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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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窗帘,灵犀远远望着家门口,面纱下的唇角一笑。
  司徒青天此时说:“犀儿,快到家了,这一路上你也没休息,还照顾我这个老头子,回去了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灵犀看向他:“爷爷,一路颠簸,您也得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进宫面见皇上吧!”
  “我这把身子骨还撑得住,皇上那里我是一刻也耽搁不得。”
  她便说:“方才我问林道长要了一些镇静安神的药,回去我让连翘给爷爷熬上,等爷爷回来喝。”
  司徒青天叹息:“真懂事。”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养父母死后自己更加无依无靠,现在一下多了那么多亲人,灵犀自然是要好好奉养的。”
  “犀儿,爷爷之前还怀疑你,你不生爷爷的气了吧!”
  灵犀此时目光撇开,一副撒娇模样的说:“当时确实是生气的,心想爷爷为什么不认我?但是现在啊,就不气了,因为爷爷健康才是犀儿最想看到的。”
  这哄老人的话此时不说还待何时?
  司徒青天此时很是开心的摸了摸她的头:“犀儿,你永远是爷爷的好孙女。”
  灵犀温顺的点头,伸手拉住了司徒青天的手,一副乖乖孙女的模样。
  她之前最担心的就是司徒青天回来,因为这个纵横官场数十载的人,必定是很难攻克的,如今一场刺杀,经历过生死考验后。
  这个老头再无顾忌的接受了她,这是最好的结果。
  司徒青天走下马车,司徒朗便眼含泪水的躬身过来扶着:“爹,你受累了。”
  司徒青天此时看着他,拍了拍自己儿子的手:“为父无碍。”
  此时金牡丹和司徒绣也走过来。
  司徒绣哭的止不住的走到司徒青天面前,梨花带雨的抽泣着:“知道爷爷出了事,绣儿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
  司徒青天看着她:“乖绣儿,爷爷这不是没事吗?”
  金牡丹此时在一旁擦着泪水:“爹你老人家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劫难,也不知道是不是冲撞了什么灾星。”
  司徒绣在一旁附和的说:“是啊爷爷,咱家里请个法师来驱驱邪吧!”
  司徒朗此时一愣:“什么灾星!那里会有灾星?”
  金牡丹此时眼中认真的说着:“就在九云离开皇城的那日,妾身担忧爹的安全,特意去算了一卦,说是有一扫把星降落,很可能冲撞了我们相府.”
  司徒朗此时很是疑惑:“你去算这些为何我不知道。”
  金牡丹说:“妾身这不是替咱相府替爹着想吗?”
  天象神论一说是整个楚国的历来传统,只是司徒青天此时问:“牡丹,咱家那里有灾星?”
  恰好这时灵犀走下马车,司徒绣立马指着她:“你看她可不就是灾星吗?要不是因为她一路跟着,爷爷也不至于被刺杀。”
  灵犀此时一脸苦笑:“妹妹说我是灾星吗?”
  司徒绣看着她冷笑:“难道我们相府近来还有新来的人吗?”
  金牡丹此时一脸谄媚的看着司徒朗:“老爷,你看这灾星一说并不是空穴来风,爹不过是从五台山回来而已,这一趟路程并不遥远,可偏偏就遇上了刺客,所以不可不信啊老爷。”
  “胡说!”司徒青天此时说:“这一趟要不是灵犀,你们说不定都见不着老夫了。”
  司徒绣撇唇:“说不定没有她爷爷还遇不到刺。”
  “你们!”司徒青天本来这一路就是遭遇了惊吓的,没想到此时竟还有这般言论。
  “什么灾星啊!”钟断肠此时走了出来,一副倜傥潇洒的抱着剑。
  “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关我家的事?”
  “没错,你们与我钟断肠来所是外人,但是灵犀不一样,他可是我的宝贝侄女,你们说她是灾星,这星象一说向来妄断,不知道二夫人是如何在那算命之处解说的?”
  此时司徒九云也走上来,面色不好的看着金牡丹:“利用星象一说搬弄是非,欺负我妹妹是刚回府的吗?”
  金牡丹此时冷眼看过钟断肠和司徒九云,拉着司徒朗的手:“老爷,你看妾身无非是为了相府好罢了。”
  司徒朗此时看着自己老父亲铁青着的脸,呵斥着金牡丹:“别闹了。”
  灵犀此时走了两步,叹息站好:“想不到这星象一说二娘和绣妹妹还颇有了解,只是灵犀并非灾星,二娘若真是要请个法师驱驱邪,那也是可以的。”
  金牡丹冷哼一声:“就怕法师上门有些人害怕,毕竟法师是要当场揭开灾星面目的。”
  灵犀一笑:“二娘但请无妨,既然二娘算了相府命途,那么也有必要做做法事,毕竟污秽之事也不可避免。”
  司徒青天看着自己这个孙女如此大度,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胛:“犀儿,爷爷支持你。”
  灵犀一笑:“爷爷,让法事安排在明日吧!今日大家也都累了。”
  “听你的。”司徒青天此时面色老成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然后负手起步进了府邸准备换朝服进宫。
  司徒九云此时一路将灵犀送回院子:“明知她们是何意图,为何还符合她们?”
  灵犀转头看着他:“因为这种抓邪祟打假的事,我二叔最在行了,是不是二叔。”
  她回头,明眸浅笑的看这钟断肠。
  钟断肠无奈的叹息啊!:“明日又有一场好戏看了。”
  兀自带着连翘回了院子后,怀香快步跑来:“小姐!”
  看着这小丫头还红着眼,灵犀笑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怀香上下打量着:“听闻小姐受了伤?”
  “小伤罢了。”边说边起步回了屋子:“我走这两日,有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
  怀香跟着:“小姐是问相府的还是皇城的?”
  “这相府就那点猫腻,自然是问皇城的。”
  怀香此时郁闷的说着:“有一件事,还和小姐有关。”
  灵犀转头:“哦?还和我有关?”
  “整个皇城皆知道小姐是侯府未过门的媳妇,可是这小侯爷昨日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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