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7章 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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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难治疗还的便是内伤了,所以再次的针灸治理了一遍之后,喝完药,郝建就坐在椅子上面开始闭目调息。闭目调息是一道很重要的步骤,他能让人身体方松,血脉扩张已达到身心舒松,特别有利于内伤的治疗。
  所以这个一道很重要的步骤,郝建就一直在闭目调息。
  随后没多久,冯仕炎就回来了。
  一回来,冯仕炎便从桌上倒了一大杯茶水一口猛的喝了下去,可见有多渴了,然后心急火燎的看着郝建。
  然后说:“我刚才去打探了一遍,我问了一个天王堡内的弟子,他说月亮已经没事了,她已经醒过来了,天王堡的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只不过……”
  冯仕炎说到这里就停止了,郝建就问:“只不过什么!”
  冯仕炎立马说:“只不过,这个月亮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记不得某些事情,貌似你的做法并不能完全的唤醒她的部分记性,所以天王堡也没把她怎么样,只是让她待在房里休息避免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
  因为之前让他打探消息的时候郝建跟他说过这件事,所以他之前郝建之前的做法是想唤醒月亮的记忆。
  看到郝建一脸沮丧的样子,冯仕炎一瞬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现在,郝建的心情是沉重的,原本以为经过这次月亮的记忆应该会再次的恢复回来,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在做无用之功,到头来月亮还是没能记起以前的事情,还是回到了开始的起点。
  不过郝建又擦觉到这里面又有一丝疑惑,在擂台上面的时候月亮展现出了一丝丝的表现都透露着那股被封存的记忆隐隐的有要浮现出来的感觉,可是为什么晕厥过去了又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不应该的,或者说记起来了又被什么东西压下去了。
  可能这一切又都是这个天王堡在搞鬼。
  郝建有点沉不下心去了,他现在就想把一切都弄清楚,把一切都搞明白,否则的话让月亮这样子一直失去记忆的话,他有点于心不忍。
  但他现在身受重伤,所以有的事情,还是要等等再做处理。
  紧接着冯仕炎又把一些打扮到的情报汇报给了郝建,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郝建也就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了。
  随后郝建又让冯仕炎去熬制了一副药,然后趁着这段时间,又用尤阳交给他的方法自己用针灸针给自己疗伤了一回。
  一次次的疗伤带来的就是一次次的痛苦,虽说承受过了第二次再次的时候痛苦应该会有所减免,按理来说痛觉神经也会麻木了,可是尤阳的这种疗伤方法却不是的,每一次的疼痛都是记忆犹新,它不会因为治疗的次数多了痛苦就少了。
  所以郝建没疗伤一次,就要多承受一次极大的疼痛。
  按照正常来说一天三次,早上晚各一次,这是尤阳教给他的方法,不过现在情况紧急,郝建不想再多浪费一秒,只想快点恢复然后带着月亮离开,所以他已经等不了这么多了,疼痛就疼痛,只要自己身上的伤势早一点好就可以了。
  所以郝建只要休息好了,就会肆无忌惮的用针灸针为自己疗伤。
  疗伤一次后,大汗淋漓,然后便去沐浴把一声的汗迹都给冲洗掉。
  没多久,冯仕炎便端着熬制好的汤药进来了,然后郝建拿着汤药碗一口就把汤碗里面的药一口气给喝光了。
  看的冯仕炎是一阵头麻,这药有多苦虽然他没喝,但是光凭闻那味道他就知道到底有多苦了,就算是让他受伤他也打死不愿喝这药,简直是苦的死人啊,他也不知道郝建为什么喝的下去,而且还是一口气直接喝光一滴不剩,他开始打心底里面开始佩服郝建尊敬郝建。
  喝完药之后郝建把冯仕炎给打发出去了,然后一个人静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目调息,好好吸收药的药性以及治疗带来的效果。
  “呼!”
  轻松自如的呼吸。
  …………
  然而,与此同时,天王堡的住所处。
  天王堡宗主和几个长老正坐在屋内一个个神情严肃,表情复杂,都低着头或者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紧促的敲门声。
  “宗主,长老!”
  敲门声后的说话声赫然就是叶一云。
  天王堡宗主的表情严肃,说了一句进来,然后叶一云就立马推门进来了,而门外,站着两名宗主的心腹,以防有人在门外偷听。
  叶一云一进来,天王堡宗主就一脸严肃的看着叶一云,然后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遇事不要慌慌忙忙,你是大师兄你连做个大师兄的样子都没有,那其他的弟子会怎么样,另外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来干嘛,没看到我和长老们都在开会吗!”
  叶一云被训的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个时候,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然后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
  “可是……”叶一云突然说,“宗主长老,我怕这件事万一败露了,那……”
  这个时候,一个长老听到叶一云说的话,气的一下子大拍木桌:“混账东西,这件事怎么可能败露!”
  叶一云吓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神色。
  “擂台上的那个小子从月亮的口中得知他叫郝建,对于他的真实身份我们一点儿都不清楚,可自从他出现以后,月亮的情绪就越来越不稳定,在擂台上也是,不知道那个小子到底跟月亮说了什么,导致后面月亮直接晕厥了过去,幸亏月亮没想起什么,这要是让她想起来的话,那我们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功亏一篑了,而且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听完叶一云这一番话之后,原本发脾气的那个长老还准备再发脾气的,但是天王堡的宗主却是制止了他。
  天王堡宗主面色凝重的说:“一云说的也不无道理,的确是那个郝建一出来之后接下来的一切事情就开始朝着我们预定的计划上面另道而走了,原本计划让一云在今天的大赛上面大放异彩让我们天王堡再次扬名华夏古武界,可是却被那个小子给打破了计划。”
  顿了顿,天王堡宗主继续说:“也不知道那个小子什么来头,一云在他的手上居然没有还手之力,而是任由他打,最主要的是月亮的实力你我都清楚,连月亮在他的手上都讨不到什么好彩头,那我们呢?”
  天王堡的这一番话弄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沉默了,不说话也不敢动作。
  的确,这是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
  现在对于天王堡来说就是一线存亡的关键时候了,如果一步没有走好的话,说不定就会把一切事情都弄得东窗事发,然后搞的个天王堡接下来就一蹶不振甚至于还可以消失的结果。
  所以,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这件事的,都是开始慎重的思考起来。
  叶一云面色一改,却把自己之前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宗主长老,我现在有一个计划不知道可不可行!”叶一云说。
  天王堡宗主瞥了瞥叶一云,然后说:“说!”
  叶一云便说:“这个郝建的实力已经在擂台上面展现出来了,所以现在可以趁着月亮还没有失控,还是我们的人,然后在擂台上面郝建已经被月亮一剑穿身现在肯定身受重伤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实力肯定是大减的,否则的话他当时在擂台上就很有可能带着月亮走,也不可能会把月亮继续还给我们。”
  顿了顿,叶一云继续说:“那么,他现在身受重伤,实力大减,肯定是不敌我们的,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去要了他的命,我就不信他小子再厉害现在受伤都不能动弹了还可以对付得了我!”
  叶一云说着,眼神闪现出一丝杀气和一丝阴霾。
  这几句话一说,几个长老的脸上都是浮现出此计划可行的表情,天王堡宗主一脸的思考。
  这个时候,一个长老便说:“宗主,我看一云的这个方法可行,趁着他现在动弹不得我们下手,否则等他伤好的话,按照他已经做出来的事情来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指不定又会搞出一番什么名堂来,到时如若再弄的月亮想起来什么失控的话,那我们可就处于被动的地位了!”
  另一位长老也帮腔说:“是啊是啊,我觉得此方法可行,如若现在不这样做的话日后倒霉的就是我们了,我们还可以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毕竟这件事情,他……”
  这位长老说到这里也就没有说了,在场的众人都懂得他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的意思。
  既然在场的众位天王堡的长老都同意这个想法和意见,然后接下来就只要看天王堡宗主的看法和意见了。
  如果说可以,那么这件事肯定就会这样子执行下去,如若他说不行,那么肯定还要另做打算。
  所以,此时此刻,叶一云和天王堡众位长老都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天王堡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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