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梨番外翻身做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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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眉眼弯弯,一副任君开采的娇态。
  傅柏的眼睛微红,按捺着滔天的谷欠火。
  他爱她,就像是一场千里跋涉的朝圣,他姿态虔诚,指尖颤抖。
  明明空气是凉的,却让她的身体发颤,可是等他那火热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她整个心都是颤抖的。
  他爱怜的抓住了她的小手,看着她那水盈盈的眸子,声音温柔似水:
  “别怕。”
  他俯身,吻住了那娇嫩的红唇。
  她仰着头,羞涩又努力的去回应他的吻。
  他惊喜,吞下她的娇啼。
  一场由男人主导的翻云覆雨,彼此的交融只是为了让彼此的心靠得再近些,并非只是为了肉欲。
  在傅柏最后失控的一瞬间,他俯下头擒住厉梨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黑眸里满是缱绻缠绵的情意绵柔,深深浅浅地覆在那儿,
  厉梨的水润的眸子刹那间睁大,缓缓地抚上他赤裸结实的背部,然后闭上了眼睛。
  ――
  明亮的客厅里,穿着家居服的男人坐在浅色的沙发上,逗弄着怀里的女婴。
  他捏了捏那白嫩的脸蛋,又笑着握住那肉嘟嘟的小手。
  厉多和厉仰岂在周围打闹,厉多被欺负的哭嚎,像是流浪的小狗一样跑到厉靳南那找安慰,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厉靳南不耐烦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他哆哆嗦嗦的瘪着嘴,眼底全是泪花儿,小声嘟囔:“你们都欺负我……”
  自哀自怨了一会儿,他便趁着厉靳南给厉莞尔沏奶粉的功夫窜进了主卧。
  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看到床上那鼓起的一团,他便扯开了嗓子的嚎:
  “妈妈……他们都欺负多多……”
  正在睡梦中的顾盼被这突如其来的嚎声吵醒,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看着那扑过来的厉多,她裹紧了身上的被子遮掩痕迹,伸手把床头的睡衣拉了过来悉悉索索的穿着。
  “又是你爸爸和仰岂哥哥?”
  厉多哀哀叫着点头,抱住顾盼往她身上蹭鼻涕和眼泪。
  顾盼反手抱住厉多,叹了一口气。
  她牵着泪眼婆娑的厉多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父女其乐融融的画面。
  向来冷硬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那白胖胖的一团,生怕手上的茧子擦伤她的皮肤,动作十分轻柔。
  看到这一幕,顾盼又好气又好笑。
  厉靳南对厉明清这三个男孩子从来没这么友善过,甚至连句温和的话都懒得说。
  厉靳南也看到了那眼光复杂的顾盼。
  深邃的眸子在哆嗦的厉多身上一闪而过,便朝着顾盼笑:“我还以为你会睡到后半夜。”
  顾盼蹙眉,抬起无力的腿走了过去,挨着他坐了下来。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她把怯弱的厉多拉到了两个人的中间,看到他瞅着厉靳南害怕的样子更心疼了,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抱住他那小小的身子。
  这一连串的举动让厉靳南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他轻轻捏了捏厉莞尔白嫩的小手,“莞尔又长大了许多,我的心情当然不错。”
  说完,他盯着那‘恩爱’的母子两人幽幽开口,“不过现在心情不太好。”
  顾盼微微侧头,朝他冷哼了一声,便垂眸对着厉多弯了弯唇,笑的温柔:
  “我家多多最可爱了。”
  厉多嘴角的笑容还没咧开,就被厉靳南不动声色的踢了出去。
  他蹙眉,沉目看着顾盼:
  “ 男孩儿不能惯。”
  顾盼轻轻应了声,便笑盈盈的把厉莞尔抱了过来:“那女孩儿呢?”
  “娇养。”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开口。
  顾盼水润的眼眸半眯,很不情愿:“那你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厉靳南轻笑着,可是沉郁的眸子却一直在盯着厉多,在他哆哆嗦嗦的跑开以后,厉靳南才伸出手臂把顾盼和厉莞尔全部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那紧紧绷着的小脸,他咬住顾盼莹润的耳垂,轻笑:“生气了?”
  “你这样让多多他们心里多难过。”
  厉靳南的下巴往顾盼的小脸上面蹭,意味深长:“能难过多长时间,等他们结婚了就知道我的苦衷了。”
  谁会放着白白嫩嫩的女儿不疼,偏去疼那些毛臭未干的臭小子。
  顾盼细软的眉头拧了起来,想要再为自己的儿子们争辩几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厉梨。
  她要是和傅柏结婚了……
  顾盼咬唇,沉默一瞬,声音带上些许感伤:
  “厉梨和傅柏在一起就不能有孩子。”
  这将是多么遗憾的事情。
  而厉靳南什么也没说,修长的手指散漫的卷起顾盼乌黑的长发。
  曾经的他或许会说,孩子只会成为婚姻的累赘,从前他根本就不想和顾盼生孩子,不想让他们的生活再多处其他的人。
  可是现在。
  他垂眸看向那睡的小脸红扑扑的女孩儿,心中怜爱。
  还有那三个小子,虽然平日里不讨喜,可是有他们闹腾的日子也会多几分色彩。
  ――
  阳光熹微,明澈的光芒洒在女孩儿皙白的脸庞上。
  男人将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收拢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微微带着胡渣的下巴放在她带着清香的长发上。
  傅柏早就醒了,甚至可以说他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和怀里面的女孩儿彻底交融,让他觉得自己破碎的人生忽然完整。
  他薄唇弯起弧度,轻轻的将她柔软的长发拢到了脑后,满是爱意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脸,期待着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他。
  厉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她脑袋有些昏沉,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酸涩。
  难受的拧起眉头,低喃了一声,男人低沉急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身上难受吗?”
  听到傅柏的声音,昨夜的旖旎和缱绻全部的涌入厉梨的脑子里面。
  她蓦然睁开了眼睛,带着慌张和羞涩,洁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傅柏眉头微微蹙着,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
  上面红痕点点,看起来有些凄惨。
  可是他觉得昨天他已经够温柔了,单凭肉欲来说,他甚至连一次都没有满足。
  可是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他微吐一口气,担忧的开口:“我先抱你去泡个温水澡,然后去买药。”
  药?
  怀里的女孩儿微微怔了一下,樱唇微微阖动:
  “避孕药?”
  话音刚落下,厉梨就赶紧抬起酸涩的手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怎么就忘了,傅柏没有生育能力的,所以即便是……她怎么能提起他伤疤!
  大眼凝起水雾,她带着愧疚正打算说对不起的时候,男人便从怔忡后轻笑,“这些避孕的东西我们不需要。”
  “傅柏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小脸上带上着急,捉住他的胳膊。
  “我知道。”他笑的温和,可是眸子里面却是浓浓的心疼,也把她抱的更紧了:“我很自私,知道自己明明是这样的情况也霸占着你不放,是我让你委屈了。”
  厉梨泪眼婆娑的摇头,“只要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的。”
  傅柏比什么都重要,而且她也不喜欢小孩子。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傅柏的心微颤,笑着嗯了一声。
  踏进浴室,放了温水,他轻轻的把她放到了浴缸里,在她仰头看他的时候,忍不住的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面落下一吻。
  “梨梨,在数学上面有一个名词‘有且仅有’,你知道吗?”
  身体渐渐的被温水浸润,身上的酸涩少了许多,男人的脸庞也温柔了更多。
  她黑亮的眸子看着他,声音娇怯:“我知道。”
  傅柏弯唇浅笑,伸手捧着水往她瘦弱的身子上撩,“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厉梨微怔,挺翘的樱唇微微阖动:
  “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
  他眉梢带笑,又俯身咬上她被热水染红的脸颊,“对,我的世界里‘有且仅有’你。”
  所以其他的东西,哪怕是孩子,即便没有,他只是微微失落,而在看到她的时候,眼底便又有了明媚的色彩。
  ――
  傅柏出门去买消肿药。
  厉梨独自坐在温水弥漫的浴缸里面,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
  她甚至还有些不相信,她就这么把傅柏给收到自己的石榴裙下了。
  他完完全全的成了她的男人。
  可是昨夜的事情……
  厉梨羞涩的同时又蹙起了眉头,伸手狠狠的拍打着水,又‘呸’了一声。
  她昨天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全程被傅柏撩拨的意乱情迷,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完全是傅柏把她当成了一块肉骨头在啃……虽然是温柔的啃……
  可是她从十四岁开始就发誓把傅柏给扑倒的,霸气女王攻的那种。
  小手在水下先是绞在一起,然后又狠狠握住,她蓦然起身,可是满腔的干劲却敌不过酸软的身子,她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咬了咬唇,眼底氤氲着幽怨,不去顾忌自己的羞涩,也不去想男人是多么的温情。
  腿儿哆哆嗦嗦的伸出来,咬牙切齿:
  “傅柏你给我等着!”
  她要翻身做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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