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生前怪事；平淡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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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素他们这一招打草惊蛇，起没起到效果尚未可知，但解气是真解气。
你不是整我们的人吗？那我们也不跟你玩虚的了，直接手上见真章，不见点血还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呢？
当然了，现在还没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大家先过过招探探彼此的虚实，要是真觉得自己可以稳胜一头，那也不废话，直接招呼就是。
朴瑞元也查出了点东西，传说首尔市政厅正在规划一条城际铁路，有可能会从世琳姑奶奶那个孤儿院附近经过。
如果这个消息属实，那么金家人弄那块地皮的目的也就清楚了。
无论是自己开发，还是卖出去挣一大笔拆迁费都很合算。
至于消息是从哪来的，多半是出自小文的口中。
不过他也挺厉害，就连李女士和朴瑞元这两个地头蛇都没听说的消息，一个刚刚回国的小朋友竟然在第一时间得知。
难道是从老文办公桌上看到的？
这个猜测韩素也不把握，当然也不重要，反正知道了这条消息，韩素心中的疑惑就减轻一半了。
消息一个接一个，朴泽雄也找到韩素，聊起他的调查情况。
“代表nim，关于世琳姑奶奶的死因，除了一个小小的疑惑，其余都很白，挑不出毛病~”
此时，韩素正在m公寓配套的健身房里挥洒汗水，“那就说说你的疑惑~”
“原本我们查了姑奶奶生前一个礼拜的所有细节，包括早晚起居，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后来我手下的一个小子建议，把调查时间继续往前拖，拖到一个月之前，终于发现了值得推敲的细节。”
韩素停下跑步机，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哦？是什么？”
“经过翻看监控，发现金父曾经独自前往孤儿院，跟世琳的姑奶奶在办公室里见了一面，就在她去世前一个月。
根据保洁阿姨所说，依稀能够听到他们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算不上争吵，但说话声音要比正常沟通大很多~”
韩素追问，“听到他们争论的内容吗？”
“阿尼呦，因为房门紧闭，保洁阿姨一是没仔细听；二是没听清。”
“然后呢？还有没有特别的情况？”
“从那之后，姑奶奶走路的步幅和频率都发生了变化。
我一开始以为是错觉，但我问了好几个小兄弟，他们也都感觉到了变化，虽然幅度不大，但确实有些差别~”
韩素拧着眉头，“你怀疑是金父动了手脚？”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敢乱说，但这至少是一个怀疑的方向~”
“嗯~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朴泽雄犹豫道，“其实，如果能取得亲属的签名，我们可以找人来验尸，这样结果会更直观，但。。。”
韩素抬手一挡，“这个别考虑了，就算让世琳知道，她也不会签这个字的，逝者已矣，别去惊扰亡灵，更何况，人已经下葬了吧？”
朴泽雄一怔，苦笑道，“对，我把这茬给忘了，当我没说~”
“不过你的怀疑其实有道理，发生什么情况，会让一个好好的人，行动变得迟缓呢？药物？”
朴泽雄摇摇头，“不清楚，至少目前摆在明面上的报告显示一切正常~”
“再加把劲，指不定什么时候灵感就来了呢~”
“希望如此吧~”
朴泽雄没有多待，跟韩素告别后继续去完成他的任务。
至于韩素，也没什么心情锻炼了，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沓，离开了健身房。
搭乘电梯回到顶楼，刚出门，就见允儿在电梯厅换鞋，“oppa？”
“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韩素看了眼手表，现在是下午1点多。
“过来跟你商量件事~”
“有事？进来说吧~”
韩素输入指纹打开房门把人让进去，他跟在后面直奔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橙汁，问允儿，“你要喝什么？”
“不喝了，刚喝了咖啡，肚子都是饱的~”
“坐吧，站着干嘛？有什么事就说~”
韩素跟允儿可不会客气，打开瓶盖咕噜咕噜灌了几口，因为出汗而产生的燥热瞬间消散。
允儿勾了下头发，“之前说小分队的事，不知道怎么被其她成员们知道了~”
韩素挑了下眉，“怎么？她们也要加入？”
允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内~就是yuri欧尼和秀英欧尼~”
“秀英xi？她不是退出s~m了吗？”
“但双方一直有合作啊~”
“好吧，那你找我什么意思？希望加入她们？”
“她们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看看有没有希望~”
韩素摇头，“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行~”
允儿颇为诧异来之前她想过韩素会拒绝，可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
“为什么？”
“很简单，她们在中国的人气没有你和泰妍高，而sunny很会做效果，如果参加综艺的话，凭借sone的支持，应该能很快打开路人市场，但另外两位，我必须说一声抱歉，她们的潜力已经没了~”
允儿捂着脸，“不会吧~”
“你在中国待过两年，应该知道大陆娱乐圈的钱确实多，但没想象中那么好赚。
这么多年来，偶尔来捞钱的艺人不计其数，但哪个长久了？
我对你们的规划可不是捞一笔快钱就走的~”
允儿拍了他一巴掌，“阿拉扫哟，我这不就是问一下吗？又没决定~”
“是李秀满让你来的吧？”
“呀~要叫老师，或者会长nim~”
“少来，我又不是他学生，更不是他旗下的艺人~”
“真的是，那我怎么回复老师？”
“直接点说就是，既然他让你来问，就肯定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允儿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疼，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想法~”
韩素在她的脑袋上按了按，“行了你，做一个莫得感情的小传声筒就好~”
“泥奏凯~”
“一会儿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一起吃晚饭？”
“不行啊，晚上有活动呢~”
韩素犹豫了一下，“那我给你做点当便当带过去，饿了随时吃？”
允儿眼睛放光，“qinjia？不会麻烦吗？”
“行了，你问出这话就知道你内心的真实答案了~”
“嘿嘿~辛苦oppa了~”
“没事，正好我也得吃饭~”
韩素转身回厨房，打开冰箱扫视一圈，从里面拿出几种蔬菜，又从冷冻区找出虾仁和鸡腿，问道，“给你做个咖喱鸡腿饭，配上蔬菜虾仁沙拉，怎么样？”
“简直完美~”
“呵呵~吃货~”
。。。
一个小时后，允儿带着韩素的爱心便当美美的走了，为了满足她的小小虚荣心，韩素特意做了好多。
哪怕以允儿的食量，也得两个她才能吃完，如果是正常的女生，足够4个人甚至5个人吃了。
想想吧，以前给允京带去剧组的便当盒，足足4层高，都被装的满满当当。
不过这也导致韩素没得吃了，想吃还得重新做，他又懒得做，这就尴尬了。
他发现自己重生以来，立的最稳的一个人设就是——业余厨师！
本来他还想跟允儿聊聊他们俩人的关系问题呢，结果刚才忙着做饭，做完饭允儿有匆匆忙忙的走了，根本没时间。
看着一片狼藉的厨台，韩素也懒得收拾了，找出手机点外卖，选来选去也不知道吃什么好。
韩国的美食资源实在匮乏，一个礼拜就能吃遍的那种，如果各种小菜也算美食的话，也许能吃半年。
想想还是在国内生活好啊，各种美食外卖换着样吃都行。
他有点想家了，至于是哪个家他也不知道。
最后，闲的无聊的他开车跑去公司，蹭了顿金焕的工作晚餐。
他满脸无语的说，“代表nim，难道您特意抛来一趟，只为抢我的鸡腿吃吗？”
韩素坦诚的点点头，“内~在家不知道吃什么，一看到你的鸡腿又来了食欲，真不怪我~”
金焕拿他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板呢，“对了代表nim，正好您在这，帮忙把关一下剧本吧~”
韩素左手接过来，右手依然拿着筷子扒饭，“哦？《医生生活》的本子出来了？”
“内，只有大纲和前三集，您先看看吧，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筹备开拍了~”
“原计划什么时候拍摄？”
“2月中旬开机，还有一个月时间，主演基本确定了，延续《监狱生活》的原班人马，再加几位明星客串。”
“我先看看~”
用了10分钟看完剧本，韩素直嘬牙花子，“这水准可降了不少~”
金焕立马道，“是不是太平淡了？”
韩素点头，“没错，申源浩对情感的捕捉向来没得说，即便按照这个本子拍，在细腻的感情描绘上，也不会出问题。”
金焕附和道，“内~成年人在职场中美好的友情，不粘腻也不刻薄，虽然有些理想化，但观众能从中感受到温暖。”
“是，但这还不够，好的故事好的剧本，不能依靠情感作为推进剧情的原动力，它只可能是故事的调和剂。
说白了，就是可以锦上添花，但不能作为贯穿始终的主线进行，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我真的看不下去。”
金焕叹了口气，“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而且前三集剧本显得有些分散而凌乱，大部分都是片段式、鸡汤式呈现。
如果说这是部成人版1988，还算说得过去，可如果说是部非常好的行业剧，恐怕不是那么合适。
要知道，就算是《请回答1988》这种看起来东拼西凑的剧，其实每一集或者每两集都是有一个较为核心的主题的，比如讲暗恋，讲父母的故作坚强等等，是有主线的！”
韩素放下筷子，“虽然是医生职场类型的剧，但极少描写手术场面，哪怕我们知道这是为了聚焦情感，可在观众看来，这就太过平淡无聊了。”
“那怎么办？打回去重写？”
韩素沉吟道，“那倒也没必要，我觉得可以适当加一些专业的画面，比如手术，比如问诊等等。
利用更专业的描写和画面来调度节奏，不要四平八稳的走到最后。”
金焕收回剧本按在桌上，“我一会儿就跟作家沟通~”
“行了，我也吃完了，你忙吧~”
金焕起身相送，“不再吃点了？还有好多呢~”
“不吃了，没意思，走了~”
韩素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来到电梯厅等电梯，刚刚他就吃了半个鸡腿外加几口饭，肯定是没吃饱，但也不饿了。
电梯门打开，正要往里走，却迎面撞上一群人。
是的，一群人，大概有四五个，韩素也没细数，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让里面的人先出来。
然而里面的人看到他也是吓了一跳，一行人齐齐鞠躬问候，“代表nim~”
韩素一愣，看他们的脸都比较生，不像是公司员工，倒是被围在中间那个身材较小、戴着口罩墨镜的女生有点眼熟。
从她冷冰冰的气质来看，很像是到自家公司巡视的财阀小姐。
刚刚鞠躬的时候，也只有她没怎么动身子，也就是稍稍前倾意思了一下。
这时，女生左手边的男人站直身体说道，“代表nim，没想到在这碰到您~”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韩素本身也没架子，“你们是？”
“忘了介绍，我是redvelvet的经纪人，今天是带irene来贵公司签约的~”
韩素恍然，“是你们啊~”
经纪人拉了把irene，“等什么呢，还不赶快摘下墨镜跟代表nim问好？”
本以为irene会很顺从，没想到她摘下墨镜和口罩后，先是白了经纪人一眼，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微微鞠躬，“阿尼奥哈赛哟~代表nim。”
声音还挺好听的，脸也是真的漂亮，韩素心说。
不过看她那架势，估计平时也不是好脾气的人。
但再大的脾气，在韩素面前也得拘着，耍大牌可以，也得分人不是？
“别客气，你们忙吧~”说完就要往电梯里走，一行人赶紧让开路。
可经纪人仗着胆子伸手拦了一下，“等下代表nim，既然有缘遇见，不知有没有荣幸一起喝杯咖啡？我请~”
韩素他们这一招打草惊蛇，起没起到效果尚未可知，但解气是真解气。
你不是整我们的人吗？那我们也不跟你玩虚的了，直接手上见真章，不见点血还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呢？
当然了，现在还没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大家先过过招探探彼此的虚实，要是真觉得自己可以稳胜一头，那也不废话，直接招呼就是。
朴瑞元也查出了点东西，传说首尔市政厅正在规划一条城际铁路，有可能会从世琳姑奶奶那个孤儿院附近经过。
如果这个消息属实，那么金家人弄那块地皮的目的也就清楚了。
无论是自己开发，还是卖出去挣一大笔拆迁费都很合算。
至于消息是从哪来的，多半是出自小文的口中。
不过他也挺厉害，就连李女士和朴瑞元这两个地头蛇都没听说的消息，一个刚刚回国的小朋友竟然在第一时间得知。
难道是从老文办公桌上看到的？
这个猜测韩素也不把握，当然也不重要，反正知道了这条消息，韩素心中的疑惑就减轻一半了。
消息一个接一个，朴泽雄也找到韩素，聊起他的调查情况。
“代表nim，关于世琳姑奶奶的死因，除了一个小小的疑惑，其余都很白，挑不出毛病~”
此时，韩素正在m公寓配套的健身房里挥洒汗水，“那就说说你的疑惑~”
“原本我们查了姑奶奶生前一个礼拜的所有细节，包括早晚起居，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后来我手下的一个小子建议，把调查时间继续往前拖，拖到一个月之前，终于发现了值得推敲的细节。”
韩素停下跑步机，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哦？是什么？”
“经过翻看监控，发现金父曾经独自前往孤儿院，跟世琳的姑奶奶在办公室里见了一面，就在她去世前一个月。
根据保洁阿姨所说，依稀能够听到他们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算不上争吵，但说话声音要比正常沟通大很多~”
韩素追问，“听到他们争论的内容吗？”
“阿尼呦，因为房门紧闭，保洁阿姨一是没仔细听；二是没听清。”
“然后呢？还有没有特别的情况？”
“从那之后，姑奶奶走路的步幅和频率都发生了变化。
我一开始以为是错觉，但我问了好几个小兄弟，他们也都感觉到了变化，虽然幅度不大，但确实有些差别~”
韩素拧着眉头，“你怀疑是金父动了手脚？”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敢乱说，但这至少是一个怀疑的方向~”
“嗯~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朴泽雄犹豫道，“其实，如果能取得亲属的签名，我们可以找人来验尸，这样结果会更直观，但。。。”
韩素抬手一挡，“这个别考虑了，就算让世琳知道，她也不会签这个字的，逝者已矣，别去惊扰亡灵，更何况，人已经下葬了吧？”
朴泽雄一怔，苦笑道，“对，我把这茬给忘了，当我没说~”
“不过你的怀疑其实有道理，发生什么情况，会让一个好好的人，行动变得迟缓呢？药物？”
朴泽雄摇摇头，“不清楚，至少目前摆在明面上的报告显示一切正常~”
“再加把劲，指不定什么时候灵感就来了呢~”
“希望如此吧~”
朴泽雄没有多待，跟韩素告别后继续去完成他的任务。
至于韩素，也没什么心情锻炼了，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沓，离开了健身房。
搭乘电梯回到顶楼，刚出门，就见允儿在电梯厅换鞋，“oppa？”
“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韩素看了眼手表，现在是下午1点多。
“过来跟你商量件事~”
“有事？进来说吧~”
韩素输入指纹打开房门把人让进去，他跟在后面直奔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橙汁，问允儿，“你要喝什么？”
“不喝了，刚喝了咖啡，肚子都是饱的~”
“坐吧，站着干嘛？有什么事就说~”
韩素跟允儿可不会客气，打开瓶盖咕噜咕噜灌了几口，因为出汗而产生的燥热瞬间消散。
允儿勾了下头发，“之前说小分队的事，不知道怎么被其她成员们知道了~”
韩素挑了下眉，“怎么？她们也要加入？”
允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内~就是yuri欧尼和秀英欧尼~”
“秀英xi？她不是退出s~m了吗？”
“但双方一直有合作啊~”
“好吧，那你找我什么意思？希望加入她们？”
“她们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看看有没有希望~”
韩素摇头，“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行~”
允儿颇为诧异来之前她想过韩素会拒绝，可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
“为什么？”
“很简单，她们在中国的人气没有你和泰妍高，而sunny很会做效果，如果参加综艺的话，凭借sone的支持，应该能很快打开路人市场，但另外两位，我必须说一声抱歉，她们的潜力已经没了~”
允儿捂着脸，“不会吧~”
“你在中国待过两年，应该知道大陆娱乐圈的钱确实多，但没想象中那么好赚。
这么多年来，偶尔来捞钱的艺人不计其数，但哪个长久了？
我对你们的规划可不是捞一笔快钱就走的~”
允儿拍了他一巴掌，“阿拉扫哟，我这不就是问一下吗？又没决定~”
“是李秀满让你来的吧？”
“呀~要叫老师，或者会长nim~”
“少来，我又不是他学生，更不是他旗下的艺人~”
“真的是，那我怎么回复老师？”
“直接点说就是，既然他让你来问，就肯定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允儿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疼，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想法~”
韩素在她的脑袋上按了按，“行了你，做一个莫得感情的小传声筒就好~”
“泥奏凯~”
“一会儿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一起吃晚饭？”
“不行啊，晚上有活动呢~”
韩素犹豫了一下，“那我给你做点当便当带过去，饿了随时吃？”
允儿眼睛放光，“qinjia？不会麻烦吗？”
“行了，你问出这话就知道你内心的真实答案了~”
“嘿嘿~辛苦oppa了~”
“没事，正好我也得吃饭~”
韩素转身回厨房，打开冰箱扫视一圈，从里面拿出几种蔬菜，又从冷冻区找出虾仁和鸡腿，问道，“给你做个咖喱鸡腿饭，配上蔬菜虾仁沙拉，怎么样？”
“简直完美~”
“呵呵~吃货~”
。。。
一个小时后，允儿带着韩素的爱心便当美美的走了，为了满足她的小小虚荣心，韩素特意做了好多。
哪怕以允儿的食量，也得两个她才能吃完，如果是正常的女生，足够4个人甚至5个人吃了。
想想吧，以前给允京带去剧组的便当盒，足足4层高，都被装的满满当当。
不过这也导致韩素没得吃了，想吃还得重新做，他又懒得做，这就尴尬了。
他发现自己重生以来，立的最稳的一个人设就是——业余厨师！
本来他还想跟允儿聊聊他们俩人的关系问题呢，结果刚才忙着做饭，做完饭允儿有匆匆忙忙的走了，根本没时间。
看着一片狼藉的厨台，韩素也懒得收拾了，找出手机点外卖，选来选去也不知道吃什么好。
韩国的美食资源实在匮乏，一个礼拜就能吃遍的那种，如果各种小菜也算美食的话，也许能吃半年。
想想还是在国内生活好啊，各种美食外卖换着样吃都行。
他有点想家了，至于是哪个家他也不知道。
最后，闲的无聊的他开车跑去公司，蹭了顿金焕的工作晚餐。
他满脸无语的说，“代表nim，难道您特意抛来一趟，只为抢我的鸡腿吃吗？”
韩素坦诚的点点头，“内~在家不知道吃什么，一看到你的鸡腿又来了食欲，真不怪我~”
金焕拿他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板呢，“对了代表nim，正好您在这，帮忙把关一下剧本吧~”
韩素左手接过来，右手依然拿着筷子扒饭，“哦？《医生生活》的本子出来了？”
“内，只有大纲和前三集，您先看看吧，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筹备开拍了~”
“原计划什么时候拍摄？”
“2月中旬开机，还有一个月时间，主演基本确定了，延续《监狱生活》的原班人马，再加几位明星客串。”
“我先看看~”
用了10分钟看完剧本，韩素直嘬牙花子，“这水准可降了不少~”
金焕立马道，“是不是太平淡了？”
韩素点头，“没错，申源浩对情感的捕捉向来没得说，即便按照这个本子拍，在细腻的感情描绘上，也不会出问题。”
金焕附和道，“内~成年人在职场中美好的友情，不粘腻也不刻薄，虽然有些理想化，但观众能从中感受到温暖。”
“是，但这还不够，好的故事好的剧本，不能依靠情感作为推进剧情的原动力，它只可能是故事的调和剂。
说白了，就是可以锦上添花，但不能作为贯穿始终的主线进行，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我真的看不下去。”
金焕叹了口气，“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而且前三集剧本显得有些分散而凌乱，大部分都是片段式、鸡汤式呈现。
如果说这是部成人版1988，还算说得过去，可如果说是部非常好的行业剧，恐怕不是那么合适。
要知道，就算是《请回答1988》这种看起来东拼西凑的剧，其实每一集或者每两集都是有一个较为核心的主题的，比如讲暗恋，讲父母的故作坚强等等，是有主线的！”
韩素放下筷子，“虽然是医生职场类型的剧，但极少描写手术场面，哪怕我们知道这是为了聚焦情感，可在观众看来，这就太过平淡无聊了。”
“那怎么办？打回去重写？”
韩素沉吟道，“那倒也没必要，我觉得可以适当加一些专业的画面，比如手术，比如问诊等等。
利用更专业的描写和画面来调度节奏，不要四平八稳的走到最后。”
金焕收回剧本按在桌上，“我一会儿就跟作家沟通~”
“行了，我也吃完了，你忙吧~”
金焕起身相送，“不再吃点了？还有好多呢~”
“不吃了，没意思，走了~”
韩素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来到电梯厅等电梯，刚刚他就吃了半个鸡腿外加几口饭，肯定是没吃饱，但也不饿了。
电梯门打开，正要往里走，却迎面撞上一群人。
是的，一群人，大概有四五个，韩素也没细数，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让里面的人先出来。
然而里面的人看到他也是吓了一跳，一行人齐齐鞠躬问候，“代表nim~”
韩素一愣，看他们的脸都比较生，不像是公司员工，倒是被围在中间那个身材较小、戴着口罩墨镜的女生有点眼熟。
从她冷冰冰的气质来看，很像是到自家公司巡视的财阀小姐。
刚刚鞠躬的时候，也只有她没怎么动身子，也就是稍稍前倾意思了一下。
这时，女生左手边的男人站直身体说道，“代表nim，没想到在这碰到您~”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韩素本身也没架子，“你们是？”
“忘了介绍，我是redvelvet的经纪人，今天是带irene来贵公司签约的~”
韩素恍然，“是你们啊~”
经纪人拉了把irene，“等什么呢，还不赶快摘下墨镜跟代表nim问好？”
本以为irene会很顺从，没想到她摘下墨镜和口罩后，先是白了经纪人一眼，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微微鞠躬，“阿尼奥哈赛哟~代表nim。”
声音还挺好听的，脸也是真的漂亮，韩素心说。
不过看她那架势，估计平时也不是好脾气的人。
但再大的脾气，在韩素面前也得拘着，耍大牌可以，也得分人不是？
“别客气，你们忙吧~”说完就要往电梯里走，一行人赶紧让开路。
可经纪人仗着胆子伸手拦了一下，“等下代表nim，既然有缘遇见，不知有没有荣幸一起喝杯咖啡？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