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副军长的消息
“知道了就知道了呗。栗团长来了，我正好见见他。你先给我说说栗团长这人怎么样？包括为人处世、部队管理方面，都讲讲。”
周少华想了想，这才说，“栗团长这人还不错。主要是杨光影响了他的名声，要不然，栗团长不失为一位优秀团长。
接下来，周少华又给王星和张金亭介绍暂六十九师的基本情况。暂编六十九师虽然是补充师，却也是新编师，取消了旅的编制，师下面直接就是团。暂六十九师一共有三个团、四个直属营。三个步兵团、炮兵、辎兵、工兵、骑兵，各一个营。
听起来好像是配置挺齐全，但是王星还是一听就发现了里面的毛病，“怎么没有通讯营？”
现代战争，通讯越发显露出重要的地位。部队通讯不畅，就是最大的短板。上级长官的命令，无法快速的传达到一线部队。战士们战斗能力再强、枪法再准，也很难取得一场战役的胜利。
周少华的回答，让王星心里一凉。整个暂六十九师，只有师部有一部电台。团里面根本没有，也没人会用。
这还不算，三个步兵营，各自代表一个阵营，彼此之间壁垒分明。周少华所在的第九团，代表的是四川兵。团里官兵绝大多数都是四川人，栗团长就是第九团的团长。
第八团，以东北人居多。听说其前身是东北军某部；第七团是西北人的天下。甘肃、陕西、宁夏的兵比较多。
东北、西北、四川？这个暂六十九师还真是奇葩！王星相信，炮辎工骑这四个直属营肯定也有说法，不过他已经不打算再仔细问了。总之这支部队形势极其复杂，其复杂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初的独立十三旅。
王星又问，“你听说过副军长吗？”
“听说过，还来过我们团。”
王星就是随口一问，周少华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副军长，竟然来过暂六十九师？“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王星赶紧追问。
“前天下午，是栗团长陪着来的。”周少华奇怪的看着王星。在他的感觉中，军长和副军长那不是正副手的关系吗？军长怎么向自己的打听副军长？莫非这正副军长之间也有什么事情？
王星和张金亭对视了一眼，二人心中都有些吃惊，没想到那副军长动作倒是挺快。
对部队的基本情况已经了解了个大概，王星就让周少华派人去请栗团长过来见面。带部队离开之前，他总是要和主要军官都见个面。栗团长，肯定是第一个要见的团长。
周少华派他的副营长去请团长。副营长答应了还没有动身，外面有人报告，说是栗团长已经来了。
周少华赶紧出去迎接，王星和张金亭则坐在营部里没动地方。几分钟之后，门外有人喊报告：“报告，暂编六十九师第九团团长栗峰求见军长！”
“请进。”王星说了个请进。从外面登登登走进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军人。此人圆胖脸，肩宽背厚虎背熊腰。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八，体重得有二百斤靠上。满面的红光，说话声音洪亮。
“报告军长，卑职九团长栗峰，前来报道！”
“栗团长，你好。”王星站起来回了个礼，和栗团长握手。接着介绍身边的书记长，“这就是咱们二零二军的党部书记长，张金亭，张书记长。”
“栗峰拜见书记长，张书记长好！”栗峰又给书记长敬礼问好。
众人落座之后，王星就问，你是不是为了杨光的事情来的？
栗峰表示，是自己疏于教育，才让杨光冒犯了书记长。请书记长原谅。
王星说，人都是有性格的。杨光的性格就是闲不住好打架。大家要是用到正地方，比如说到了战场上，面对敌人的时候好战，那就是英雄。平常没事儿和自己人打架，那就违反了军法。
所以，对这个杨光得好好磨磨他的性子。等将来上了战场，也许就是一员猛将。
“军长能看中，那是他的福气！”栗峰听出了王星话里的欣赏之意，不由大喜。能被军长有意栽培，可比跟着他这个团长有前途。
“没什么看中不看重的，就看他是不是那块材料了。”接着王星又向栗峰打听有关副军长的情况。
栗峰知道那副军长是怎么回事。他就告诉王星，副军长是前天突然来了第九团，之前并没有打招呼。暗示军长您其实也是突然驾临，我们没有提前收到任何消息。
副军长来到部队以后，先去了师部，然后就下部队，把几个团和所有的营都转了一遍。和所有的团长、营长都见了面。具体倒是没什么指示，就是说过几天他还会来。
暂编六十九师原来是有师长的，上个月师长被调往别处了，新师长一直没定下来。师里面还有两位副师长和一位参谋长，二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担任这个师长。
这时候副军长来了，军长和党部书记长也来了。这里面的味道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栗峰陪着王军长和张书记长说话的功夫，外面的两位副师长、一位参谋长全都闻讯赶来了。
副师长、参谋长强烈邀请军长和书记长到师部指导工作。
王星既然来了，肯定是要去师部的。既然人家来邀请了，他当然也就顺势同意了。临走之前，王星告诉栗峰，杨光，必须在禁闭室里待够三天！你们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三天之后他出来要是还和人打架，就再关三天禁闭。
“军长您放心，这件事我亲自监督。他要是改不好，我就让他一辈子都呆在禁闭室！”栗团长也是发了狠了。
王星、张金亭等人，在两位副师长和参谋长的陪同下来到暂编六十九师的师部。副师长、参谋长轮流汇报各自的工作。
到了这时候，王星才知道为什么暂六十九师的三个团会按照地域分成三个不同的派系。敢情这三位就是三个不同地方的人。
参谋长是重庆本地人。一位副师长是陕西人、一位副师长的老家在吉林。
周少华想了想，这才说，“栗团长这人还不错。主要是杨光影响了他的名声，要不然，栗团长不失为一位优秀团长。
接下来，周少华又给王星和张金亭介绍暂六十九师的基本情况。暂编六十九师虽然是补充师，却也是新编师，取消了旅的编制，师下面直接就是团。暂六十九师一共有三个团、四个直属营。三个步兵团、炮兵、辎兵、工兵、骑兵，各一个营。
听起来好像是配置挺齐全，但是王星还是一听就发现了里面的毛病，“怎么没有通讯营？”
现代战争，通讯越发显露出重要的地位。部队通讯不畅，就是最大的短板。上级长官的命令，无法快速的传达到一线部队。战士们战斗能力再强、枪法再准，也很难取得一场战役的胜利。
周少华的回答，让王星心里一凉。整个暂六十九师，只有师部有一部电台。团里面根本没有，也没人会用。
这还不算，三个步兵营，各自代表一个阵营，彼此之间壁垒分明。周少华所在的第九团，代表的是四川兵。团里官兵绝大多数都是四川人，栗团长就是第九团的团长。
第八团，以东北人居多。听说其前身是东北军某部；第七团是西北人的天下。甘肃、陕西、宁夏的兵比较多。
东北、西北、四川？这个暂六十九师还真是奇葩！王星相信，炮辎工骑这四个直属营肯定也有说法，不过他已经不打算再仔细问了。总之这支部队形势极其复杂，其复杂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初的独立十三旅。
王星又问，“你听说过副军长吗？”
“听说过，还来过我们团。”
王星就是随口一问，周少华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副军长，竟然来过暂六十九师？“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王星赶紧追问。
“前天下午，是栗团长陪着来的。”周少华奇怪的看着王星。在他的感觉中，军长和副军长那不是正副手的关系吗？军长怎么向自己的打听副军长？莫非这正副军长之间也有什么事情？
王星和张金亭对视了一眼，二人心中都有些吃惊，没想到那副军长动作倒是挺快。
对部队的基本情况已经了解了个大概，王星就让周少华派人去请栗团长过来见面。带部队离开之前，他总是要和主要军官都见个面。栗团长，肯定是第一个要见的团长。
周少华派他的副营长去请团长。副营长答应了还没有动身，外面有人报告，说是栗团长已经来了。
周少华赶紧出去迎接，王星和张金亭则坐在营部里没动地方。几分钟之后，门外有人喊报告：“报告，暂编六十九师第九团团长栗峰求见军长！”
“请进。”王星说了个请进。从外面登登登走进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军人。此人圆胖脸，肩宽背厚虎背熊腰。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八，体重得有二百斤靠上。满面的红光，说话声音洪亮。
“报告军长，卑职九团长栗峰，前来报道！”
“栗团长，你好。”王星站起来回了个礼，和栗团长握手。接着介绍身边的书记长，“这就是咱们二零二军的党部书记长，张金亭，张书记长。”
“栗峰拜见书记长，张书记长好！”栗峰又给书记长敬礼问好。
众人落座之后，王星就问，你是不是为了杨光的事情来的？
栗峰表示，是自己疏于教育，才让杨光冒犯了书记长。请书记长原谅。
王星说，人都是有性格的。杨光的性格就是闲不住好打架。大家要是用到正地方，比如说到了战场上，面对敌人的时候好战，那就是英雄。平常没事儿和自己人打架，那就违反了军法。
所以，对这个杨光得好好磨磨他的性子。等将来上了战场，也许就是一员猛将。
“军长能看中，那是他的福气！”栗峰听出了王星话里的欣赏之意，不由大喜。能被军长有意栽培，可比跟着他这个团长有前途。
“没什么看中不看重的，就看他是不是那块材料了。”接着王星又向栗峰打听有关副军长的情况。
栗峰知道那副军长是怎么回事。他就告诉王星，副军长是前天突然来了第九团，之前并没有打招呼。暗示军长您其实也是突然驾临，我们没有提前收到任何消息。
副军长来到部队以后，先去了师部，然后就下部队，把几个团和所有的营都转了一遍。和所有的团长、营长都见了面。具体倒是没什么指示，就是说过几天他还会来。
暂编六十九师原来是有师长的，上个月师长被调往别处了，新师长一直没定下来。师里面还有两位副师长和一位参谋长，二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担任这个师长。
这时候副军长来了，军长和党部书记长也来了。这里面的味道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栗峰陪着王军长和张书记长说话的功夫，外面的两位副师长、一位参谋长全都闻讯赶来了。
副师长、参谋长强烈邀请军长和书记长到师部指导工作。
王星既然来了，肯定是要去师部的。既然人家来邀请了，他当然也就顺势同意了。临走之前，王星告诉栗峰，杨光，必须在禁闭室里待够三天！你们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三天之后他出来要是还和人打架，就再关三天禁闭。
“军长您放心，这件事我亲自监督。他要是改不好，我就让他一辈子都呆在禁闭室！”栗团长也是发了狠了。
王星、张金亭等人，在两位副师长和参谋长的陪同下来到暂编六十九师的师部。副师长、参谋长轮流汇报各自的工作。
到了这时候，王星才知道为什么暂六十九师的三个团会按照地域分成三个不同的派系。敢情这三位就是三个不同地方的人。
参谋长是重庆本地人。一位副师长是陕西人、一位副师长的老家在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