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庆幸
陈默笑而不语，人总是喜欢给自己找一些没办法解决的难题，特别是张小猫这种热心人。
“陈默，有个问题想问你！”张小猫忽然舍得放下她的鸡翅，看着陈默问道。
“说！”
“你为什么选择大理？”
“你呢？”
“我？一事无成的大龄女青年，承蒙陈老板收留了！”
“……”陈默忍不住笑了。
“笑个屁！”
虽然这样说，但是张小猫竟然跟着笑起来。心底有一丝丝暖意，自己脑补的乌龙，真相大白之后，竟然有一点小庆幸。
张小猫是一个没有太多个人光芒的人，上学的时候成绩平平，工作的时候销量平平，就连胸都是平的。她就是那种从小到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生。可是她又有很多与众不同，对生活没有太多的功利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情绪化的让人措手不及。
陈默看着这样的张小猫，有点好奇，她是怎么跟自己那个远房小姨妈成为闺蜜的。一个是雷厉风行的女律师，一个是思维跳跃的女文青，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不靠谱的闺蜜组合吗？
“想什么呢！”张小猫抹了抹嘴，毕竟胃饱了心才不会空虚。
忽然听到楼下一阵吵闹，张小猫皱着眉头看了陈默一眼，“他们两个不会打起来吧！”
“饶饶不会的！”陈默说道。
过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大，分明听到一声惨烈的猫叫，张小猫和陈默互看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两个人匆匆的下楼去。
只见猫舍的大门大敞着，店里一片被洗劫过的样子，“大侄子”躲在吧台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大外甥”也不在原本的猫窝里，几只刚出生的小猫也找不到了。
小院里的场景让张小猫差点昏过去，一个七八岁的小胖子，手里掐着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猫，面露凶光。他旁边一个中年的女人，尖叫着一脚向“大外甥”踢过去。还好“大外甥”动作机敏，跳到她头上，在她额头上狠狠的挠了一下。
张小猫看到这个样子，不知道生气还是害怕，整个人不停的发抖。陈默赶紧把她拉到身后，把旁边两只奄奄一息小猫拿起来交到她手上。
“松开！”陈默一只手捏住小胖子的手腕，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小胖子手一抖，刚刚出生的小猫掉在地上。“大外甥”赶紧上前叼起自己的孩子，跑到墙角发出“呜呜”的声音。
中年女人看到陈默抓了自己的孩子，一巴掌刮在陈默脸上，一个红红的手掌印立马显现出来。张小猫见状上去帮忙拉架，无奈不是这一大一小的对手。慌乱中不知道被谁一推，整个人向前一个踉跄，磕在门框上。
张小猫捂着头上的伤口，血顺着眼眉留下来，迷了眼睛。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然慌了起来，毕竟以前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眼泪跟血混在一起，迷了眼睛。在空中抓了两把，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大喊道：“陈默，我看不见了！”
陈默用力挣脱开那对母子，见张小猫脸花的一塌糊涂，也不敢乱动，赶紧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又叫梁宽赶紧回来帮忙。
“我瞎了吗？”张小猫拉着陈默的手问道。
“不会的。”
“我还没嫁出去就瞎了，这可怎么办！”“我想我爸妈！”“我还要画画呢！”“陈默，你在哪儿啊！”张小猫抓着陈默的衣袖，怎么也不肯松手。
“不会有事的，你先告诉我你伤到哪里了！”陈默小心的拨开张小猫的头发，帮她检查伤口。
“不知道，只知道头疼，眼睛看不见了！”
胖母子看到这个情况也吓楞了，女人拉住陈默说，“你们的猫把我抓伤了，我要报警，你们跑不了的！”
“要报警，要验伤都随便你们。可是你们无故闯进店里不分缘由的虐猫，也应该负起责任吧！”陈默甩开女人的手，冷冷的说道。
“是那只臭猫先来咬我的！”小胖子伸出手臂来，上面有一个非常深的齿印，血迹已经干了。
“‘大外甥’性情非常温和，平时从来不会乱咬人。我刚才看见你掐着它的猫仔，它一定是见到你这样做才攻击你的。我的店里有闭路电视，不信的话，我们找出来看看就是了！”陈默冷冷的说道。
“反正你的猫咬了人，你就得赔钱！”中年女人四下张望说道。
救护车来了，店里一片混乱。陈默有些不放心“大外甥”和“大侄子”，把店交给美曼，让她帮忙收拾一下，自己先送张小猫去医院。
胖母子瞥了一眼，非要跟着救护车去医院验伤。陈默不作理会，跟着医生把张小猫抬上救护车。
熊孩子在车上又哭又闹，几次打到张小猫。陈默默默的在旁边，把母子两个人挡在自己身前。衣服下拳头紧握，再好脾气的人，见到这样蛮不讲理的母子，恐怕体内的洪荒之力也压制不住吧。
“陈默，你不会扔下我吧！”张小猫的眼睛只是被血和眼泪迷了，医生简单的处理之后，她已经能看得到东西了。但是依旧紧紧的抓住陈默，一脸防备的看着母子两个人。
“放心吧！”陈默握着张小猫的手，想不到她也有害怕的事情。不过看着那对母子，陈默也隐隐有些头疼，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疼。
张小猫刚刚被推进急诊室，陈默就被胖女人揪着衣服去验伤。陈默一路上看着这个胖女人影后一般的演技，不知道该称赞她好还是可怜自己好。
“要不然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这么明了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警察，你带我们去验伤，该怎么赔钱就怎么赔钱！”
陈默冷着脸，这个女人的表现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过去三十多年人生经验里的认知，如果警察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他不知道谁还能解决了。
“你到底想怎样！”
“赔钱！你的猫把我们母子伤成这样，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这些都不能少！”女人一脸横肉，额头上还有“大外甥”的一道杰作。“还得把凶手绳之以法，那几只猫必须打死，然后你关店道歉！”
如果张小猫在话一定会一个白眼把这个女人翻出医院去，但是陈默毕竟是个讲道理的人。“赔钱没问题，但是我的店被你们弄得一团糟，我的朋友也因此受伤了。到底谁要负什么责任，最好还是让警察来处理吧！而且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受了伤，现在正在里面包扎处理，她的伤应该比你们严重的多吧！”陈默道。
“刚才那么混乱，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不小心把她推到的！”一提到张小猫的伤，胖女人的底气短了一半。
“店里有监控，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先给我们验伤再说！”
陈默点了点头，帮她把费用先交上。张小猫一个人留在急诊室，毕竟让人不放心，他也只有这样才能暂时脱身。
急诊室那边，陈默刚刚离开，梁宽就一阵风一样的赶来了。陈默在电话里说的不清楚，又有各种嘈杂的吵架声，他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一进门就看见张小猫头上贴着纱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泣，大有孟姜女哭长城的样子。梁宽吓了一跳，悄悄的拉过一个小护士，问道：“她伤到哪里了，这副样子？”
“就是把头磕了，跟她说了不会留疤，不知道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张小猫看到梁宽来了，干脆不再忍着放声大哭起来。
“你快别哭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梁宽赶紧给她把脸上的泪擦了。张小猫哭的嗓子都哑了，“你来的时候看见‘大外甥’和‘大侄子’了吗？”
梁宽这才明白张小猫为了什么哭成这样，“我直接过来的，美曼和饶饶留在店里了，应该会照顾好他们的！”
听到有人看店，张小猫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缓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护士控诉那个胖女人和熊孩子的罪行，
几个小护士都是猫舍的常客，听到张小猫的控诉一个个都气愤的不行。但是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小护士们围着梁宽，一惊一乍的表情完全把张小猫抛到了脑后。
张小猫等着梁宽把众人情绪安顿好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梁宽哥哥原来这么招人喜欢呢！”
“你吃醋啦！”梁宽得意的笑道。
“我呸！”
“你别呸啊，刚才看你哭的那么惊天地泣鬼神，这么一会就精神振奋会骂人了啊！是不是担心脑子撞坏了嫁不出去啊！不用担心，你要嫁不出去我就收了你。我不早就说了吗，你这样的不靠谱女青年，最适合我这种江湖浪子，我们在一起绝对会天长地久的。”
“我只听过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张小猫侧了个身，想要离梁宽这家伙远一点。却看见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张小猫眉头一皱，心想自己刚才的话一定被陈默听到了，小清新的形象又给毁了。
“陈默，你来了！”梁宽招呼他进来，顺便把手搭在张小猫肩膀上，嬉皮笑脸的说道：“你让陈默评价一下，我们两个人是不是一脸配。”
“我看是一脸呸！”张小猫挣开梁宽的手，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了！都三十岁的人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害羞的！”
张小猫此时此刻想要手撕梁宽，就像她刚刚想要手撕熊孩子一样。想到这里，她忽然问道：“那对母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为难你！”
“你好好休息吧，我来处理。”陈默看了看张小猫，又看了一眼梁宽，“你好好照顾她。”
“那是自然！”梁宽刚想借机占点小便宜，就被张小猫狠狠的瞪了回去。
见陈默转身要走，张小猫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门外一阵吵闹，好像是那个胖女人找了过来。
“陈默，有个问题想问你！”张小猫忽然舍得放下她的鸡翅，看着陈默问道。
“说！”
“你为什么选择大理？”
“你呢？”
“我？一事无成的大龄女青年，承蒙陈老板收留了！”
“……”陈默忍不住笑了。
“笑个屁！”
虽然这样说，但是张小猫竟然跟着笑起来。心底有一丝丝暖意，自己脑补的乌龙，真相大白之后，竟然有一点小庆幸。
张小猫是一个没有太多个人光芒的人，上学的时候成绩平平，工作的时候销量平平，就连胸都是平的。她就是那种从小到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生。可是她又有很多与众不同，对生活没有太多的功利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情绪化的让人措手不及。
陈默看着这样的张小猫，有点好奇，她是怎么跟自己那个远房小姨妈成为闺蜜的。一个是雷厉风行的女律师，一个是思维跳跃的女文青，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不靠谱的闺蜜组合吗？
“想什么呢！”张小猫抹了抹嘴，毕竟胃饱了心才不会空虚。
忽然听到楼下一阵吵闹，张小猫皱着眉头看了陈默一眼，“他们两个不会打起来吧！”
“饶饶不会的！”陈默说道。
过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大，分明听到一声惨烈的猫叫，张小猫和陈默互看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两个人匆匆的下楼去。
只见猫舍的大门大敞着，店里一片被洗劫过的样子，“大侄子”躲在吧台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大外甥”也不在原本的猫窝里，几只刚出生的小猫也找不到了。
小院里的场景让张小猫差点昏过去，一个七八岁的小胖子，手里掐着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猫，面露凶光。他旁边一个中年的女人，尖叫着一脚向“大外甥”踢过去。还好“大外甥”动作机敏，跳到她头上，在她额头上狠狠的挠了一下。
张小猫看到这个样子，不知道生气还是害怕，整个人不停的发抖。陈默赶紧把她拉到身后，把旁边两只奄奄一息小猫拿起来交到她手上。
“松开！”陈默一只手捏住小胖子的手腕，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小胖子手一抖，刚刚出生的小猫掉在地上。“大外甥”赶紧上前叼起自己的孩子，跑到墙角发出“呜呜”的声音。
中年女人看到陈默抓了自己的孩子，一巴掌刮在陈默脸上，一个红红的手掌印立马显现出来。张小猫见状上去帮忙拉架，无奈不是这一大一小的对手。慌乱中不知道被谁一推，整个人向前一个踉跄，磕在门框上。
张小猫捂着头上的伤口，血顺着眼眉留下来，迷了眼睛。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然慌了起来，毕竟以前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眼泪跟血混在一起，迷了眼睛。在空中抓了两把，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大喊道：“陈默，我看不见了！”
陈默用力挣脱开那对母子，见张小猫脸花的一塌糊涂，也不敢乱动，赶紧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又叫梁宽赶紧回来帮忙。
“我瞎了吗？”张小猫拉着陈默的手问道。
“不会的。”
“我还没嫁出去就瞎了，这可怎么办！”“我想我爸妈！”“我还要画画呢！”“陈默，你在哪儿啊！”张小猫抓着陈默的衣袖，怎么也不肯松手。
“不会有事的，你先告诉我你伤到哪里了！”陈默小心的拨开张小猫的头发，帮她检查伤口。
“不知道，只知道头疼，眼睛看不见了！”
胖母子看到这个情况也吓楞了，女人拉住陈默说，“你们的猫把我抓伤了，我要报警，你们跑不了的！”
“要报警，要验伤都随便你们。可是你们无故闯进店里不分缘由的虐猫，也应该负起责任吧！”陈默甩开女人的手，冷冷的说道。
“是那只臭猫先来咬我的！”小胖子伸出手臂来，上面有一个非常深的齿印，血迹已经干了。
“‘大外甥’性情非常温和，平时从来不会乱咬人。我刚才看见你掐着它的猫仔，它一定是见到你这样做才攻击你的。我的店里有闭路电视，不信的话，我们找出来看看就是了！”陈默冷冷的说道。
“反正你的猫咬了人，你就得赔钱！”中年女人四下张望说道。
救护车来了，店里一片混乱。陈默有些不放心“大外甥”和“大侄子”，把店交给美曼，让她帮忙收拾一下，自己先送张小猫去医院。
胖母子瞥了一眼，非要跟着救护车去医院验伤。陈默不作理会，跟着医生把张小猫抬上救护车。
熊孩子在车上又哭又闹，几次打到张小猫。陈默默默的在旁边，把母子两个人挡在自己身前。衣服下拳头紧握，再好脾气的人，见到这样蛮不讲理的母子，恐怕体内的洪荒之力也压制不住吧。
“陈默，你不会扔下我吧！”张小猫的眼睛只是被血和眼泪迷了，医生简单的处理之后，她已经能看得到东西了。但是依旧紧紧的抓住陈默，一脸防备的看着母子两个人。
“放心吧！”陈默握着张小猫的手，想不到她也有害怕的事情。不过看着那对母子，陈默也隐隐有些头疼，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疼。
张小猫刚刚被推进急诊室，陈默就被胖女人揪着衣服去验伤。陈默一路上看着这个胖女人影后一般的演技，不知道该称赞她好还是可怜自己好。
“要不然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这么明了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警察，你带我们去验伤，该怎么赔钱就怎么赔钱！”
陈默冷着脸，这个女人的表现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过去三十多年人生经验里的认知，如果警察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他不知道谁还能解决了。
“你到底想怎样！”
“赔钱！你的猫把我们母子伤成这样，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这些都不能少！”女人一脸横肉，额头上还有“大外甥”的一道杰作。“还得把凶手绳之以法，那几只猫必须打死，然后你关店道歉！”
如果张小猫在话一定会一个白眼把这个女人翻出医院去，但是陈默毕竟是个讲道理的人。“赔钱没问题，但是我的店被你们弄得一团糟，我的朋友也因此受伤了。到底谁要负什么责任，最好还是让警察来处理吧！而且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受了伤，现在正在里面包扎处理，她的伤应该比你们严重的多吧！”陈默道。
“刚才那么混乱，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不小心把她推到的！”一提到张小猫的伤，胖女人的底气短了一半。
“店里有监控，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先给我们验伤再说！”
陈默点了点头，帮她把费用先交上。张小猫一个人留在急诊室，毕竟让人不放心，他也只有这样才能暂时脱身。
急诊室那边，陈默刚刚离开，梁宽就一阵风一样的赶来了。陈默在电话里说的不清楚，又有各种嘈杂的吵架声，他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一进门就看见张小猫头上贴着纱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泣，大有孟姜女哭长城的样子。梁宽吓了一跳，悄悄的拉过一个小护士，问道：“她伤到哪里了，这副样子？”
“就是把头磕了，跟她说了不会留疤，不知道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张小猫看到梁宽来了，干脆不再忍着放声大哭起来。
“你快别哭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梁宽赶紧给她把脸上的泪擦了。张小猫哭的嗓子都哑了，“你来的时候看见‘大外甥’和‘大侄子’了吗？”
梁宽这才明白张小猫为了什么哭成这样，“我直接过来的，美曼和饶饶留在店里了，应该会照顾好他们的！”
听到有人看店，张小猫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缓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护士控诉那个胖女人和熊孩子的罪行，
几个小护士都是猫舍的常客，听到张小猫的控诉一个个都气愤的不行。但是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小护士们围着梁宽，一惊一乍的表情完全把张小猫抛到了脑后。
张小猫等着梁宽把众人情绪安顿好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梁宽哥哥原来这么招人喜欢呢！”
“你吃醋啦！”梁宽得意的笑道。
“我呸！”
“你别呸啊，刚才看你哭的那么惊天地泣鬼神，这么一会就精神振奋会骂人了啊！是不是担心脑子撞坏了嫁不出去啊！不用担心，你要嫁不出去我就收了你。我不早就说了吗，你这样的不靠谱女青年，最适合我这种江湖浪子，我们在一起绝对会天长地久的。”
“我只听过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张小猫侧了个身，想要离梁宽这家伙远一点。却看见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张小猫眉头一皱，心想自己刚才的话一定被陈默听到了，小清新的形象又给毁了。
“陈默，你来了！”梁宽招呼他进来，顺便把手搭在张小猫肩膀上，嬉皮笑脸的说道：“你让陈默评价一下，我们两个人是不是一脸配。”
“我看是一脸呸！”张小猫挣开梁宽的手，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了！都三十岁的人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害羞的！”
张小猫此时此刻想要手撕梁宽，就像她刚刚想要手撕熊孩子一样。想到这里，她忽然问道：“那对母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为难你！”
“你好好休息吧，我来处理。”陈默看了看张小猫，又看了一眼梁宽，“你好好照顾她。”
“那是自然！”梁宽刚想借机占点小便宜，就被张小猫狠狠的瞪了回去。
见陈默转身要走，张小猫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门外一阵吵闹，好像是那个胖女人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