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宫斗开始
早上九点，苏铁和杨若柳先后抵达天骄大厦。
今天是带杨若柳过来参观一下二十七楼的实验室布置情况，毕竟她以后才是里面的最重要主人。之后再顺便带她“拜访”一下另一位主要的股东周卿怡女士。
二十七楼虽然还没完全布置完成，但在王乐彤的主导下，这个楼层的安保已经全部启动。就连苏铁和杨若柳这两个大股东，想进入二十七楼内部办公区都需要和普通员工一样经过两道探测仪器，而且需要把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取下安放在储物柜，同时还需要穿上专用的工作服以及鞋套。
“这里不知道比机场安检严格多少倍。”杨若柳跟着苏铁进入办公区内忍不住赞了一句。
“这里三千多平方，有三分一面积用在安检保护上，另外实验室还有独立的安保措施。以后这层楼将会谢绝任何访客。”跟着身后的王乐彤说道，“没特殊情况，所有区域在下午七点到第二天上午八点启动红外线热成像探测器。若非遇到武装突击和内部奸细，其他人是不可能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进入。”
杨若柳点点头，她不知道王乐彤以后怎么防范内部奸细的问题，至于武装突击这点是完全不用担心了。蚁蛭皇虽然珍贵，但还不至于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成本来夺取。
直到进入实验室，杨若柳这才彻底服了这个实验室的安保措施，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天骄的设计能力以及施工速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出这么一个安保严密的区域。
就连自己这个主要的实验执行人员都需要花将近二十分钟才能进入核心区域。而这个核心区域更是像一个铁箱子一样，就是蚂蚁也钻不进来，里面的所有硬件设施都是按照生物实验室最高安全等级设置的。
她知道周卿怡单单是为了注册公司就投入了一亿一千万，但为了布置这一层楼的花费估计也是天价了。
“怎么样？”走出实验室后苏铁笑着问道，“对这个实验室还满意吧？”
“相当满意，就是稍微小一点。”杨若柳点头说道，“周总这个成本花得不小。这些应该还不属于同康和体康的资产吧？”
“这个成本不会让她白花的，同康将会把这里的一切按原价买下了。至于体康，也将在合适的时候迁出这里。”
这个时候王乐彤走了过来说：“周总请两位上去一趟。柳胜男也在上面。”
苏铁听着愣了一下，估计是柳胜男想坐下来谈谈了。
二十七楼虽然安保严密，但也完全和其他楼层隔离了。就是自己想从二十七楼上去二十八楼总裁办，都需要下到一楼换电梯上去。
徐黛眉见着两人上来，赶紧过来招呼，但显然她对杨若柳更感兴趣。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当下便把苏铁和杨若柳带到一个小会议室里。
周卿怡和柳胜男早就在里面了，两人神色愉悦畅谈着，看上去倒像多年的好友一样，丝毫看不出两人早前有任何过节。
“柳总，我在同康和体康的事情都完全委托给了苏铁，他能代表我的意志。”几人寒暄后周卿怡笑着说，“要不您和他在这里聊一下？我第一次见杨小姐，反而更想和她单独谈谈。”
“苏铁也可以代表我在同康公司的事情。”杨若柳淡淡说道，显然她和周卿怡是不谋而合，也想和她单独见面。
柳胜男摊摊手笑着说道：“这样好，再说今天这样的场合也谈不出什么正式的事情来，要不我们就分开聊？”
看着周卿怡和杨若柳离开会议室，苏铁感到莫名其妙的，要不是早就和柳胜男打过交道，还真有点感觉像被人带来和她相亲一样。
“柳总，开门见山吧，虽然今天没准备，但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见我。”苏铁笑着说，“不过这里不是研究所的会议室，咱俩说话悠着点。”
“昨天婉婷给我电话，说起你的事。今天过来这里和周总闲聊，她也正好说起天骄和你合作开发蚁蛭皇。”柳胜男徐徐说着，她这个时候倒是不介意苏铁提起会议室的事情了，“既然这样子，我也不妨和你再说说蚁蛭皇的事情。”
苏铁一阵无语，这个时候还需要两人抬着你下台阶，这未免太浪费时间了。
当下他摇摇头说：“我觉得和她们无关。生意是你的，没必要被人推着你走。投资要么在创业的开始阶段介入，要么在打开市场后介入。不过要是打开市场后介入成本就完全不一样了，所以我也希望柳总能尽快做决定，事实上我也一直在等震旦的决定。”
推你这个愣头青，哪有这样接招的？再说了你毛都没长齐的，我怎么投资用得着你教？今天算是和你闲聊，还以为今天就和你决定什么事情啊。我今天陪你闲聊算是给足婉婷和周卿怡面子了。
柳胜男看着苏铁脸上一副爱谈不谈的样子，当下玉脸一寒。
正待发作的时候想起这里真不是研究所的地盘，当下她忍着心里的恼怒说道：“我的确也很有兴趣，所以才和你谈。我愿意以五亿和五千万，分别收购同康和体康的五成股权。这是你们第一轮投资的五倍，我觉得并不亏待你们了。至于目前股权如何调整，你们三个可以商量着办。”
“如果患有颅内出血或脑梗现塞的病人和柳总一样有钱，你说他愿意花五亿治好吗？同康公司的股权你只能从天骄的29%中取一部分，不过体康公司的倒是可以好好商量。”苏铁笑着说道。
柳胜男冷笑着说：“你这是拿别人生命绑架我的投资。再说了，你这是痴人说梦。真正出得起五亿的有几个？他要是有五亿身家，会到要死的时候才发自己身体的毛病？”
苏铁摆摆手笑着说：“我只是举个例子罢了。但只要我下得了狠心这并非不可能，而我只要做出一宗就足够了。”
“那你等啊，反正你家女人有钱。”柳胜男嗤笑说道，“再过几天她手上现金超过百亿，有得你烧。”
啪！
苏铁拍着桌子嚯地站起来。
“柳总，我和你的关系还没到能随便开玩笑的地步。”苏铁冷笑着说，“我知道震旦有华夏最好的医疗资源和渠道，但并非唯一拥有这些的。在融资来说，震旦也绝非唯一能出得起钱的人。而对我来说，在合伙人相互信任的角度看，震旦并非合适的选择。之所以等到今天，是我一直尊重周总的建议尽量和你们合作。”
柳胜男被他这一拍桌子吓了一跳，自己和别人谈投资时不管成不成都是和和气气的，哪里出现过红脖子红脸的情况？
不过也不能怪苏铁，谁让自己一开始就没打算正式谈，更没把他当作投资合作的伙伴，自己最后那句话的确有点无的放矢了。
“好吧，苏铁，我收回刚刚那句话。”柳胜男站起来说道，“说说你的看法。”
苏铁摆摆手说道：“我没什么看法了，但我有一个建议。周总那边有同康29%的股权，你可以和她谈。体康的随便谈，你想百分百弄过去我都没意见，反正我五成股份等着你拿。”说完就转身离开。
“苏铁，你以为你的生意有门槛？”柳胜男在身后冷笑着说，“只要取得一个蚁蛭皇，你们的投资和心血一无所有。”
苏铁听着不禁笑道：“生意谁都可以做，我的秘密都守不住我也认了。但我有信心一年内你们连门槛都找不到。至于先期投资成本的问题，我狠下心做不道德的恶人，一年内能收回。你别忘了，我手上有三宗不可置疑的治疗成功病例。”
看着苏铁甩手离去，柳胜男气得抓起手机几乎一下子砸了过去。想了一阵后，便拨通了苏莞婷的电话。
“苏莞婷，我没法和那家伙谈，说错一句话就发飙。飙个毛啊？好像我非要塞钱给他似的。”柳胜男气呼呼地说道。
“你自己本来就态度不端正，说不定还心怀不轨。你怪谁？”苏莞婷在那边格格说道。
“嘿，你在帮那边说话？”柳胜男俏脸一红，还真被苏莞婷说中了，但现在人见不着，嘴上哪里服软？“你什么都没看到，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我那边都没帮，再说了我还不了解你和苏铁？你能让苏铁发飙肯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我告诉你啊，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就罢了，最多是你自己找到法子和他竞争。断人钱财杀人父母，别的事情就悠着点。我晚点给苏铁打个电话，先这样。”
断人钱财杀人父母！他断我钱财我找谁说去？
听着电话里的一阵嘟嘟声音，柳胜男心里一阵腹诽。不过既然已经让曹磊出手找蚁蛭皇了也绝对不能中断，最多以后赚了给苏铁吃口汤便是。
与此同时在周卿怡的办公室内，周卿怡领着杨若柳慢步而入。
“听说杨小姐在羊城的实验室就和天骄有合作，这倒是巧得很了。”周卿怡给杨若柳倒了一杯茶水和她坐在沙发上。
“对，我也有幸参与了其中一些地产项目的环境影响调查和评估工作。当时作为一个环境工作者，我还挺感谢天骄在环境保护和和谐的重视。”杨若柳点头说道，“这方面天骄可以说岭南省的领头羊了。”
周卿怡笑着说道：“谢谢你这个评价。二十七楼的环境还可以吧？如果在哪些方面还需要改进或增强，也请杨小姐给建议，特别是实验室软硬件方面你更专业。这是天骄多年来参与的第一个新业务，我们非常重视，我已经专门拨了两亿出来以备需要。”
“看得出来周总的重视。”杨若柳说道，“从专业性我挑不出毛病了，从一般的传统生物研究来看，这个实验室已经远远超过需求，只是作为医学方面的研究还稍微显小，很多大型的甚至有污染的设备无法布置。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建议迁出天骄大厦。”
“我相信会有这一天的。”周卿怡点头说，她又笑着打量了一下杨若柳，“小铁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觉得挺遗憾的。如果杨小姐什么时候觉得参与这个项目不舒服或不适应，我随时可以溢价三倍接受你的股权。又或者我可以免费转让部分股权，让杨小姐无忧无虑去做更喜欢的事情。”
“本来的确觉得挺遗憾的。”杨若柳说道，“但现在倒是觉得是老天安排的缘分吧。如果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我相信小铁笑着已经是无罪之身了。”她沉吟一阵又笑着说，“再说了，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呢，如果周总抱着这个心态那可麻烦了。”
周卿怡心里一沉，如果苏铁是一个阵地的话，那么杨若柳是敌是友已经一清二楚了。果然是被韩湘担心的“太阿倒持”以及“引狼入室”的说法说中了。
“周总，如果你想安安静静做投资的话，倒不如就别想其他的，把和苏铁的事情当作一项投资合作，你能赚多少我不敢说，但起码不会亏本，我想投资方面你能比我更会算计。”
杨若柳小嘬一口茶又说：“如果非要夹杂私人考虑，那么以后很难合作，弄得大家钱没赚到还灰头土脸的，没意思。至于苏铁的私事，现在说还早着呢。”
周卿怡听着想了一阵，很快便明白了杨若柳的态度，她需要一码归一码，起码不会因为在私事上导致蚁蛭皇的项目出现幺蛾子。
不过不管怎么样，也算是敌人了，阵地还是在苏铁身上，只不过不会殃及蚁蛭皇的项目罢了。
想到这周卿怡便格格笑着说：“你说的有道理，钱也是要赚的，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了。”
“我相信蚁蛭皇这个项目不会让你失望。”杨若柳也笑着说，“不过你今天打算和我说私事还是公事呢？”
周卿怡贝齿轻咬，好一会才说：“还是聊聊私事吧。”
“那周总知道苏铁的多少事情？方便的话不妨和我共享一下。”
周卿怡看着杨若柳好一阵，然后才徐徐说道：“他自己知道的我都知道。”
杨如柳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当下便摆摆手说：“没诚意，和你说话真累。昨天我去了他家一趟，知道些东西，我想周总可能感兴趣，我便和周总分享一下。”
“什么事情？”周卿怡听着心里又是一沉。
杨若柳格格一笑，看着周卿怡俏脸上一阵急促的艳红，显然是她无法容忍苏铁还有其他事情瞒着她了。
“苏铁有个同学就郑初菱，好像还是初恋什么的，周总知道吧？”
周卿怡芳心咯噔一下，岂会不知道这个女人？
虽然没见过她面，但郑初菱可以说是她最忌讳的女人了。这个时候杨若柳提起这个女人，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在德国吗？应该好几年没联系了。”周卿怡装着淡定地说。
杨若柳愣了一下，便冷笑说道：“你知道的事情可能比苏铁还多，起码比他知道等更早。你私下调查过他？”
“我想知道当时的案件怎么回事，的确调查了他的背景。只是案件没任何收获，倒是知道了不少他身边的人。当然，我当时的调查无法知道你和他的事情，否则的话咱俩早就见面了。”
私下调查一个人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不过周卿怡倒是很坦然，毕竟自己的出发点并非是坏事。
杨若柳看了周卿怡好一阵便无奈叹口气，如果是自己是周卿怡的话说不定也会这样做。
“我不小心看了他的qq聊天记录，最近一段时间，郑初菱一直和苏铁有联系。苏铁离开少管所时郑初菱也专门回去端城找他。另外手机里还有不少通话记录。至于详细的情况，周总你就想办法去看看聊天记录了。另外，春节她会回国。”
今天是带杨若柳过来参观一下二十七楼的实验室布置情况，毕竟她以后才是里面的最重要主人。之后再顺便带她“拜访”一下另一位主要的股东周卿怡女士。
二十七楼虽然还没完全布置完成，但在王乐彤的主导下，这个楼层的安保已经全部启动。就连苏铁和杨若柳这两个大股东，想进入二十七楼内部办公区都需要和普通员工一样经过两道探测仪器，而且需要把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取下安放在储物柜，同时还需要穿上专用的工作服以及鞋套。
“这里不知道比机场安检严格多少倍。”杨若柳跟着苏铁进入办公区内忍不住赞了一句。
“这里三千多平方，有三分一面积用在安检保护上，另外实验室还有独立的安保措施。以后这层楼将会谢绝任何访客。”跟着身后的王乐彤说道，“没特殊情况，所有区域在下午七点到第二天上午八点启动红外线热成像探测器。若非遇到武装突击和内部奸细，其他人是不可能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进入。”
杨若柳点点头，她不知道王乐彤以后怎么防范内部奸细的问题，至于武装突击这点是完全不用担心了。蚁蛭皇虽然珍贵，但还不至于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成本来夺取。
直到进入实验室，杨若柳这才彻底服了这个实验室的安保措施，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天骄的设计能力以及施工速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出这么一个安保严密的区域。
就连自己这个主要的实验执行人员都需要花将近二十分钟才能进入核心区域。而这个核心区域更是像一个铁箱子一样，就是蚂蚁也钻不进来，里面的所有硬件设施都是按照生物实验室最高安全等级设置的。
她知道周卿怡单单是为了注册公司就投入了一亿一千万，但为了布置这一层楼的花费估计也是天价了。
“怎么样？”走出实验室后苏铁笑着问道，“对这个实验室还满意吧？”
“相当满意，就是稍微小一点。”杨若柳点头说道，“周总这个成本花得不小。这些应该还不属于同康和体康的资产吧？”
“这个成本不会让她白花的，同康将会把这里的一切按原价买下了。至于体康，也将在合适的时候迁出这里。”
这个时候王乐彤走了过来说：“周总请两位上去一趟。柳胜男也在上面。”
苏铁听着愣了一下，估计是柳胜男想坐下来谈谈了。
二十七楼虽然安保严密，但也完全和其他楼层隔离了。就是自己想从二十七楼上去二十八楼总裁办，都需要下到一楼换电梯上去。
徐黛眉见着两人上来，赶紧过来招呼，但显然她对杨若柳更感兴趣。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当下便把苏铁和杨若柳带到一个小会议室里。
周卿怡和柳胜男早就在里面了，两人神色愉悦畅谈着，看上去倒像多年的好友一样，丝毫看不出两人早前有任何过节。
“柳总，我在同康和体康的事情都完全委托给了苏铁，他能代表我的意志。”几人寒暄后周卿怡笑着说，“要不您和他在这里聊一下？我第一次见杨小姐，反而更想和她单独谈谈。”
“苏铁也可以代表我在同康公司的事情。”杨若柳淡淡说道，显然她和周卿怡是不谋而合，也想和她单独见面。
柳胜男摊摊手笑着说道：“这样好，再说今天这样的场合也谈不出什么正式的事情来，要不我们就分开聊？”
看着周卿怡和杨若柳离开会议室，苏铁感到莫名其妙的，要不是早就和柳胜男打过交道，还真有点感觉像被人带来和她相亲一样。
“柳总，开门见山吧，虽然今天没准备，但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见我。”苏铁笑着说，“不过这里不是研究所的会议室，咱俩说话悠着点。”
“昨天婉婷给我电话，说起你的事。今天过来这里和周总闲聊，她也正好说起天骄和你合作开发蚁蛭皇。”柳胜男徐徐说着，她这个时候倒是不介意苏铁提起会议室的事情了，“既然这样子，我也不妨和你再说说蚁蛭皇的事情。”
苏铁一阵无语，这个时候还需要两人抬着你下台阶，这未免太浪费时间了。
当下他摇摇头说：“我觉得和她们无关。生意是你的，没必要被人推着你走。投资要么在创业的开始阶段介入，要么在打开市场后介入。不过要是打开市场后介入成本就完全不一样了，所以我也希望柳总能尽快做决定，事实上我也一直在等震旦的决定。”
推你这个愣头青，哪有这样接招的？再说了你毛都没长齐的，我怎么投资用得着你教？今天算是和你闲聊，还以为今天就和你决定什么事情啊。我今天陪你闲聊算是给足婉婷和周卿怡面子了。
柳胜男看着苏铁脸上一副爱谈不谈的样子，当下玉脸一寒。
正待发作的时候想起这里真不是研究所的地盘，当下她忍着心里的恼怒说道：“我的确也很有兴趣，所以才和你谈。我愿意以五亿和五千万，分别收购同康和体康的五成股权。这是你们第一轮投资的五倍，我觉得并不亏待你们了。至于目前股权如何调整，你们三个可以商量着办。”
“如果患有颅内出血或脑梗现塞的病人和柳总一样有钱，你说他愿意花五亿治好吗？同康公司的股权你只能从天骄的29%中取一部分，不过体康公司的倒是可以好好商量。”苏铁笑着说道。
柳胜男冷笑着说：“你这是拿别人生命绑架我的投资。再说了，你这是痴人说梦。真正出得起五亿的有几个？他要是有五亿身家，会到要死的时候才发自己身体的毛病？”
苏铁摆摆手笑着说：“我只是举个例子罢了。但只要我下得了狠心这并非不可能，而我只要做出一宗就足够了。”
“那你等啊，反正你家女人有钱。”柳胜男嗤笑说道，“再过几天她手上现金超过百亿，有得你烧。”
啪！
苏铁拍着桌子嚯地站起来。
“柳总，我和你的关系还没到能随便开玩笑的地步。”苏铁冷笑着说，“我知道震旦有华夏最好的医疗资源和渠道，但并非唯一拥有这些的。在融资来说，震旦也绝非唯一能出得起钱的人。而对我来说，在合伙人相互信任的角度看，震旦并非合适的选择。之所以等到今天，是我一直尊重周总的建议尽量和你们合作。”
柳胜男被他这一拍桌子吓了一跳，自己和别人谈投资时不管成不成都是和和气气的，哪里出现过红脖子红脸的情况？
不过也不能怪苏铁，谁让自己一开始就没打算正式谈，更没把他当作投资合作的伙伴，自己最后那句话的确有点无的放矢了。
“好吧，苏铁，我收回刚刚那句话。”柳胜男站起来说道，“说说你的看法。”
苏铁摆摆手说道：“我没什么看法了，但我有一个建议。周总那边有同康29%的股权，你可以和她谈。体康的随便谈，你想百分百弄过去我都没意见，反正我五成股份等着你拿。”说完就转身离开。
“苏铁，你以为你的生意有门槛？”柳胜男在身后冷笑着说，“只要取得一个蚁蛭皇，你们的投资和心血一无所有。”
苏铁听着不禁笑道：“生意谁都可以做，我的秘密都守不住我也认了。但我有信心一年内你们连门槛都找不到。至于先期投资成本的问题，我狠下心做不道德的恶人，一年内能收回。你别忘了，我手上有三宗不可置疑的治疗成功病例。”
看着苏铁甩手离去，柳胜男气得抓起手机几乎一下子砸了过去。想了一阵后，便拨通了苏莞婷的电话。
“苏莞婷，我没法和那家伙谈，说错一句话就发飙。飙个毛啊？好像我非要塞钱给他似的。”柳胜男气呼呼地说道。
“你自己本来就态度不端正，说不定还心怀不轨。你怪谁？”苏莞婷在那边格格说道。
“嘿，你在帮那边说话？”柳胜男俏脸一红，还真被苏莞婷说中了，但现在人见不着，嘴上哪里服软？“你什么都没看到，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我那边都没帮，再说了我还不了解你和苏铁？你能让苏铁发飙肯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我告诉你啊，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就罢了，最多是你自己找到法子和他竞争。断人钱财杀人父母，别的事情就悠着点。我晚点给苏铁打个电话，先这样。”
断人钱财杀人父母！他断我钱财我找谁说去？
听着电话里的一阵嘟嘟声音，柳胜男心里一阵腹诽。不过既然已经让曹磊出手找蚁蛭皇了也绝对不能中断，最多以后赚了给苏铁吃口汤便是。
与此同时在周卿怡的办公室内，周卿怡领着杨若柳慢步而入。
“听说杨小姐在羊城的实验室就和天骄有合作，这倒是巧得很了。”周卿怡给杨若柳倒了一杯茶水和她坐在沙发上。
“对，我也有幸参与了其中一些地产项目的环境影响调查和评估工作。当时作为一个环境工作者，我还挺感谢天骄在环境保护和和谐的重视。”杨若柳点头说道，“这方面天骄可以说岭南省的领头羊了。”
周卿怡笑着说道：“谢谢你这个评价。二十七楼的环境还可以吧？如果在哪些方面还需要改进或增强，也请杨小姐给建议，特别是实验室软硬件方面你更专业。这是天骄多年来参与的第一个新业务，我们非常重视，我已经专门拨了两亿出来以备需要。”
“看得出来周总的重视。”杨若柳说道，“从专业性我挑不出毛病了，从一般的传统生物研究来看，这个实验室已经远远超过需求，只是作为医学方面的研究还稍微显小，很多大型的甚至有污染的设备无法布置。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建议迁出天骄大厦。”
“我相信会有这一天的。”周卿怡点头说，她又笑着打量了一下杨若柳，“小铁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觉得挺遗憾的。如果杨小姐什么时候觉得参与这个项目不舒服或不适应，我随时可以溢价三倍接受你的股权。又或者我可以免费转让部分股权，让杨小姐无忧无虑去做更喜欢的事情。”
“本来的确觉得挺遗憾的。”杨若柳说道，“但现在倒是觉得是老天安排的缘分吧。如果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我相信小铁笑着已经是无罪之身了。”她沉吟一阵又笑着说，“再说了，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呢，如果周总抱着这个心态那可麻烦了。”
周卿怡心里一沉，如果苏铁是一个阵地的话，那么杨若柳是敌是友已经一清二楚了。果然是被韩湘担心的“太阿倒持”以及“引狼入室”的说法说中了。
“周总，如果你想安安静静做投资的话，倒不如就别想其他的，把和苏铁的事情当作一项投资合作，你能赚多少我不敢说，但起码不会亏本，我想投资方面你能比我更会算计。”
杨若柳小嘬一口茶又说：“如果非要夹杂私人考虑，那么以后很难合作，弄得大家钱没赚到还灰头土脸的，没意思。至于苏铁的私事，现在说还早着呢。”
周卿怡听着想了一阵，很快便明白了杨若柳的态度，她需要一码归一码，起码不会因为在私事上导致蚁蛭皇的项目出现幺蛾子。
不过不管怎么样，也算是敌人了，阵地还是在苏铁身上，只不过不会殃及蚁蛭皇的项目罢了。
想到这周卿怡便格格笑着说：“你说的有道理，钱也是要赚的，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了。”
“我相信蚁蛭皇这个项目不会让你失望。”杨若柳也笑着说，“不过你今天打算和我说私事还是公事呢？”
周卿怡贝齿轻咬，好一会才说：“还是聊聊私事吧。”
“那周总知道苏铁的多少事情？方便的话不妨和我共享一下。”
周卿怡看着杨若柳好一阵，然后才徐徐说道：“他自己知道的我都知道。”
杨如柳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当下便摆摆手说：“没诚意，和你说话真累。昨天我去了他家一趟，知道些东西，我想周总可能感兴趣，我便和周总分享一下。”
“什么事情？”周卿怡听着心里又是一沉。
杨若柳格格一笑，看着周卿怡俏脸上一阵急促的艳红，显然是她无法容忍苏铁还有其他事情瞒着她了。
“苏铁有个同学就郑初菱，好像还是初恋什么的，周总知道吧？”
周卿怡芳心咯噔一下，岂会不知道这个女人？
虽然没见过她面，但郑初菱可以说是她最忌讳的女人了。这个时候杨若柳提起这个女人，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在德国吗？应该好几年没联系了。”周卿怡装着淡定地说。
杨若柳愣了一下，便冷笑说道：“你知道的事情可能比苏铁还多，起码比他知道等更早。你私下调查过他？”
“我想知道当时的案件怎么回事，的确调查了他的背景。只是案件没任何收获，倒是知道了不少他身边的人。当然，我当时的调查无法知道你和他的事情，否则的话咱俩早就见面了。”
私下调查一个人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不过周卿怡倒是很坦然，毕竟自己的出发点并非是坏事。
杨若柳看了周卿怡好一阵便无奈叹口气，如果是自己是周卿怡的话说不定也会这样做。
“我不小心看了他的qq聊天记录，最近一段时间，郑初菱一直和苏铁有联系。苏铁离开少管所时郑初菱也专门回去端城找他。另外手机里还有不少通话记录。至于详细的情况，周总你就想办法去看看聊天记录了。另外，春节她会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