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枫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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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扭动着身体,上下打量了一下醉汉,一身破旧邋遢的衣服,不修边幅的头发就这么任它长着,美女给他送了个嫌弃的眼神说:“就你啊,也不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能有点儿自知之明不?”
  乐姗姗已经很久都没有开嗓了,要说唱歌她还是有点功底的,曾经在大学时代,她可是连任三届的十佳歌手冠军呢。但是在这几年里有太多也关于慕严凡的回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是不愿意去开嗓唱歌的。
  这时酒吧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正举着酒杯一个人喝着闷酒,望着舞台上的乐姗姗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厌恶,呵,女人,说好的只为我唱呢,现在倒好为了钱竟来这种地方卖唱,真是廉价。望向周围一群因乐姗姗而沸腾的男人,他胸口的那股火越烧越大。
  演唱结束乐姗姗走下后台,经理马上跑过来,来着乐姗姗的手激动的说:“姗姗,以后你就在我们酒吧驻唱吧,服务生什么的就不要做了,我们给你出双倍的薪水怎么样?”
  双倍的薪水做一份工作,有谁会不愿意呢,更何况现在乐姗姗最缺的就是钱,于是她答应了经理。
  晚上下班,拿出手机查看十个的未接电话都是梁氏与乐雪打来的,她们打来一定是爸爸出了什么事了,乐姗姗一着急放下手机马上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这时慕年已经在门外等候良久,见到乐姗姗着急地跑出来抓着她问道:“怎么啦?”
  乐姗姗不顾上跟他闲聊直奔话题:“家里打来电话,可能是爸爸出事了,我要马上赶去医院。”说完转身往外跑,慕年拉着她的手腕说:“我送你去吧。”
  来到医院乐姗姗直奔乐成国的病房,心里不断地祈祷‘拜托,不要出什么事儿,拜托了。’离乐成国的病房越近,乐姗姗的鼻子越酸。
  推门而进,看到梁氏与乐雪都安静的坐在病床边,而乐成国则平静地躺在床上,乐姗姗的泪直接崩了。
  望着平静躺在床上的乐成国,乐姗姗不敢迈步向前,因为她害怕一上前得到的是父亲不幸的消息。
  乐雪见到乐姗姗来了,起身悄悄地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姐,爸爸已经醒了,他太累了现在是在休息呢。”
  听到乐雪的话乐姗姗终于松了一口气,流着泪走到病床前,这时乐雪母女与慕年都自觉地出去了,给他们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乐成国在梦里依稀听到乐姗姗的声音,在这一个月里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能,在梦里他努力醒来,但却总是在无尽的黑暗里,找不到出口。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乐姗姗见到他醒了惊喜地抱着他哭成了一个泪人。
  因为乐成国刚醒,恢复的没有那么的快,除了可以睁开眼睛,全身都还动不了,当他看到流着泪的乐姗姗那一刻眼角滑落了一行泪珠。
  其实他醒来最想看到的就是乐姗姗,这些年他亏欠她的太多太多了,他还有很多很多的心愿还没完成,他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了。
  乐姗姗坐起来给他擦去眼角的泪哽咽地说:“爸,你差一点就醒不来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还以为你要扔下我一个人自己去找妈妈了,你知不知道,这很自私啊。”
  乐成国斜着眼睛看着乐姗姗的脸,他很想伸出手去将她抱在怀里,可是奈何他动不了,只能望着她眨眨眼睛。
  与乐成国聊了很久,乐姗姗的回去了,摸着乐成国的手轻轻地说:“爸你要好好的接受治疗,公司的事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帮您管理的。”其实公司被吞并的事大家都没有敢告诉他,因为害怕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乐成国醒来的消息让乐姗姗重新找回了希望,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赶紧挣医药费,然后想办法要回公司。
  在送乐姗姗回家的路上慕年发现,她的表情很是沉重,边开车边转头问:“姗姗,伯父醒来了你不高兴吗?怎么闷闷不乐的呢?”
  听到慕年这么说,乐姗姗马上转换了了一个表情:“哦?有吗?”
  “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了,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上点什么忙呢。”
  乐姗姗望着窗外,表情又变的阴郁了:“慕年你帮我的实在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了,你说如果再让你帮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还的完了。”
  “那就这辈子以身相许好了,下辈子我不知道我们不能再遇见你,这个不好说,但是这辈子留在我身边报答我好了。”慕年一本很正经地开着玩笑。
  乐姗姗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作答。这一辈子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这世事太无常谁也说不准。
  来到楼下乐姗姗对着慕年说:“你回去吧,现在太晚了,你一个人路上小心点。”
  看着慕年的车行驶远了之后,乐姗姗才转身上楼,可是今天晚上她总觉得怪怪的,感觉好像背后有人跟着。于是在上楼梯的时候她加快了步伐。
  可是在一个楼梯的转弯处,一只用力的手将她拉到了一个阴暗处,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着乐姗姗的鼻子。她本来给那人一个过肩摔的,可是那人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般,躲过去了,之后的好几次他也躲过了乐姗姗的招式,轻松的将她压在墙上,并且一手将乐姗姗的手反抓在她身后,一手撑在她的耳边,身体近距离的靠近她。
  乐姗姗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但毕竟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男子见她挣扎身体突然逼近,乐姗姗慌了正想开口大喊救命,男子却准确无误地堵住了她的嘴,乐姗姗委屈的红了眼睛,重重地咬了那人的嘴唇。
  那人被咬的疼了,马上松来了乐姗姗的嘴,吃痛地冷笑了一声:“呵!”这熟悉的声音让乐姗姗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慕严凡的面孔,借着微微的光她悄悄看清楚了,对方的脸,确认是慕严凡之后乐姗姗之前的恐惧减了不少。
  嘴巴里充满了腥重的铁柱味,她知道一定是慕严凡的嘴被自己要破了,她咬着嘴唇嫌弃地说道:“放开我。”
  听着乐姗姗的语气,慕严凡想起了乐姗姗今天在舞台上,台下那些男人色咪咪地看着她的眼神;想起了刚才楼下她与慕年道别的亲密动作,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嫉妒的想要发疯。
  他的脸再一次逼近乐姗姗,直到鼻尖与鼻尖相碰的时候他停下来,恶狠狠地盯着乐姗姗的眼睛说:“我就不可以,外面的野男人就可以了是吗?”
  他都说着些什么啊?看来这酒喝的真不少,乐姗姗缩着脖子,皱着眉头反问:“你都在说些什么呢?你喝醉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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