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哥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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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不能再近了。
  气息交融,吸进口鼻中的空气都好像是从彼此那里强抢来的。
  额边渗出的汗似是因为体热,又似是海风将湿腻的情潮吹干从而贴服在玉伶的皮肤上。
  她缩在陈一乘宽阔的怀抱里,他那原本映照月光的眼底现在只有她,只有想得到她的迫切。
  就算有了心理准备,或许也足够湿了,可玉伶认为她还是无法适应被陈一乘这样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虽说比破处的那晚已经好了很多,但现下这既撑胀又疼痛的感觉使得她清醒了不少。
  陈一乘看着玉伶紧紧蹙眉咬唇的表情,她什么都不说,身体也僵硬得一动不动。
  有了头一回的经验,他知道她许是疼或是不舒服,方才说过那些燥话的他又软声下来,轻声问她道:“……可是难受?”
  疼是疼的,可也就在他刚进入的那会儿。
  他停住不动给了玉伶足够多的时间来适应他那强行挤入的粗大性器,现在已经疼过了劲,尽是被他填满之后酥麻感,好似连穴内薄薄的肉壁都在让玉伶细细记住他硬度和形状。
  只是陈一乘今晚故意透露给玉伶的怜惜让她的胆子愈发大了,勉强从嘴里哼出几个音:“疼,疼呢……”
  可玉伶又心口不一,嘴里掐着委屈矫揉的腔调,腿却环上陈一乘的腰,甚至还借着抽气的功夫吸夹了他一下。
  然后仰头再次将唇贴近陈一乘的下颌,清理干净的微末胡茬并不扎人,玉伶将吻时又用贝齿轻咬,伸手抚触他正滑动着的喉结,此时此刻萦绕着她的完全是不同于女性柔软的男性刚硬。
  玉伶用轻飘飘的气息带出一句话:“……陈叔叔怎能这般欺负我一个小姑娘。”
  唇慢慢上移,她主动含咬陈一乘的下唇,模模糊糊小声说道:“好大……”
  陈一乘抓住了玉伶轻挠喉结的手指,无声用力,像是某种警告。
  她的胆量都用来这般不要命地勾引他了,哪敢看他现在的表情。
  大抵看一眼就怕了。
  陈一乘握住玉伶的手,让她抓住他衣襟的纽扣,按住了就用她的手使劲扯开,衣扣绷开的微弱声响在陈一乘的重重的喘息间叫玉伶听不清,只能感受到他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热切。
  开心吗?
  当然是开心的。
  陈一乘脖颈处规整的领口被玉伶的手扯开后,他隔着里衣高热的体温都让玉伶感受到了一种快要被他烧灼蒸干的错觉。
  微微渗汗的单薄衣物,浓郁起来的男性气息,指尖能触碰到的结实的肌肉轮廓。
  还有身下穴内正含他那热铁似的肉茎。
  好像自己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这种仿佛幻觉的悸动使得玉伶有些肆无忌惮,手指在他胸前来回轻轻点点,就用指甲的那点锋利刮擦陈一乘坚硬的肌肉,甚至还主动挺腰让他入得更深了一些。
  由此所带来的一点朦胧快感已经快要让玉伶迷失,她媚声继续诱他道:“陈叔叔……玉伶吃不下,能不能不要了……”
  “呀——”
  哪想陈一乘突然用手抬住了玉伶的臀不让她的腰回落,拧了一把她的臀肉,又猛然一记顶弄,她没说完的话全变成了娇媚的吟叫。
  然后陈一乘就凭着这个深入的姿势开始抽插,大幅抽离又迅速顶入,进进出出间是让玉伶无法忽视的完全占有与绝望无边的快感。
  清晰的错落水声附和他捣弄的节奏,夹杂玉伶零碎不成调的吟哦,要是这时有人经过,不用细想都知道他们正这车上干些什么。
  陈一乘远比上一次要失控许多,承受着操弄的玉伶感觉整个车都似是在和她一起晃,异常荒唐。
  他在喘息间才终于啐了玉伶一声:“妖精。”
  “有本事再说几句?!想被我操一个晚上就继续发骚,浪得很。”
  玉伶体内层迭的穴肉在他快要拔出时念念不舍一般紧紧吸住;插到深处宫口时,肉茎又被夹住吸吮龟头;鼻尖全是她身上馥郁起来的暖暖甜香,耳边也是她怯怯弱弱的呻吟,她全身好似都是天生来勾引男人的。
  更别说她略施小计的故意引诱,叫他只剩了想要操干她的想法。
  她现下甚至又嘟囔挑衅一句:“……喜欢嘛,您忍不住了,如何能怨我?”
  这小妖精真的欠操。
  床上的那么一点俏皮话全成了搔着他的心的绒羽,叫他心痒肝软。
  操到她娇娇气气地求饶,再全射给她。
  只是现在快要到高潮的玉伶好似知道他的想法一般,颤声乞怜讨饶说:“不行……真的快不行了。”
  “要到……不要了,嗯啊……”
  只是陈一乘却在这时突然慢了下来,落空的玉伶立刻委屈地含泪说着让他动快一些。
  而陈一乘好似一定要让玉伶现在记住什么教训,说道:“叫御之哥哥。”
  玉伶赌气不叫,还撇嘴连声都不吭了。
  临近高潮的暖穴绞动紧夹,替玉伶逼着陈一乘继续伐踏,他本就耐不了多久,又想听玉伶娇声唤他一句,故哄她道:“好乖乖……叫我一声,我就给你。”
  玉伶得了话口的好处,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找难受,拿出甜腻腻的撒娇口吻唤他“御之哥哥”。
  不要钱似的连着叫了好几声,愈叫他便是愈来劲,只是高潮时的玉伶已经什么都浑忘了。
  最后玉伶嘴里大口喘着气,还在呻吟里夹着断续的“哥哥”,只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叫谁。
  陈一乘的欲望和抽插仿佛无止无尽,玉伶高潮了几回都脱力叫不出声了才终于放过她,射在她体内。
  下次不这样勾他了,就只这样一回……自己还真受不住。
  ……
  陈一乘替玉伶整理好衣物,夜里冷凉,他顺手把放在后座上的一件军绿的薄披风盖在她身上。
  呢制的宽大披风似是沾染了陈一乘的体温,玉伶裹住都觉得安心许多。
  只是这并不影响玉伶给予陈一乘一个模糊的答案,就在他再次提起想要对她负责的时候。
  车正开进港口边的别墅区,陈一乘问玉伶要她的生辰,说是给媒人。
  玉伶只回:“军座能不能先不要告诉表哥?……容玉伶考虑些时候,好不好?”
  她用余光注意着陈一乘和平日里一致的肃冷表情,还没来得及猜他是不是不乐意听她这般回答,只感觉到车突然转弯急刹了一下,玉伶吓得不轻。
  坐在后座的她这才看见前面别了另一辆车,斜横在他们车前,玉伶一眼就看见了表情阴沉的陈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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