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苍黎骗了我
时隔半天一夜，我们又回到了我二妈家。
再次回来，只是多了一个小和尚而已，我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小和尚安顿好关肆躺下，对我道：“莫染施主，借一步说话。”
“妈妈不要。”一听小和尚要跟我借一步说话，苍黎就抱着我的腿说不要。
从他不安的眼神里，我知道他是怕我跟小和尚离开了。
我弯腰摸摸他的小脑袋，安抚他道：“苍黎乖，我答应你不会离开，就不离开。”
“不……”苍黎摇摇头，两汪眼泪就堆满了眼眶，望着床上昏迷的关肆可怜兮兮的说道：“爹爹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妈妈，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是要离开，我只是跟大师说几句话。”
“不要，不要！”苍黎甩着脑袋，像是个任性的小孩子。
不过看到他这么任性，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心疼，是愧疚。
心疼他的不安，也愧疚他的不安。
因为他的这种不安，是我带给他的。
如果关肆没有伤的这么重，也许他对我的要离开，只会伤心难过，就不会这么不安了吧。
“苍黎……”我揉了揉苍黎的小脑袋，还要再劝劝他，但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开始摇头说不要，弄的我都不忍心再说什么。
见我和苍黎僵持不下，小和尚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贫僧以佛祖的名义保证，不会带你妈妈离开。”
“哼！”苍黎脸一扭，后脑勺对着小和尚，重重的哼了一声，“你是伤害爹爹的坏蛋，我不想听你说话。”
听到苍黎这话，我十分愧疚。
这份愧疚是对小和尚的，我愧疚的看向小和尚。
小和尚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温和，很恬静，我竟在那笑容里感受到了一种慈爱，像是来自长辈的慈爱。
他明明比我小，但此时此刻在他面前，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孩子，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一个做了错事，又得到他的宽容不责怪的孩子。
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在我突然改变主意要回来的时候，他没有责问我为什么要回来，只问我是不是真要回来。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对我的回来是支持的。
他真的像个慈爱又包容的长辈啊！
看着他的笑容，我感到很舒心，对他的愧疚之心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似乎感受到我内心的变化，小和尚笑着对我点了下头，然后弯腰，在苍黎的后脑勺上轻轻拍了拍。
苍黎瞬间转过头，不满的瞪了小和尚一眼。
小和尚笑问：“小施主，你不相信贫僧，为何又会放心的让贫僧救你爹爹呢？难道你不怕贫僧会假借救你爹爹的名义，杀了你爹爹吗？”
说实话，对小和尚说的这些假设，我压根就没有想过。
不是说我心大，而是因为我相信小和尚，相信他的人品。
虽然我和小和尚接触时间并不长，加起来也不过是半天一夜，但我就是相信他，觉得他不会做出那种乘人之危的事情来。
苍黎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撅着小嘴，嘟囔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吗？非要借一步说话，分明是不安好心。”
“小施主，你确定真的要贫僧在这里说？”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小和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因为小和尚把关肆打伤，苍黎对小和尚有很多不满，气呼呼的说道：“你要说就说，问我做什么？要是不说就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那好吧，贫僧就在这里说。”小和尚笑着直起身，一双温和有神的眼睛看着床上的关肆，话却是对我说的：“莫染施主，其实贫僧不是救施主，只是帮施主而已。”
“呃？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是救关肆，只是帮关肆啊，我有些不明白。
小和尚解释道：“意思就是没有贫僧，施主也能自己疗伤。方才贫僧不过是帮他将堵上的穴位，重新打开罢了。”
我明白了，关肆他只是受伤，并没有严重到没命的地步，苍黎他……
他骗了我！
他故意说关肆没了，故意说要跟着关肆一起死，目的是想留下我。
还好我心肠软，要是他碰到一个心肠不软的人，他怎么办呢？
这个小家伙，真是人小鬼大。
不对，苍黎他不小了，他有好几百岁了。
我低头去看苍黎，苍黎立刻转头看关肆，扁着小嘴，揉着眼睛，假哭道：“爹爹，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黎儿好担心。”
见苍黎这样，我就是有心责怪他，也不忍心了。
更何况，我还没想过要去责怪他呢。
我摸了摸苍黎的小脑袋，对小和尚道：“多谢大师。”
不管小和尚是帮，还是救，都要谢谢他。
“莫染施主客气了。”小和尚又看了关肆一眼，道：“施主虽已无大碍，但是什么时候醒来还是个未知数。”
“这样吧，莫染施主你记一下贫僧的手机号。等施主醒来，给贫僧打一个电话，贫僧再告知村里的人去认领尸体。”
“不知关肆什么时候能醒来。”我也看了关肆一眼，担忧的问：“现在天这么热，我二妈他们的尸体能保存那么长时间吗？”
“这个，莫染施主不必担心，贫僧自有办法。”
“那就好。”我放心的掏出手机，记下了小和尚的手机号。
记好了手机号，小和尚就说告辞。
听到小和尚说要走，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来，叫住了小和尚：“大师，我、我妈……”
虽然我妈没有来，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在哪个地方等我，等着我平安回去。
要是小和尚没能力救我就算了，可关键是小和尚已经把我救走了，是我自己要回来的。
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她会怎么想我？
会不会对我很失望，会不会觉得我是鬼迷心窍了，或者怎样？
我想请小和尚帮我撒谎，就说他没有能力救我，可我又想到小和尚的身份，他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能说谎的。
我怎么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私心，让一个品行高尚的小和尚为我撒谎呢，所以就没有说。
但小和尚却明白我什么意思，道：“莫染施主不必担心，你妈妈那边，贫僧自会去说。”
“多谢大师。”我感激的双手合十，对小和尚拜了拜。
小和尚悄悄给了我一个眼色，转身走了。
我知道小和尚还有话要单独跟我说，赶紧低头对苍黎道：“苍黎，我去送送大师，你在这里乖乖的，好吗？”
苍黎扬起脑袋，一双漂亮的眼眸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用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想让我走。
“苍黎，你别这样。我知道大师他打伤了你爹爹，但这件事不怪他，都是因为我……”
“妈妈，你叫我一声黎儿，好不好？我想听你叫我黎儿。”
“好。”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酝酿一下，叫了他一声黎儿。
苍黎的双眼瞬间亮了，高兴的把头埋在我的腿上，小脸在我腿上蹭了两下。
然后松开我的腿，往后退了两步，抬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我道：“妈妈你别忘了，这里还有我和爹爹等你回来。”
“你不回来，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哪里都不去。”
我哪里听不出苍黎这话里有威胁的成分，走过去捏捏他的小脸道：“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先照顾你爹爹，我去送送大师，很快就回来。”
“嗯嗯，妈妈快去快回。”苍黎主动对我挥手。
我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转身去追小和尚。
小和尚并没有走远，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等我。
“大师……”我走到小和尚身边。
小和尚递给我一串手链，正是他之前送过我的舍利手链。
我见识过这舍利手链的厉害，知道它能召唤出小和尚的九个前世，绝非等闲之物，哪里敢收，摆手道：“大师，这个我不能要。”
“收着吧。遇到危险时，大声念南无阿弥陀佛，我的前世会现身保护你。”小和尚执意要给我，我没办法，只好收了。
手链再次回到我的手里，我感觉他珍贵无比，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同时心里也沉甸甸的，忧心的问：“大师，你的意思是关肆他……”
刚刚小和尚说我遇到危险，是不是说关肆还会对我怎样？
小和尚却笑着摇摇头，“莫染施主，你知道贫僧为什么那么拼命救你，最后又同意你回去吗？”
“为什么？”其实这个疑惑早就存在我心里了，我很想问小和尚，但是我哪里有那个脸呢。
我感觉自己像个背叛者，背叛了小和尚的好心好意。
“贫僧救你，是担心他会伤害你。但是经过贫僧的观察，发现他不但不会伤害你，对你还很好。”
“……”我愣愣的看着小和尚，不知这短短的半夜一天时间，他是从哪里看出关肆对我好的。
小和尚举了三个例子：“第一，女鬼施主想要伤害莫染施主你时，施主他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挡伤害。”
“第二，贫僧在送麒麒施主去极乐世界时，送的慢了，让麒麒施主说了一些让莫染施主你难受的话，施主就不高兴了，催着贫僧动作快点。”
“第三，贫僧用锡杖打施主时，施主并没有为了逼我停手，拿莫染施主你当挡箭牌，而是将你推开。”
前面两个例子，关肆对我的好，我都是知道的。
第三个，要不是小和尚跟我说，我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当时关肆推开我，是对我的另一种保护。
原来关肆对我这么好。
尤其是这些好还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我感觉关肆对我的好就更好了，心底涌上一种暖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觉。
我正沉浸在那暖洋洋的感觉之中，听到小和尚又道：“对了，莫染施主，贫僧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嗯，大师你说。”我收回心神，认真的听小和尚说。
“施主和小施主，他们可能不是人，也不是鬼。”
再次回来，只是多了一个小和尚而已，我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小和尚安顿好关肆躺下，对我道：“莫染施主，借一步说话。”
“妈妈不要。”一听小和尚要跟我借一步说话，苍黎就抱着我的腿说不要。
从他不安的眼神里，我知道他是怕我跟小和尚离开了。
我弯腰摸摸他的小脑袋，安抚他道：“苍黎乖，我答应你不会离开，就不离开。”
“不……”苍黎摇摇头，两汪眼泪就堆满了眼眶，望着床上昏迷的关肆可怜兮兮的说道：“爹爹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妈妈，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是要离开，我只是跟大师说几句话。”
“不要，不要！”苍黎甩着脑袋，像是个任性的小孩子。
不过看到他这么任性，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心疼，是愧疚。
心疼他的不安，也愧疚他的不安。
因为他的这种不安，是我带给他的。
如果关肆没有伤的这么重，也许他对我的要离开，只会伤心难过，就不会这么不安了吧。
“苍黎……”我揉了揉苍黎的小脑袋，还要再劝劝他，但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开始摇头说不要，弄的我都不忍心再说什么。
见我和苍黎僵持不下，小和尚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贫僧以佛祖的名义保证，不会带你妈妈离开。”
“哼！”苍黎脸一扭，后脑勺对着小和尚，重重的哼了一声，“你是伤害爹爹的坏蛋，我不想听你说话。”
听到苍黎这话，我十分愧疚。
这份愧疚是对小和尚的，我愧疚的看向小和尚。
小和尚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温和，很恬静，我竟在那笑容里感受到了一种慈爱，像是来自长辈的慈爱。
他明明比我小，但此时此刻在他面前，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孩子，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一个做了错事，又得到他的宽容不责怪的孩子。
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在我突然改变主意要回来的时候，他没有责问我为什么要回来，只问我是不是真要回来。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对我的回来是支持的。
他真的像个慈爱又包容的长辈啊！
看着他的笑容，我感到很舒心，对他的愧疚之心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似乎感受到我内心的变化，小和尚笑着对我点了下头，然后弯腰，在苍黎的后脑勺上轻轻拍了拍。
苍黎瞬间转过头，不满的瞪了小和尚一眼。
小和尚笑问：“小施主，你不相信贫僧，为何又会放心的让贫僧救你爹爹呢？难道你不怕贫僧会假借救你爹爹的名义，杀了你爹爹吗？”
说实话，对小和尚说的这些假设，我压根就没有想过。
不是说我心大，而是因为我相信小和尚，相信他的人品。
虽然我和小和尚接触时间并不长，加起来也不过是半天一夜，但我就是相信他，觉得他不会做出那种乘人之危的事情来。
苍黎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撅着小嘴，嘟囔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吗？非要借一步说话，分明是不安好心。”
“小施主，你确定真的要贫僧在这里说？”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小和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因为小和尚把关肆打伤，苍黎对小和尚有很多不满，气呼呼的说道：“你要说就说，问我做什么？要是不说就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那好吧，贫僧就在这里说。”小和尚笑着直起身，一双温和有神的眼睛看着床上的关肆，话却是对我说的：“莫染施主，其实贫僧不是救施主，只是帮施主而已。”
“呃？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是救关肆，只是帮关肆啊，我有些不明白。
小和尚解释道：“意思就是没有贫僧，施主也能自己疗伤。方才贫僧不过是帮他将堵上的穴位，重新打开罢了。”
我明白了，关肆他只是受伤，并没有严重到没命的地步，苍黎他……
他骗了我！
他故意说关肆没了，故意说要跟着关肆一起死，目的是想留下我。
还好我心肠软，要是他碰到一个心肠不软的人，他怎么办呢？
这个小家伙，真是人小鬼大。
不对，苍黎他不小了，他有好几百岁了。
我低头去看苍黎，苍黎立刻转头看关肆，扁着小嘴，揉着眼睛，假哭道：“爹爹，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黎儿好担心。”
见苍黎这样，我就是有心责怪他，也不忍心了。
更何况，我还没想过要去责怪他呢。
我摸了摸苍黎的小脑袋，对小和尚道：“多谢大师。”
不管小和尚是帮，还是救，都要谢谢他。
“莫染施主客气了。”小和尚又看了关肆一眼，道：“施主虽已无大碍，但是什么时候醒来还是个未知数。”
“这样吧，莫染施主你记一下贫僧的手机号。等施主醒来，给贫僧打一个电话，贫僧再告知村里的人去认领尸体。”
“不知关肆什么时候能醒来。”我也看了关肆一眼，担忧的问：“现在天这么热，我二妈他们的尸体能保存那么长时间吗？”
“这个，莫染施主不必担心，贫僧自有办法。”
“那就好。”我放心的掏出手机，记下了小和尚的手机号。
记好了手机号，小和尚就说告辞。
听到小和尚说要走，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来，叫住了小和尚：“大师，我、我妈……”
虽然我妈没有来，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在哪个地方等我，等着我平安回去。
要是小和尚没能力救我就算了，可关键是小和尚已经把我救走了，是我自己要回来的。
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她会怎么想我？
会不会对我很失望，会不会觉得我是鬼迷心窍了，或者怎样？
我想请小和尚帮我撒谎，就说他没有能力救我，可我又想到小和尚的身份，他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能说谎的。
我怎么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私心，让一个品行高尚的小和尚为我撒谎呢，所以就没有说。
但小和尚却明白我什么意思，道：“莫染施主不必担心，你妈妈那边，贫僧自会去说。”
“多谢大师。”我感激的双手合十，对小和尚拜了拜。
小和尚悄悄给了我一个眼色，转身走了。
我知道小和尚还有话要单独跟我说，赶紧低头对苍黎道：“苍黎，我去送送大师，你在这里乖乖的，好吗？”
苍黎扬起脑袋，一双漂亮的眼眸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用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想让我走。
“苍黎，你别这样。我知道大师他打伤了你爹爹，但这件事不怪他，都是因为我……”
“妈妈，你叫我一声黎儿，好不好？我想听你叫我黎儿。”
“好。”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酝酿一下，叫了他一声黎儿。
苍黎的双眼瞬间亮了，高兴的把头埋在我的腿上，小脸在我腿上蹭了两下。
然后松开我的腿，往后退了两步，抬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我道：“妈妈你别忘了，这里还有我和爹爹等你回来。”
“你不回来，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哪里都不去。”
我哪里听不出苍黎这话里有威胁的成分，走过去捏捏他的小脸道：“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先照顾你爹爹，我去送送大师，很快就回来。”
“嗯嗯，妈妈快去快回。”苍黎主动对我挥手。
我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转身去追小和尚。
小和尚并没有走远，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等我。
“大师……”我走到小和尚身边。
小和尚递给我一串手链，正是他之前送过我的舍利手链。
我见识过这舍利手链的厉害，知道它能召唤出小和尚的九个前世，绝非等闲之物，哪里敢收，摆手道：“大师，这个我不能要。”
“收着吧。遇到危险时，大声念南无阿弥陀佛，我的前世会现身保护你。”小和尚执意要给我，我没办法，只好收了。
手链再次回到我的手里，我感觉他珍贵无比，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同时心里也沉甸甸的，忧心的问：“大师，你的意思是关肆他……”
刚刚小和尚说我遇到危险，是不是说关肆还会对我怎样？
小和尚却笑着摇摇头，“莫染施主，你知道贫僧为什么那么拼命救你，最后又同意你回去吗？”
“为什么？”其实这个疑惑早就存在我心里了，我很想问小和尚，但是我哪里有那个脸呢。
我感觉自己像个背叛者，背叛了小和尚的好心好意。
“贫僧救你，是担心他会伤害你。但是经过贫僧的观察，发现他不但不会伤害你，对你还很好。”
“……”我愣愣的看着小和尚，不知这短短的半夜一天时间，他是从哪里看出关肆对我好的。
小和尚举了三个例子：“第一，女鬼施主想要伤害莫染施主你时，施主他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挡伤害。”
“第二，贫僧在送麒麒施主去极乐世界时，送的慢了，让麒麒施主说了一些让莫染施主你难受的话，施主就不高兴了，催着贫僧动作快点。”
“第三，贫僧用锡杖打施主时，施主并没有为了逼我停手，拿莫染施主你当挡箭牌，而是将你推开。”
前面两个例子，关肆对我的好，我都是知道的。
第三个，要不是小和尚跟我说，我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当时关肆推开我，是对我的另一种保护。
原来关肆对我这么好。
尤其是这些好还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我感觉关肆对我的好就更好了，心底涌上一种暖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觉。
我正沉浸在那暖洋洋的感觉之中，听到小和尚又道：“对了，莫染施主，贫僧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嗯，大师你说。”我收回心神，认真的听小和尚说。
“施主和小施主，他们可能不是人，也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