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这天，要变了……
酒楼。
“老乞丐，你慢点吃，别撑到了。”
看着老乞丐突然吃下六碗大米饭，差点连碗都啃了，梁度和方休连忙开始劝导。
不是他们不让老乞丐吃，而是怕他吃撑了。
而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从老乞丐的表现，知道老乞丐这一个月，到底是怎么过得了。
太惨了。
这还是夜游使吗？
想到主世界中，老乞丐作为武学宗师，到哪里不受他人敬仰？
谁能想到他真的像一个乞丐一样，在这吃了一个多月的苦。
只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秘地之中，各个地方的时间流速根本就不一样。
梁度进入秘地之后，在佛寺明明才过了三天的时间，这里却过去了一个多月。
老乞丐真的是个倒霉的孩子，在这吃了一个多月的苦，真是太惨了。
尤其是方休，看着眼前凄惨的老乞丐，心里不由满是庆幸。
还好自己一进到秘地，就碰到了梁度。
要是自己和老乞丐一样，一进秘地就在这地方，他可想不到该怎么度过这一个月。
毕竟这可是武力全失，自己该怎么撑过来？
这时候，老乞丐终于满足地拍了怕自己的肚子。
这一个月以来，自己终于第一次吃饱了。
“梁先生，方休，你们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的啊？”
得了，这位吃饱了，终于想起问自己两个是怎么度过这段时间了了。
不过梁度没有说话，方休也摇了摇头。
“算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为啥？”
不知道这一个多月，老乞丐是受了太多委屈，还是影响到了其他地方，他的智商竟然直线下降。
梁度心下可怜老乞丐，不由摇了摇头。
“算了，反正你也不可能再去我们去过的地方，多说也是无益，就不浪费时间了。”
老乞丐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活在当下啊。
再说，现在自己遇到了他们，自己再也不用吃苦了，高兴的日子就不想这些了。。
“行了，既然已经吃饱喝足了，咱们就结账吧。”
梁度自看到老乞丐吃饱，这时候招手叫来店小二，准备结账，然后继续看一下城镇的情况。
毕竟要不是遇到老乞丐，他这时候应该还在查探此处情况如何。
可是。下一刻，店小二的声音，响彻整个酒楼二楼。
“掌柜的，有人想吃霸王餐。”
咚咚咚，便是一阵脚步声。
三个壮汉上楼，当即就锁定了梁度这一桌，这三个壮汉直接把梁度三个人围在中间。
“竟然有人敢来吃霸王餐，好胆。”
梁度和方休不禁有些无语，合着这里根本就不是用银子做货币。
老乞丐也有些傻眼，因为自己太饿了，竟然没想到这些。
他好像形成了条件反射，第一时间蹲下来抱住了头。
这是他这个月挨打的经验，只要脑袋不受伤，那都不是大事。
这时候三个壮汉一脸的狠厉，慢慢向梁度三人走了过来。
敢在这吃霸王餐，那就要做好被打死的准备。
如果打不死，那就扔到后厨做杂役。
这时候，方休突然眼睛一亮。
“兄弟，先别忙着动手，我看你印堂发黑，左眼青光，恐怕今日家宅不宁啊。
兄弟，听我一句劝，你还是先回家，不然家中出事，我怕你后悔莫及啊。”
此话一出，其中一个壮汉，不由怒气更重。
他心中发誓，今天一定要当场就把这嘴臭的家伙打死。
眼看着壮汉就要一拳就要打倒方休，可就在这时，突然楼下有个慌张的声音传来。
“六子，赶快回家，你娘摔倒了，得赶快送医，你快出来。”
瞬时间，二楼寂静无声。
神算啊！
那叫做六子的男子，此刻也是震惊不已，悬在方休头顶的拳头，一时竟然没有收回来。
这时候方休声音陡然变大。
“你这人怎么回事，老娘出事，你还不回家？莫要追悔莫及。”
六子这时候深深看了一眼方休，一句话没说，转头就走。
剩下的两个壮汉，看向方休，竟然一时之间，不敢动手。
神算啊。
就连此间酒楼的掌柜，听到这消息，都被惊动，连忙上楼。
不怕霸王餐，就怕吃霸王餐的人，有这种鬼神莫测的能力。
更何况还是卜算能力，说不得自己以后，就有上门求人的一天。
所以掌柜的一咬牙，就让小二免除了方休一桌的饭钱。
老乞丐顿时长舒一口气。
这一次可算过关了，自己不用挨打了。
其他人这时候也是眼神热切，直盯着方休，他心里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身。
毕竟人人都想知道自己的吉凶，好在他也有理由，可以拒绝他们。
天机不可泄露
一天一卦，才不会折寿。
这个理由一出来，就算有人想开口，也没那个脸。
这时候掌柜的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
“三位先生，不知你们可有住处？”
三人下意识地摇头，
掌柜不由大喜。
“三位要是不嫌弃，就住在我客栈如何，这客房费我也不要，只需要明天先生给老朽算一卦如何？”
方休看了一眼梁度，而后点点头。
这里人不生地不熟，有个落脚的地方也挺好。
掌柜的三人开了一间上房，其实就是单独一个小宅院，可想而知掌柜的对他们的重视。
房间内，老乞丐看着方休转了一圈，嘴中不由啧啧称奇。
没想到方休竟然还有这本事，自己当初要是如此，何来这么多憋屈？
所以，论一门吃饭的本事，是多么重要。
梁度这时候说想出去走走，两人这时候顾不得互相取笑，连忙就跟了上去。
只不过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们身后远远跟着几个人，包括那两个中午差点动手的壮汉。
一看就是掌柜怕他们溜走，所以特意留下的眼线，根本就没想过遮遮掩掩。
不过梁度三人对此也没有在意，反正他们也没想离开，只不过他们想多了解这个城镇而已。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使用贝壳做财物结账。”
梁度观察了一下街面上的摊贩，看到贝壳交易，不由有些惊叹。
只不过这秘地之中，附近也没有看到海，这贝壳又是哪里来的？
没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梁度自然就暂时不想这些事。
“老乞丐，你在这里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高手？”
老乞丐点点头。
“这里真的有高手，不过就是咱们原来世界的神藏境界，但我武功全失，所以他们自然就是高手。”
嗯？
夜游使在这里都是普通人，那在这里的人拥有神藏境界，那他们会不会就是日游使？
“城里有哪几个高手？”
“有多少人，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前面镇远武馆的馆主就是神藏境界的高手。”
说实话，之前老乞丐就想加入镇远武馆，混一口饭吃。
可是他现在武力全无，武馆怎么可能收他？
最后没有办法，老乞丐只能浪迹街头。
现在梁度带着他到了这里，不知为何想到心中源委屈，他就想让梁度替自己处一口气。
“梁先生，他们之前可是仗着武力欺负了我，你如果想找他们麻烦，就顺便帮我报仇吧。”
“这个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是看看这里，和之前的地方有什么不同。”
佛寺的破绽出现，是因为那两个失踪的江湖汉子。
可在这里，梁度根本就摸不着头脑，自己总不能在这里也是暴力拆迁把？
这里可是一个正常世界，那杨做，简直就是滥杀无辜。
梁度不是烂好人，但也是有原则的人，这种事他不屑为之。
不过这里的修行路如何，他倒是很有兴趣。
他直接带着两人来到镇远武馆，梁度和方希的气度，都不像是普通人。
所以这一次老乞丐的待遇，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直接就进了武馆。
这让老乞丐愤愤不平，狗眼看人低，虎落平阳被犬欺。
等到自己恢复功力，肯定要好好教训这些小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武学宗师夜游使。
不多时，镇远武馆郭管长亲自出现，他看着梁度和方休，也是非常客气。
他心里也在揣测两人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毕竟这两个的气度不像是一般人。
梁度看着郭馆长，有些意外。
外功！
他们修炼的竟然是外功！
难道这里的修行路和主世界完全相反，主流根本不是内练法，而是外功？
或者说，方休他们修为尽失，自己却完全保留实力，就是因为修炼方向不一样？
或者更简单来说，只要是修炼己身的外功者，在这里都就可以保存实力？
梁度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不过这样一来，自己之前的猜测就错了。
不是这世界修炼者保留住实力，就是成为了日游使，他们只是外功修炼者而已。
“馆长，小子梁度，可否请教切磋一番？”
郭馆长一听，脸色一变。
他想了很多理由，却没想到来人的目的，竟然是踢馆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但是他也没有拒绝。
一个武者要是不敢应战，还有谁来跟他学武？
“好。”
郭馆长直接答应下来，可是接下来，他的语气突然一变。
“但我要签生死状，比武之时。生死勿论。”
梁度听到这，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看来他这是表达对自己的不满。
梁度这时候自然也不会不答应，反正等下自己下手，有分寸就好。
很快，郭馆长和他人生死战的消息，瞬时间在武馆传来，无数武馆弟子在演武场集合。
多少年了，竟然还有人敢挑战自己师傅，自己师傅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
等到他们到了演武场，发现对手竟然是一个年轻人，不由一愣。
这哪里来的愣头青？
这不是找死吗？
梁度这时候站在郭馆长对面，并没有抢先动手。
郭馆长看到这更怒。
这小伙子竟然看不起自己！
自己好歹是成名已久的武者，他竟然如此托大。
他心中越发不爽，终于准备直接出手，好让梁度吃个苦头，知道什么叫谦卑。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郭馆长，双手握拳，竟然隐约有罡气环绕。
这在主世界，不到先天境界，也就是不是神藏境界的外功修炼者，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样。
要知道，主世界除了内练法突破先天之外，他这么久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小子，外功突破。
没想到，这一次在秘地，他终于看到了一位外功神藏境界高手。
郭馆长虎拳生威，一时之间，竟然产生了空爆的声音。
梁度一看他出手的威力，就知道他是全力出手，根本没有任何手下留情。
台下更是有人不由惊呼，这白白净净的小子，不会就这么吓傻了吧？
原来，直到此时，梁度都根本动都没动，好像直接吓傻了一般。
郭馆长心中冷笑，还以为有些本事，原来是草包一个。
可就在这时台下，突然一声惊呼。
“怎么可能？”
原来，只见梁度后发制人，瞬间抓住郭馆长的拳头，让郭馆长不得寸进。
高手！
只不过一招，郭馆长就已经认清自己和对方拉差距。
眼前少年，实力竟然恐怖如斯。
令人忍不住惊叹。
梁度这时候并没有放手，郭馆长却是脸色通红。
这小子在侮辱自己！
可是，梁度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他的内劲透过接触，已然进入郭馆长体内。
正经的外功！
只不过却比主世界多了一些诡异的气息。
而且还有些熟悉。
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
碎片。
郭馆长的外功，竟然带着碎片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声高呼惊醒了梁度。
“放了我师父。”
梁度这时反应过来，连忙放手。
“承让。”
郭馆长脸色难看，但还是抱拳。
“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梁度当即一笑。
“郭馆长说笑了，我只是来和你交一个朋友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如果你不介意，我明日再来拜访馆长，不知馆长欢不欢迎？”
郭馆长听到这一愣，紧接着依旧冷着脸，却点了点头。
梁度也不多说，就此拉着方休二人离开。
他们一走，其他武馆学徒，全部围了过来。
“师傅，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师傅，那人很厉害吗？我看他只是抓了一下你的手而已。”
面对弟子的询问，郭馆长只能无奈苦笑一声。
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难道老了吗？
看着弟子担心的眼神，他收拾好心情，慢声说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傅这一次就是输了，你们要记住，江湖高人无数，你们要懂得谦卑。”
说到这，他突然叫了自己一个徒弟。
“成子。”
“师傅，弟子在。”
“明天他们会过来，记得好好招待，不要得罪他们。”
说完，他头也不回，只不过他心中有些无奈。
这天，要变了……
“老乞丐，你慢点吃，别撑到了。”
看着老乞丐突然吃下六碗大米饭，差点连碗都啃了，梁度和方休连忙开始劝导。
不是他们不让老乞丐吃，而是怕他吃撑了。
而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从老乞丐的表现，知道老乞丐这一个月，到底是怎么过得了。
太惨了。
这还是夜游使吗？
想到主世界中，老乞丐作为武学宗师，到哪里不受他人敬仰？
谁能想到他真的像一个乞丐一样，在这吃了一个多月的苦。
只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秘地之中，各个地方的时间流速根本就不一样。
梁度进入秘地之后，在佛寺明明才过了三天的时间，这里却过去了一个多月。
老乞丐真的是个倒霉的孩子，在这吃了一个多月的苦，真是太惨了。
尤其是方休，看着眼前凄惨的老乞丐，心里不由满是庆幸。
还好自己一进到秘地，就碰到了梁度。
要是自己和老乞丐一样，一进秘地就在这地方，他可想不到该怎么度过这一个月。
毕竟这可是武力全失，自己该怎么撑过来？
这时候，老乞丐终于满足地拍了怕自己的肚子。
这一个月以来，自己终于第一次吃饱了。
“梁先生，方休，你们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的啊？”
得了，这位吃饱了，终于想起问自己两个是怎么度过这段时间了了。
不过梁度没有说话，方休也摇了摇头。
“算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为啥？”
不知道这一个多月，老乞丐是受了太多委屈，还是影响到了其他地方，他的智商竟然直线下降。
梁度心下可怜老乞丐，不由摇了摇头。
“算了，反正你也不可能再去我们去过的地方，多说也是无益，就不浪费时间了。”
老乞丐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活在当下啊。
再说，现在自己遇到了他们，自己再也不用吃苦了，高兴的日子就不想这些了。。
“行了，既然已经吃饱喝足了，咱们就结账吧。”
梁度自看到老乞丐吃饱，这时候招手叫来店小二，准备结账，然后继续看一下城镇的情况。
毕竟要不是遇到老乞丐，他这时候应该还在查探此处情况如何。
可是。下一刻，店小二的声音，响彻整个酒楼二楼。
“掌柜的，有人想吃霸王餐。”
咚咚咚，便是一阵脚步声。
三个壮汉上楼，当即就锁定了梁度这一桌，这三个壮汉直接把梁度三个人围在中间。
“竟然有人敢来吃霸王餐，好胆。”
梁度和方休不禁有些无语，合着这里根本就不是用银子做货币。
老乞丐也有些傻眼，因为自己太饿了，竟然没想到这些。
他好像形成了条件反射，第一时间蹲下来抱住了头。
这是他这个月挨打的经验，只要脑袋不受伤，那都不是大事。
这时候三个壮汉一脸的狠厉，慢慢向梁度三人走了过来。
敢在这吃霸王餐，那就要做好被打死的准备。
如果打不死，那就扔到后厨做杂役。
这时候，方休突然眼睛一亮。
“兄弟，先别忙着动手，我看你印堂发黑，左眼青光，恐怕今日家宅不宁啊。
兄弟，听我一句劝，你还是先回家，不然家中出事，我怕你后悔莫及啊。”
此话一出，其中一个壮汉，不由怒气更重。
他心中发誓，今天一定要当场就把这嘴臭的家伙打死。
眼看着壮汉就要一拳就要打倒方休，可就在这时，突然楼下有个慌张的声音传来。
“六子，赶快回家，你娘摔倒了，得赶快送医，你快出来。”
瞬时间，二楼寂静无声。
神算啊！
那叫做六子的男子，此刻也是震惊不已，悬在方休头顶的拳头，一时竟然没有收回来。
这时候方休声音陡然变大。
“你这人怎么回事，老娘出事，你还不回家？莫要追悔莫及。”
六子这时候深深看了一眼方休，一句话没说，转头就走。
剩下的两个壮汉，看向方休，竟然一时之间，不敢动手。
神算啊。
就连此间酒楼的掌柜，听到这消息，都被惊动，连忙上楼。
不怕霸王餐，就怕吃霸王餐的人，有这种鬼神莫测的能力。
更何况还是卜算能力，说不得自己以后，就有上门求人的一天。
所以掌柜的一咬牙，就让小二免除了方休一桌的饭钱。
老乞丐顿时长舒一口气。
这一次可算过关了，自己不用挨打了。
其他人这时候也是眼神热切，直盯着方休，他心里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身。
毕竟人人都想知道自己的吉凶，好在他也有理由，可以拒绝他们。
天机不可泄露
一天一卦，才不会折寿。
这个理由一出来，就算有人想开口，也没那个脸。
这时候掌柜的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
“三位先生，不知你们可有住处？”
三人下意识地摇头，
掌柜不由大喜。
“三位要是不嫌弃，就住在我客栈如何，这客房费我也不要，只需要明天先生给老朽算一卦如何？”
方休看了一眼梁度，而后点点头。
这里人不生地不熟，有个落脚的地方也挺好。
掌柜的三人开了一间上房，其实就是单独一个小宅院，可想而知掌柜的对他们的重视。
房间内，老乞丐看着方休转了一圈，嘴中不由啧啧称奇。
没想到方休竟然还有这本事，自己当初要是如此，何来这么多憋屈？
所以，论一门吃饭的本事，是多么重要。
梁度这时候说想出去走走，两人这时候顾不得互相取笑，连忙就跟了上去。
只不过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们身后远远跟着几个人，包括那两个中午差点动手的壮汉。
一看就是掌柜怕他们溜走，所以特意留下的眼线，根本就没想过遮遮掩掩。
不过梁度三人对此也没有在意，反正他们也没想离开，只不过他们想多了解这个城镇而已。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使用贝壳做财物结账。”
梁度观察了一下街面上的摊贩，看到贝壳交易，不由有些惊叹。
只不过这秘地之中，附近也没有看到海，这贝壳又是哪里来的？
没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梁度自然就暂时不想这些事。
“老乞丐，你在这里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高手？”
老乞丐点点头。
“这里真的有高手，不过就是咱们原来世界的神藏境界，但我武功全失，所以他们自然就是高手。”
嗯？
夜游使在这里都是普通人，那在这里的人拥有神藏境界，那他们会不会就是日游使？
“城里有哪几个高手？”
“有多少人，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前面镇远武馆的馆主就是神藏境界的高手。”
说实话，之前老乞丐就想加入镇远武馆，混一口饭吃。
可是他现在武力全无，武馆怎么可能收他？
最后没有办法，老乞丐只能浪迹街头。
现在梁度带着他到了这里，不知为何想到心中源委屈，他就想让梁度替自己处一口气。
“梁先生，他们之前可是仗着武力欺负了我，你如果想找他们麻烦，就顺便帮我报仇吧。”
“这个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是看看这里，和之前的地方有什么不同。”
佛寺的破绽出现，是因为那两个失踪的江湖汉子。
可在这里，梁度根本就摸不着头脑，自己总不能在这里也是暴力拆迁把？
这里可是一个正常世界，那杨做，简直就是滥杀无辜。
梁度不是烂好人，但也是有原则的人，这种事他不屑为之。
不过这里的修行路如何，他倒是很有兴趣。
他直接带着两人来到镇远武馆，梁度和方希的气度，都不像是普通人。
所以这一次老乞丐的待遇，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直接就进了武馆。
这让老乞丐愤愤不平，狗眼看人低，虎落平阳被犬欺。
等到自己恢复功力，肯定要好好教训这些小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武学宗师夜游使。
不多时，镇远武馆郭管长亲自出现，他看着梁度和方休，也是非常客气。
他心里也在揣测两人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毕竟这两个的气度不像是一般人。
梁度看着郭馆长，有些意外。
外功！
他们修炼的竟然是外功！
难道这里的修行路和主世界完全相反，主流根本不是内练法，而是外功？
或者说，方休他们修为尽失，自己却完全保留实力，就是因为修炼方向不一样？
或者更简单来说，只要是修炼己身的外功者，在这里都就可以保存实力？
梁度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不过这样一来，自己之前的猜测就错了。
不是这世界修炼者保留住实力，就是成为了日游使，他们只是外功修炼者而已。
“馆长，小子梁度，可否请教切磋一番？”
郭馆长一听，脸色一变。
他想了很多理由，却没想到来人的目的，竟然是踢馆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但是他也没有拒绝。
一个武者要是不敢应战，还有谁来跟他学武？
“好。”
郭馆长直接答应下来，可是接下来，他的语气突然一变。
“但我要签生死状，比武之时。生死勿论。”
梁度听到这，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看来他这是表达对自己的不满。
梁度这时候自然也不会不答应，反正等下自己下手，有分寸就好。
很快，郭馆长和他人生死战的消息，瞬时间在武馆传来，无数武馆弟子在演武场集合。
多少年了，竟然还有人敢挑战自己师傅，自己师傅那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
等到他们到了演武场，发现对手竟然是一个年轻人，不由一愣。
这哪里来的愣头青？
这不是找死吗？
梁度这时候站在郭馆长对面，并没有抢先动手。
郭馆长看到这更怒。
这小伙子竟然看不起自己！
自己好歹是成名已久的武者，他竟然如此托大。
他心中越发不爽，终于准备直接出手，好让梁度吃个苦头，知道什么叫谦卑。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郭馆长，双手握拳，竟然隐约有罡气环绕。
这在主世界，不到先天境界，也就是不是神藏境界的外功修炼者，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样。
要知道，主世界除了内练法突破先天之外，他这么久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小子，外功突破。
没想到，这一次在秘地，他终于看到了一位外功神藏境界高手。
郭馆长虎拳生威，一时之间，竟然产生了空爆的声音。
梁度一看他出手的威力，就知道他是全力出手，根本没有任何手下留情。
台下更是有人不由惊呼，这白白净净的小子，不会就这么吓傻了吧？
原来，直到此时，梁度都根本动都没动，好像直接吓傻了一般。
郭馆长心中冷笑，还以为有些本事，原来是草包一个。
可就在这时台下，突然一声惊呼。
“怎么可能？”
原来，只见梁度后发制人，瞬间抓住郭馆长的拳头，让郭馆长不得寸进。
高手！
只不过一招，郭馆长就已经认清自己和对方拉差距。
眼前少年，实力竟然恐怖如斯。
令人忍不住惊叹。
梁度这时候并没有放手，郭馆长却是脸色通红。
这小子在侮辱自己！
可是，梁度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他的内劲透过接触，已然进入郭馆长体内。
正经的外功！
只不过却比主世界多了一些诡异的气息。
而且还有些熟悉。
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
碎片。
郭馆长的外功，竟然带着碎片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声高呼惊醒了梁度。
“放了我师父。”
梁度这时反应过来，连忙放手。
“承让。”
郭馆长脸色难看，但还是抱拳。
“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梁度当即一笑。
“郭馆长说笑了，我只是来和你交一个朋友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如果你不介意，我明日再来拜访馆长，不知馆长欢不欢迎？”
郭馆长听到这一愣，紧接着依旧冷着脸，却点了点头。
梁度也不多说，就此拉着方休二人离开。
他们一走，其他武馆学徒，全部围了过来。
“师傅，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师傅，那人很厉害吗？我看他只是抓了一下你的手而已。”
面对弟子的询问，郭馆长只能无奈苦笑一声。
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难道老了吗？
看着弟子担心的眼神，他收拾好心情，慢声说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傅这一次就是输了，你们要记住，江湖高人无数，你们要懂得谦卑。”
说到这，他突然叫了自己一个徒弟。
“成子。”
“师傅，弟子在。”
“明天他们会过来，记得好好招待，不要得罪他们。”
说完，他头也不回，只不过他心中有些无奈。
这天，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