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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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景言敢用所有的事来挑战,但他不敢用爷爷的身体来当垫背,他相信,这场他不同意的联姻里,他一定会找的到办法解决。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暂时妥协。
  琳达成功的留了下来,并且还是继续以女主人的姿态留在这栋别墅。
  夜里。
  “魅”酒吧里,五彩缤纷的音乐不停的闪耀,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不能窜至人们耳膜,然后冲进大脑。
  舞台上,男女们欢乐的扭动在一起,兴奋着,尖叫着。
  这里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狱。
  露空二楼的栏杆边,两个精致的男人坐在那里静静的喝酒,你一杯我一杯的不停往喉咙里灌着。
  似乎因为不开心,两人的脸色都极其沉重,灯光的折射下,两人帅气的容颜更是吸引着所有女生的目光,或偷瞄,或光明正大,或胆肥的一屁股坐在他们桌前,只为他们帅气的容貌。
  “两位帅哥,可以请我喝杯酒吗?”一个打扮十分性感的金发大波美女直接坐在其中一男子身边,手,更是自动攀上男子的肩膀,主动凑到他的耳际,暧昧的道:“我刚才看你好久了,你真的很迷人。”
  “是吗?”某男淡淡的回应,又喝了杯酒,优雅的放下酒杯。
  只是简单的一系列动作,却让面前的女人看傻了眼,她成天流连在这些地方,看过不少帅哥,但从没看过这种犹如王子般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都写满了贵气。
  如果能和他有一点关系,那么……
  “人家说的是真的,帅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我喝杯酒怎么样?”美女再道。
  “你要怎么个喝法?”某男勾唇,轻笑好不迷人。
  女人以为自己有希望了,笑容越发的大,身子也是更加的靠前,“我喜欢你喂……我。”
  滴嗒,滴嗒。
  下一秒,只见一杯酒从女人金发上,慢慢的往下滴落,如雨水全数淋至头发,渐渐的,酒水全滴落在女人的脸上,将她的浓妆打湿,眼前的一幕太突然,女人还没反应,面前的男人已经冰冷的开口。
  “滚,别在让我看到你。”
  男人一脸的嫌弃的将刚冲女人倒杯酒的杯子似垃圾般的扔出去,眼里的鄙夷那样的明显。
  “你!!”
  女人终于是反应过来,迅速的站起来一把擦掉脸上的酒水,并且拿起桌上的酒瓶对着男人。
  一直沉默喝酒的另一美男子也在此时冰冷的开口:“如果还想要你的手,尽管将酒瓶砸下来,或者说,把酒倒出来。”
  “你!你们欺负人,给我等着!”
  那女人气的不行,但明确的知道,自己在这两男人面前不是对手,聪明的选择了离开。
  “我说景言,今晚你的火气,似乎有些大?”一杯伏加特再次下肚,罗残讥笑着。
  明景言勾起唇,冷道:“那你认为,对于这种女人,我该用怎样的态度呢?”
  “呵,这可不像你。”知道他心情不好,罗残试图调侃他,想让两人的心情都能变化一点。
  显然,这点并没用。
  明景言还是不停的灌着酒,脸上依旧沉的可怕。
  唉。
  喟叹一声,罗残收起脸上的嘻笑,无奈的说:“我承认,琳达如今这样和我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我一直认为,长大过后,她会明白一些事情,谁知道……”
  今天琳达对明景言说的话,他已经知道,说实话,他真的很震惊。
  且不说琳达真的非常想要成为景言的妻子,就说明老爷子对琳达那是真的好,林爷子去世后,可以说,明老爷子对琳达比对明景言这个亲孙子还要好。
  琳达现在居然敢用明老爷子来……
  现在的琳达,真的和以前那个知书达理,温柔善良的琳达毫无相连了。
  罗残到现在仍不敢置信。
  “你认为,时间能改变一个人。但你不知道,时间也能让人认清别人?”
  这段时间,他们都认识了一个全新的琳达。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知道了明景言的决定,罗残也只得无奈的发问。
  “你觉得,我该如何?”明景言不答反问。
  “我是说,康念安和珊珊,你准备怎么样?”那对意外出现在他们世界的两母女,本来无关,现在却无端的牵扯了进来。
  当然,最大的理由还是明景言。
  “我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景言,你有没想过,你现在这做法,其实对他们不好。”罗残肯定,景言对康念安是起了感情,先不说他肯定过不了家庭那关,就拿当下来说,他们之间也不可能。
  更何况,从康念安那里能看出,那个女人很排斥明景言。
  “这个问题,到此为止。”
  他决定的事,不想再回答,也没任何意义。
  兄弟这么多年,罗残自然也了解,更知道多说无益,他并不能改变什么。
  “那现在的情况,要怎么办?”琳达不肯离开别墅,并以女主人自居,康念安母女也因为明景言不让人而一直呆在别墅。
  琳达那么厌恶康念安,早晚下去,一定会出问题。
  明景言又何尝不知这个问题?
  他也想过,让他们离开,可是以康念安那个性,离开,但是永远。
  他不想,再次动心的他,如同六年前的那个女人一样,彻底的消失在自己世界里。
  他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在他身上。
  “我会看着办的。”想了想,他给出了这个结果。
  谈论无果,唯有酒能消除心中的烦恼。
  添满酒杯,举杯相碰,再一口饮下去,这似乎是他们两人现在唯一能做的。
  “在那里,就是他们两个,刚才倒酒欺负我的,还试图非礼我。”
  两人正借酒消愁,刚才主动坐下的女人去而复返,并且此时叫了一堆人过来。
  一个个的戴着墨镜,就像黑社会一般,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体积比较庞大,戴着墨镜,那女人挽着他,一步步的向明景言两人走过来。
  “就是他们俩?”为首的男人夹着烟,头高高的昂起来,腿不停的抖,十足一副小混混的模样。
  明景言和罗残只是淡淡的瞅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淡定的喝着酒。
  这时,只听刚才那个金发女人向那墨镜男哭诉着,“杰哥,就是他们两人,刚才想要非礼我来着,我反抗他们就向我泼酒,要不是我反应快,说不定已经被他们……呜,杰哥,人家差点就和你阴阳两隔了。”
  这女人的演讲,夸张的讲法,让两个男人不悦的拧紧眉头。
  “你们两个混小子,刚才是想要非礼我的女人?”那男人上前两步,紧贴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明景言两人,身后的手下们个个拿出钢棍在手中不停的摇晃,并叫嚣着,“我们老大在问你们问题,哑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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