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宴请大圆脸
“牛二是乡巴佬，我也是乡巴佬，你瞧不起牛二，就等于瞧不起我。”小芳瞪着眼睛说。
“还有，老板娘都认乡巴佬当干儿子了，你瞧不起牛二，就等于也瞧不起老板娘。”
小狗子想：这世界怎么搞颠倒了，连一个保姆都敢跟主人顶嘴。
“小芳，我真的没说你，干嘛老是喜欢对号入座呢？”小狗子有点害怕小芳，他讨好地说：“我要是有一点说你的意思就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小狗，不管怎么说，不许你说牛二。”小芳表明了态度，即使不是说她，要说牛二也不行。
“喂，牛二是你什么人呀？”小狗子实在是搞不懂了，小芳，还有自己的老娘，怎么都这么喜欢牛二呢。
在小狗子的眼里，牛二就一乡下傻小子，身上有点力气罢了。
“牛二是我什么人，不与你相干，反正我不许你说他的坏话。”小芳说。
“好，不说就不说。”小狗子心想：现在，你们一个个都鬼迷心窍，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牛二的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
“牛哥找工作不知道顺不顺利？”小芳喃喃地说。
“哎呀，忘了给牛二交代一声，让他别上了那些黑中介的当。”老板娘说。
“牛哥很精明的人，怎么会上当呢，不会的。”小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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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务市场里黑压压的人群，一股子汗臭味儿扑面而来。
牛二心想：咋这么多没工作的人？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
挤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到了一个招工的摊点前。牛二说：“我要应聘。”
招工的中年男子问：“你会什么？”
牛二一楞，心想：我啥也不会呀。
招工的中年男子见牛二不答话，说：“没技术就靠边站。”
牛二仔细看了看后面的招工简章，才知道人家要焊工、钳工和车工。
牛二挤了几身臭汗，跑了二十几个摊点，发现无一例外地只招聘技术工人。“娘的，象我这样没技术的难道只能饿死了。”牛二忿忿地嘀咕着。
正当牛二感到绝望时，突然，有人拍拍牛二的肩膀，问：“小兄弟，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吗？”
牛二扭头一看，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男人有一张圆乎乎，胖嘟嘟的脸，脸上挂满了笑容，一副很和蔼的模样。
“唉，我第一次进城，没技术，找不到工作。”牛二丧气地说。
“没技术怕啥？照样能找到高薪工作。”大圆脸肯定地说。
“没技术也能找到好工作？”牛二心中大喜。
“当然了。”大圆脸肯定地说。
“我看所有的招聘简章上，都只招技术工人啊。没技术怎么能找到工作，还能找到高薪工作呢？”牛二狐疑地问。
“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也难怪，你第一次进城，还摸不着招工的门道。我呢，跟你有缘份，就帮你一把吧。”大圆脸很胎气地说。
“您怎么帮我？”牛二问。
“我告诉你：你别看这些招聘单位，开口闭口要技术工人。其实，他们根本招不到几个技术工人。怎么办呢？还是得招收一批没技术的人，到工厂后再培训呀。”大圆脸透露出招工的机密。
“哦，我懂了。”牛二点点头，心中一阵欣喜。原来，他已经非常悲观失望了，听大圆脸一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不过。”大圆脸话锋一转，说：“招工单位也不会随便就在大街上拉几个没技术的人，因为，招工单位对你不了解呀，怕招到那些笨的、傻的，脑袋瓜子不开窍的，最后培训了半天，还是学不会。所以，招工单位就委托一些牢靠的中介机构，帮忙务色合适的工人。”
“哦。我不笨，也不傻，学什么东西一学就会。”牛二赶紧标榜自己。
“小兄弟，不用你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很聪明，很有悟性，是个技术工人的好料子。”大圆脸夸奖道。
牛二见大圆脸看上了自己，忙迫不及待地问：“大叔，您知道哪儿有这种中介机构吗？”
“小兄弟，你算是问对人了。本来，我轻易不对人说的，但看在我俩的缘份上，就帮你一次吧。”大圆脸痛快地说。
“大叔，谢谢您了。”牛二满怀激动地说。本来，牛二已经彻底灰心丧气了，没想到会碰到这位大叔，真是雪中送炭呀。
“不谢。对了，我还没吃晚饭呢。”大圆脸说。
“大叔，我也没吃。正好、请您吃晚饭。”牛二欣喜地说。他正愁没法感谢这位大叔呢。
劳务市场旁边有一个小饭店。
大圆脸指着这家小饭店说：“就到这家吃吧，价格便宜，咱俩炒上四个菜，来几瓶啤酒，一百元钱就能搞定了。”
显然，大圆脸揣摩透了牛二的心思，告诉他：这个饭店不宰客。
牛二听大圆脸报了价格，心里就有了底。他想，只要能找到工作，花这一百元，值！
俩人进了小饭店，大圆脸跟老板很熟悉，他说：“给我俩炒四个菜，再来六瓶啤酒，一百元钱包圆了。”
“好罗！”老板对着厨房吆喝道：“炒四个菜，一百元包圆啦。”
厨师大着嗓门应答：“知道啦！”
没一会儿功夫，四个菜就上了桌。
大圆脸用嘴巴咬开啤酒瓶子，说：“小兄弟，来，吹一个。”
牛二用桌子角，打开一瓶啤酒，说：“好，吹一个。”
俩人一起仰起脖子，把一瓶啤酒一古脑喝了下去。
大圆脸一抹嘴巴，说：“喝得真过瘾。”
牛二点点头，说：“啤酒就得这么喝，不然，就不象爷们了。”
“小兄弟，你说得对。爷们就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圆脸喜滋滋地说。
俩人吃了几筷子菜，大圆脸又用牙齿咬开一瓶啤酒，说：“小兄弟，再吹一瓶。”
“吹就吹。”牛二今晚的兴致很高。
牛二和大圆脸一连吹了三瓶啤酒。
大圆脸说：“小兄弟，你够意思，不少人呀，舍不得请客。光是嘴巴上说几声感谢就算了。还是小兄弟你胎气，象个爷们。”
“哈哈，不就是吃一顿饭嘛。”牛二满不在乎地说。
这次，牛二带了五百多元钱，现在还剩下三百元了。等吃完这一顿饭，就只剩下二百元了。
“还有，老板娘都认乡巴佬当干儿子了，你瞧不起牛二，就等于也瞧不起老板娘。”
小狗子想：这世界怎么搞颠倒了，连一个保姆都敢跟主人顶嘴。
“小芳，我真的没说你，干嘛老是喜欢对号入座呢？”小狗子有点害怕小芳，他讨好地说：“我要是有一点说你的意思就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小狗，不管怎么说，不许你说牛二。”小芳表明了态度，即使不是说她，要说牛二也不行。
“喂，牛二是你什么人呀？”小狗子实在是搞不懂了，小芳，还有自己的老娘，怎么都这么喜欢牛二呢。
在小狗子的眼里，牛二就一乡下傻小子，身上有点力气罢了。
“牛二是我什么人，不与你相干，反正我不许你说他的坏话。”小芳说。
“好，不说就不说。”小狗子心想：现在，你们一个个都鬼迷心窍，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牛二的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
“牛哥找工作不知道顺不顺利？”小芳喃喃地说。
“哎呀，忘了给牛二交代一声，让他别上了那些黑中介的当。”老板娘说。
“牛哥很精明的人，怎么会上当呢，不会的。”小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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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务市场里黑压压的人群，一股子汗臭味儿扑面而来。
牛二心想：咋这么多没工作的人？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
挤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到了一个招工的摊点前。牛二说：“我要应聘。”
招工的中年男子问：“你会什么？”
牛二一楞，心想：我啥也不会呀。
招工的中年男子见牛二不答话，说：“没技术就靠边站。”
牛二仔细看了看后面的招工简章，才知道人家要焊工、钳工和车工。
牛二挤了几身臭汗，跑了二十几个摊点，发现无一例外地只招聘技术工人。“娘的，象我这样没技术的难道只能饿死了。”牛二忿忿地嘀咕着。
正当牛二感到绝望时，突然，有人拍拍牛二的肩膀，问：“小兄弟，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吗？”
牛二扭头一看，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男人有一张圆乎乎，胖嘟嘟的脸，脸上挂满了笑容，一副很和蔼的模样。
“唉，我第一次进城，没技术，找不到工作。”牛二丧气地说。
“没技术怕啥？照样能找到高薪工作。”大圆脸肯定地说。
“没技术也能找到好工作？”牛二心中大喜。
“当然了。”大圆脸肯定地说。
“我看所有的招聘简章上，都只招技术工人啊。没技术怎么能找到工作，还能找到高薪工作呢？”牛二狐疑地问。
“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也难怪，你第一次进城，还摸不着招工的门道。我呢，跟你有缘份，就帮你一把吧。”大圆脸很胎气地说。
“您怎么帮我？”牛二问。
“我告诉你：你别看这些招聘单位，开口闭口要技术工人。其实，他们根本招不到几个技术工人。怎么办呢？还是得招收一批没技术的人，到工厂后再培训呀。”大圆脸透露出招工的机密。
“哦，我懂了。”牛二点点头，心中一阵欣喜。原来，他已经非常悲观失望了，听大圆脸一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不过。”大圆脸话锋一转，说：“招工单位也不会随便就在大街上拉几个没技术的人，因为，招工单位对你不了解呀，怕招到那些笨的、傻的，脑袋瓜子不开窍的，最后培训了半天，还是学不会。所以，招工单位就委托一些牢靠的中介机构，帮忙务色合适的工人。”
“哦。我不笨，也不傻，学什么东西一学就会。”牛二赶紧标榜自己。
“小兄弟，不用你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很聪明，很有悟性，是个技术工人的好料子。”大圆脸夸奖道。
牛二见大圆脸看上了自己，忙迫不及待地问：“大叔，您知道哪儿有这种中介机构吗？”
“小兄弟，你算是问对人了。本来，我轻易不对人说的，但看在我俩的缘份上，就帮你一次吧。”大圆脸痛快地说。
“大叔，谢谢您了。”牛二满怀激动地说。本来，牛二已经彻底灰心丧气了，没想到会碰到这位大叔，真是雪中送炭呀。
“不谢。对了，我还没吃晚饭呢。”大圆脸说。
“大叔，我也没吃。正好、请您吃晚饭。”牛二欣喜地说。他正愁没法感谢这位大叔呢。
劳务市场旁边有一个小饭店。
大圆脸指着这家小饭店说：“就到这家吃吧，价格便宜，咱俩炒上四个菜，来几瓶啤酒，一百元钱就能搞定了。”
显然，大圆脸揣摩透了牛二的心思，告诉他：这个饭店不宰客。
牛二听大圆脸报了价格，心里就有了底。他想，只要能找到工作，花这一百元，值！
俩人进了小饭店，大圆脸跟老板很熟悉，他说：“给我俩炒四个菜，再来六瓶啤酒，一百元钱包圆了。”
“好罗！”老板对着厨房吆喝道：“炒四个菜，一百元包圆啦。”
厨师大着嗓门应答：“知道啦！”
没一会儿功夫，四个菜就上了桌。
大圆脸用嘴巴咬开啤酒瓶子，说：“小兄弟，来，吹一个。”
牛二用桌子角，打开一瓶啤酒，说：“好，吹一个。”
俩人一起仰起脖子，把一瓶啤酒一古脑喝了下去。
大圆脸一抹嘴巴，说：“喝得真过瘾。”
牛二点点头，说：“啤酒就得这么喝，不然，就不象爷们了。”
“小兄弟，你说得对。爷们就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圆脸喜滋滋地说。
俩人吃了几筷子菜，大圆脸又用牙齿咬开一瓶啤酒，说：“小兄弟，再吹一瓶。”
“吹就吹。”牛二今晚的兴致很高。
牛二和大圆脸一连吹了三瓶啤酒。
大圆脸说：“小兄弟，你够意思，不少人呀，舍不得请客。光是嘴巴上说几声感谢就算了。还是小兄弟你胎气，象个爷们。”
“哈哈，不就是吃一顿饭嘛。”牛二满不在乎地说。
这次，牛二带了五百多元钱，现在还剩下三百元了。等吃完这一顿饭，就只剩下二百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