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小环脱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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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丝毫不提凌王之事,也将神途鬼门一事给封了下来。
  如此一来,凌王妃自然是被带回了大理寺,而她的儿子,却不见了。
  从五台山下来便已然失踪,皇帝也命了大理寺寻找。
  新政颁布数十日,公输越和刘飞羽两人的才能越发凸显出来,能补不足还能手段软硬并施,在司徒青天的带领下带领下,俨然成为了朝中一股新鲜势力。
  钟断肠此时坐在房中喝着酒:“如今新政的走向,百姓倒是齐悦了,那些个世家大族可是日日不得眠。”
  灵犀唇角一笑的将酒放在他的座子上,这是她专门买的桑落酒。
  “拿走。”钟断肠看了一眼:“我只喝花雕。”
  她听后,唇角淡笑:“二叔,是怕喝着晋国的桑落酒想起不该想的吗?”
  他嗔怪的笑笑:“你这丫头------”
  “二叔,离开晋国十多年,连国亡都未曾回去看过一眼,真的就这般绝情了吗?若真的是,为何不顾艰辛的在楚国的追兵下找到我和连翘,还将我们带回了西夏?”
  钟断肠眼中洒脱的扬眉:“我对这个国家没感情,但是你不一样,你是皇嫂的孩子。”
  “二叔----”她走到他身边,拉住了他的袖子:“十二年前,二叔不过十七岁,是晋国既定的太子,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在那一年,二叔毅然与晋国脱离,皇爷爷大怒除了你的皇籍,若不是母后给我看过你的画像,我或许两年前见到二叔不会一眼便认出。”
  钟断肠此时在听到姬月母亲后,眉宇间有些舒展的说:“你母后,是对我最好的嫂嫂,他当年嫁给你父皇的之前,还是金陵侯府的大小姐,嫁给你父皇后,也是极其疼爱我的。”
  灵犀不觉缓缓笑了,她知道,钟断肠和他的父皇相差十岁,论年龄,她的母后一直都是如姐如母般的照顾他的:“母亲没有对我说过当年发生了何事,但是我听得出,她的眉宇间一提到你全是哀伤。”
  “当年之事,不提也罢!”钟断肠似乎很不愿意去回忆,喝了一口酒后加工眼中的阴霾全部驱散干净。
  灵犀喉间一怔,唇角哭笑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二叔不想提,那便不提了,但是,我还想问二叔一件事。”
  钟断肠偏头看她,摸了摸她的头:“说吧!”
  她眼中希翼:“六年前,在不荒山,二叔去过吧!”
  钟断肠抿了抿唇角酒味:“嗯。”
  “为何去?”
  “因为救你和凌光。”钟断肠倒也不隐瞒:“皇嫂千方百计找到我,说你们两个竟然偷偷去了不荒山,而那里怔驻扎了一批如同神途鬼门一般的邪道,她只得找我了。”
  他是江湖人士,对付歪门邪道,自然皇家兵卫无用,灵犀深吸了一口气:“当年,哥哥路过不荒山,听着哪里逃出来的村民说这里有魔鬼杀人,我们将船停到岸边,哥哥让我在那里等,可是等着等着,我也记不清自己是如何避开跟着我们的那群侍卫上了岸的,那当时-----二叔是先找到的哥哥还是我。”
  “你哥哥,我到的时候,连翘也带了人上山,当时,满山大火,连人都看不清,处处都是烧焦的树木。”
  她闭了闭眼,努力的想要回忆起来这段记忆,可是脑中却只有漫天大火,其余再也记不到了。
  “那二叔找到我的时候,我身边有人吗?”
  “你想说的是谁?”
  灵犀眼中迷茫起来:“我记忆虽然模糊,可是还是能感觉到,当年有一个大我没多少的少年一直在陪着我的,当时,他在我身边吗?”
  钟断肠微微叹息:“当时,发着烧昏迷不醒,身边全是被烧死的术士尸体,没有活人,有几个术士意识到这场天石祭奠帮他们成不了仙,见我们来了,那几个术士带着你想逃下山去,我们一路追到了山下。”
  她一颗心悬起,有些皱眉的问:“然后呢?”
  “山下,除了那群术士,还有神途鬼门的人。”
  这便是印证了那日,当钟断肠与神途鬼门交手时那人说的话了。
  “那么----青木?”她睁开眼,脑中闪过了那少年的面孔:“青木当时-----在吗?”
  钟断肠叹息:“在,他当时,还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终于问到了这里,灵犀转头看着他,眼中有些预见性的无奈:“他被神途鬼门抓走,跟我有关吗?”
  “青木---”钟断肠似乎还在思量着该不该说实话时,窗户一下打开,一黑衣少年暗沉的半边脸露了出来:“怎么可能与你有关。”
  尹青木缓缓露出全力,黄昏时分,映着没有血色的肌肤还有些苍然。
  灵犀心下慢了一拍,咬了咬唇的握紧了手指。
  钟断肠此时直接转身躺在了太师椅上,酒壶对在唇角缓缓的喝着。
  青木看了灵犀一眼,并不再说话的转身又飞走了。
  她想叫住他,却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
  她懵然站起,从桌上拿走了桑落酒后边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兀自自酌了几杯,她便躺在了走到了暗格便,从里面拿出了几枚丹药走到小环的笼子外,看着里面的它蜷缩在一团,一见到她来以后,便伸出了头来吐着信子。
  灵犀摸了摸它的头,疆丹药捧在手心递到它嘴边。
  小环很是自觉地便张开嘴将她手中红色的丹药吃了下去。
  “真乖。”灵犀附下身子看着它,看着它本来红黑相间的鳞片已经渐渐变得不再光泽了,还起了一大片的硬壳翘起。
  上次怀香喂它鸡肉的时候还惊呼:小环脱皮了。
  “是该脱了。”她目光里带着微笑:“一个月了,也该有成效了。”
  重新回到桌边坐下,又喝了几杯后,她便有些晕的躺在了桌上闭上了眼睛。
  梦境里,狭小的空间里越来越热,烟雾和热量不断的增加。
  实在困得无法,黑暗中,身边的人推开了眼前的石头,放眼望去,便是无穷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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