪眼婆娑:
  “走开、滚开、你这个禽兽……”
  “梨梨……”
  “傅柏,不要碰我……”
  她哭的哆嗦,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热,这让厉梨内心有种屈辱又无力的感觉。
  她忍不住哭的更大声,伤心欲绝。
  傅柏没有再接下来的动作了,他定定的看了满脸都是泪痕的厉梨一眼,才消化掉她话里面的意思。
  她认得他,却不想让他碰了她。
  傅柏的呼吸微重,心底天人交战。
  此刻他已经被她撩拨的有了感觉,当然想趁现在就这么占了她。
  等生米煮成熟饭,之前的那些事情应该会有翻转的余地。
  可是她现在却一点都不愿意,傅柏觉得再这样下去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加卑鄙无耻。
  他放在厉梨身侧的拳头紧握,咬牙。
  在厉梨哭声更大的时候,他蓦然起身,站在床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不能就这么占了厉梨。
  他身体僵直的站在那,灯光明亮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幽深的眼眸闪烁着看那床上哭的梨花带雨又蹭来蹭去的女孩儿,他忍着心底的焦躁和欲望,沉吟片刻,把她抱了起来。
  ――
  厉梨是被冷醒的。
  她打着寒颤,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他们在浴缸里,淋浴头流着哗啦啦的冷水,浇在她的身体上,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哆嗦。
  她牙齿打着架,忍着尖叫的冲动,脸色苍白的仰起头,对上男人带着疲倦和血丝的眼睛。
  他现在双眸失神,在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后才动了一下。
  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把她懒的更紧了,声音沙哑:
  “还难受吗?”
  这句话,让厉梨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昨夜那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面回荡着 ,让厉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的保持平静,合拢自己的双腿,伸手抱着自己的上半身,几乎要把自己弓成虾米。
  “你出去。”
  “梨梨我……”
  “出去!”她尖叫,声音颤抖破了音。
  傅柏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沉默一瞬,便把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走了出去。
  他浑身的衣服也湿透了,健壮的身躯在湿衣服下面喷薄欲出。
  可是厉梨却没有欣赏的心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自己蜷曲着哆嗦着。
  “我先出去,有事喊我。”他声音很温柔,把淋浴头调成温水,又把浴缸里面的冷水放掉,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即使他的目光不带着任何欲望和污秽,可是现在赤果的厉梨在那样纯粹目光的注视下也觉得无地自容。
  到他走出去以后,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面,在温水的冲刷下,毫无血色的小脸渐渐的变得有血色起来。
  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昏沉到她根本就不想去思考昨天晚上她和傅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正就算发生了,她觉得自己……也是不介意的……
  想到这,她的脸就更红了,忍不住骂了自己不知廉耻,扶着额头拿起浴巾把自己的身体裹上。
  她在浴室里面踌躇,不想去面对外面的男人。
  眼眸流连,看到镜子里面那酡红的自己,她眯了眯眼睛。
  她走近两步,扬起那修长皙白的脖子,拨开乌黑的长发,纤细的手指抚上脖颈处紫红色的一块,眉头皱了起来。
  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她把自己乌黑的长发放下,沉默的转身朝外面走去。
  她垂着头打开门,一头撞到了硬邦邦又冷冰冰的胸膛上。
  哀叫一声,她捂着额头退后的同时男人也连忙退后,目光担忧直勾勾的看着她,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她光洁的额头:
  “疼吗?”
  看着那伸过来的大掌,厉梨后退一步,黝黑的瞳孔警惕的看着男人。
  可是看到他浑身湿漉漉,脸色苍白的样子,心中一疼。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按捺心疼,别开脸绕过他。
  她走到床前,看着上面自己的衣服,背对着男人抿了抿唇:
  “我要换衣服。”
  男人沉默一瞬,才温柔的说了个‘好’字。
  他朝着外面走去,正要贴心的关上房门的时候,背对着他的厉梨却蓦然开口:
  “你也快点把衣服换了吧。”
  她的声音虽然是那么的冷漠平静,可是却让傅柏苦涩的心踊跃欣喜。
  他弯了弯唇,痴迷的看着那曼妙的女孩儿:
  “我听你的。”
  ――
  衣服上的酒气让厉梨忍不住蹙眉嫌弃,她拎着衣服愣了一会儿,忽然转头看向傅柏的衣柜。
  她沉默的走了过去,打开,里面果然有女装。
  那些衣服对于她来说都合身。
  厉梨拿出一件稍微厚点的衣服换上,坐在柔软的大床上面伸手抚着自己发热的额头。
  她有些难受的娇吟了两声,觉得自己肯定是冲了一夜的凉水生病了。
  吸了吸鼻子,她抬头看了看床头表,已经快要十点了。
  她去学校已经有些晚了。
  抿唇,厉梨起身打算离开,可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走到了镜子边。
  她穿着浅色的牛仔裤和黄色的运动衫,所以脖颈上那一点红痕更是显眼。
  厉梨沉目,她又去傅柏衣柜里面扒拉了一番,可是却没找到高领的衣服,让她很是气恼,把傅柏整齐的衣服全部都掀开弄乱。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连续不断,‘叩叩叩’的刺激着厉梨的耳膜。
  厉梨不耐烦的叫了一声,便狠狠的踩着地上的白衬衫。
  过去开了门,她对那笑盈盈的男人怒目而视。
  可是傅柏却像是没感受到她的敌意一般,温柔似水:
  “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吃你mmp!”厉梨仰起头,伸手指着自己脖颈上的红痕,怒气冲冲的叫嚷:
  “谁让你亲我的!傅柏你怎么这么混蛋!”
  雪白上一点红痕,就像是雪地里面娇艳的梅花,让傅柏本来强颜欢笑的心情变的好了起来。
  他弯了弯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点,道歉的时候声音托的长长的:“梨梨,对不起……”
  那样轻佻的声音,让厉梨气的脸色更红,她愤恨的想要骂傅柏,可是看着男人笑盈盈的脸庞,她竟然骂不出来。
  挺翘的小鼻子里面发出冷哼,她沉着小脸朝着楼下走。
  男人趋步跟在她后面,脚步沉稳。
  厉梨把衣服拢了拢,把自己裹的紧紧的,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不去理会身后趋步跟着的男人。
  今天天气不太好,阴阴沉沉的,还夹杂着小雨。
  那凉飕飕的雨丝落在厉梨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刚哆嗦了一下,身后边有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自己也落入温暖的衣物里。
  傅柏把西装脱下来盖在厉梨的身上,眉头紧缩,盯着她那带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
  “你是不是生病了?”
  泡了整整一夜的冷水。
  他把温热的手掌放到她的额头上,感受到那样的滚烫,脸上的笑容彻底没有了,剩下凝重。
  是他疏忽了。
  厉梨朝后退着,俏脸沉沉的,“你别乱碰我。”
  “我带你去医院。”傅柏自动忽视了厉梨的话,抓起了她纤细的手腕。
  厉梨挣扎,可是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道。
  她很气,“傅柏,就算我生病了可是我也没忘以前的事情,所以我一点都不和你走的这么近。”
  听到她的话,傅柏微微僵了一下,可是却也只是一瞬。
  他步伐加快,把挣扎的厉梨塞进了车里面,堵着车门,看着她澄澈带着恼怒的眼睛。
  “可是我想和你亲近。”
  厉梨气的哆嗦,指着他的鼻尖:
  “无耻!禽兽!”
  她动作激烈,让傅柏又看到了她脖颈上面的痕迹。
  即便天气阴沉沉的,可是傅柏的心情却变得更好了。
  他弯唇浅笑,“想怎么骂我就怎么骂我吧,反正我就这样了。”
  以前是厉梨缠着他,以后就换成他缠着厉梨,怎样都撵不走。
  ――
  去医院的路上,傅柏一直嘘寒问暖的,可是厉梨俏脸阴沉,缩在副驾驶上不想搭理他。
  直到被他弄的烦了,厉梨才咬牙切齿:
  “傅柏你能不能闭嘴。”
  “我关心你。”
  厉梨冷笑,忽然转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俊俏的脸庞,沉声质问:
  “那你告诉我,昨天是不是我是不是被故意关心到你的床上的?”
  这句质问的话,让空气微微凝固了下。
  傅柏脸上的笑容收敛,声音微沉:
  “算是。”
  厉梨是被苏蕊那个女人故意下药。
  傅柏承认,让厉梨俏脸更冷了,她咬牙切齿,“傅柏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卑鄙的人!我不想搭理你就给我下那种恶心的药!”
  傅柏抿了抿唇,想要解释:
  “梨梨我没……”
  “我不想听你狡辩!”厉梨大叫着打断了他的话,“停车!我要下车!”
  可是傅柏却不停,厉梨去拉车门,被反锁着。
  她叫嚷的更加厉害,伸手指着傅柏的鼻尖:
  “你可真是犯贱!我稀罕你的时候你连搭理都不愿意搭理我,我不稀罕你的时候你就用这样龌龊的手段来害我!我爸爸说的对,我不应该再理你,我……”
  “我什么都没做!”傅柏沉默,打断了她的话。
  “你都承认是你故意下药的,还有这个!”厉梨冷笑着把自己的脖颈露出来,指着上面的红痕,“这可是你留的!”
  傅柏脸色微妙,他咬着牙,“梨梨,要是我真的龌龊,我就不会抱着你泡一夜冷水,而是让你连床也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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