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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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精市无法理解非正常传播流言到底有什么意思,但三津谷亚玖斗和仁王雅治倒是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三津谷亚玖斗是因为收集资料不少,各种奇葩的事情也知道不少,而仁王雅治则是因为深入了解过某些诅咒形成原因,对人性稍微有些了解。
  是嫉妒吧,明明是转校生,年纪也不大,但就是受了这么多的关注。三津谷亚玖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慢道,人总是会有各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心,挺多悲剧原始就是因为嫉妒心。
  仁王雅治揉了揉眉心,也是一脸头疼:这件事情应该还是因为我们的原因。人总是慕强的,当这人只比你强一点的时候,他们会升起各种不服气,认为我上我也行,但是当这差距显得格外大,根本就无法超越的时候,他们就完全不觉得你会犯错,只会把这件事情转移到只比自己强一点的人身上。
  中村悠露出不服气的表情。
  什么叫做只强一点啊,我们切原可比那些只是将打网球充当玩玩而已的爱好的人好多了。
  听懂了仁王雅治话的木下修齐瞥了他一眼。
  这个我们当然都知道切原每日进步到底有多快,但是那群只看见我们天天血虐切原的普通部员可不知道。
  就是这样。同样也听懂仁王雅治的意思的幸村精市严肃着一张脸的幸村精市拍了拍手,前年我们表现出外面的实力的时候都尚且有人会不服,搞各种的小动作,更不要提完全被压制的切原了。在他们心目中,恐怕切原完全不应该和我们一起训练吧。
  不过现在还是要搞清楚切原到底跑去哪里了。经历过类似事情的柳莲二不由对切原赤也产生了担忧之情,比起他来,切原赤也的性格实在是太容易受到影响了。
  他会去什么地方我大概知道一点。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给我几天时间,我去解决这件事情。
  幸村精市点了点头。
  切原补考的时间也快到了,不能把这件事情的影响维持到那个时候。
  仁王雅治朝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很清楚。
  仁王雅治直接光明正大翘了这次的训练,当然这点并不重要,虽然最近因为全国大赛的原因他基本上已经不翘训练了,但他今年翘训练的次数依旧很高。
  唯一比较特别的是,他是特意多拐了一个圈,从真田弦一郎的面前大摇大摆走出网球部的。
  空气一时之间有些安静,三秒过后,像是约定好了一样,所有人哄堂大笑。
  意识到这是仁王雅治在给自己下马威的真田弦一郎黑着一张脸,怒吼:仁王雅治!你幼不幼稚!
  仁王雅治朝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人赶紧出来抓他。
  真田弦一郎这个时候自然是不可能跑出来抓他。
  真是太松懈了!
  一天不给他整点事情会死吗?
  离开之前还给真田弦一郎整活的仁王雅治看完真田弦一郎暴怒的反应后十分潇洒地离开了。
  他很快就来到了神奈川第二小学,熟练地翻墙进校后,仁王雅治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切原赤也正躺在大树底下。
  仁王雅治也不禁感到一丝无奈,也叹了一口气。
  一碰到什么事情就喜欢往大树这边跑,也不怕被人发现不是本校人赶出去。
  一点也没有自己也是间接影响了切原赤也遇到事情就往大树下跑的人之一,仁王雅治看了看周围的大树,思考如何才能不引起切原赤也的注意力的同时,跳到树上去。
  今时不同往日,切原赤也的听觉可要比去年这个时候好多了。
  在找合适的落脚地点的时候,仁王雅治还有闲心在想,要是这颗大树因为切原赤也频繁诉苦的原因滋生诅咒,那估计离被砍不远了。
  毕竟打起来的时候可不会注意周边有没有一棵树。
  这么想着的时候,仁王雅治想要往树上跳的动作顿时就僵住了。
  他常蜗居的地方,被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些什么,就拖来狐狸给你们卖个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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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58
  仁王雅治看着躺在自己惯常待的地方上的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是的,没错,这个占据他惯常躺着地方的家伙,有张和树底下躺着的小鬼同张脸。
  若不是知道面前躺着的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估计仁王雅治会以为这家伙和切原赤也有什么血缘关系,比如双胞胎什么的。
  仁王雅治的视线惊醒了那个和切原赤也有着同张脸的诅咒。
  看着那张写满了防备的脸,仁王雅治只想在内心中发出哀嚎。
  他刚刚为什么要想这颗树会不会因为切原赤也天天吐槽滋生诅咒?这么容易就撞上诅咒简直天理不公啊。
  难不成他真的有什么乌鸦嘴的潜质吗?可他刚刚也没说话啊?难道想都不能想下吗?
  不过,仁王雅治还是没能忍住多看了那张长得和切原赤也模样的脸。
  这年头诅咒不都是长得千奇百怪的吗?骤然来了个人形诅咒,该死,完全看不出这家伙的虚实。
  仁王雅治觉得现在问题很慌,他该不会和切原赤也要交代在这里了吧?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只人形诅咒并没有对仁王雅治产生什么攻击意图。
  他更像是守着什么。
  仁王雅治眯着眼睛看着他,只见人形诅咒稳稳当当站在枝丫中间,冷着张脸,张口道:离开这里。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仁王雅治还是没能忍住在心中想着,看惯了切原赤也傻乎乎的样子,骤然看着切原赤也的脸做出真田弦郎的表情,怎么看都怎么怪。
  不过,这只诅咒居然会说话的吗?
  凭什么?仁王雅治慢悠悠地开口。
  于此同时,大树下,躺着吹风的切原赤也睁开了眼睛,露出好奇的表情。
  在刚刚的那瞬间,他好像听到了仁王学长的声音。
  然而在他睁开眼睛的那瞬间,就看见有什么东西以十分快的速度朝着他飞过来。
  还没有等他滚到另外边,那颗不知名的东西就砸中了他的头。
  在隐隐昏迷过去时,切原赤也终于看清了那个砸中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了。
  好像是颗包装得五颜六色还泛着彩光的硬糖?
  哪个缺德的家伙大白天拿糖果砸人的啊?就不怕把他砸成脑震荡吗?
  某个缺德的家伙瞥了眼昏睡过去的切原赤也,双手结印将帐放了下来,以免有普通人擅闯进来。
  至于某个昏睡过去的家伙,他要是还活着当然能保住对方的生命,要是他死了,切原赤也估计也在这只诅咒手上活不了多久。
  在仁王雅治明目张胆拿硬糖砸人的时候,切原赤也的眼睛不由动了动,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和仁王雅治动手,就连对方将结界放下阻止普通人靠近这片区域,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仁王雅治将帐放下来后,随意坐在颗大树上坐着,见切原赤也除了句离开这里以外根本就没有再额外搭理他。
  意识到这只诅咒居然意外的不伤人,仁王雅治当然是没有忍住想要逗对方说话的心。
  喂,你还没有跟我说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呢?
  见切原赤也还是没有说话,仁王雅治又从兜里抓了把糖,这些贯都是他用来哄菜菜子美美子姐妹用的道具,当然,有时候也会用来哄哄伤心难过求安慰的切原赤也。
  仁王雅治看着切原赤也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捏起颗硬糖就是往切原赤也身上丢。
  喂,你还没回我话呢。为什么我不能来这里?仁王雅治越说姿态越是闲散,甚至学习先前切原赤也样躺在大树的其中块分叉的粗壮枝丫上。
  这附近本就是片森林,原来待的地方被占据也不是不可以蜗居在另外颗树上。
  他会对那个被切原赤也占据的位置如此在意,也只不过是那颗树对切原赤也的意义非凡罢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颗树的最中间分叉出来的枝丫刚好够他整个人躺在上面藏起来,而不是像他目前身下躺着的这个,稍微动作大点都要担心自己摔下去。
  如此想着,仁王雅治又开始觉得自己亏大了。
  乌鸦嘴什么的他也认了,但抢他躺着的位置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先来的才对。
  像是看出了仁王雅治的心中所想,切原赤也的脸上居然罕见的出现了几秒的犹豫。
  我没有抢你的位置。虽然对方有着和切原赤也同样的张脸,声音的音色也是模样,但是却是很容易分辨出来哪个才是真正的切原赤也,我是大树。
  听到这句话,仁王雅治下意识地挑了挑眉,随即朝着大树笑,你在说什么呢?你明明就是个人形诅咒啊。
  仁王雅治觉得这样的个场景很是奇怪。
  可能直接让五条悟或者夏油杰过来要更加好处理点。
  但是面前这个诅咒很是奇怪,他在来神奈川第二小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感受到空气中有任何诅咒的气息,但是在看见这个诅咒的那眼,他立马就看出对方身上蕴含着不下特级咒灵的浓厚诅咒气息。
  不懂就问,这是因为什么产生出来的新型特级咒灵吗?还是说五条悟那家伙的六眼就当真如此厉害,还要给对方整出这样的特级咒灵抑制?
  谁料大树紧紧地拧着眉毛,似乎很不赞同仁王雅治说的话样。
  你说得诅咒是什么我不知道。大树只是看了看躺在草丛上昏睡的切原赤也,我只知道,我是因为他而产生意识的,只是最近我终于可以凝结出人形了。
  这跟诅咒有什么区别呢?
  仁王雅治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这点。
  大树看了仁王雅治眼,意识到人在不问清楚他的状况根本就不打算走后,干脆就又躺了回去。
  你是第个能够看到我的人类。大树改先前的冷漠样子,像是个终于找到可以倾听自己苦闷的人,不断絮絮叨叨着自己的故事,在发现自己可以凝聚出和赤也君样的外表后,我是有想过和他起玩的,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可以照顾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但是在我试探过几次发现,对方完全看不到我的身体,甚至因为我执意去触碰他的身体,间接导致他有好几天没有来找我。
  等到他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因为我的执念,导致他第二天突发严重感冒,不得不在家休养。
  当我终于放弃让他看见我的时候,他转学了,然后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今天,我看见了你。
  听完了大树的絮絮叨叨的仁王雅治忍不住开始回忆起自己当初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这家伙。
  很好,没有,那估计就是他给切原赤也丢了个纸条,让人转学来南湘南之后的事情了。
  从他给切原赤也丢纸条到切原赤也转学之间,也隔着有个月左右。看来切原赤也在这段时间内过得很是娇弱啊。
  意识到大树并没有说话后,仁王雅治抬头看着他笑了。
  所以说,你想对我做些什么吗?像是没有看见大树冷漠的眼神,仁王雅治笑得极其的好看,毕竟算是我让他转学的嘛。
  听到仁王雅治的话,大树脸上的表情愈发不好看。
  别以为你冒用了我的身份,让赤也君轻信与你,我就不敢对你做些什么。
  本以为接下来是直接开打,万没有想过对方会来这么句话的仁王雅治的表情看着也有些呆愣了起来。
  虽然他是利用过大树的身份做了点什么,但是怎么感觉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就怪怪的?
  难道他不是给切原赤也指条明路吗?怎么到了对方的话里,自己就成了插足对方和切原赤也之间感情的罪魁祸首了?
  仁王雅治觉得这个问题很大。
  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应对方法。
  在别人那里吃亏向来不是仁王雅治的风格,即便偶尔吃亏,他也必须要找回场子来不可。
  只见仁王雅治朝着大树笑个不停。
  可那又怎样呢?切原只不过是将你当个寄托,你们甚至无法真正的见面,你们甚至连触碰都能够让他受伤,死心吧,你们看就不合适啊。
  大树没有想过,自己只是出于第次见到能够听到自己说话、看见自己的人的欣喜和对方聊了聊自己和切原赤也之间的故事和缘分,没料到对方居然能抓住这点不放,甚至以此来攻击自己。
  仁王雅治看着大树不断吸气呼气明显是气急败坏的样子,没忍住眨了眨眼睛。
  生气对身体不好,鉴于你们个不合适,还是赶紧放过彼此吧。
  谁料大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然后朝着仁王雅治冷笑道:即便我和赤也君见不到面又怎么样?难道你们就很好吗?你们甚至不能保护赤也君不受到危害。
  随着大树明显生气了的表现,仁王雅治隐隐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树都在晃动,唯有切原赤也躺着的地方十分平静。
  仁王雅治没忍住又看了睡得正香的切原赤也,暗骂句。
  真是绝了,这就是现实版的狐狸精吗?
  先不说这件事情很快就能解决,就拿大树你来说,你又想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呢?
  大树冷笑了声,眼神不善地看着自己:我当然是能够直接将这件事情的源头湮灭掉。
  仁王雅治并没有怀疑大树说的话的真实性,以对方生气的时候扩散出来的庞大诅咒气息,弄死几个,甚至是几十个小学生简直是绰绰有余。
  不过,仁王雅治还是想到了个问题。
  他没有在意自己身下的大树猛烈摇晃仿佛随时都能将他甩下去的动静,踩在枝丫上的脚稳稳当当。
  你说切原在转学后,找你的次数越来越少,那你就没有想过直接去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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