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大学生活2
并不是说的普通话，我却能听得懂，于是点点头：“你们族的话还挺好懂的。”
谁知她却摇头：“我说的是通道话，所以你能听懂，要是真说侗话，保管你一句都听不懂。”
又闲聊了几句，我想起来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先自我介绍：“我叫唐铱，家里离这里不远。”
“我叫卓燕，以前的同学都叫我阿呆，你也叫我阿呆吧！”
这小名儿倒有趣，我问她：“你妈妈这就回去了？”
“回去了，”她揉了揉眼睛，“趁着还早，赶车回去。”
“嗯，我家里人也回去了，”我看她有些累的样子，就提议：“我们打开水去吧，洗漱一下就能休息了。”
大学生活很好适应，护理班都是清一色的女孩子，军训的强度并不是很大，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我对镜自视发现也没有被晒得多黑，小朱和隔壁几个寝室的姑娘关系处得挺好，常常厮混到查寝才回来，住我对面的那个高傲的女的有一个符合她性格的高傲名字曰梅凌霜，军训的时候常常请假，据说身体不是很好，不过看上去她珠圆玉润，可完全没有一点虚弱的样子。
军训完第二天立刻就开始上课了，我太久没有这样高强度的运动，胳膊腿都处于肌肉拉伤的状态，阿呆让我先到教室去占后座的位置，她则去食堂买早餐，我坐在教室里的时候还悄悄揉着小腿肚子，这两堂课是公共课，好几个班一起上，教室里渐渐热闹起来，我注意到除了我之外，只有梅凌霜一个人还是孤单着，正发呆，阿呆过来了，她把鸡蛋饼和豆奶递过来：“趁热吃吧。”
对我来说，毛概和高中政治没什么区别，那老师口音非常重，我听了几句没听懂，就拿手机出来刷微博，悄悄关注的宋楚晨微博，还是只有孤单单的两条“长发及腰”和“将军还朝”，我从到宋家以来，还从没有离开宋楚晨这么久过，军训的时候晚上也要出操，等回宿舍就只想着洗澡睡觉，忙起来不觉得，现在坐在偌大的教室里，对他的想念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了。
我凑过去告诉阿呆：“我肚子不舒服，去上个厕所。”
她点点头，我就出去了。
上课的时候到处都很安静，我下到一楼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坐下来，拨通了宋楚晨的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他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我耳朵里：“一一？”
我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他的呼吸，然后才轻声问：“你想不想我？”
他笑起来：“不是才说长大了？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就像一个没断奶的小孩儿。”
“啊哈，你有奶吗？”
宋楚晨这个时候应该在公司里，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处理事情，不管在干什么，都不应该那么吵才对，可电？话那头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我问他：“你在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他不愿多谈，“这周末放假吗？我去接你？”
“放假啊，”我无声地笑起来，“你有时间来接我吗？”
“你想我去接你吗？”
我咬手指：“我……想啊。“
“想什么？”
“宋楚晨，”我叫他，“我挺想你的。”
“嗯，”他过了一会儿才答应，“还有四天，我就来接你。”
有了宋楚晨的承诺，我对周末格外期待起来，可是还没有迎来周末，我们寝室却迎来了第一次争吵。
起因是小朱晚上洗漱完晒衣服的时候，看到了阿呆的左手之后大声喊了一声：“怪物！”
我发现阿呆的左手先天残疾是在第一天军训的晚上，教官让我们拉成一个大圈，把表演节目的同学围在中间，我本来就和阿呆站在一起，要拉手的时候她忽然表情有些奇怪，我就着昏暗的灯光终于第一次看清了她的左手。
可是我很快握住了她的，心底里并没有觉得这是件多么难接受的事，因此也就没有太注意。
本身有缺陷的人，对别人的眼光会特别在意，何况还被人当面叫“怪物”，阿呆崩溃了。
始作俑者小朱迅速逃离了现场，躲去了隔壁寝室。
我和阿呆走得比较近，这时候软言安慰她，可我从小并没有多少安慰人的经验，好像效果不是太好。
这时候梅子，唔，阿呆好像跟她关系也还行，居然会称呼她为梅子，梅子过来先是拉住了阿呆，然后低声跟她说了几句什么，我听不清楚，也就没强求，去倒水洗了毛巾过来，发现阿呆竟然神奇地平静下来了。
哟，这梅子还挺有办法的嘛。
那天晚上的最后，阿呆问我：“其实梅子挺好的，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也没有不喜欢，”我爬上床，“只是没有你那么喜欢而已，对了，她干嘛去了？”
“她说去叫小朱回来。”
“叫什么，一会儿查寝她就会回来的。”
“好像有什么话想跟她说。”阿呆躺下来，“不说这些了，你这个周末要回家吗？”
我也平躺下来：“是啊，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回家了，当然要回去。”
“小朱说，你有一个很……的哥哥？”
“很什么？”
“很有钱。”
好吧，我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对我这么友善了。
“嗯，是还行，”我打着哈欠，“不过跟传说中的土豪比还差得远，长得好看些倒是真的，下次他送我来，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
她还想说什么，梅子和小朱这时候进来了，我马上闭上了眼睛，朝里翻了个身，听见她轻声说：“晚安。”
宋楚晨星期五的下午就过来了，我们星期五下午只有一节课，两点就下课了，他给我的室友们带了些吃的，阿呆悄悄对我说：“确实不是土豪，明明是有钱的绅士嘛，不过跟你长得不怎么像。”
我刚刚骄傲的昂起头，她就又追加了一句：“比你好看多了。”
宋楚晨忍到了上车才问我：“大学生活怎么样？比想象中有趣吗？”
“这个真没有，”我动了动脖子，“全是女孩子的地方，比较容易产生矛盾。”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跟是不是全是女孩子没有关系。”
我纠正他：“有关系的，女孩子之间会产生的矛盾你不会理解，就像你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当初韩熙会找我麻烦羞辱我一样。”
“女孩子的小心眼我想我确实没办法理解，”他不以为然，“就像我除了记得曾经跟我合作过的她爸爸姓韩之外，根本不会记得她的名字，你却一直记到了今天。”
“我会记得是因为……”
他打断我：“你为什么会记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你忘记这件事。”
“为什么？”
“为什么？”他哂笑一声，“花这么多年的时间去记得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应该是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好吧，”跟他斗嘴我从来都没赢过，“我小心眼，你大度！”
“好了，”他捉住我握成拳头挥在空中的手，“在学校里没吃什么好东西吧，三姐一大早就去买了很多菜回家，现在正在给你做好吃的。”
我撇嘴：“你不是说会来给我送饭吗？果然还是生意比较重要啊。”
“我是考虑到你们入学第一周需要军训，如果大家都表现得很能吃苦，而你居然要家人送饭，如你所说，全是女孩子的地方，比较容易产生矛盾，”他平摊开手，“我只是不想给你找麻烦，仅此而已。”
中午阿呆给我打了一份鸡蛋羹，当时就没饱，只是其他的菜……现在当然更饿了，我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宋楚晨忍俊不禁，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饭盒：“知道你会饿，三姐提前做了一份让我带来，吃吧。”
哎哟西红柿炒鸡蛋饭，我的最爱啊。
等我吃完又喝完一整瓶香蕉牛奶饮料之后饱足地打了个嗝。
宋楚晨对我的好胃口很无语：“早跟他们说了不要装这么满，以你的个性装多少就会吃多少的。”
“要吃就要吃饱。”我仰躺在座位上摸着肚皮。
他弯着手指在我额头上敲了敲：“可是不能吃撑，忘了那条被你撑死的金鱼了吗？”
“你现在是把我跟那条连自己吃没吃饱吃没吃撑都不知道的笨金鱼相提并论吗宋先生？”我朝他龇龇牙，“我是你养的，能一样吗？”
“嗯，你是我养的，它是你养的，确实不一样。”他说完没忍住笑起来。
我过了一会儿才听出他话里真正的意思，抓起他的手就咬，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反抗，我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放开了。
“你怎么不甩开我啊？”
“车里就这么大，万一我甩开你结果你扑到我身上怎么办？”他一副怕我吃他豆腐的样子。
我看得牙痒痒：“那什么，还真是啊，我吃素这么久，也该开开荤了！”
宋楚晨当然知道我在学校里憋了那么久，一回家就会想吃肉，三姐准备的菜全是鸡鸭鱼肉这样的肉类，可我在车上吃了蛋炒饭，坐了那么久的车也累了，现在看到这些完全提不起兴致。
“早知道一碗蛋炒饭就能解决，就不应该让三姐辛苦这么久。”宋楚晨跟在我身后上楼，“真的不吃一点了？”
“开荤不该是这样的。”我叹气。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等我饿了你就知道了。”
久违了我柔软的床啊，我尖叫一声扑上去，宋楚晨没有再跟进来，反而替我关上了房门，我安心地闭上了眼。
再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还没醒透我就猜到了是谁打来的，宋楚晨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一定是在我军训的时候打来了无数次我都恰好没接到的电？话的程一琛。
闭着眼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为了躲我，都不惜诅咒自己了？”程一琛的声音果然和记忆中一样讨厌。
“我在睡觉，你吵醒我了。”
“这个时间在睡觉？”
我直接挂断电？话。
安静了一小会儿，电？话重新响起来。
谁知她却摇头：“我说的是通道话，所以你能听懂，要是真说侗话，保管你一句都听不懂。”
又闲聊了几句，我想起来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先自我介绍：“我叫唐铱，家里离这里不远。”
“我叫卓燕，以前的同学都叫我阿呆，你也叫我阿呆吧！”
这小名儿倒有趣，我问她：“你妈妈这就回去了？”
“回去了，”她揉了揉眼睛，“趁着还早，赶车回去。”
“嗯，我家里人也回去了，”我看她有些累的样子，就提议：“我们打开水去吧，洗漱一下就能休息了。”
大学生活很好适应，护理班都是清一色的女孩子，军训的强度并不是很大，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我对镜自视发现也没有被晒得多黑，小朱和隔壁几个寝室的姑娘关系处得挺好，常常厮混到查寝才回来，住我对面的那个高傲的女的有一个符合她性格的高傲名字曰梅凌霜，军训的时候常常请假，据说身体不是很好，不过看上去她珠圆玉润，可完全没有一点虚弱的样子。
军训完第二天立刻就开始上课了，我太久没有这样高强度的运动，胳膊腿都处于肌肉拉伤的状态，阿呆让我先到教室去占后座的位置，她则去食堂买早餐，我坐在教室里的时候还悄悄揉着小腿肚子，这两堂课是公共课，好几个班一起上，教室里渐渐热闹起来，我注意到除了我之外，只有梅凌霜一个人还是孤单着，正发呆，阿呆过来了，她把鸡蛋饼和豆奶递过来：“趁热吃吧。”
对我来说，毛概和高中政治没什么区别，那老师口音非常重，我听了几句没听懂，就拿手机出来刷微博，悄悄关注的宋楚晨微博，还是只有孤单单的两条“长发及腰”和“将军还朝”，我从到宋家以来，还从没有离开宋楚晨这么久过，军训的时候晚上也要出操，等回宿舍就只想着洗澡睡觉，忙起来不觉得，现在坐在偌大的教室里，对他的想念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了。
我凑过去告诉阿呆：“我肚子不舒服，去上个厕所。”
她点点头，我就出去了。
上课的时候到处都很安静，我下到一楼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坐下来，拨通了宋楚晨的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他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我耳朵里：“一一？”
我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他的呼吸，然后才轻声问：“你想不想我？”
他笑起来：“不是才说长大了？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就像一个没断奶的小孩儿。”
“啊哈，你有奶吗？”
宋楚晨这个时候应该在公司里，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处理事情，不管在干什么，都不应该那么吵才对，可电？话那头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我问他：“你在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他不愿多谈，“这周末放假吗？我去接你？”
“放假啊，”我无声地笑起来，“你有时间来接我吗？”
“你想我去接你吗？”
我咬手指：“我……想啊。“
“想什么？”
“宋楚晨，”我叫他，“我挺想你的。”
“嗯，”他过了一会儿才答应，“还有四天，我就来接你。”
有了宋楚晨的承诺，我对周末格外期待起来，可是还没有迎来周末，我们寝室却迎来了第一次争吵。
起因是小朱晚上洗漱完晒衣服的时候，看到了阿呆的左手之后大声喊了一声：“怪物！”
我发现阿呆的左手先天残疾是在第一天军训的晚上，教官让我们拉成一个大圈，把表演节目的同学围在中间，我本来就和阿呆站在一起，要拉手的时候她忽然表情有些奇怪，我就着昏暗的灯光终于第一次看清了她的左手。
可是我很快握住了她的，心底里并没有觉得这是件多么难接受的事，因此也就没有太注意。
本身有缺陷的人，对别人的眼光会特别在意，何况还被人当面叫“怪物”，阿呆崩溃了。
始作俑者小朱迅速逃离了现场，躲去了隔壁寝室。
我和阿呆走得比较近，这时候软言安慰她，可我从小并没有多少安慰人的经验，好像效果不是太好。
这时候梅子，唔，阿呆好像跟她关系也还行，居然会称呼她为梅子，梅子过来先是拉住了阿呆，然后低声跟她说了几句什么，我听不清楚，也就没强求，去倒水洗了毛巾过来，发现阿呆竟然神奇地平静下来了。
哟，这梅子还挺有办法的嘛。
那天晚上的最后，阿呆问我：“其实梅子挺好的，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也没有不喜欢，”我爬上床，“只是没有你那么喜欢而已，对了，她干嘛去了？”
“她说去叫小朱回来。”
“叫什么，一会儿查寝她就会回来的。”
“好像有什么话想跟她说。”阿呆躺下来，“不说这些了，你这个周末要回家吗？”
我也平躺下来：“是啊，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回家了，当然要回去。”
“小朱说，你有一个很……的哥哥？”
“很什么？”
“很有钱。”
好吧，我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对我这么友善了。
“嗯，是还行，”我打着哈欠，“不过跟传说中的土豪比还差得远，长得好看些倒是真的，下次他送我来，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
她还想说什么，梅子和小朱这时候进来了，我马上闭上了眼睛，朝里翻了个身，听见她轻声说：“晚安。”
宋楚晨星期五的下午就过来了，我们星期五下午只有一节课，两点就下课了，他给我的室友们带了些吃的，阿呆悄悄对我说：“确实不是土豪，明明是有钱的绅士嘛，不过跟你长得不怎么像。”
我刚刚骄傲的昂起头，她就又追加了一句：“比你好看多了。”
宋楚晨忍到了上车才问我：“大学生活怎么样？比想象中有趣吗？”
“这个真没有，”我动了动脖子，“全是女孩子的地方，比较容易产生矛盾。”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跟是不是全是女孩子没有关系。”
我纠正他：“有关系的，女孩子之间会产生的矛盾你不会理解，就像你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当初韩熙会找我麻烦羞辱我一样。”
“女孩子的小心眼我想我确实没办法理解，”他不以为然，“就像我除了记得曾经跟我合作过的她爸爸姓韩之外，根本不会记得她的名字，你却一直记到了今天。”
“我会记得是因为……”
他打断我：“你为什么会记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你忘记这件事。”
“为什么？”
“为什么？”他哂笑一声，“花这么多年的时间去记得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应该是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好吧，”跟他斗嘴我从来都没赢过，“我小心眼，你大度！”
“好了，”他捉住我握成拳头挥在空中的手，“在学校里没吃什么好东西吧，三姐一大早就去买了很多菜回家，现在正在给你做好吃的。”
我撇嘴：“你不是说会来给我送饭吗？果然还是生意比较重要啊。”
“我是考虑到你们入学第一周需要军训，如果大家都表现得很能吃苦，而你居然要家人送饭，如你所说，全是女孩子的地方，比较容易产生矛盾，”他平摊开手，“我只是不想给你找麻烦，仅此而已。”
中午阿呆给我打了一份鸡蛋羹，当时就没饱，只是其他的菜……现在当然更饿了，我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宋楚晨忍俊不禁，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饭盒：“知道你会饿，三姐提前做了一份让我带来，吃吧。”
哎哟西红柿炒鸡蛋饭，我的最爱啊。
等我吃完又喝完一整瓶香蕉牛奶饮料之后饱足地打了个嗝。
宋楚晨对我的好胃口很无语：“早跟他们说了不要装这么满，以你的个性装多少就会吃多少的。”
“要吃就要吃饱。”我仰躺在座位上摸着肚皮。
他弯着手指在我额头上敲了敲：“可是不能吃撑，忘了那条被你撑死的金鱼了吗？”
“你现在是把我跟那条连自己吃没吃饱吃没吃撑都不知道的笨金鱼相提并论吗宋先生？”我朝他龇龇牙，“我是你养的，能一样吗？”
“嗯，你是我养的，它是你养的，确实不一样。”他说完没忍住笑起来。
我过了一会儿才听出他话里真正的意思，抓起他的手就咬，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反抗，我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放开了。
“你怎么不甩开我啊？”
“车里就这么大，万一我甩开你结果你扑到我身上怎么办？”他一副怕我吃他豆腐的样子。
我看得牙痒痒：“那什么，还真是啊，我吃素这么久，也该开开荤了！”
宋楚晨当然知道我在学校里憋了那么久，一回家就会想吃肉，三姐准备的菜全是鸡鸭鱼肉这样的肉类，可我在车上吃了蛋炒饭，坐了那么久的车也累了，现在看到这些完全提不起兴致。
“早知道一碗蛋炒饭就能解决，就不应该让三姐辛苦这么久。”宋楚晨跟在我身后上楼，“真的不吃一点了？”
“开荤不该是这样的。”我叹气。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等我饿了你就知道了。”
久违了我柔软的床啊，我尖叫一声扑上去，宋楚晨没有再跟进来，反而替我关上了房门，我安心地闭上了眼。
再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还没醒透我就猜到了是谁打来的，宋楚晨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一定是在我军训的时候打来了无数次我都恰好没接到的电？话的程一琛。
闭着眼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为了躲我，都不惜诅咒自己了？”程一琛的声音果然和记忆中一样讨厌。
“我在睡觉，你吵醒我了。”
“这个时间在睡觉？”
我直接挂断电？话。
安静了一小会儿，电？话重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