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当年遮天大圣得到混沌碑，自知无法破解混沌碑全部奥妙，决定从擅长的领域入手，为防止其他属性的符文干扰自己，干脆施展秘法盖住精神、黑暗属性外的符文，从而创造出精神、黑暗双属性的极致功法【遮天魔功】。邪龙解开遮天大圣的封印后，混沌碑全貌呈现出来，张牧终于能窥探到真正的混沌奥秘了！
邪龙解开混沌碑的奥秘，顺便还帮助张牧，解析大半碑文。邪龙也是曾经持有过混沌碑的存在，而且对于混沌碑的理解，一定比遮天大圣高出十倍，邪龙开发的混沌碑文数量，远远超出张牧的想象。
混沌碑文比想象中深奥太多。
遮天大圣，是盖世强者。他还是通过选择避开一些不擅长领域，专门钻研破解精通的领域，所以取得不小的陈旧。张牧目前的能力，连遮天大圣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想大量破解碑文的奥秘，创造功法，创造技能，那根本是不现实的事情。
好在邪龙帮忙解析一大部分碑文。
让张牧少费了很多力气。
“开始吧！”
张牧凝视混沌碑，混沌碑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了。张牧仿佛又回到最初时候，几乎无法承受混沌碑文造成的压力，精神忍受着巨大痛苦，犹如要撕裂一般。这一次就算有遮天魔功也不太管用了，混沌碑不在是从前的混沌碑。
张牧咬牙坚持。
用心观摩每一个能看清楚的碑文。
随着凝视时间增长。
混沌碑上的碑文仿佛活了过来，犹如一只只蝌蚪，从石碑上游走出来，一只，两只，三只……张牧觉得头晕脑胀，意识变得模糊低沉，无法判断具体有多少符文离开石碑进入了精神世界。
最终。
混沌碑化作一溜烟，消失在空气中。
张牧觉得眼前一黑，立刻陷入短暂无意识状态，虽然混沌碑消失了，从混沌碑上脱离的符文，却依然像蝌蚪一样，正在精神世界里游走，数量非常多，密密麻麻一大片。
其中有一些在游动过程中，逐渐固定下来，永久停留在精神世界。
有一些则在游动过程中，光芒变得越来越黯淡，最终彻底消失了。
最后游出来的碑文，只有一小半留在精神世界里。
张牧对混沌碑理解增加，开始逐渐意识到，其实混沌碑只有意、没有文。真是混沌碑并不是实体实物，也不是虚拟物品，而是一种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没有固定形体，没有固定形态，是一种更加高层次的特殊混沌物质。它有时会以实体形态出现，比如在诺诺亚金矿坑时，比如几次混沌碑立体，有时又会以虚无形态出现，例如无周期性的出现在精神世界。
每一次，它都以碑形态出现。
因此得名混沌碑。
至于混沌碑本体是什么，那就很难想象了，因为混沌碑无影无形，不是凡夫俗子能够触摸，或者肉眼能够观测的。至于混沌碑上的碑文，不是混沌碑本身附带的东西。
何为混沌？
混沌就是原始。
混沌是物质与法则的原始形态，没有秩序，没有规律，却充满创造性。混沌能够孕育出任何事物，也能演绎出任何功法、技能。这种具体的符文，不属于混沌的范畴，其实是历代神族与持有者观摩混沌碑，其领悟以碑文形态出现在石碑之上。
换言之，混沌符文是不同人对混沌的理解，后人参悟碑文，其实就是在参悟前人研究留下的经验，这种符文理论上是无限多的。
……
大约过去几个小时。
张牧恢复意识。
“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张牧苏醒之后，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弱感，反而觉得力量充沛，是观摩混沌碑前的十倍。这种跨度太巨大了，张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达到了什么水平的实力。
天灵巅峰？
恐怕不止！
张牧觉得自己的力量，隐隐约约突破了天灵的水平。
难道是……半圣？
张牧心情有些忐忑起来，倘若具备半圣实力，最起码就有了自保能力。张牧赶紧查看等级，结果发现等级还是停留在47级，连1级都没有提升，通常来说，半圣强者至少50级。
当然，有一些事情对张牧来说不能绝对的，张牧不到40级就成为天灵，这在大陆上同样极短罕见。
究竟有没有达到半圣境界呢？
张牧参悟石碑前天灵中期，临近天灵后期水平。这短短半天时间里，真的能同时突破两个小瓶颈，又跨越一个大境界吗？这种速度未免太过骇人听闻，简直就像神话一样。
其实检验自己是否达到半圣，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准——圣性。
所谓圣性，指普通生命体向更高层次生命的蜕变过程中，产生的一次质变。摆脱低层生命体，拥有更高级生命体的性质。这是无数天灵巅峰强者，梦寐以求的东西，张牧要是具有圣性，毫无疑问是半圣，如果不具有圣性，那么就还没有达到半圣层次，而是比一般天灵巅峰强者，要稍稍厉害一些的天灵巅峰。
其实达到天灵巅峰，只要利用圣灵药剂，还是有很大概率直接突破到半圣的。
张牧自我检查。
结果大吃一惊。
张牧体内没有一丝圣性，显然没有达到过圣灵境界。
张牧于圣灵的感觉并不陌生，手里就握有不少圣灵药剂里，蕴含着强大的圣灵性质。张牧体内并没有蕴含该性质，却充斥着一种更加诡异莫测的东西。
犹如大海一样深不可测，却有蕴含着无限可能性。
貌似半圣却又不是半圣！
那一丝感觉，竟然与混沌碑带来的感觉非常相似，微小却充满创造性。
这不是圣性。
而是神性！
或许，张牧踏上一条与大陆生灵完全不同的道路。
现在的张牧不是半圣，而是半神！
当然了。
张牧体内神性非常微弱，犹如渺小的一粒沙，张牧的实力注定也是不高的，距离半圣水准大概差上那么一点点，但是已经超过天灵巅峰的层次！
张牧检查混沌碑文掌握情况。
目前为止，精神世界永久停留的混沌碑文，顺利突破到300多个，不说碑文本身的价值，如果把碑文当成武器来用，或者用来强化技能攻击的话，张牧现在的境界，完全有办法抗衡半圣人物。
这一次丰收巨大。
几乎一步登天，达到一个全新天地。
☆、第五十一章 混沌之炉
张牧查看自己属性，各项属性都产生巨大增幅。再加上装备和光环效果，生命85121，魔法56122，力量687，敏捷621，体质604，精神512，各方面属性超过天灵境强者的极限。
混沌碑文带来的好处，不仅局限在实力。
混沌碑文是能融入到功法【遮天魔功】当中的，因为遮天魔功本身就是用混沌碑文编织出来的一套深奥功法，主要有精神篇、黑暗篇，现在张牧把光明篇、火焰篇，冰水篇，大地篇，狂风篇，全都作为功法的基本构成部分一一融合进了其中。这些碑文的力量会对【遮天魔功】进行一次重要的补全，遮天大圣虽然厉害，不过先天条件限制之下，没有办法同时融合多种能力。张牧是人族，又具备强大兼容的英雄体质。哪怕十几种不同属性能量构建成的功法，只要世界上真存在，张牧想修炼，也是不难的。
开始了！
张牧就像编写乐曲，一道道混沌符文，全部打进【遮天魔功】当中，大幅度补缺遮天魔功的缺陷，让该功法突飞猛进，性质大大改变，不在偏向于任何属性，而是一套充满原始混沌韵味的全新法门。
张牧把新功法命名为【混沌之炉】，这套功法有卓越的进攻与防御能力，【混沌之炉】的提升等级，不需要耗费一件材料。混沌之炉的提升标准却更加苛刻，它要吞噬其他修炼到顶级功法，方能提升自身的功法等级。
当【混沌之炉】吞噬了功法，一定概率保留功法的原有特点。张牧修炼到满级的【风雷剑诀】被【混沌之炉】吞噬后，【混沌之炉】提升到lv2，同时催发混沌之炉时，能够从中激发出风雷剑气。
当然。
【混沌之炉】的强大之处，还不局限于功法，技能领域同样适用。当张牧尝试把几个不同技能放在一起，用【混沌之炉】炼化，几种技能马上就自动分解，抽取出最原始的技能奥义，最后结合生成一个全新技能。
这比技能融合卷轴更好用。
技能融合卷轴尚且有一定失败率，用【混沌之炉】进行技能的融合，绝不会出现失败情况。不过有一个条件，每种类别相同属性的技能，只能够融合一种。例如，张牧用十几个技能，合成出一个更高级的土系防御技能，这个合成技能就一直存在了，可以不断加入新技能，让合成技能变得更强大，却没有办法再次炼化合成出一个土系防御技能。
这一点限制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混沌之炉】能吞噬功法，能合成技能的能力，简直就像是在开挂一样。任何垃圾、看似鸡肋的功法技能，张牧都能够学习了。不用担心修炼功法与技能熟练太多，导致体系太杂，浪费资源的情况了。哪怕是最低级的f技能对张牧而言，都是具有其存在意义的。
先打造一个技能试试！
张牧开始收集技能书……d级技能【烈火斩】，dd级技能【幽鬼斩】，c级技能【断空一击】，c级技能【麒麟连斩】……全都是斩击类技能。此类技能张牧自己学习的数量也不在少数，大量d级，e级技能，因为实力提升，逐渐失去作用，其中甚至有较强的c级技能，例如c级技能【冰河纵横】。当初，这是一个很强的攻击技能，随着张牧实力提升，该技能使用频率就大大减少了。
开始炼化！
张牧把20个不同层次技能，全部耗费材料与升级卷轴，一口气提升到满级，然后投入【混沌之炉】进行炼化，选择冰属性作为基本属性，大约过去几个小时，技能融合顺利的完成了。
一个全新技能b级技能出现了。
【无名技能】，b级专属技能，4000点冰系攻击200%攻击伤害，无视目标25%魔防，25%物理防御，90%使目标进入霜冻减速状态，极大概率冰封效果，冷却时间无，消耗魔法2000点，每次需要消耗最少20个混沌符文，消耗符文数量越多，技能威力越强……
技能没有名字，由于以冰系攻击为主，因此被命名为【混沌冰斩】。其效果没的说，绝对是一个输出神技，张牧重金收购来几本b级的斩击类技能书，全部作为肥料培养【混沌冰斩】，最终在付出上千万金币代价后，技能【混沌冰斩】被提升到了bb级。
【混沌冰斩】，bb级专属技能，7000点冰系攻击400%攻击伤害，无视目标40%魔防，40%物理防御，可造成距离3000米的直线打击，或造成半径500米的范围打击，90%概率使目标进入冰封状态，消耗魔法3500点，无冷却时间，每次需要小孩最少30个混沌符文，消耗符文数量越多，技能威力越强……
毫无疑问。
这是一个超强的破坏神技！
新功法【混沌真诀】远比想象中好用的多，如果能无限制合成低级技能创造高级技能，张牧完全能用基数庞大的低级技能，打造出一个圣灵技能！当然，这只是构想，想用【混沌真诀】打造出生灵技能，首先要把【混沌真诀】修炼到a级，其次合成一个圣灵技能需要消耗的低级技能熟练，是难以用数字来计算的。
整个过程会费劲人力物力。
不管是不是真能做到，理论上却能够实现。
换句话说，张牧要是闭关三年五载，绝对能打造出三五个圣灵技能，同级同届的境界当中，没有人将会是张牧的对手。张牧又收集团内资源，准备大量火属性的攻击技能，依葫芦画瓢，打造出一个【混沌炎斩】，是一个火属性的攻击功法。
至此，张牧就拥有两个非常强大的攻击技能了。
张牧进攻能力将远远凌驾于龙昊之上。
………
张牧离开密室，西海城过去了一天一夜，城内城外军舰如从，军队数量递增到800万左右，禁军、特战军两大特殊军中，全部部署了开来，时刻准备应对邪龙军团的进攻。
“木头，你又突破了！”
雷鸣无法再看破张牧的实力，但却能明显感觉到张牧变强了，这说明一天一夜的闭关是有效果的。
张牧随口问：“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乐观！”雷鸣皱眉说：“据可靠情报来源，西海四十三城，有九座被邪龙军团占领，附属镇子村落一百多座，全都遭遇到屠城的命运。每一次屠杀完成后，邪龙就会出现，吞噬生灵血肉，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
张牧又问：“邪龙军团的下一个攻击目标是……”
“不确定，邪龙军团兵分六七路，命令是单向传达。娜迦高层没有发出命令时候，邪龙军团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次会攻击什么目标，也许是其他大型城市，也可能直接包围主城，把最难啃的骨头给啃掉。”
邪龙解开混沌碑的奥秘，顺便还帮助张牧，解析大半碑文。邪龙也是曾经持有过混沌碑的存在，而且对于混沌碑的理解，一定比遮天大圣高出十倍，邪龙开发的混沌碑文数量，远远超出张牧的想象。
混沌碑文比想象中深奥太多。
遮天大圣，是盖世强者。他还是通过选择避开一些不擅长领域，专门钻研破解精通的领域，所以取得不小的陈旧。张牧目前的能力，连遮天大圣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想大量破解碑文的奥秘，创造功法，创造技能，那根本是不现实的事情。
好在邪龙帮忙解析一大部分碑文。
让张牧少费了很多力气。
“开始吧！”
张牧凝视混沌碑，混沌碑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了。张牧仿佛又回到最初时候，几乎无法承受混沌碑文造成的压力，精神忍受着巨大痛苦，犹如要撕裂一般。这一次就算有遮天魔功也不太管用了，混沌碑不在是从前的混沌碑。
张牧咬牙坚持。
用心观摩每一个能看清楚的碑文。
随着凝视时间增长。
混沌碑上的碑文仿佛活了过来，犹如一只只蝌蚪，从石碑上游走出来，一只，两只，三只……张牧觉得头晕脑胀，意识变得模糊低沉，无法判断具体有多少符文离开石碑进入了精神世界。
最终。
混沌碑化作一溜烟，消失在空气中。
张牧觉得眼前一黑，立刻陷入短暂无意识状态，虽然混沌碑消失了，从混沌碑上脱离的符文，却依然像蝌蚪一样，正在精神世界里游走，数量非常多，密密麻麻一大片。
其中有一些在游动过程中，逐渐固定下来，永久停留在精神世界。
有一些则在游动过程中，光芒变得越来越黯淡，最终彻底消失了。
最后游出来的碑文，只有一小半留在精神世界里。
张牧对混沌碑理解增加，开始逐渐意识到，其实混沌碑只有意、没有文。真是混沌碑并不是实体实物，也不是虚拟物品，而是一种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没有固定形体，没有固定形态，是一种更加高层次的特殊混沌物质。它有时会以实体形态出现，比如在诺诺亚金矿坑时，比如几次混沌碑立体，有时又会以虚无形态出现，例如无周期性的出现在精神世界。
每一次，它都以碑形态出现。
因此得名混沌碑。
至于混沌碑本体是什么，那就很难想象了，因为混沌碑无影无形，不是凡夫俗子能够触摸，或者肉眼能够观测的。至于混沌碑上的碑文，不是混沌碑本身附带的东西。
何为混沌？
混沌就是原始。
混沌是物质与法则的原始形态，没有秩序，没有规律，却充满创造性。混沌能够孕育出任何事物，也能演绎出任何功法、技能。这种具体的符文，不属于混沌的范畴，其实是历代神族与持有者观摩混沌碑，其领悟以碑文形态出现在石碑之上。
换言之，混沌符文是不同人对混沌的理解，后人参悟碑文，其实就是在参悟前人研究留下的经验，这种符文理论上是无限多的。
……
大约过去几个小时。
张牧恢复意识。
“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张牧苏醒之后，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弱感，反而觉得力量充沛，是观摩混沌碑前的十倍。这种跨度太巨大了，张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达到了什么水平的实力。
天灵巅峰？
恐怕不止！
张牧觉得自己的力量，隐隐约约突破了天灵的水平。
难道是……半圣？
张牧心情有些忐忑起来，倘若具备半圣实力，最起码就有了自保能力。张牧赶紧查看等级，结果发现等级还是停留在47级，连1级都没有提升，通常来说，半圣强者至少50级。
当然，有一些事情对张牧来说不能绝对的，张牧不到40级就成为天灵，这在大陆上同样极短罕见。
究竟有没有达到半圣境界呢？
张牧参悟石碑前天灵中期，临近天灵后期水平。这短短半天时间里，真的能同时突破两个小瓶颈，又跨越一个大境界吗？这种速度未免太过骇人听闻，简直就像神话一样。
其实检验自己是否达到半圣，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准——圣性。
所谓圣性，指普通生命体向更高层次生命的蜕变过程中，产生的一次质变。摆脱低层生命体，拥有更高级生命体的性质。这是无数天灵巅峰强者，梦寐以求的东西，张牧要是具有圣性，毫无疑问是半圣，如果不具有圣性，那么就还没有达到半圣层次，而是比一般天灵巅峰强者，要稍稍厉害一些的天灵巅峰。
其实达到天灵巅峰，只要利用圣灵药剂，还是有很大概率直接突破到半圣的。
张牧自我检查。
结果大吃一惊。
张牧体内没有一丝圣性，显然没有达到过圣灵境界。
张牧于圣灵的感觉并不陌生，手里就握有不少圣灵药剂里，蕴含着强大的圣灵性质。张牧体内并没有蕴含该性质，却充斥着一种更加诡异莫测的东西。
犹如大海一样深不可测，却有蕴含着无限可能性。
貌似半圣却又不是半圣！
那一丝感觉，竟然与混沌碑带来的感觉非常相似，微小却充满创造性。
这不是圣性。
而是神性！
或许，张牧踏上一条与大陆生灵完全不同的道路。
现在的张牧不是半圣，而是半神！
当然了。
张牧体内神性非常微弱，犹如渺小的一粒沙，张牧的实力注定也是不高的，距离半圣水准大概差上那么一点点，但是已经超过天灵巅峰的层次！
张牧检查混沌碑文掌握情况。
目前为止，精神世界永久停留的混沌碑文，顺利突破到300多个，不说碑文本身的价值，如果把碑文当成武器来用，或者用来强化技能攻击的话，张牧现在的境界，完全有办法抗衡半圣人物。
这一次丰收巨大。
几乎一步登天，达到一个全新天地。
☆、第五十一章 混沌之炉
张牧查看自己属性，各项属性都产生巨大增幅。再加上装备和光环效果，生命85121，魔法56122，力量687，敏捷621，体质604，精神512，各方面属性超过天灵境强者的极限。
混沌碑文带来的好处，不仅局限在实力。
混沌碑文是能融入到功法【遮天魔功】当中的，因为遮天魔功本身就是用混沌碑文编织出来的一套深奥功法，主要有精神篇、黑暗篇，现在张牧把光明篇、火焰篇，冰水篇，大地篇，狂风篇，全都作为功法的基本构成部分一一融合进了其中。这些碑文的力量会对【遮天魔功】进行一次重要的补全，遮天大圣虽然厉害，不过先天条件限制之下，没有办法同时融合多种能力。张牧是人族，又具备强大兼容的英雄体质。哪怕十几种不同属性能量构建成的功法，只要世界上真存在，张牧想修炼，也是不难的。
开始了！
张牧就像编写乐曲，一道道混沌符文，全部打进【遮天魔功】当中，大幅度补缺遮天魔功的缺陷，让该功法突飞猛进，性质大大改变，不在偏向于任何属性，而是一套充满原始混沌韵味的全新法门。
张牧把新功法命名为【混沌之炉】，这套功法有卓越的进攻与防御能力，【混沌之炉】的提升等级，不需要耗费一件材料。混沌之炉的提升标准却更加苛刻，它要吞噬其他修炼到顶级功法，方能提升自身的功法等级。
当【混沌之炉】吞噬了功法，一定概率保留功法的原有特点。张牧修炼到满级的【风雷剑诀】被【混沌之炉】吞噬后，【混沌之炉】提升到lv2，同时催发混沌之炉时，能够从中激发出风雷剑气。
当然。
【混沌之炉】的强大之处，还不局限于功法，技能领域同样适用。当张牧尝试把几个不同技能放在一起，用【混沌之炉】炼化，几种技能马上就自动分解，抽取出最原始的技能奥义，最后结合生成一个全新技能。
这比技能融合卷轴更好用。
技能融合卷轴尚且有一定失败率，用【混沌之炉】进行技能的融合，绝不会出现失败情况。不过有一个条件，每种类别相同属性的技能，只能够融合一种。例如，张牧用十几个技能，合成出一个更高级的土系防御技能，这个合成技能就一直存在了，可以不断加入新技能，让合成技能变得更强大，却没有办法再次炼化合成出一个土系防御技能。
这一点限制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混沌之炉】能吞噬功法，能合成技能的能力，简直就像是在开挂一样。任何垃圾、看似鸡肋的功法技能，张牧都能够学习了。不用担心修炼功法与技能熟练太多，导致体系太杂，浪费资源的情况了。哪怕是最低级的f技能对张牧而言，都是具有其存在意义的。
先打造一个技能试试！
张牧开始收集技能书……d级技能【烈火斩】，dd级技能【幽鬼斩】，c级技能【断空一击】，c级技能【麒麟连斩】……全都是斩击类技能。此类技能张牧自己学习的数量也不在少数，大量d级，e级技能，因为实力提升，逐渐失去作用，其中甚至有较强的c级技能，例如c级技能【冰河纵横】。当初，这是一个很强的攻击技能，随着张牧实力提升，该技能使用频率就大大减少了。
开始炼化！
张牧把20个不同层次技能，全部耗费材料与升级卷轴，一口气提升到满级，然后投入【混沌之炉】进行炼化，选择冰属性作为基本属性，大约过去几个小时，技能融合顺利的完成了。
一个全新技能b级技能出现了。
【无名技能】，b级专属技能，4000点冰系攻击200%攻击伤害，无视目标25%魔防，25%物理防御，90%使目标进入霜冻减速状态，极大概率冰封效果，冷却时间无，消耗魔法2000点，每次需要消耗最少20个混沌符文，消耗符文数量越多，技能威力越强……
技能没有名字，由于以冰系攻击为主，因此被命名为【混沌冰斩】。其效果没的说，绝对是一个输出神技，张牧重金收购来几本b级的斩击类技能书，全部作为肥料培养【混沌冰斩】，最终在付出上千万金币代价后，技能【混沌冰斩】被提升到了bb级。
【混沌冰斩】，bb级专属技能，7000点冰系攻击400%攻击伤害，无视目标40%魔防，40%物理防御，可造成距离3000米的直线打击，或造成半径500米的范围打击，90%概率使目标进入冰封状态，消耗魔法3500点，无冷却时间，每次需要小孩最少30个混沌符文，消耗符文数量越多，技能威力越强……
毫无疑问。
这是一个超强的破坏神技！
新功法【混沌真诀】远比想象中好用的多，如果能无限制合成低级技能创造高级技能，张牧完全能用基数庞大的低级技能，打造出一个圣灵技能！当然，这只是构想，想用【混沌真诀】打造出生灵技能，首先要把【混沌真诀】修炼到a级，其次合成一个圣灵技能需要消耗的低级技能熟练，是难以用数字来计算的。
整个过程会费劲人力物力。
不管是不是真能做到，理论上却能够实现。
换句话说，张牧要是闭关三年五载，绝对能打造出三五个圣灵技能，同级同届的境界当中，没有人将会是张牧的对手。张牧又收集团内资源，准备大量火属性的攻击技能，依葫芦画瓢，打造出一个【混沌炎斩】，是一个火属性的攻击功法。
至此，张牧就拥有两个非常强大的攻击技能了。
张牧进攻能力将远远凌驾于龙昊之上。
………
张牧离开密室，西海城过去了一天一夜，城内城外军舰如从，军队数量递增到800万左右，禁军、特战军两大特殊军中，全部部署了开来，时刻准备应对邪龙军团的进攻。
“木头，你又突破了！”
雷鸣无法再看破张牧的实力，但却能明显感觉到张牧变强了，这说明一天一夜的闭关是有效果的。
张牧随口问：“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乐观！”雷鸣皱眉说：“据可靠情报来源，西海四十三城，有九座被邪龙军团占领，附属镇子村落一百多座，全都遭遇到屠城的命运。每一次屠杀完成后，邪龙就会出现，吞噬生灵血肉，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
张牧又问：“邪龙军团的下一个攻击目标是……”
“不确定，邪龙军团兵分六七路，命令是单向传达。娜迦高层没有发出命令时候，邪龙军团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次会攻击什么目标，也许是其他大型城市，也可能直接包围主城，把最难啃的骨头给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