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全都是套路
“真的假的……这么凑巧的事都能被我给撞上？也就是说，我拥有了另一个平行世界的知识了？”楚南思索了好半天才渐渐明白过来，有些天上掉下大馅饼的感觉，不过很快无奈的笑道，“不过这个系统好像对我而言有些鸡肋啊？我一个公司上班的小职员，需要这么多知识干什么？”
他郁闷从地上站起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垃圾堆里昏迷了整整一晚上，甚至连垃圾堆里的恶臭都已经习惯了。
该不会根本就没有什么系统，只是自己妄想症发作做了个梦吧？
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后脑勺，楚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但手中那黑色的小包和精致的木盒，却让他又觉得好像这事是真的。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楚南也就干脆不愿意继续纠结下去，总之得先离开这里再说。
都过了一晚上，那些痞子流氓总该不会还在找自己吧？他们恐怕可没有那么敬业？
果不其然，当楚南离开胡同走到大街上，也没看见半个痞子的人影。其实他隐隐已经有些怀疑，这些痞子是不是因为周云山的事才来找自己算账的，除了他以外，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那些流氓会朝他下手。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他一没有证据二也无可奈何，只能多留个心眼，以后少得罪周云山便是。
在垃圾堆里呆了一晚上，楚南身上的味道完全可以用五毒俱全来形容，这样的状态去上班简直是找死，无奈他只能找了家洗浴店洗了澡，又咬牙从自己紧张的生活费里买了件工作衬衫与外裤换了一身行头，这才基本消除了浑身“飘香”的怪味。
一进公司，楚南和往常一样走进部门后，和同事们打起了招呼。
这家名叫蓝翔广告的公司规模并不大，实际上也就只有策划部与业务部两个部门，楚南就是位于策划部的员工，负责广告策划创意制作，典型的基层小职员。
“楚南，你看新闻了吗？听说昨晚我们公司附近的那片旧小区里出现密集的枪战，听说死了好几个人呢！”一坐到椅子上，旁边有位八卦的胖胖女同事边啃着包子边出声道，“而奇怪的是，后来警察赶到封锁现场时，却连一具尸体都没找到，我看今天新闻肯定会放。”
公司附近？老旧小区？枪战？
楚南一楞神，瞬间反应过来，吓的差点没瘫软在椅子上！
我勒个去，难道昨天躲在垃圾堆里时听到的不是鞭炮声，而是枪声啊？那胡同里居然有人开枪血拼？有没有搞错！
枪战这种事在华夏国这种治安还算不错，而且严格禁枪的国家来说简直新鲜到不行，所以那胖女同事一开口，立刻很多人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冷汗隐隐从楚南的额头上冒出，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公事包里放着的那个小黑包，恐怕就是枪战的一方在穷途末路的情况下扔掉的，一想到要是他被发现很可能会挨枪子的场景，他就有些不寒而栗。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不是他运气好，真的撞进枪战现场去，现在估计都去见上帝了吧？
楚南的脸色发白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不过很快，一脸痞子样的周凯和阴沉着脸的周云山走进部门后，几乎瞬间吵杂的办公室内寂静无声。
议论纷纷的同事们动若脱兔般回到自己桌前装起了认真员工形象，生怕被周总监抓住什么把柄。只不过他们都没料到，周云山的目光和注意力一进部门内，就全都落在了还处在劫后余生庆幸中的楚南身上。
眼神中闪归一丝狠色后，周云山突然咧嘴笑道，“各位同事，最近的广告招标大家积极性很足啊，我收到了几乎来自很多同事的内部邮件，大家创意都做的很不错，不过嘛……在这里，我要严重批评一位同事的敷衍无赖作风，这个人，就是楚南！”
楚南万万没想到周云山的报复来的会这么快，他满脸茫然道，“总监？我怎么了？”
“你还问你怎么了？今早我收到你的广告创意策划书看了一眼后，便发现有些眼熟，当我找了找前几天交上来的创意一对比，这才发现你的策划书竟然和周凯的一模一样，你剽窃别人的创意，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像你这样的员工，我们公司就应该严格处理，开除都不过分！”
“嗡……”楚南瞬间就感觉脑袋如遭重击般彻底懵了，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出声道，“这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剽窃周凯的创意，你这是诬蔑！”
“诬蔑？呵呵，周凯的策划书和你的一模一样，而且两天前就已经交给了我，难不成还是他剽窃你的创意？真是可笑！”总监周云山的话语，立刻引起了办公室大地震，同事们纷纷用怪异的眼神望向他。
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有鄙夷的，有窃窃私语的……
“楚南，你可真够胆子大的，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策划书我竟然都一点没察觉？幸好我早两天就已经上交了策划书，要不然还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你可真够卑鄙的！”旁边的周凯煽风点火，得意洋洋的嘲讽出声。
看着两人那丑陋的嘴脸，楚南瞬间怒火中烧。他已经明白过来了，同事周凯是总监周云山的亲侄子，这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这两人一唱一和看来早就已经串通好了，就是为了要收拾他！
策划部里最严重的错误就是剽窃，毕竟这里是靠创意吃饭的，谁剽窃了他人的创意那就是不给活路，堪比犯罪！这样的事情落在楚南身上，他几乎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周云山这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怒气冲冲的楚南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周云山的对手。他现在真的后悔，后悔为什么昨晚下班后要去休息室，偏偏撞见了周云山调戏实习生的龌蹉之事，你一个小职员硬要和自己上司作对，现在好了，他现在等于已经处于即将被开除的危险境地！
百口莫辩的楚南张了张嘴，他真的想把周云山的丑事给抖出来。可这时候，那被周云山险些潜规则的女实习生正抱着资料从过道走来，看着她那满脸紧张小心翼翼的可怜模样，提到嗓子眼的话语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是，也许这事说出来的确可以让周云山丢脸，可同时也毁了人家实习生的未来和名誉，他楚南自问还做不到这么自私自利的地步。
想了想后，楚南破釜沉舟的出声道，“我是无辜的，我要向经理汇报这件事，还我清白！”
周云山的脸色僵了僵，似乎有些忌惮……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道，“可以，你有这个权力，但在铁证如山之下，我觉得你去了也是徒劳。”
楚南也知道，直接越过中层干部，他这样一个小职员去找新来的经理告总监的状本身就是种破坏职场规矩的行为，但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有这一个办法洗刷清白。
去了，也许还是会失败，但是不去，那他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楚南很快便做出决定，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走出策划部，朝着经理办公室走去……
他郁闷从地上站起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垃圾堆里昏迷了整整一晚上，甚至连垃圾堆里的恶臭都已经习惯了。
该不会根本就没有什么系统，只是自己妄想症发作做了个梦吧？
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后脑勺，楚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但手中那黑色的小包和精致的木盒，却让他又觉得好像这事是真的。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楚南也就干脆不愿意继续纠结下去，总之得先离开这里再说。
都过了一晚上，那些痞子流氓总该不会还在找自己吧？他们恐怕可没有那么敬业？
果不其然，当楚南离开胡同走到大街上，也没看见半个痞子的人影。其实他隐隐已经有些怀疑，这些痞子是不是因为周云山的事才来找自己算账的，除了他以外，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那些流氓会朝他下手。
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他一没有证据二也无可奈何，只能多留个心眼，以后少得罪周云山便是。
在垃圾堆里呆了一晚上，楚南身上的味道完全可以用五毒俱全来形容，这样的状态去上班简直是找死，无奈他只能找了家洗浴店洗了澡，又咬牙从自己紧张的生活费里买了件工作衬衫与外裤换了一身行头，这才基本消除了浑身“飘香”的怪味。
一进公司，楚南和往常一样走进部门后，和同事们打起了招呼。
这家名叫蓝翔广告的公司规模并不大，实际上也就只有策划部与业务部两个部门，楚南就是位于策划部的员工，负责广告策划创意制作，典型的基层小职员。
“楚南，你看新闻了吗？听说昨晚我们公司附近的那片旧小区里出现密集的枪战，听说死了好几个人呢！”一坐到椅子上，旁边有位八卦的胖胖女同事边啃着包子边出声道，“而奇怪的是，后来警察赶到封锁现场时，却连一具尸体都没找到，我看今天新闻肯定会放。”
公司附近？老旧小区？枪战？
楚南一楞神，瞬间反应过来，吓的差点没瘫软在椅子上！
我勒个去，难道昨天躲在垃圾堆里时听到的不是鞭炮声，而是枪声啊？那胡同里居然有人开枪血拼？有没有搞错！
枪战这种事在华夏国这种治安还算不错，而且严格禁枪的国家来说简直新鲜到不行，所以那胖女同事一开口，立刻很多人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冷汗隐隐从楚南的额头上冒出，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公事包里放着的那个小黑包，恐怕就是枪战的一方在穷途末路的情况下扔掉的，一想到要是他被发现很可能会挨枪子的场景，他就有些不寒而栗。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不是他运气好，真的撞进枪战现场去，现在估计都去见上帝了吧？
楚南的脸色发白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不过很快，一脸痞子样的周凯和阴沉着脸的周云山走进部门后，几乎瞬间吵杂的办公室内寂静无声。
议论纷纷的同事们动若脱兔般回到自己桌前装起了认真员工形象，生怕被周总监抓住什么把柄。只不过他们都没料到，周云山的目光和注意力一进部门内，就全都落在了还处在劫后余生庆幸中的楚南身上。
眼神中闪归一丝狠色后，周云山突然咧嘴笑道，“各位同事，最近的广告招标大家积极性很足啊，我收到了几乎来自很多同事的内部邮件，大家创意都做的很不错，不过嘛……在这里，我要严重批评一位同事的敷衍无赖作风，这个人，就是楚南！”
楚南万万没想到周云山的报复来的会这么快，他满脸茫然道，“总监？我怎么了？”
“你还问你怎么了？今早我收到你的广告创意策划书看了一眼后，便发现有些眼熟，当我找了找前几天交上来的创意一对比，这才发现你的策划书竟然和周凯的一模一样，你剽窃别人的创意，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像你这样的员工，我们公司就应该严格处理，开除都不过分！”
“嗡……”楚南瞬间就感觉脑袋如遭重击般彻底懵了，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出声道，“这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剽窃周凯的创意，你这是诬蔑！”
“诬蔑？呵呵，周凯的策划书和你的一模一样，而且两天前就已经交给了我，难不成还是他剽窃你的创意？真是可笑！”总监周云山的话语，立刻引起了办公室大地震，同事们纷纷用怪异的眼神望向他。
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有鄙夷的，有窃窃私语的……
“楚南，你可真够胆子大的，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策划书我竟然都一点没察觉？幸好我早两天就已经上交了策划书，要不然还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你可真够卑鄙的！”旁边的周凯煽风点火，得意洋洋的嘲讽出声。
看着两人那丑陋的嘴脸，楚南瞬间怒火中烧。他已经明白过来了，同事周凯是总监周云山的亲侄子，这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这两人一唱一和看来早就已经串通好了，就是为了要收拾他！
策划部里最严重的错误就是剽窃，毕竟这里是靠创意吃饭的，谁剽窃了他人的创意那就是不给活路，堪比犯罪！这样的事情落在楚南身上，他几乎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周云山这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怒气冲冲的楚南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周云山的对手。他现在真的后悔，后悔为什么昨晚下班后要去休息室，偏偏撞见了周云山调戏实习生的龌蹉之事，你一个小职员硬要和自己上司作对，现在好了，他现在等于已经处于即将被开除的危险境地！
百口莫辩的楚南张了张嘴，他真的想把周云山的丑事给抖出来。可这时候，那被周云山险些潜规则的女实习生正抱着资料从过道走来，看着她那满脸紧张小心翼翼的可怜模样，提到嗓子眼的话语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是，也许这事说出来的确可以让周云山丢脸，可同时也毁了人家实习生的未来和名誉，他楚南自问还做不到这么自私自利的地步。
想了想后，楚南破釜沉舟的出声道，“我是无辜的，我要向经理汇报这件事，还我清白！”
周云山的脸色僵了僵，似乎有些忌惮……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道，“可以，你有这个权力，但在铁证如山之下，我觉得你去了也是徒劳。”
楚南也知道，直接越过中层干部，他这样一个小职员去找新来的经理告总监的状本身就是种破坏职场规矩的行为，但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有这一个办法洗刷清白。
去了，也许还是会失败，但是不去，那他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楚南很快便做出决定，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走出策划部，朝着经理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