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不是要运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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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不是要运动吗    “女人怀孕的十月皇后,我会一秒不落的让你享受,还欠你一天的公主。”
  秦苏微闭着眼睛,感受他细碎的吻落在自己的眉心眼角,听着他的男音飘洒在耳廓边际。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在后面相握在一起,只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简直会让人觉得心醉,那种真真切切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怕化了的感觉。
  她知道他所说的话,曾经在网上和书上都有见到过,说是女人这一辈子,从结婚到怀孕再到后半生,一天婚礼的公主待遇,十月怀胎的皇后生活,剩下一辈子的奴隶日子。
  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奴隶。
  想到这里,秦苏抬起眼睛,挑着眉洋装微恼的问,“那是你接下来是打算,让我给你当一辈子的奴隶了?”
  闻言,司徒慎薄唇勾起,黑眸边角翘起了细细的纹路,喉咙里逸出来的声音有些许的不稳。
  见他这样,秦苏不由的在他怀里坐直了身子,竖眉瞪向他。
  “不会。”司徒慎忙说。
  “不会什么!”秦苏还瞪着他。
  “不会让你是奴隶,我会承担这个角色。”他勾着薄唇,缓缓的说,一点虚伪不掺。
  “真的?”她眯了眯眼睛,故意不确定的表情。
  “嗯哼。”司徒慎重重点头,而且补充了句,“任劳任怨。”
  “逗你的!”见状,秦苏绷不住嘴角笑了出来。
  “我知道,可我心甘情愿。”司徒慎浓眉一动,深情款款的说。
  情侣还是夫妻之间,这样的缱绻的情话太过稀疏平常,可是每次说出来时,那股子肉麻和甜蜜感都是缠缠|绵绵好久的。对望着的两个人,都是眉眼弯弯春|心荡漾的。
  秦苏咬了咬嘴角,交握在他脖颈后面的手故意摇晃了两下,害羞的去揶揄他,“你给我老是交代,刚刚自己在房间里偷吃什么了,嘴巴怎么这么甜!”
  “我一向如此。”司徒慎得意了,浓眉飞扬。
  秦苏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下一秒,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无声的笑了会儿,秦苏将身子重新靠向他的怀里,手指抠着他胸前衬衫的扣子,轻声的问,“司徒慎,你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什么?”
  司徒慎一怔,低头看向她,微挑的浓眉有些困惑。
  黑眸对上了她的那双眼睛,读懂了里面的眼神后,他亦是瞬间便也明白了过来,点头着,“记得。”
  “说过什么?”秦苏弯唇继续问着。
  司徒慎黑眸动了动,里面有着云起云落,似在回想着曾经的画面和情景,半响后,他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缓缓的扯动着薄唇回着她,“婚姻不是斤斤计较,而是携手一同共进。”
  “嗯。”秦苏轻轻点头。
  不管是一天的公主还是十个月的皇后都好,换来的都是一辈子的相濡以沫。
  相扶相携,同甘共苦,才是真正的夫妻。
  这样温存了一会儿,司徒慎将坐在自己怀里的她给扶正了一些,将笔记本重新打开。想着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一些,那么也没必要隐瞒了,或者他可以问问她的意见,和想要什么样子的婚礼。
  “来,我给你看看,这里面有很多家的婚礼策划案,好多种风格的,你看看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他边问着,修长的手在笔电上面轻动着,将之前关掉的网页在一个个的重新打开。
  秦苏欠身靠上前,单手托着下巴,和他一起浏览起来。
  中式婚礼、西式婚礼、还有中西式合璧的,场地也有室内以及草坪婚礼,还有可以远赴海外举行婚礼的。从浪漫温馨的开场,到新人入场、征婚仪式、新人礼拜和交杯酒,再到一些个性的小环节,每一样都那么精心设计。
  司徒慎见她看的认真,便开始小孩子献宝一样,将自己最近收集而来的资料全部都拿出来给她看,“还有酒席,你喜欢什么样的,有中规中矩的普通酒席,还有烛光酒席,或者是自助的形式……”
  秦苏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张,上面每一样都有用油笔标注,喜欢的点都被划了出来,不足的地方还在一旁写上小字,看得出来,他是有多么用心的对待这件事情,似乎比平时公事还要倾注心力。
  “怎么样,喜欢哪一个,还是说哪一个都不喜欢?”司徒慎见她半天没有出声,也没有发表意见,忙询问着她,大有若是她稍稍皱一下眉头,便会重新开始的弄。
  “你日子选好了?”秦苏笑了下,反问着他。
  “还没,月份倒是已经定下了,只是具体在哪天,那个算字大师还没有给回复。”司徒慎摇头,回答着她。
  婚礼筹划真的挺麻烦的,他准备了这么多天,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虽说也可以都交给婚庆公司全权处理,可他总觉得一些事情自己亲力亲为的比较好,而且就算是婚庆公司,也是要仔细比较的,看哪家会有更好的。
  “那请帖呢,也都还没印没发吧?”她继续问。
  “嗯,没有。”司徒慎再度摇了摇头,见她连着问的这两个问题,他不由的问,“你着急了吗,那个算字大师现在不在h市,所以不太方便,因为都说这个大师比较有名,不然的话,我们再找别的也可以,然后抓紧把这些筹备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苏摇了摇头,微笑着说,“司徒慎,不用婚礼。”
  “嗯?”司徒慎一怔。
  “我说不用婚礼啊。”她笑容更深了,轻声的说。
  这个件事,她在得知他的小秘密是什么以后,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决定,这份心真的足矣了。
  “为什么!”司徒慎听了以后,反应却很大。
  “你别急,听我说。”秦苏无奈的看着他,忙安抚着,然后缓缓解释着,“我真的觉得婚礼没有必要,我们只要独享自己的那份幸福就好了,有没有婚礼没有关系的!再者说了,我们离婚的事,大部分人都知道,现在复婚就低调一些好了,难不成你不怕他们来参加婚礼笑话啊!”
  其实被他求婚再到去民政局复婚,然后拍摄婚纱照,她有那么一瞬间是动过举行婚礼的念头。可是他们都已经经营过六年的婚姻,当时家族合并企业的关系,离婚的时候还被报道的沸沸扬扬,所以现下还是低调一些的好,毕竟是二婚呐!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真的不需要,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谁敢笑话!”司徒慎不干了,浓眉紧紧蹙起。
  “是是是,可我觉得丢人,好吧!”秦苏好笑的看着他,哄孩子般的哄着。
  “我真的不需要婚礼,而且再有一个多月就要阴历年了,事情就够多的了。更何况我现在还怀孕着,不想要举行婚礼,感觉很累人,我现在就想等着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然后好好享受我们一起的时光。”
  司徒很听了以后,浓眉还是蹙着,表情纠结起来。
  秦苏向上贴了贴他的俊容,然后伸手将笔电给合上了,“都关掉吧,别看了。”
  司徒很蹙眉看着她,好像并没有被她说动的样子,表情很是不甘心。
  “我困了,睡觉去吧。”她笑了笑。
  “嗯。”司徒慎点头,轻巧的勾手,便抱着她站起来。
  关了护眼灯,两人朝着书房外面走,然后直奔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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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蓝云轻,冬日的午后闲适从容。
  秦苏伸展着懒腰,从楼上往楼下脚步放慢的往下走,刚刚睡醒的脸上容光焕发的,两边脸蛋有些酡红,看起来精神特别好。
  正在客厅里做着家务活的李姐见她下来,笑着问,“太太醒了?”
  “是啊,最近真是越来越贪睡了,一天三睡!”秦苏不好意思的笑。
  晚上正常睡眠不说,吃了早饭以后她会睡,午饭过后还是继续睡,都有种像是被圈养的小猪一样,吃过饭就会犯困,然后开始各种的睡,懒洋洋的。
  “怀孕都这样的!你这样已经很好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孕期反应,只是贪睡一些。”李姐笑呵呵的说。
  “那倒是。”秦苏点点头,倒是这般。
  看着李姐将客厅收拾干净以后,再转而上楼去,走到沙发边坐下去的秦苏,拿起了手机,找到一个公司的公共号码拨了过去,放在耳边接听着。
  前面一些周旋后,然后奔入主题,秦苏对着话筒说道,“对的,之前慎总定下的有关婚礼的事宜,都取消吧。”
  “可是……”那边秘书的声音明显很是迟疑。
  “如果觉得麻烦的话,也可以将资料都给我,我一个个去取消。”秦苏不紧不慢的说,语气里侵入了几分威严之意。
  那边秘书顿时慌了,忙急急的解释着,“秦总,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我按照您的要求办理了,慎总到时候……”
  “放心,就说我的意思,他不会怪你的。”秦苏微笑起来,保证般的说。
  又确定了几个细节,再三保证了不会有事,那边秘书才忐忑的答应下了她的要求。处理完以后,她对着话筒感谢的说道,“麻烦你了。”
  切断了线路,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秦苏慵懒的靠上去,嘴角止不住的翘起着。
  这样就已经可以啦!
  下午的时光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傍晚,外面天色渐渐降下来。
  厨房和餐厅里都亮着灯,家里请来的阿姨正坐在那里摘豆角着,秦苏也帮着一起,两人笑着不时的聊上几句。
  “又快去产假了吧?”李姐看着她的肚子,笑着问。
  “是啊,医生安排的是一周以后。”秦苏将摘好的豆角放在盆里,低头也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笑着回。
  正说话时,玄关处传来声响,电子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便是一阵小孩子跑过来的脚步声,人还没到,脆脆的声音就已经抢先而来,“妈妈,我们回来啦!”
  被下班顺路接回来的小家伙,顺着灯光冲到了餐厅里,笑米米的对着妈妈撒娇。
  小孩子就是好,永远的都是活力四射,秦苏都被感染着,低头跟着儿子的脸蛋贴了又贴。
  随后,便也有脚步声跟着而来,是拿着小书包的司徒慎,也是直接奔着她而来,不过俊容上表情不太对,两道浓眉也是都蹙在一起的。
  见他到了自己的面前,秦苏不禁仰头抬眼的看向他。
  “老婆。”司徒慎扯唇喊她,声音幽幽。
  “嗯?”秦苏微笑着回应。
  薄唇抿了抿,他不高兴的咕哝出一句,“你把婚礼所有的事项都给取消了。”
  “是啊。”秦苏点头,笑米米的。
  见他不说话,她伸手握住他垂在那的大手,轻轻晃了晃,声音有些娇柔,“我昨天晚上不是都跟你说了嘛!”
  司徒慎看了看她,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将书包放好以后,双手抵在了她的膝盖上面,和她目光直视着,“老婆。”
  “你真的确定,不要举办婚礼吗?”
  “确定啊。”秦苏点头如捣蒜。
  “可是我们当年并没有办过婚礼,现在也没有的话,你不会遗憾吗?”司徒慎蹙着眉,黑眸凝结起很多的情绪在说,似乎那不仅仅是对她来说的,对他自己也是一样。
  “会遗憾吧……”她学着儿子平时的样子,俏皮的歪了歪头,模棱两可的一句。
  果然,话一说完,司徒慎表情便不对了起来。
  秦苏笑出声来,忙柔柔的说,“可是我有你了啊!”
  有你,有你的爱,有我们的家和孩子,哪里还会有遗憾呢。
  司徒慎薄唇扯了扯,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目光越发深邃的凝望着他。
  对于目睹两个大人说话的小家伙,也已经听明白了爸爸妈妈在说什么,没有被那种幸福的氛围所感染,反而是紧张了起来,“没有婚礼的话,我是不是就当不了小花童了啊!”
  秦苏转头,笑着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瓜,已经是无声的肯定。
  见状,小家伙顿时撅起了小嘴巴,不高兴起来,扭头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的朝着客厅跑去。
  “怎么了?”秦苏呆了呆,对于儿子难得发起来的小脾气。
  了然于胸的司徒慎,勾着薄唇笑了起来,在她一头雾水的表情下给她解释,“当时我想让舟舟当小花童,因为花童都是一对的,所以他邀请了幼稚园的小女孩儿,现在要食言,他当然会不高兴了。”
  “而且,舟舟好像很想要邀请那个小女孩儿,我接他下幼稚园的时候,还看到他对着那个小女孩儿笑米米的。”
  秦苏听了以后,眨巴眨巴眼睛。
  她是不是得考虑一下小家伙早恋的问题啊?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决定不办婚礼,不仅仅要安抚大的,也是还要去安抚一下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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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后。
  下过雪的晴朗天,只不过气温会低一些。
  医院大楼里,刚刚做完产检的秦苏被他半搂半搀扶着从里面走出来,两人像是散步一样慢慢的走到了泊车的位置,然后再有他打开车门给系上安全带,自己再绕回驾驶席上坐好。
  和上次的产检一样,肚子里已经快四个月的胎儿发育的非常好,并没有哪里需要担心的地方,唯一就是因为之前宫外孕的手术,对身体造成了一些影响,不过好好保养就什么事都没有的。
  从医院出来以后,他们两个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应秦苏强烈的要求一起去了超市。
  因为自从怀孕以后,她出家门的似乎真的很少,尤其是人多的地方,以往去超市采购都是她的活,现在完全变成了司徒慎的,而且什么类别的货架在哪个区他都一清二楚。
  就算不是周末,超市里向来就是聚集人多的地方,司徒慎一手推着购物车,又要以防购物车不小心碰撞到他,又要在她周围来回的乱窜,怕她被别人撞到或者是什么。
  总之,整个过程里他始终都没有闲到,一秒钟都不敢懈怠,秦苏对于他这般,也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改变不了什么,不过同时也暗下决心,怀孕期间不会再和他逛超市。
  逛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秦苏觉得有些疲惫了,两人才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走,然后结了账,再直接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往家里回。
  司徒慎今天也是没有回公司,进入小区以后直接将车开到了库里,然后两人再往所住楼里面走。因为买的东西多,满满当当的装了六七个购物袋,看起来都是特别的沉。
  秦苏抿着嘴唇,看着他腋下夹着公文包不说,两只手都还拎着超市采购的东西,特别的辛苦。她试图好几次上前,想要帮着分担,却都被他直接给拒绝。
  “你给我那个小的吧,不然找一个轻的给我!”秦苏不放弃,还是试图想要帮忙。
  “不用。”司徒慎躲开她的手。
  “东西太多了,你拿不了!”她皱眉,都差点快跺脚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好了,自己像是只会吃喝睡的猪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能拿,进去上电梯就到家了。”司徒慎勾了勾薄唇,微抬着下巴示意着前面的门厅。
  秦苏见墨迹无果,只好放弃的转向他腋下夹着的公文包,“那你把公文包给我,我帮你拿它总行了吧!”
  两手都提着重重的购物袋不说,左边腋下还要夹着公文包,施力就不均匀,真的是特别的辛苦。
  可是司徒慎依旧摇头,低柔着哄,“乖。”
  秦苏对于他的哄有些脸红,总觉得有那么些不好意思一样。
  不过也只是不好意思一小会儿,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人|权要捍卫,她皱眉特别严肃的说,或者是跟他讲道理,“司徒慎,你不能这样子的,什么都不让我做!今天去产检的时候医生不也说了么,怀孕以后虽然要多加注意,动作幅度什么的要尽可能的小一些,可也应该要适当的运动,这样才是对身体好的!而且现在都已经过了三个月,可以运动的!”
  “唔。”司徒慎听了以后,沉吟般的重复着她的话,“医生好像确实说了,三个月以后可以运动了。”
  “……”秦苏咽了口唾沫。
  去产检的时候,就是因为在家里被他保护的太过严格了,所以特意征求了医生的意见。医生听了以后,却似乎给理解错了,也可以说是想歪了,以为两人问的是夫妻间的那件事,所以暧|昧的笑着告诉:正常来说三个月以后是可以的,切记不要太剧烈!
  当时听了以后,她都是红着一张脸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
  “现在都过了三个月了啊!”司徒慎又开始重复着念,然后黑眸斜睨过去,勾起的薄唇也显得不怀好意了起来,“老婆,我们也好久都没有一起做运动了吧?要不要今天晚上,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运动?”
  秦苏抿唇,往一旁躲着他凑过来的俊容,呼吸都烫到她耳蜗里了。
  只是,她喘了两口气后,却低低的发出了声,“……嗯。”
  司徒慎见状,只是笑了笑,逗逗她而已,成功转移了话题后提着购物袋再半虚揽着她往门厅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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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繁星闪闪。
  走廊里的感应灯亮着,其余的两边房间都已经没了光亮。
  接了痛工作上的电话,司徒慎再回到主卧时已经很晚了,看到chuang上侧躺着的身影,放轻着脚步从另一边摸索的躺上去,才枕上枕头,以为睡着了的人却慢慢的凑了过来。
  “没睡呢?”司徒慎一愣。
  “嗯。”黑暗中,她轻轻的一声。
  “怎么没睡,睡不着吗?”见状,他忙支撑起身子担心的询问。
  “不是啊。”她摇了摇头,夜色里眼睛仰着直勾勾的瞅着他,眨巴眨巴,“你不是说要做运动吗……”
  (婚礼最终还是会有,不过不会是什么隆重的,不想写大操大办的,之前有说过,另一种形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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