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醉了,于是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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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笑了,醉了,于是受累了
  远离S国,时间仿佛在旧金山静止了一般。爱笪旮畱
  楚衍说,在旧金山可以随心所欲的生活,因为在此之前各种肤色的人在这里找到了他们梦想的生活,所以如今他和她也不例外。
  白素最初心动是在酒吧。那天晚上,她和楚衍一起走进一家酒吧,在疯狂尖锐的音乐声里,看着那些急于释放压力的尘世男女随着音乐节奏,扭动着身体,他们随着音乐尖叫,男女紧贴跳舞时,肢体交缠,眼神暧昧,醉意熏熏的脸上布满了***。
  他和她平静的坐在吧台旁,看着那些人,笑容温淡。
  她说:“我还是无法喜欢这里,不管是十一年前,还是十一年后。轺”
  他握着她的手,漆黑的眼眸直直的凝定在她的身上:“忘了吗?你这辈子共进出酒吧三次,三次都是跟我在一起。”
  “三次吗?”可能是音乐声太大,可能刚才喝了酒,所以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和你结婚前,曾经在地下车库里……安”
  这一次,不待他把话说完,她已经及时捂住了他的嘴,脸红红的,眼眸异常清亮:“不要说。”
  低低的笑声溢出口,在她窘迫的眸光下,情不自禁的吻住她的唇,她微微迟疑了一下,终是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激烈的回应着他的吻。
  不去想这是哪里,不去想这里有多少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群里,气氛正好,他想吻她,而她回应了,仅此而已。
  他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既然说不清楚,那便不表态,漠然微笑,未尝不好。
  有楚衍在,白素不可能喝太多酒,但她还是醉了。
  曾经,饭桌上想要灌醉白素,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终究还是变了,岁月让她变得滴酒不沾,而酒量通常需要磨练和习惯,显然她生疏了。
  开车回家,楚衍探身进了后车座,伸出手臂要抱她:“素素,到家了。”
  她往后缩了缩,轻轻的笑,眼眸深深,宛如天际最耀眼的星辰:“先生,要不要来车里坐坐?”尤其是“坐坐”两字,她说的模棱两可,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如此话里有话,如此挑~逗,楚衍看她的眼神瞬间变了,眸色漆黑,一路上极力压制的***,险些崩盘。
  可微微含笑的白素却在这个时候,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下了车,快步朝家里奔去。
  月光下,女子长发披散,裙摆飞扬,背影仿佛被月光笼上了一层耀眼光华。
  楚衍又气又急,在她身后喊道:“慢点儿,别摔倒了。”
  女人,喝了酒的女人,原来都有当妖精的潜质。
  楚衍把车停好,打开门……下意识挑了挑眉。
  素素的外套、针织毛衣、短靴、小腿裤,再然后是黑色蕾丝内衣……从客厅一直蔓延到楼梯上。
  他一路捡着她的衣服,直到捡起黑色蕾丝内衣时,眸色沉了几分,无奈失笑。
  他还记得,清晨他给她穿内衣时,于是晨间早起,变成了晨间晚起。
  卧室里没有她的身影,反倒是浴室花洒声淅淅沥沥的响起。
  门没关,她穿着睡裙站在沐浴花洒下,睡裙湿淋淋的贴在她的身上,楚衍甚至能够清楚的描绘出她的身体轮廓,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额头还有伤,不能沾水。
  “你在干什么?”颀长挺拔的身影快步上前,关了沐浴器,声音竟沙哑异常。
  “沐浴。”
  “穿着衣服沐浴?”后悔极了,真不应该让她沾酒。
  “我还穿着衣服吗?”她有些茫然,低头看了看,随即笑容氤氲:“忘记脱了。”
  说着竟然要当着楚衍的面脱衣服,楚衍呼吸急促,抓住她的手,“你……”竟然说不出话来,只因她走到他面前,亲密的贴着他,手指钻进他的衣服,沿着他宽阔的脊背往下移,声音轻柔:“我怎么了?”
  “素素……”他声音无奈:“你醉了。”
  “对,我醉了。”她笑,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他好看的眉、深敛的眸、挺直的鼻梁,凉薄的唇,吻得轻柔,吻得缠绵。
  楚衍气息不稳,浓浓的喘息着,声音压抑沙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白素单手攀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眼眸迷离,红红的唇在他唇边徘徊着,她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轻轻笑道:“引诱我丈夫。”
  面对这么不怕死的白素,楚衍的冷静,克制,悉数被卷入积压许久的情潮里。
  那天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楚衍那双黑色的眼瞳充满了***,他把白素抱起来,压在墙上,抬起她的腿,等不及回卧室,就那么强要了她。
  炽热的气息吹拂在白素的脸上,他在她耳边重重的咬着声音:“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
  白素笑,眉眼间尽是春情涟漪,他是她丈夫,不死在她身上,还能死在谁身上?
  散漫意识环绕下,她攀着他的肩膀,在他的撞击里,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低吟破碎,清丽的面容透着酡红。
  她在镜子里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嘴角笑容浅淡,将脸搁在他的肩上,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恨纠缠,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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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醉带来的呕吐感很强烈,尽管当时已经日晒三竿。
  胃不舒服,最重要的是身体无力,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扶着墙走到浴室,冲了澡,终于清醒了一些,但脚步仍显虚浮。
  楚衍没有在卧室,这让她轻松了许多,若是看到她吐得昏天暗地,恐怕又要开始说教了。
  这个时间段,他应该在做午饭。
  穿着睡衣,赤脚下楼,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了一阵英语对话声,来客人了吗?
  原本想下楼喝口水,继续上楼补眠的,现在看来可能需要换身衣服了。
  回到卧室,刚换好衣服,就见楚衍走了进来,见她起床,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终于醒了吗?”
  “……你可以叫醒我。”她说。
  “昨天晚上把你累坏了,我怎么忍心?”他把鞋给她拿过来,坐在床上,将她双脚放在他的腿上,给她穿鞋。
  她不说话,只因昨天晚上的确是她先点的火。
  “以后最好不要喝酒。”顿了顿,又含笑补充了一句:“尽管我很喜欢。”
  这声喜欢,里面包含的意思太多了,白素认为她不会想知道的,所以开始转移话题:“刚才我下楼,听到你在客厅里跟人说话,家里来客人了吗?”
  微愣,他声音很轻:“下楼怎么不出声?”
  “我穿着睡衣,不方便见客。”她抬眸看着他:“那人是谁?”
  “嗯?一个朋友。”
  “楚衍,我不会认为来家里做客的人会是陌生人,他是谁?”朋友?不是朋友,楚衍会让那人进门吗?他的回答,有时候感觉像是在敷衍小孩子。
  听出她的不悦,他失笑,清了清嗓子,定定的看着她,“江恩•巴菲特。”
  想了想,白素皱眉:“没听说过。”
  “今天认识也不迟。”不认识很正常,没有人喜欢跟心理医生打交道,将自己的思想和过往悉数剖析给另外一个人看,纵使是他,也不例外。
  白素并不知江恩的身份,猜测道:“他也是创世的人?”
  楚衍沉默几秒,选择最合适的措词:“呃……正确的说,他是我的恩人。”
  “恩人?”这个身份,显然出乎白素的意料。
  楚衍淡淡解释道:“江恩•巴菲特,我的心理医生。”
  她脸色变了,看着他目光复杂,想起之前徐泽说过的话,过了一会儿,迟疑道:“……你最近心理压力很大吗?”
  楚衍低低的笑道:“别多想,江恩来旧金山出差,所以顺便来看看我。”
  “这样啊!”心事渐松。
  帮她穿好鞋,他起身拉开窗帘,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她,明亮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一半明朗,一半隐晦。
  “素素……”他唤她的名字。
  “嗯?”
  “你刚才是不是在担心我?”他问,眉眼间有着暗敛的笑意。
  她微愣,担心吗?也许,可能……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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