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仙体
张武劝了几句，就当是开玩笑，可越讲越不对劲。
聂八极越听越专注，竟当了真！
“聂兄，你不会当真吧，这位柳琴姑娘可不好养，世俗得很，追求名利，攀龙附凤，一点都配不上你！”张武面色怪异。
如果聂八极是个风流公子哥，见多识广，玩女人也多，手段自然高超，管得住柳琴也就算了，可你只是初哥，真和柳琴好了，还不知道谁拿捏谁呢！
想到这里，心中惊起，有明悟，女人劫！
“我这人木讷，对男女之事不懂，却也晓得需要缘分，如果她真的喜欢我，世俗名利全都不成问题！”聂八极幽幽的回答。
他是三十岁的人了，按理早该成家立业。
虽说生为武痴，一生为拳术而生，可也得尝一尝男女恩爱，走这么一遭才算人生完美，不偿阴阳交泰的滋味，永远不知其中欢乐，这一关肯定要过。
就算没有柳琴，还有其他女人，或许连柳琴都不如，最起码人家还是鼎鼎有名的帝都大学学子，文化高，有学识，相貌也可以，配你这么个矮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武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抽自己大嘴巴，没事开什么玩笑！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不是两女，而是急急忙忙的仆人：“八少爷，那两位女士是您朋友么？”
“怎么了？”聂八极两眼一瞪，脾气不小，有威风。
“他们冲撞九小姐，被拿住了！”
“九妹不是在征缴大军嘛，什么时候回来的？”边说边起身，和张武相随，在仆人的带领下前去寻人。
“就在回府的路上，说是回来看您，您也知道，九小姐性格怪异……喜欢美女，见了那位仙女似的姑娘，故意撞在人家身上，不让走”下人话里有话，女人喜欢美女，好女风！
“你九妹不会是女同志吧？”听见下人的话，张武放心了，二女肯定没事，悄悄向旁边的聂八极打听。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九妹不比你女朋友差，也是仙女，只不过脾气彪悍了一些”聂八极歪眼撇张武。
老远听到得意放肆的笑声，十分嚣张。
柳琴在旁瑟瑟发抖，面上惊恐，被吓的。
韩小蕾两手紧握，站在那里不敢动弹，有女子围着她转悠，品头论足，甚至还上手摸腰，比男人更色，嘴里不饶人：“小妞不错嘛，人间绝色，心灵纯洁，适合给我当女朋友，你考虑考虑！”
如果是男人讲这话，张武二话不说上去先废掉他，可女人讲这话，咋滴这么别扭呢，就算人家调戏你女朋友，也生不出怒气。
“我有男朋友，很爱他”韩小蕾倔强的回答。
“臭男人有什么值得迷恋的，挨他们近些都会让人作呕，体味臭不可闻，不如你跟了我，看我多香”说着，九小姐打开周身毛孔，她是拳术成仙的人物，有异象弥漫，这就是古代讲的“灵气”，闻之迷醉。
女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臭男人，男性的新陈代谢比较快，一快就会有体味，肯定不好闻，再加上毛孔中排出来的汗液，如果不经常洗澡，人就臭了。
如果一个女人的鼻子比正常人灵敏十倍，那她就不能和人相处，只要靠男人，闻之作呕。
相对来讲，女人的体味就比较好闻了，尤其是少女，身体具有芳香性的气味。
韩小蕾和张武住了几天，同床共枕，也被影响，尤其激情过后留在她体内的东西，相当于琼汁甘露，使她的身体能量场得到进化，比高僧加持的效果强悍千百倍，人就清新脱俗，娇艳欲滴，有灵气。
拳术成仙者身体纯洁无暇，内在如玉，吃五谷杂粮的仙人异香比较弱，落了凡尘。
张武自得了辟谷丸之后，不食人间烟火，五脏六腑被气息充满，不留污秽，放屁都是香的，只要接近他的女人，自生好感。
看到九小姐卖弄异香，张武想笑，念头一动，周身八万四千毛孔打开，一股比檀香还香的味道放射出去，一时间鸟语花香都被压下去，让九小姐变了颜色。
“谁？”身体一绷，严阵以待，鼻子却努力耸动，面上出了迷醉神色，欲罢不能。
“九妹，你回来啦？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武，和我有过命的交情！”聂八极走进，介绍张武。
九小姐不回话，循着香味走来，仿佛小狗闻主人的气息，绕着张武转了两圈，最后闭上眼睛，竟靠在他身上，用脑袋蹭他，讨好主人，然后不动了！
韩小蕾吃醋，小嘴一憋，心中不愉。
张武假装咳嗽一声，很尴尬，毛孔闭合收了异香，这才悄悄打量九小姐，女人成仙了不得，纤尘不染，高雅脱俗，一眼能迷死人，气质高贵，使人不敢亵渎。
看到张武打量她，九小姐嗯哼一声，丝毫不为刚才的举动尴尬，而是向聂八极发问：“八哥，我听到传闻说天子把你废掉了，我怎么看着不像？”
“说来话长，我脑顶关闭，眉心一点灵光也被抹掉，已跌落凡尘，只有一身皮囊还能用一用，已不是仙人了”聂八极笑着说的，可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今天子贵为神灵，怎么会这么小心眼，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或许是我聂家势大吧，怕我成为神灵，掀翻他的皇位。”
“八哥，不要气馁，再等几年，等父亲成为神灵，有他好看的，父亲不行还有我！”九小姐拍拍饱满的胸脯，明事理，晓得眼前天子势大，聂家再挣扎都无用，甚至逼急了会有灭族的风险。
这时韩小蕾已悄悄来到张武身边，勾着他的手指。
柳琴还是一副紧张到要死的模样，被吓得不清，她那不要脸的法子也只在张武跟前好使，遇上不讲理的，尤其是刁蛮女，早让你吃西北风去了。
“她是你女朋友？真是暴殄天物！”九小姐看了韩小蕾一眼，恋恋不忘，心有不甘，准备挖墙脚。
“你想干嘛？”张武暗自戒备，此女不可理喻，连说话都带挑衅意味，什么叫暴殄天物，你大爷的！
但自己得了禅病，功力只甚三层，真打起来未必是这母恐龙的对手。
“姐从来不说人话，只说神话，谁是谁的女人，都tm是临时的，我看你也是武人，咱按江湖规矩来，打一场，赢者得美人！”
“不打！”一口回绝。
……
九小姐名叫聂九宫，丞相很有意思，龙生九子，他来个天道在我家。
聂字开头，太一、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到九宫，天地都包在一家之中，他这个当爹的，岂不是要掘了老天爷的位置？
看着聂九宫恨恨的样子，张武心中暗笑，我们小蕾又不是物品，哥才不拿她当赌注的筹码。
女人的外表男人的心，聂九宫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带领大家参观她的住所。
韩小蕾紧紧依偎着张武，身后是故意慢了两步的聂八极，装模作样搞礼数，对客人要笑脸相迎，照顾的面面俱到，然后和柳琴走在了最后边。
“我九妹有些凶，吓到你了吧？”
“不要紧，她走了就好，吓死人啦”柳琴拍拍胸脯，悄悄探头往前看，松了口气。
成仙者有威严，如果故意针对一个普通人，都不用动手，只要脸一绷，身上肌肉裹缠住，会像狼一样，氛围就会凝固，意志弱些的人当下就哭。
“其实我九妹还是很可爱的，只不过没有男人能降服她”自家亲妹妹，自然要多解释。
“我还是少和她接触为妙，你们丞相府真豪华啊，如果我能在这里常住就好了”柳琴低头撇了聂八极一眼，小心思开动，故意套话。
确实是低头看的，柳琴身高一米六五，聂八极只有一米五，胳膊短腿短，比他高出将近一头，二人走在一起很有意思。
“如果你喜欢，以后可以每天来！”聂八极微微一笑，看到花枝招展的柳琴对自己露出崇拜神色，心里不由生出傲娇，挺了挺腰杆，装作很有底气的样子。
“真的嘛？”姑娘大喜，一把挽住聂八极的胳膊，满是撒娇意味，明显察觉出聂八极对她很有好感，金龟婿呦……虽然相貌身高不咋滴，可也是丞相之子，只凭这个头衔，能压爆她所有的骄傲。
张武都不用回头，后面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嘴角抽搐，却突然想到什么，惊了自己。
与聂八极初次见面，他说是气机感应才寻来的，却是一副相亲的模样，还穿西装，摆明了别有目的，因为自己大闹酒会，让他看不惯，出手破了隐忍之功。
之后大开杀戒，柳琴跑了，聂八极没有见到她，这事就过去了。
今日来拜访，半道上无缘无故碰见柳琴，还死皮赖脸要跟来，自己更是嘴贱，上次坏了人家好事，这次亲自张嘴撮合人家，把因果还回来。
现在陡然想起，不由惊觉，天注定的事情，真的人力枉然，该你走这么一遭，怎么都躲不过去。
想到这些，最了解柳琴的当然是韩小蕾，悄悄开口问道：“柳琴有男朋友么？”
韩小蕾诧异，却见张武的眼神向后撇，示意她回头。
姑娘一看，立时心知肚明，明白了情郎的意思。
“她有一个好了六年的男朋友，不过她考入帝都学院，男的在家乡，千山万水隔太远，她也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提起，见谁都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在帝都傍过几个富家公子，出入豪车，游走贵胄之间，经常彻夜不归，在同学间的名声不太好。”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聂九宫耳朵灵敏，回头一看，没瞅着张武，却看到他哥和柳琴卿卿我我，顿时大皱眉头。
目光内敛，瞳孔现琥珀光，见微知著发动，一眼把柳琴看个底朝天，让人家姑娘无缘由出一身冷汗，却不明白为什么，只觉老天爷在窥视自己的秘密，比脱了裤衩还露个干净。
一眼下去，聂九宫明悟，此女是水性杨花之人，火形尖面，耳朵外翻，小耳垂，下巴尖如鹅蛋，鼻大而挺，樱桃小嘴，脖子细长，媚泪娇嗔，必是浪荡之女。
但她却没有贸然打扰，只是眼带寒光，如果真心喜欢聂八极就算了，人能痛改前非，该给机会，如果只是玩玩，我就拧了你的脑袋！
男人不打女人，但我打！
“不要看了，小心你哥发现”张武何等敏感，方圆之内，任何凶光都不能逃脱他的感应，眼前人的心理变化都在心中。
聂八极注定有这一劫。
“你是我哥的好友，知道结果还不帮他？”聂九宫诉说不满，脾气大得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哥三十岁了，是该有个女人了，姻缘这个东西来了就拦不住，看到你哥的样子没，精神勃发，志气高昂，表现欲强烈，管理不住内心，一身拳术喂了狗，这对武人来讲是致命的，不走这一遭，以后出门遇上个狐狸精抛媚眼，他在大街上跌倒就死！”
“谬论！”
“哈哈……”张武憨笑打岔，不想再谈这些，和没有男人敢要的女汉子讲这些道理，对牛弹琴，徒费口舌。
话锋一变，对征缴大军的东西很感兴趣：“听你哥讲，你在征缴大军厮混，那里怎么样，好玩么？”
“好玩，就你这样的货色，进去三天就得被人打死！太渊帝国最顶尖的战力基本都在征缴大军，这是武人的最终目标，里面仙人满地走，你这样的货色进去也是小罗罗”聂九宫切了一声表示不屑。
“这么牛掰？我认识一个人，叫唐山，他在你们征缴大军地位如何？”
“你认识他？这个人天纵奇才，听说是哪个犄角嘎达出来的山里人，却有大坚毅，十年时间从小兵混成供奉，开了先河，不过他协助大刺客南凡生逃逸，与太尉赢彻做对，已被开除！”
“如果我去征缴大军，你们收不收？”
“你？有什么能耐，露两手来看看，如果能让我心悦诚服，本姑娘给你写介绍信，进去就是都统，领军数百！”
“都统才领导百人？你开玩笑的吧！”
“你懂个屁！征缴大军普通的后勤兵都是化境高手，正式兵卒最起码丹劲，修炼同一种武学，擅长战阵，当官的都是仙人，没有这种底蕴怎么能威慑太渊大地，剑锋所指，大教臣服！”
聂九宫挥斥方遒。
聂八极越听越专注，竟当了真！
“聂兄，你不会当真吧，这位柳琴姑娘可不好养，世俗得很，追求名利，攀龙附凤，一点都配不上你！”张武面色怪异。
如果聂八极是个风流公子哥，见多识广，玩女人也多，手段自然高超，管得住柳琴也就算了，可你只是初哥，真和柳琴好了，还不知道谁拿捏谁呢！
想到这里，心中惊起，有明悟，女人劫！
“我这人木讷，对男女之事不懂，却也晓得需要缘分，如果她真的喜欢我，世俗名利全都不成问题！”聂八极幽幽的回答。
他是三十岁的人了，按理早该成家立业。
虽说生为武痴，一生为拳术而生，可也得尝一尝男女恩爱，走这么一遭才算人生完美，不偿阴阳交泰的滋味，永远不知其中欢乐，这一关肯定要过。
就算没有柳琴，还有其他女人，或许连柳琴都不如，最起码人家还是鼎鼎有名的帝都大学学子，文化高，有学识，相貌也可以，配你这么个矮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武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抽自己大嘴巴，没事开什么玩笑！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不是两女，而是急急忙忙的仆人：“八少爷，那两位女士是您朋友么？”
“怎么了？”聂八极两眼一瞪，脾气不小，有威风。
“他们冲撞九小姐，被拿住了！”
“九妹不是在征缴大军嘛，什么时候回来的？”边说边起身，和张武相随，在仆人的带领下前去寻人。
“就在回府的路上，说是回来看您，您也知道，九小姐性格怪异……喜欢美女，见了那位仙女似的姑娘，故意撞在人家身上，不让走”下人话里有话，女人喜欢美女，好女风！
“你九妹不会是女同志吧？”听见下人的话，张武放心了，二女肯定没事，悄悄向旁边的聂八极打听。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九妹不比你女朋友差，也是仙女，只不过脾气彪悍了一些”聂八极歪眼撇张武。
老远听到得意放肆的笑声，十分嚣张。
柳琴在旁瑟瑟发抖，面上惊恐，被吓的。
韩小蕾两手紧握，站在那里不敢动弹，有女子围着她转悠，品头论足，甚至还上手摸腰，比男人更色，嘴里不饶人：“小妞不错嘛，人间绝色，心灵纯洁，适合给我当女朋友，你考虑考虑！”
如果是男人讲这话，张武二话不说上去先废掉他，可女人讲这话，咋滴这么别扭呢，就算人家调戏你女朋友，也生不出怒气。
“我有男朋友，很爱他”韩小蕾倔强的回答。
“臭男人有什么值得迷恋的，挨他们近些都会让人作呕，体味臭不可闻，不如你跟了我，看我多香”说着，九小姐打开周身毛孔，她是拳术成仙的人物，有异象弥漫，这就是古代讲的“灵气”，闻之迷醉。
女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臭男人，男性的新陈代谢比较快，一快就会有体味，肯定不好闻，再加上毛孔中排出来的汗液，如果不经常洗澡，人就臭了。
如果一个女人的鼻子比正常人灵敏十倍，那她就不能和人相处，只要靠男人，闻之作呕。
相对来讲，女人的体味就比较好闻了，尤其是少女，身体具有芳香性的气味。
韩小蕾和张武住了几天，同床共枕，也被影响，尤其激情过后留在她体内的东西，相当于琼汁甘露，使她的身体能量场得到进化，比高僧加持的效果强悍千百倍，人就清新脱俗，娇艳欲滴，有灵气。
拳术成仙者身体纯洁无暇，内在如玉，吃五谷杂粮的仙人异香比较弱，落了凡尘。
张武自得了辟谷丸之后，不食人间烟火，五脏六腑被气息充满，不留污秽，放屁都是香的，只要接近他的女人，自生好感。
看到九小姐卖弄异香，张武想笑，念头一动，周身八万四千毛孔打开，一股比檀香还香的味道放射出去，一时间鸟语花香都被压下去，让九小姐变了颜色。
“谁？”身体一绷，严阵以待，鼻子却努力耸动，面上出了迷醉神色，欲罢不能。
“九妹，你回来啦？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武，和我有过命的交情！”聂八极走进，介绍张武。
九小姐不回话，循着香味走来，仿佛小狗闻主人的气息，绕着张武转了两圈，最后闭上眼睛，竟靠在他身上，用脑袋蹭他，讨好主人，然后不动了！
韩小蕾吃醋，小嘴一憋，心中不愉。
张武假装咳嗽一声，很尴尬，毛孔闭合收了异香，这才悄悄打量九小姐，女人成仙了不得，纤尘不染，高雅脱俗，一眼能迷死人，气质高贵，使人不敢亵渎。
看到张武打量她，九小姐嗯哼一声，丝毫不为刚才的举动尴尬，而是向聂八极发问：“八哥，我听到传闻说天子把你废掉了，我怎么看着不像？”
“说来话长，我脑顶关闭，眉心一点灵光也被抹掉，已跌落凡尘，只有一身皮囊还能用一用，已不是仙人了”聂八极笑着说的，可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今天子贵为神灵，怎么会这么小心眼，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或许是我聂家势大吧，怕我成为神灵，掀翻他的皇位。”
“八哥，不要气馁，再等几年，等父亲成为神灵，有他好看的，父亲不行还有我！”九小姐拍拍饱满的胸脯，明事理，晓得眼前天子势大，聂家再挣扎都无用，甚至逼急了会有灭族的风险。
这时韩小蕾已悄悄来到张武身边，勾着他的手指。
柳琴还是一副紧张到要死的模样，被吓得不清，她那不要脸的法子也只在张武跟前好使，遇上不讲理的，尤其是刁蛮女，早让你吃西北风去了。
“她是你女朋友？真是暴殄天物！”九小姐看了韩小蕾一眼，恋恋不忘，心有不甘，准备挖墙脚。
“你想干嘛？”张武暗自戒备，此女不可理喻，连说话都带挑衅意味，什么叫暴殄天物，你大爷的！
但自己得了禅病，功力只甚三层，真打起来未必是这母恐龙的对手。
“姐从来不说人话，只说神话，谁是谁的女人，都tm是临时的，我看你也是武人，咱按江湖规矩来，打一场，赢者得美人！”
“不打！”一口回绝。
……
九小姐名叫聂九宫，丞相很有意思，龙生九子，他来个天道在我家。
聂字开头，太一、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到九宫，天地都包在一家之中，他这个当爹的，岂不是要掘了老天爷的位置？
看着聂九宫恨恨的样子，张武心中暗笑，我们小蕾又不是物品，哥才不拿她当赌注的筹码。
女人的外表男人的心，聂九宫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带领大家参观她的住所。
韩小蕾紧紧依偎着张武，身后是故意慢了两步的聂八极，装模作样搞礼数，对客人要笑脸相迎，照顾的面面俱到，然后和柳琴走在了最后边。
“我九妹有些凶，吓到你了吧？”
“不要紧，她走了就好，吓死人啦”柳琴拍拍胸脯，悄悄探头往前看，松了口气。
成仙者有威严，如果故意针对一个普通人，都不用动手，只要脸一绷，身上肌肉裹缠住，会像狼一样，氛围就会凝固，意志弱些的人当下就哭。
“其实我九妹还是很可爱的，只不过没有男人能降服她”自家亲妹妹，自然要多解释。
“我还是少和她接触为妙，你们丞相府真豪华啊，如果我能在这里常住就好了”柳琴低头撇了聂八极一眼，小心思开动，故意套话。
确实是低头看的，柳琴身高一米六五，聂八极只有一米五，胳膊短腿短，比他高出将近一头，二人走在一起很有意思。
“如果你喜欢，以后可以每天来！”聂八极微微一笑，看到花枝招展的柳琴对自己露出崇拜神色，心里不由生出傲娇，挺了挺腰杆，装作很有底气的样子。
“真的嘛？”姑娘大喜，一把挽住聂八极的胳膊，满是撒娇意味，明显察觉出聂八极对她很有好感，金龟婿呦……虽然相貌身高不咋滴，可也是丞相之子，只凭这个头衔，能压爆她所有的骄傲。
张武都不用回头，后面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嘴角抽搐，却突然想到什么，惊了自己。
与聂八极初次见面，他说是气机感应才寻来的，却是一副相亲的模样，还穿西装，摆明了别有目的，因为自己大闹酒会，让他看不惯，出手破了隐忍之功。
之后大开杀戒，柳琴跑了，聂八极没有见到她，这事就过去了。
今日来拜访，半道上无缘无故碰见柳琴，还死皮赖脸要跟来，自己更是嘴贱，上次坏了人家好事，这次亲自张嘴撮合人家，把因果还回来。
现在陡然想起，不由惊觉，天注定的事情，真的人力枉然，该你走这么一遭，怎么都躲不过去。
想到这些，最了解柳琴的当然是韩小蕾，悄悄开口问道：“柳琴有男朋友么？”
韩小蕾诧异，却见张武的眼神向后撇，示意她回头。
姑娘一看，立时心知肚明，明白了情郎的意思。
“她有一个好了六年的男朋友，不过她考入帝都学院，男的在家乡，千山万水隔太远，她也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提起，见谁都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在帝都傍过几个富家公子，出入豪车，游走贵胄之间，经常彻夜不归，在同学间的名声不太好。”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聂九宫耳朵灵敏，回头一看，没瞅着张武，却看到他哥和柳琴卿卿我我，顿时大皱眉头。
目光内敛，瞳孔现琥珀光，见微知著发动，一眼把柳琴看个底朝天，让人家姑娘无缘由出一身冷汗，却不明白为什么，只觉老天爷在窥视自己的秘密，比脱了裤衩还露个干净。
一眼下去，聂九宫明悟，此女是水性杨花之人，火形尖面，耳朵外翻，小耳垂，下巴尖如鹅蛋，鼻大而挺，樱桃小嘴，脖子细长，媚泪娇嗔，必是浪荡之女。
但她却没有贸然打扰，只是眼带寒光，如果真心喜欢聂八极就算了，人能痛改前非，该给机会，如果只是玩玩，我就拧了你的脑袋！
男人不打女人，但我打！
“不要看了，小心你哥发现”张武何等敏感，方圆之内，任何凶光都不能逃脱他的感应，眼前人的心理变化都在心中。
聂八极注定有这一劫。
“你是我哥的好友，知道结果还不帮他？”聂九宫诉说不满，脾气大得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哥三十岁了，是该有个女人了，姻缘这个东西来了就拦不住，看到你哥的样子没，精神勃发，志气高昂，表现欲强烈，管理不住内心，一身拳术喂了狗，这对武人来讲是致命的，不走这一遭，以后出门遇上个狐狸精抛媚眼，他在大街上跌倒就死！”
“谬论！”
“哈哈……”张武憨笑打岔，不想再谈这些，和没有男人敢要的女汉子讲这些道理，对牛弹琴，徒费口舌。
话锋一变，对征缴大军的东西很感兴趣：“听你哥讲，你在征缴大军厮混，那里怎么样，好玩么？”
“好玩，就你这样的货色，进去三天就得被人打死！太渊帝国最顶尖的战力基本都在征缴大军，这是武人的最终目标，里面仙人满地走，你这样的货色进去也是小罗罗”聂九宫切了一声表示不屑。
“这么牛掰？我认识一个人，叫唐山，他在你们征缴大军地位如何？”
“你认识他？这个人天纵奇才，听说是哪个犄角嘎达出来的山里人，却有大坚毅，十年时间从小兵混成供奉，开了先河，不过他协助大刺客南凡生逃逸，与太尉赢彻做对，已被开除！”
“如果我去征缴大军，你们收不收？”
“你？有什么能耐，露两手来看看，如果能让我心悦诚服，本姑娘给你写介绍信，进去就是都统，领军数百！”
“都统才领导百人？你开玩笑的吧！”
“你懂个屁！征缴大军普通的后勤兵都是化境高手，正式兵卒最起码丹劲，修炼同一种武学，擅长战阵，当官的都是仙人，没有这种底蕴怎么能威慑太渊大地，剑锋所指，大教臣服！”
聂九宫挥斥方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