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上阵父子兵
昨晚喝到深夜的哥四个耍完酒疯回到宿舍已经快天亮了，这会儿一个个正睡得跟死猪一样，直到中午黑子墨跟林洛才匆忙的爬起来去了学校，杨骚跟风龑直到下午四点多才醒，风龑起床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跟董爷爷打了招呼后就回家了，风龑到家时一家三口正准备吃饭，奶奶跟父亲看到风龑回来了赶紧迎上去帮风龑拿东西，母亲去厨房给风龑拿了碗筷，母亲在即将吃完饭时终于说话了“你自己做的决定，以后无论到什么程度，别抱怨我们没有替你争取”风龑听母亲这么说喜出望外“妈，你放心，以后无论我到哪一步，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绝不后悔”
“这就对了，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商量的”奶奶见风龑母亲妥协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你先别高兴太早，我有个条件，高考之前这段时间你哪也不能去，就跟着你爸在工地干，如果你受不了了立马回去复读，能答应吗？”
“没问题”风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母亲的要求，因为他知道自己选择的路自己是绝不会退缩的
“那好，明天你力叔那边1号楼可以干了，今天早点睡，明天早起跟我去”父亲吃完手中最后一口馒头边收拾碗筷边对风龑说
乡下的晚上本来应该是十分安静的，但田里的水蛙跟树上的知了偏偏不甘寂寞一遍一遍的叫个不停，风龑的父母都还没有睡
“风龑这孩子，随我，孝顺，他退学多半是为了给我这个没本事的父亲减轻负担，唉，，，我真是愧对他呀，有时候我真恨自己没用，没能给自己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我，，，，”
“行啦，干什么呀，一个大老爷们，风龑知道你这样他不更难过呀，先让他跟着干着看看再说，他要是真的吃不了苦愿意回去复读我们就好好的供，要是他真的铁了心，你们爷俩好好的干我就不信我们过不上好日子，，，，睡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天还未亮，风龑父亲就叫风龑起床，风龑洗刷完父亲已经做好了饭，风龑走到饭桌，不出他所料自己的碗里除了满满一碗面条外还有三个荷包蛋，风龑没吭声拿起筷子直接夹了两个荷包蛋到父亲碗里，然后快速的吃完了饭，等到父亲过来吃饭风龑已经回自己屋拿昨天收拾好的东西，风龑父亲看见碗里躺着的荷包蛋顿时眼睛一热差点没流出泪来，做父母的就是如此，子女的一个细微的关心就可以让他们感动的不能自己，，，，，，，父子二人到达工地时工地还没有开门，风龑父亲叫开了门，父子二人把车子和其他东西放好坐在工棚内等其他工人上班，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工人都陆陆续续的赶来，风龑父亲见塔吊师傅上去了赶紧叫风龑上楼，自己跑到焊机旁叫塔吊吊焊机，父子二人分工合作确实比风龑父亲一个人要快很多，父亲对于自己以后多了一个得意帮手心里也是很开心，转眼午饭时间到了，父亲对于一中午干了大半个单元的速度很是满意，带着风龑特意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两个热菜，吃饭间刚好新闻播放7.5新疆暴力“打砸烧抢”事件，顿时整个屋子里吃饭的人都议论起来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呀，放在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做恐怖分子，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你能猜到他们怎么想的你也不用跟我们一起坐在这了”
“听说前几天我们这里也进来十几个恐怖分子，最近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尤其看见长得跟新疆人的陌生人一定要躲远远的，这些人都是亡命徒，遇到他们可算是倒大霉了”
风龑父子边吃饭边听着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午饭后父子二人没有休息就干了起来因为干完这里的一个单元还要挪到旁边他们住的那栋即将封顶的3号楼上去，所以要在下午塔吊下班前干完这里，及时把焊机吊过去这样即便晚上不加班，今天接好电缆明天也可以早早的干，风龑父子顺利的按计划在塔吊下班前把焊机吊到了3号楼，风龑在楼上往下边配电箱处放电缆，父亲在下边等着接线，就在风龑把线全放完时看到下边父亲突然拿起旁边的一个钢管冲向旁边不远处的一个人，风龑想也没想转头飞快的跑了下去，他没有直接跑去父亲跟人打架的地方而是跑到他们住的那里炒出了一把菜刀，风龑拿着菜刀继续冲了下去，他跑出楼直接从下跑到一处土堆上试图抄近道过去，刚跳上土堆就看见父亲跟力叔站在一起旁边还站着有几个工友，他们的对面一个个子不高带着安全帽怒眼圆睁的人大声嚷着，后边也站了七八个工人，风龑见土堆下边是对放的钢筋头过不去于是站在土堆上举着菜刀冲着父亲他们站着的地方大吼“是谁他妈给我爸动手的，有种站出来！我他妈劈了你们！！！？”
风龑父亲和力叔看到手举菜刀的风龑吃了一惊，力叔可能是怕出事冲着风龑大喊叫他回去，对面那个矮个儿看到土堆上举着菜刀情绪异常激动地风龑也有点打怵了，毕竟他在工地干了不是一天了，他明白在工地吓唬吓唬人可以要真打架出点事儿，轻了辛苦一年可能都白干了，重了可能这辈子也难翻身了，可对面那个愣头青可考虑不到这些厉害关系，万一真出了事后悔就晚了，矮子想到这儿放下了手里的木棍转身就走了。风龑父亲把风龑叫到面前训斥了一顿，但心里想到儿子为自己奋不顾身，还是很欣慰的。下午下班风龑父子出去吃饭，刚好在门口又遇见了那个矮子，矮子旁边一个戴着安全帽手拿铁楸的人看到风龑父子走过来赶紧把手上的铁楸送到矮子手里，矮子两手紧紧地攥着铁楸看着走过来的风龑父子，风龑看见矮子的举动思索片刻，风龑想到此时正是下班时间门口人来人往如果当着这么多人来一次硬的以后在乡县工地上肯定没人再敢欺负他爷俩，想到这儿，风龑拿出别再背后腰间的菜刀大叫着冲着矮子飞快的跑了过去，边跑嘴里大喊着“你个死矮子，老子今天给你一命抵一命”
矮子看到风龑举着菜刀朝自己跑来，又听到风龑说要一命抵一命，吓得扔下铁楸掉头就跑，可能是因为过度惊吓腿脚不利索没跑几步就被门口放着的一个抽水泵绊了一跤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矮子也顾不得疼，直接从地上弹起来头也不回的拼命跑
风龑看见矮子那狼狈逃串的样差点笑出声，故意大叫着“以后谁他妈再敢找我姓风的麻烦，我就弄死他”欲阻止风龑的父亲紧跟在身后吓出了一身冷汗，风龑扭头看着跟上来的父亲笑嘻嘻的说“走，吃饭去”，，，，，，，，，，，
父子二人要了两碗水饺，一个拼盘，风龑狼吞虎咽的心情不错，父亲有点不高兴的看着风龑也不动筷子
“爸，你以为我真跟那矮子拼命呀，我那是吓他呢，我心里有数，赶紧吃吧，，，”风龑看父亲有点生气边吃边安慰父亲“爸，你们在工地干这么多年了，头几年可能比较乱，但是近几年你见过几次在工地打架的？现在出点事就是钱，谁敢动手呀，我承认下午从楼上冲下来那次我是真没想别的就怕你吃亏，但刚才在门口这次我真的就是吓吓他，有了这一次，以后在工地，这个矮子也好，其他人也好，都知道你身边有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谁还敢再欺负咱。”风龑见父亲仍然喝闷酒不说话，继续说道“爸，你就是太忍气吞声了，别的不说，就说力叔，你俩当年可是在一个工地上给别人打工的，你看人家现在，自己包工地，轿车都开上了，你就一点不羡慕，，，，我就想，咱爷俩好好干一年存点钱买几台机器我们在培训几个工人到时候你接活，我带着人干，用不了几年我们也可以翻身了”
“你说的轻巧，买机器不得花钱呀，请工人不得开工资，哪弄那么多钱去，再说了，要是万一出点事怎么办，，我现在自己干不用开工资不用买机器，我省心还踏实，我犯不着操那心；你好好干你的活，别整天想着一口吃个大胖子”父亲一句一句的反驳着风龑，风龑知道父亲是个胆小又不爱操心的人给他说了也白说，就没再说什么
“以后你别再跟今天这样了，知道吗，这万一要真出点事儿咱这个家可就毁了，咱踏踏实实安安分分的出力挣钱没人欺负咱”
“那今天你还拿起钢管冲过去，你当时要是忍住让他骂几句不更省事”
“你知道个屁，当时你力叔和好几个工友都在旁边，我要是任凭那矮子欺负，我脸往哪放，再说了，他们不可能不拦着我，你以为你爹向你一样就会胡来，，，，”父亲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继续说道“那个矮子家是本县的，兄弟八个都在工地干，仗着他弟兄多就爱欺负外地人，从刚开始干这个工地时我去接线他就嘴里不干净不让我接，今天也是忍无可忍了，，，”
“爸，我知道您怂这么多年就是怕惹了事连累了家里，您受委屈了，但是从今天起，您给我挺起腰杆做人，咱不招惹别人，别人也别想招惹咱，有你儿子在，以后有什么事我顶着”
“行了吧你，你就让我省点心吧，赶紧吃，吃完回去睡觉”父亲听儿子这一席话虽然嘴上不赞成但心里还是很温暖的，这一刻他从来没有过的踏实，满身的疲惫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力量，这是儿子赐给父亲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让他不知疲惫，让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风龑躺在宿舍脑子里还在计划着如何在工地上把现在的活干的更有规模，那样的话一是可以多挣钱，再者父亲也不至于那么累了，正在风龑思绪万千时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小君，”
“风龑，还在加班吗？”
“没有，今天不忙，在宿舍呢”
“在宿舍也不给我发消息，，，我跟你说，周六我放假你不用来接我了，我姨姐过来接我，说是来这里有事”
“这样啊，那你什么回你父母那里呀？”
“还不确定呢，最近我父母那边比计较忙没空去车站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额，好吧，那你回来后抽空出来我去台县找你”
“好的，我先不跟说了，我去打水了”
“好，一会儿发讯息”
宓小君父母在距离台县大概十个小时车程的东油市，这里盛产石油，但他父母在那里干的却跟石油一点关系没有，具体干什么风龑也不清楚，好像是承包的养殖塘，干了一二十年了，算是在那里定居了，所以宓小君每到假期都会回去，风龑担心这次宓小君回去的急，要是这次见不到就只能等到九月中旬了，因为宓小君他们这种私立学校放假晚开学也晚，风龑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时间自由了却仍要跟宓小君分开那么久，就不由得叫苦，，，，，
正当风龑沉思时手机铃声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又响了起来，风龑激动地赶紧拿起手机看到是杨骚打来的顿时失落感袭遍全身“喂，干嘛”
“泥鳅哥，是在加班还是在陪护士妹妹打情骂俏呢？”听筒里传来杨骚贱到骨气里的声音
“有屁快放，哥忙得很”
“你忽悠谁呢，我可听不到你那边有一点叮叮咚咚的声儿，，你等着，爷爷要跟你说话”黑子墨不耐烦的抢过了杨骚的手机“风龑，没什么事，我们刚到家，跟爷爷一起呢，爷爷有话跟你说”
“喂，风龑”
“爷爷，您还没休息呢”
“没有，没有，我在楼下跟子墨杨骚他们聊天呢，你在工地呢吧”
“是的爷爷，我今早来的”
“在工地干活眼睛要灵活点儿，要注意安全，听你父亲的话，”
“我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我这批活干完就去看您”
“好好，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爷爷了就过来，，，，那个，，，你累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风龑挂了电话想想董爷爷，黑子墨，杨骚，林洛他们，突然很怀念高中这两年的生活，，，，，，，，，
“这就对了，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商量的”奶奶见风龑母亲妥协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你先别高兴太早，我有个条件，高考之前这段时间你哪也不能去，就跟着你爸在工地干，如果你受不了了立马回去复读，能答应吗？”
“没问题”风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母亲的要求，因为他知道自己选择的路自己是绝不会退缩的
“那好，明天你力叔那边1号楼可以干了，今天早点睡，明天早起跟我去”父亲吃完手中最后一口馒头边收拾碗筷边对风龑说
乡下的晚上本来应该是十分安静的，但田里的水蛙跟树上的知了偏偏不甘寂寞一遍一遍的叫个不停，风龑的父母都还没有睡
“风龑这孩子，随我，孝顺，他退学多半是为了给我这个没本事的父亲减轻负担，唉，，，我真是愧对他呀，有时候我真恨自己没用，没能给自己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我，，，，”
“行啦，干什么呀，一个大老爷们，风龑知道你这样他不更难过呀，先让他跟着干着看看再说，他要是真的吃不了苦愿意回去复读我们就好好的供，要是他真的铁了心，你们爷俩好好的干我就不信我们过不上好日子，，，，睡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天还未亮，风龑父亲就叫风龑起床，风龑洗刷完父亲已经做好了饭，风龑走到饭桌，不出他所料自己的碗里除了满满一碗面条外还有三个荷包蛋，风龑没吭声拿起筷子直接夹了两个荷包蛋到父亲碗里，然后快速的吃完了饭，等到父亲过来吃饭风龑已经回自己屋拿昨天收拾好的东西，风龑父亲看见碗里躺着的荷包蛋顿时眼睛一热差点没流出泪来，做父母的就是如此，子女的一个细微的关心就可以让他们感动的不能自己，，，，，，，父子二人到达工地时工地还没有开门，风龑父亲叫开了门，父子二人把车子和其他东西放好坐在工棚内等其他工人上班，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工人都陆陆续续的赶来，风龑父亲见塔吊师傅上去了赶紧叫风龑上楼，自己跑到焊机旁叫塔吊吊焊机，父子二人分工合作确实比风龑父亲一个人要快很多，父亲对于自己以后多了一个得意帮手心里也是很开心，转眼午饭时间到了，父亲对于一中午干了大半个单元的速度很是满意，带着风龑特意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两个热菜，吃饭间刚好新闻播放7.5新疆暴力“打砸烧抢”事件，顿时整个屋子里吃饭的人都议论起来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呀，放在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做恐怖分子，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你能猜到他们怎么想的你也不用跟我们一起坐在这了”
“听说前几天我们这里也进来十几个恐怖分子，最近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尤其看见长得跟新疆人的陌生人一定要躲远远的，这些人都是亡命徒，遇到他们可算是倒大霉了”
风龑父子边吃饭边听着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午饭后父子二人没有休息就干了起来因为干完这里的一个单元还要挪到旁边他们住的那栋即将封顶的3号楼上去，所以要在下午塔吊下班前干完这里，及时把焊机吊过去这样即便晚上不加班，今天接好电缆明天也可以早早的干，风龑父子顺利的按计划在塔吊下班前把焊机吊到了3号楼，风龑在楼上往下边配电箱处放电缆，父亲在下边等着接线，就在风龑把线全放完时看到下边父亲突然拿起旁边的一个钢管冲向旁边不远处的一个人，风龑想也没想转头飞快的跑了下去，他没有直接跑去父亲跟人打架的地方而是跑到他们住的那里炒出了一把菜刀，风龑拿着菜刀继续冲了下去，他跑出楼直接从下跑到一处土堆上试图抄近道过去，刚跳上土堆就看见父亲跟力叔站在一起旁边还站着有几个工友，他们的对面一个个子不高带着安全帽怒眼圆睁的人大声嚷着，后边也站了七八个工人，风龑见土堆下边是对放的钢筋头过不去于是站在土堆上举着菜刀冲着父亲他们站着的地方大吼“是谁他妈给我爸动手的，有种站出来！我他妈劈了你们！！！？”
风龑父亲和力叔看到手举菜刀的风龑吃了一惊，力叔可能是怕出事冲着风龑大喊叫他回去，对面那个矮个儿看到土堆上举着菜刀情绪异常激动地风龑也有点打怵了，毕竟他在工地干了不是一天了，他明白在工地吓唬吓唬人可以要真打架出点事儿，轻了辛苦一年可能都白干了，重了可能这辈子也难翻身了，可对面那个愣头青可考虑不到这些厉害关系，万一真出了事后悔就晚了，矮子想到这儿放下了手里的木棍转身就走了。风龑父亲把风龑叫到面前训斥了一顿，但心里想到儿子为自己奋不顾身，还是很欣慰的。下午下班风龑父子出去吃饭，刚好在门口又遇见了那个矮子，矮子旁边一个戴着安全帽手拿铁楸的人看到风龑父子走过来赶紧把手上的铁楸送到矮子手里，矮子两手紧紧地攥着铁楸看着走过来的风龑父子，风龑看见矮子的举动思索片刻，风龑想到此时正是下班时间门口人来人往如果当着这么多人来一次硬的以后在乡县工地上肯定没人再敢欺负他爷俩，想到这儿，风龑拿出别再背后腰间的菜刀大叫着冲着矮子飞快的跑了过去，边跑嘴里大喊着“你个死矮子，老子今天给你一命抵一命”
矮子看到风龑举着菜刀朝自己跑来，又听到风龑说要一命抵一命，吓得扔下铁楸掉头就跑，可能是因为过度惊吓腿脚不利索没跑几步就被门口放着的一个抽水泵绊了一跤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矮子也顾不得疼，直接从地上弹起来头也不回的拼命跑
风龑看见矮子那狼狈逃串的样差点笑出声，故意大叫着“以后谁他妈再敢找我姓风的麻烦，我就弄死他”欲阻止风龑的父亲紧跟在身后吓出了一身冷汗，风龑扭头看着跟上来的父亲笑嘻嘻的说“走，吃饭去”，，，，，，，，，，，
父子二人要了两碗水饺，一个拼盘，风龑狼吞虎咽的心情不错，父亲有点不高兴的看着风龑也不动筷子
“爸，你以为我真跟那矮子拼命呀，我那是吓他呢，我心里有数，赶紧吃吧，，，”风龑看父亲有点生气边吃边安慰父亲“爸，你们在工地干这么多年了，头几年可能比较乱，但是近几年你见过几次在工地打架的？现在出点事就是钱，谁敢动手呀，我承认下午从楼上冲下来那次我是真没想别的就怕你吃亏，但刚才在门口这次我真的就是吓吓他，有了这一次，以后在工地，这个矮子也好，其他人也好，都知道你身边有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谁还敢再欺负咱。”风龑见父亲仍然喝闷酒不说话，继续说道“爸，你就是太忍气吞声了，别的不说，就说力叔，你俩当年可是在一个工地上给别人打工的，你看人家现在，自己包工地，轿车都开上了，你就一点不羡慕，，，，我就想，咱爷俩好好干一年存点钱买几台机器我们在培训几个工人到时候你接活，我带着人干，用不了几年我们也可以翻身了”
“你说的轻巧，买机器不得花钱呀，请工人不得开工资，哪弄那么多钱去，再说了，要是万一出点事怎么办，，我现在自己干不用开工资不用买机器，我省心还踏实，我犯不着操那心；你好好干你的活，别整天想着一口吃个大胖子”父亲一句一句的反驳着风龑，风龑知道父亲是个胆小又不爱操心的人给他说了也白说，就没再说什么
“以后你别再跟今天这样了，知道吗，这万一要真出点事儿咱这个家可就毁了，咱踏踏实实安安分分的出力挣钱没人欺负咱”
“那今天你还拿起钢管冲过去，你当时要是忍住让他骂几句不更省事”
“你知道个屁，当时你力叔和好几个工友都在旁边，我要是任凭那矮子欺负，我脸往哪放，再说了，他们不可能不拦着我，你以为你爹向你一样就会胡来，，，，”父亲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继续说道“那个矮子家是本县的，兄弟八个都在工地干，仗着他弟兄多就爱欺负外地人，从刚开始干这个工地时我去接线他就嘴里不干净不让我接，今天也是忍无可忍了，，，”
“爸，我知道您怂这么多年就是怕惹了事连累了家里，您受委屈了，但是从今天起，您给我挺起腰杆做人，咱不招惹别人，别人也别想招惹咱，有你儿子在，以后有什么事我顶着”
“行了吧你，你就让我省点心吧，赶紧吃，吃完回去睡觉”父亲听儿子这一席话虽然嘴上不赞成但心里还是很温暖的，这一刻他从来没有过的踏实，满身的疲惫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力量，这是儿子赐给父亲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让他不知疲惫，让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风龑躺在宿舍脑子里还在计划着如何在工地上把现在的活干的更有规模，那样的话一是可以多挣钱，再者父亲也不至于那么累了，正在风龑思绪万千时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小君，”
“风龑，还在加班吗？”
“没有，今天不忙，在宿舍呢”
“在宿舍也不给我发消息，，，我跟你说，周六我放假你不用来接我了，我姨姐过来接我，说是来这里有事”
“这样啊，那你什么回你父母那里呀？”
“还不确定呢，最近我父母那边比计较忙没空去车站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额，好吧，那你回来后抽空出来我去台县找你”
“好的，我先不跟说了，我去打水了”
“好，一会儿发讯息”
宓小君父母在距离台县大概十个小时车程的东油市，这里盛产石油，但他父母在那里干的却跟石油一点关系没有，具体干什么风龑也不清楚，好像是承包的养殖塘，干了一二十年了，算是在那里定居了，所以宓小君每到假期都会回去，风龑担心这次宓小君回去的急，要是这次见不到就只能等到九月中旬了，因为宓小君他们这种私立学校放假晚开学也晚，风龑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时间自由了却仍要跟宓小君分开那么久，就不由得叫苦，，，，，
正当风龑沉思时手机铃声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又响了起来，风龑激动地赶紧拿起手机看到是杨骚打来的顿时失落感袭遍全身“喂，干嘛”
“泥鳅哥，是在加班还是在陪护士妹妹打情骂俏呢？”听筒里传来杨骚贱到骨气里的声音
“有屁快放，哥忙得很”
“你忽悠谁呢，我可听不到你那边有一点叮叮咚咚的声儿，，你等着，爷爷要跟你说话”黑子墨不耐烦的抢过了杨骚的手机“风龑，没什么事，我们刚到家，跟爷爷一起呢，爷爷有话跟你说”
“喂，风龑”
“爷爷，您还没休息呢”
“没有，没有，我在楼下跟子墨杨骚他们聊天呢，你在工地呢吧”
“是的爷爷，我今早来的”
“在工地干活眼睛要灵活点儿，要注意安全，听你父亲的话，”
“我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我这批活干完就去看您”
“好好，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爷爷了就过来，，，，那个，，，你累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风龑挂了电话想想董爷爷，黑子墨，杨骚，林洛他们，突然很怀念高中这两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