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四章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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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书彦究竟是个怎样官员,说实话不是一个贪官,但是一个庸官,但是一个庸官比贪官的带来的危害甚至都大!
  首先能力肯定上不去,既然上不去就缺乏决断力,既然缺乏了决断力,在瞬息万变的高速发展社会中,肯定会被远远地抛在后面!
  我给讲关于他的一个事情,每当有人问他重要的事情,他就摸着椅子扶手,摸来摸去,不肯说一句话。
  问的人急了,说,你看这样办可不可以……说完,常书彦点头说,这样办也可以。
  但问的人突然意识到不对,又说了一套方案。他听了说,这样办也可以。
  后来有人问他,你做了这么大的官,为什么对每件事都不明确表态呢?
  他却高深莫测地回答,你懂什么,不明确表态就不会犯什么错误,而犯了错误就要承担失职的责任。
  确实这样看起来好像是没主意,但实际上确实少了担责任的危险,但是作为主政一方的一把手,这样的工作态度就差意思了!
  你想手下人人手中一把号,人人都吹自己调,工作局面会是怎么样?所以南华市的整体工作情况能成现在的样子,跟常书彦很有关系!
  当然常书彦这样做也有身体的原因,主要他在前两年动过一次心脏大手术。医生叮嘱他不能太劳累。
  原本能力就上不去,加上身体又不好,所以他的工作方式体现了两个字,无为!
  而且他还常跟别人讲世说新语中王导的故事,永嘉南渡之后,王导始终居中枢要职,到了晚年时,王导几乎不再处理政事,只是在文书上签字许可。他自己叹息说:“现在人家说我糊涂,后人或许会想念我的这种糊涂。”
  而且他经常把自己自比王导,说现在我糊涂,但是等我走了之后,你们会怀念我的糊涂的。
  但当时情况是王氏家族冠冕不替,其基业就奠定于原为琅琊王的晋元帝司马睿和琅琊王氏之间历史渊源所形成的“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这和王导杰出的政治智慧分不开。
  无论是当时还是后世,不少人嘲笑王导碌碌无为毫无建树,殊不知这正是他无为而治,调和矛盾的良苦用心。
  常书彦拿自己跟王导来比,简直是自不量力就好比自己是只麻雀却以为是只凤凰,对方用无为来调和矛盾,而他的无为是制造了更多的矛盾。
  造成了政出多门,众人齐抓共管,但实际上又是众人都不管,乱象丛生,南华市的整体经济水平不断倒退。
  可以说常书彦在治理南华市,把无为两个字用的淋漓尽致,社会治安不断的恶化,将原本一个有着大好经济基础的省城第二大城市,硬生生的弄成了经济倒数,又被冠上华夏北方第一"匪城"的“美誉”!
  所以说有人恨贪官,但是能力平庸的官员更招人恨!因为在他们的治理下,经济,民生,还有吏治各方面全部乱七八糟,为祸更甚!
  民间给常书彦起了一个外号,常大佛,听起来好像是美名,但实际一琢磨满不是那回事儿。
  你想佛塑像每天坐在庙里香火也接受,供奉也接受,人们朝拜也接受,但却什么也做不了,实际暗讽他p不顶用。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在我做工作的时候,他不会太多的干涉。
  程昱洲在跟我交谈完之后,表现出来的态度非常积极,整个作业层面马力开足,加快生产,刘畅刚告诉我只要能保持一个礼拜,任务肯定能圆满完成。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非常振奋,原以为事情能够顺顺利利的完成,但没想到程昱洲在这个节骨眼儿,竟然病了,据说是晕倒在巡查岗位上!
  有人跟我说,程昱洲为了完成任务,没明没夜的在生产第一线忙活,每天休息时间还不足五个小时,硬生生的将自己身体拖垮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能说什么呢?我到医院探望了对方,只见程昱洲脸色苍白的坐在病床上,看见我进来挣扎着要往起坐。
  我急忙伸出手阻止对方,程昱洲带着满脸愧疚对我说,张市长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身体竟然在这节骨眼儿上添乱,我真该死啊,真该死。
  说着还不住的锤足顿胸,情绪异常的激动,我急忙安慰他说不要着急,工作是干不完的,身体应该放在第一位,身体没了,一切都没了。
  就这样,我们聊了一会儿,程昱洲说他现在不在生产岗位上,任务完不成怎么办?他心里跟下了火似的,说完伸出手就要把手上的输液针头。
  我急忙伸手拦住,告诉他,你养病要紧,一定要养病要紧,工作咱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程昱洲迟疑了一下说,眼瞅着任务就要完成了,可他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工作层面又没有人来领导工作,任务完不成咋办?辜负了杜省长的期望咋办呀?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我说不是还有其他副董事长吗?工作让他们干也是一样的,你当务之急先把病养好,再说咱们还有救急方案。
  程昱洲低下头思索了一下说,他虽然身在病床,但心还在工作上,这样吧,他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南华市出一个主导工作的人,暂时负责中北矿业集团的采煤工作。眼瞅着任务完成,不能因为这个事情扯后腿,同时让公司其他管理人员,配合南华市主导工作的领导!
  我听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想让政府这边出一个牵头的人,然后中北矿业集团其他管理人员配合,尽快将任务完成。
  听他这么说我也动心了,因为现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70%左右,只要再努努力,在期限之前完成整个任务不成问题。
  于是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觉得谁合适?
  程昱洲看了我一眼,说我如果当牵头的话,肯定是最合适的,但是作为市长,身边的事情肯定是千头万绪,如果都把精力耗费在这里,也不太合适。
  所以他觉得刘畅刚能承担这项任务,因为刘畅刚是从矿工出身,而且对于矿上业务也很熟悉,再说又是主管煤炭的副市长,业务熟练,专业对口,所以他牵头肯定没问题。
  我告诉他回去跟刘畅刚考虑一下,然后再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肯定有人说为什么当时就不把事情定下来,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还有些信不过程昱洲害怕这个家伙给我玩花样。
  回去之后,我招集几个人一块商讨这个事情,意见并不是很统一,有人说很可能程昱洲在玩花样,也有人说程昱洲的想法也没有错,有人牵头肯定能将这项工作更快的完成。
  众人意见僵持不下,而我将目光放在了刘畅刚的身上,说实话能在规定期限将任务完成,这绝对是一件大好事。而且我也希望能够完成。
  但是对于程昱洲,我心中并不是很放心,万一整出一些幺蛾子,到时候黑锅可就扔在了我们的头上。
  就这样我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结果,最后刘畅刚说这个事情就让他来牵头吧!他对于煤炭这方面很熟悉,而且会加倍小心,就算有人想动手脚也得有这本事才行。
  当时我心里很感动,但还是否定了刘畅刚的意见,对他说咱们还是稳妥好,中北矿业集团继续生产,咱们这边采用第二套方案,差的也不是很多,只要凑凑任务肯定完成了!
  刘畅刚也我没有继续坚持,我们开始着手准备!
  正如我们所估计的那样,程昱洲住院产量立刻滑坡,而且是断崖式的滑坡,照这样的产量看,别说一个星期,一个月能完成就不错了。
  我把中北集团的其他高层召集在一起开会,让他们商量拿出一个办法,可是这些人相互推诿,都不愿意把这个事情揽在自己的头上。
  因为这个事情我还大发雷霆,但尽管发火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产量跟那段时间股市似的,没有熊只有更熊
  说实话,这事情我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相差不多,只要跟周边的小煤矿凑一凑,任务应该完成富富有余。
  可没想到刘畅刚跟我说,第二套方案有可能出现问题,我吃了一惊,急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原来现在煤炭价格节节攀升,而且产生了供不应求的现象,说句不好听的,以前求着别人买煤都不一定要,而现在拿钱买煤都不一定有!据说有的小煤矿的煤炭已经被预定到了明年的年根儿上。
  刘畅刚联系了几个小煤矿,开始对方满口答应,但到现在却临时变卦,要不说跟别人签订合同不能违约,要不说煤矿采煤层出现问题产量上不去,还有人干脆说现在采煤成本比以前高了,按照以前的价格他们要亏本!
  实际说穿了就是一个字,钱!我们当初商谈下来的价格,跟这时煤炭价格相比差了将近一倍!
  更何况我们是先付一半钱,剩下一半我心里都没底儿啥时候给,那几个小煤矿矿主当然不乐意了!
  尽管刘畅钢想尽了办法,我也通过行政手段来压,但最后的结果一点儿都不容乐观,在期限之前根本无法达到要求的数量,充其量能完成80%就不错了!
  我给杜省长打电话,把事情的情况跟他作了汇报,我的本意想跟他说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可没想到,杜省长却说程昱洲住院了,难道中北矿业没人了?南华市也没有人了吗?让我们无论如何在期限之前,把这个任务圆满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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