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所谓危机感
“程一琛！扰人清梦折寿十年你知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程一琛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看来你还没被军训折腾散架，中气挺足的还。”
“你找我到底干嘛啊？”我不耐烦的揉头发。
“你回家了还是在学校？”
我反问：“你在家还是学校？”
“我已经快到你学校了。”
“哦，”我在被子里咧开嘴，“那真是不巧啊，我回家了。”
“别骗我，”他根本不信的语气，“我已经到你宿舍楼下了，快下来。”
“我没骗你啊，我真的回家了。”
“真的？”
“比珍珠还真。”
“很好。”他语气轻快起来，“我在你家门口，出来吧。”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你玩什么啊，不是在我学校的吗？”
“随便套一套就出来了，”他啧啧两声，“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么蠢的人呢？”
我下楼的时候宋楚晨不在，三姐看我下来就过来问：“小姐饿了吗？先生让我把菜都热好了，需要现在上菜吗？”
“不用……”我探头四处看：“先生呢？”
“先生临时有个会，”三姐告诉我：“让我告诉小姐，饿了就先吃，他回来了会去看你的。”
“说什么时侯回来了吗？”
“明天才能回来呢。”
“呼，”我松了口气，“知道了，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那菜……”
“菜你收起来吧，我在外面吃饭了回来。”
程一琛真的在院子外等我，我跑过去直接跳起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下：“你搞什么鬼啊？谁让你跑到这里来的？”
“你啊，”他望着我笑，“你让我跑到这里来的。”
我很忧愁：“你听我说啊少年，交朋友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威胁我呢？我不出来你就怎么？去告诉我叔叔我们在一起了？”
“你很怕我这么告诉他吗？”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不能说谎啊！”
他拉着我往外走：“那你告诉我，交朋友应该是怎么样的，我们按你的顺序来，怎么样？”
我被动地跟着他走：“我的顺序就是不想见你啊……”
“你记错了，”他含笑开口：“顺序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
他放慢脚步：“唔，总要先去吃饭吧，还是妙如莲？”
妙如莲。
没想到这次程一琛居然带我步行来这里，还是老包厢，可墙上的画却换掉了，被他拉着走了一路，我的腿更不舒服了，嘟囔着抱怨：“在学校里站军姿还不够，还得跟着你来红军长征，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倒霉孩子啊！”
“你的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推推眼镜，认真地看着我：“你皮肤过白，那是不常出门晒太阳的原因，胳膊和腿会肌肉拉伤是因为平时基本不做运动，还有――”
我哼唧：“还有什么？”
“还有，你之所以这样排斥和其他人相处，是因为过分依赖你叔叔。”
真是好样的！我在心里呐喊，眼睛可真毒啊！
不过――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事。”
“可是现在我喜欢你，这就也是我的事。”
“我求求你了别喜欢我吧，”我趴在桌上，“是不是你们理科班女生太少了啊？我这样的也不漂亮也不温柔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他眼镜寒光一闪，我被刺得眯起了眼睛，这时门开了，侍者进来上菜，我赶紧从包里把卡拿出来：“这次说什么也得我请客了，不能总吃你的。”
“为什么不能？”他耸肩，“男人买单不是应该的吗？”
“自己的男人买单才是应该的，反正都是一家人，图的就是一种感觉，”我把卡递给侍者，“可你不是我的男人，你请过我，我现在请你就算aa了。”
侍者并没有接我的卡，回头去看程一琛。
我僵直了背：“你――”
他挥手让侍者出去了，然后高深莫测地笑起来：“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所以不存在攻受问题。”
我想起第一次跟他来的时候――
“你说这老板是不是也太矫情了？如果是女的也就算了，要是个男的可就好玩了，肯定是受！”
“呵呵，”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你还真是这里的老板啊。”
他的眼镜依然反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听出他话里的戏谑。
“所以我只是请你来家里吃饭而已，”他笑起来，“怎么能让你买单？如果你坚持aa，那么下次请我去你家就可以了。”
怎么我总有一种感觉，像是上了他的贼船呢？
这样想着就连吃饭的兴致都没有了，我往后一仰，椅子和底面摩擦出一声很难听的声音，我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的。”
他也跟着站起来：“你――”
“我不吃就可以啦。”我拔腿就跑。
他跟在后面喊：“我开玩笑的……”
我边跑边回头冲他吐舌头扮鬼脸：“那你慢慢吃慢慢笑吧！”
一路狂奔，可我腿还疼着，程一琛腿又长，我怀疑他以前是短跑冲刺苗苗班的，刚出大门就被他逮住了。
“你跑什么？”他气息很稳。
我却娇喘吁吁：“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饿，不想吃还不行啊？”
“不行，”他把我抓过去，一手搂住我的腰，“不吃饭怎么行？”
“我回去吃！我不想跟你吃！”我挣扎。
“怎么办呢，”他十分遗憾的样子，“可是我想跟你吃。”
短腿被人欺啊！
我悲愤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肉。
程一琛一派从容：“慢点吃，吃不饱我管够。”
“你个败家子！”我左手一只鸡退，右手一块蹄 ，“从来没见过赶着要请人吃饭的人！”
“现在不是见到了？”他笑笑，“不过你的吃相可真难看，我估计你是这里唯一一个用手抓着吃的客人。”
“应该也是唯一一个点菜单上没有的菜式的客人吧？”我翻白眼，“你们这不是做素菜的吗？怎么我点烤鸭和蹄 也有？！”
“你想吃什么，没有也得去买来，这是规矩。”
“什么破规矩。”
“估计看出来了你会是未来少奶奶，当然要抓紧时间讨好一下。”
我噎住了：“程一琛，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大陆还有少爷少奶奶吗？我们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你个资产阶级分子，真该去接受一下社会主义改造！”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不喜欢就换一个好了。”
“关键点在这儿吗？”我把骨头往桌子中央一扔，“程一琛我告诉你，别想混淆视听，我跟你就是点头交的酒肉朋友，你别装得跟我很熟似的！”
他见我吃得差不多了终于满意：“那么点头交的酒肉朋友，既然你吃饱了，我就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再次气愤的站起来，“我自己知道回去！”
“虽然你叔叔明天才回来，不需要赶着回去，可你确定你的腿还能坚持到你走回去吗？”
“我不知道打出租啊？”我扶着肚子慢吞吞地往外走，“就算打不到，也可以打电？话叫家里司机过来接我啊，就算司机也不在好了，我爬也能爬回去！”
他过来扶着我的手：“饭都吃了，又何必拘泥，我就送你一程而已，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我朝他龇牙咧嘴地吼，“我怕你大爷！”
最后我还是坐上了程一琛的车，他开得不快，可我吃得太撑了，还是有些反胃，他看我不舒服就又放慢了一些车速。
我忍过那一阵恶心，对他说：“没事儿，你开快点吧，反正开快开慢都一样，早点回去也能早点休息，我还得让三姐给我把健胃消食片找出来。”
“后天出发回学校？”
我很警惕：“不知道，配合我叔叔的时间，他什么时候送我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嗯，那下周还回不回来？”
“我不告诉你。”
他笑起来：“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防备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是啊，而已，”我把窗户摇下来，“劝你也就停在这而已上就行了。”
“不急，”他从后视镜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我可没有时间慢慢来了，好不容易撑到了离家不远的那个转角，我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劲敲门示意程一琛停下来，车刚停稳，我就开了车门扑下去大吐特吐，这真叫一个难受啊，我想起阿呆在我回来前嘱咐我给她们带好吃的，现在真心想告诉她们：肉肉不是你想吃，想吃就能吃！
吐完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仰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对程一琛说：“你要还喜欢我，就去看看我刚吐的那些东西吧，保管你就能回头是岸了。”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喜欢你，是因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听他声音比较近，应该是蹲下来了，我完全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是啊，当然，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他哼了一声：“有喜欢的？就像蹄 和烤鸭一样？如果你喜欢的都是被吐在路边的下场，那么不管他是谁，对我来说都没有威胁。”
哎，我叹了口气，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想，不知道宋楚晨知道自己被人和蹄 烤鸭相提并论，最后还被诅咒成为路边的呕吐物，会是什么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
程一琛来拉我胳膊：“起来吧，在地上躺久了不好。”
“你千万别动我，”我警告他：“你要敢动我我就立马往你身上吐。”
我正闭着眼手舞足蹈地攻击试图动武力把我抱起来的程一琛时，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在干什么？”
宋楚晨！
妈妈咪呀！
他不是正在开会要明天才能回来吗？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距离宋宅还有一个拐角加二十分钟步行距离的马路上？
我艰难地爬起来：“你……你怎么回来了？”
程一琛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看来你还没被军训折腾散架，中气挺足的还。”
“你找我到底干嘛啊？”我不耐烦的揉头发。
“你回家了还是在学校？”
我反问：“你在家还是学校？”
“我已经快到你学校了。”
“哦，”我在被子里咧开嘴，“那真是不巧啊，我回家了。”
“别骗我，”他根本不信的语气，“我已经到你宿舍楼下了，快下来。”
“我没骗你啊，我真的回家了。”
“真的？”
“比珍珠还真。”
“很好。”他语气轻快起来，“我在你家门口，出来吧。”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你玩什么啊，不是在我学校的吗？”
“随便套一套就出来了，”他啧啧两声，“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么蠢的人呢？”
我下楼的时候宋楚晨不在，三姐看我下来就过来问：“小姐饿了吗？先生让我把菜都热好了，需要现在上菜吗？”
“不用……”我探头四处看：“先生呢？”
“先生临时有个会，”三姐告诉我：“让我告诉小姐，饿了就先吃，他回来了会去看你的。”
“说什么时侯回来了吗？”
“明天才能回来呢。”
“呼，”我松了口气，“知道了，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那菜……”
“菜你收起来吧，我在外面吃饭了回来。”
程一琛真的在院子外等我，我跑过去直接跳起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下：“你搞什么鬼啊？谁让你跑到这里来的？”
“你啊，”他望着我笑，“你让我跑到这里来的。”
我很忧愁：“你听我说啊少年，交朋友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威胁我呢？我不出来你就怎么？去告诉我叔叔我们在一起了？”
“你很怕我这么告诉他吗？”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不能说谎啊！”
他拉着我往外走：“那你告诉我，交朋友应该是怎么样的，我们按你的顺序来，怎么样？”
我被动地跟着他走：“我的顺序就是不想见你啊……”
“你记错了，”他含笑开口：“顺序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
他放慢脚步：“唔，总要先去吃饭吧，还是妙如莲？”
妙如莲。
没想到这次程一琛居然带我步行来这里，还是老包厢，可墙上的画却换掉了，被他拉着走了一路，我的腿更不舒服了，嘟囔着抱怨：“在学校里站军姿还不够，还得跟着你来红军长征，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倒霉孩子啊！”
“你的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推推眼镜，认真地看着我：“你皮肤过白，那是不常出门晒太阳的原因，胳膊和腿会肌肉拉伤是因为平时基本不做运动，还有――”
我哼唧：“还有什么？”
“还有，你之所以这样排斥和其他人相处，是因为过分依赖你叔叔。”
真是好样的！我在心里呐喊，眼睛可真毒啊！
不过――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事。”
“可是现在我喜欢你，这就也是我的事。”
“我求求你了别喜欢我吧，”我趴在桌上，“是不是你们理科班女生太少了啊？我这样的也不漂亮也不温柔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他眼镜寒光一闪，我被刺得眯起了眼睛，这时门开了，侍者进来上菜，我赶紧从包里把卡拿出来：“这次说什么也得我请客了，不能总吃你的。”
“为什么不能？”他耸肩，“男人买单不是应该的吗？”
“自己的男人买单才是应该的，反正都是一家人，图的就是一种感觉，”我把卡递给侍者，“可你不是我的男人，你请过我，我现在请你就算aa了。”
侍者并没有接我的卡，回头去看程一琛。
我僵直了背：“你――”
他挥手让侍者出去了，然后高深莫测地笑起来：“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所以不存在攻受问题。”
我想起第一次跟他来的时候――
“你说这老板是不是也太矫情了？如果是女的也就算了，要是个男的可就好玩了，肯定是受！”
“呵呵，”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你还真是这里的老板啊。”
他的眼镜依然反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听出他话里的戏谑。
“所以我只是请你来家里吃饭而已，”他笑起来，“怎么能让你买单？如果你坚持aa，那么下次请我去你家就可以了。”
怎么我总有一种感觉，像是上了他的贼船呢？
这样想着就连吃饭的兴致都没有了，我往后一仰，椅子和底面摩擦出一声很难听的声音，我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的。”
他也跟着站起来：“你――”
“我不吃就可以啦。”我拔腿就跑。
他跟在后面喊：“我开玩笑的……”
我边跑边回头冲他吐舌头扮鬼脸：“那你慢慢吃慢慢笑吧！”
一路狂奔，可我腿还疼着，程一琛腿又长，我怀疑他以前是短跑冲刺苗苗班的，刚出大门就被他逮住了。
“你跑什么？”他气息很稳。
我却娇喘吁吁：“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饿，不想吃还不行啊？”
“不行，”他把我抓过去，一手搂住我的腰，“不吃饭怎么行？”
“我回去吃！我不想跟你吃！”我挣扎。
“怎么办呢，”他十分遗憾的样子，“可是我想跟你吃。”
短腿被人欺啊！
我悲愤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肉。
程一琛一派从容：“慢点吃，吃不饱我管够。”
“你个败家子！”我左手一只鸡退，右手一块蹄 ，“从来没见过赶着要请人吃饭的人！”
“现在不是见到了？”他笑笑，“不过你的吃相可真难看，我估计你是这里唯一一个用手抓着吃的客人。”
“应该也是唯一一个点菜单上没有的菜式的客人吧？”我翻白眼，“你们这不是做素菜的吗？怎么我点烤鸭和蹄 也有？！”
“你想吃什么，没有也得去买来，这是规矩。”
“什么破规矩。”
“估计看出来了你会是未来少奶奶，当然要抓紧时间讨好一下。”
我噎住了：“程一琛，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大陆还有少爷少奶奶吗？我们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你个资产阶级分子，真该去接受一下社会主义改造！”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不喜欢就换一个好了。”
“关键点在这儿吗？”我把骨头往桌子中央一扔，“程一琛我告诉你，别想混淆视听，我跟你就是点头交的酒肉朋友，你别装得跟我很熟似的！”
他见我吃得差不多了终于满意：“那么点头交的酒肉朋友，既然你吃饱了，我就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再次气愤的站起来，“我自己知道回去！”
“虽然你叔叔明天才回来，不需要赶着回去，可你确定你的腿还能坚持到你走回去吗？”
“我不知道打出租啊？”我扶着肚子慢吞吞地往外走，“就算打不到，也可以打电？话叫家里司机过来接我啊，就算司机也不在好了，我爬也能爬回去！”
他过来扶着我的手：“饭都吃了，又何必拘泥，我就送你一程而已，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我朝他龇牙咧嘴地吼，“我怕你大爷！”
最后我还是坐上了程一琛的车，他开得不快，可我吃得太撑了，还是有些反胃，他看我不舒服就又放慢了一些车速。
我忍过那一阵恶心，对他说：“没事儿，你开快点吧，反正开快开慢都一样，早点回去也能早点休息，我还得让三姐给我把健胃消食片找出来。”
“后天出发回学校？”
我很警惕：“不知道，配合我叔叔的时间，他什么时候送我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嗯，那下周还回不回来？”
“我不告诉你。”
他笑起来：“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防备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是啊，而已，”我把窗户摇下来，“劝你也就停在这而已上就行了。”
“不急，”他从后视镜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我可没有时间慢慢来了，好不容易撑到了离家不远的那个转角，我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劲敲门示意程一琛停下来，车刚停稳，我就开了车门扑下去大吐特吐，这真叫一个难受啊，我想起阿呆在我回来前嘱咐我给她们带好吃的，现在真心想告诉她们：肉肉不是你想吃，想吃就能吃！
吐完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仰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对程一琛说：“你要还喜欢我，就去看看我刚吐的那些东西吧，保管你就能回头是岸了。”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喜欢你，是因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听他声音比较近，应该是蹲下来了，我完全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是啊，当然，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他哼了一声：“有喜欢的？就像蹄 和烤鸭一样？如果你喜欢的都是被吐在路边的下场，那么不管他是谁，对我来说都没有威胁。”
哎，我叹了口气，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想，不知道宋楚晨知道自己被人和蹄 烤鸭相提并论，最后还被诅咒成为路边的呕吐物，会是什么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
程一琛来拉我胳膊：“起来吧，在地上躺久了不好。”
“你千万别动我，”我警告他：“你要敢动我我就立马往你身上吐。”
我正闭着眼手舞足蹈地攻击试图动武力把我抱起来的程一琛时，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在干什么？”
宋楚晨！
妈妈咪呀！
他不是正在开会要明天才能回来吗？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距离宋宅还有一个拐角加二十分钟步行距离的马路上？
我艰难地爬起来：“你……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