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抓住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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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姐,您说得对,我就是准备拿了钱就走人的。”牛二开诚布公地说。
  “哼!牛弟,你心里那一点小九九瞒不住我,我呀,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丁灵举起酒杯。
  “灵姐,我不会喝酒,也不喜欢喝酒。”牛二皱着眉头说。
  “牛弟,我没让你喝白酒,这是红酒。你一个大男人,就是不喜欢喝酒,也得喝两口嘛。在社会上交际,不喝酒是会吃亏的。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在酒桌上谈生意,谈工作效率最高,你猜为什么呢?”丁灵问。
  “吃得高兴了呗。”牛二回答。
  “牛弟,看来你还不傻,说得对,一吃二喝,人一高兴,自然就好说话了嘛。这酒呀菜呀,就是润滑剂。”丁灵点拨道。
  “这谁不懂呀。”牛二不以为然地说。
  “既然懂,那就得学着喝点酒。”丁灵教导道。
  “能不能喝酒是天生的,不是学来的。”牛二发表了不同意见。
  “牛弟,你懂个屁呀,不管什么东西,都受先天与后天两个因素影响。”丁灵不耐烦地说。
  “灵姐,你骂什么人嘛。”牛二有点不高兴了。刚才,丁灵骂他“懂个屁”,让他很受伤。
  “我是你姐,难道骂两句就不行了?”丁灵瞪起眼睛说:“我说的话,句句都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还跟我顶嘴,再这样没大没小的,我还想打你呢。”丁灵说着,抓起旁边的一条毛巾,照着牛二的肩膀抽了一下。
  牛二有点生气,但也没办法。还手吧,没打女人的道理。掉脸走人吧,钱还没拿到手。他懊恼地想了想,只好耐着性子说:“我让你骂,让你打,行了吧?”
  “你呀,该着挨骂、挨打,一点没委屈你。”丁灵幽幽地说。
  “我咋就该挨骂、挨打了?”牛二不服气地问。
  “牛弟,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丁灵阴阴地问。
  “我不清楚。”牛二觉得丁灵这话说得好怪。她说自己该挨骂、挨打,难道她已经知道是自己泼的屎了?
  “牛弟,你装傻、扮呆,别看你一副老实巴脚的模样,其实,最能搞恶作剧了。我问你:今天下午的屎是你泼的吧?”丁灵紧盯着牛二问。
  “怎么是我泼的呢?真是无稽之谈。”牛二不承认。
  丁灵又用毛巾抽了牛二一下,气呼呼地说:“你和眯眯眼一样,都认为我骗了你们的一百五十元钱,对吧?”
  “是啊,你本来就是骗我们的钱嘛,还想不承认呀。”牛二嘀咕道。
  “其实,你心里恨我,比眯眯眼还恨得厉害,因为,你身上没几个钱了。对吧?”丁灵又问。
  “是啊,我交了报名费、考试费,身上就只剩下五十元钱了。加上昨天、今天又花了一点,现在只剩下三十多元钱了。不瞒你说,刚才我正准备捡破烂呢。”牛二朝丁灵翻了个白眼。
  “我猜对了吧,你恨我,不亚于眯眯眼。所以,从主观上看,你是非常想报复我的。”丁灵分析道。
  牛二翻翻眼睛,说:“从主观上看,凡是被你骗了的人,都想报复你。”
  牛二的意思是:想泼你屎的人多了去了,岂只我一个。
  “牛弟,我刚一被泼了屎,你就出现在我面前,而且,第一个拿水桶来给我冲屎。对吧?”丁灵笑着说。
  “是啊,我是第一个想起来给你冲洗屎的,其它人都楞在那儿,不知从何下手。”牛二炫耀道:“你一身的屎,人家都不敢靠拢去,有几个人想帮你,但一闻到屎臭,都吓得躲得远远的了。”
  “是啊,牛弟,你是第一个英雄救美的。按理说,我应该感谢你,而不应该怀疑你。不过,我不得不怀疑你。”丁灵幽幽地说。
  “如果是我泼的屎,那我就不会帮你冲洗的。”牛二替自己辩白道。
  “从理论上说,应该是这样。假若你恨我,就巴不得把我搞得更狼狈一点。你只会看笑话,而不会帮我。”丁灵说。
  “是啊,我既然第一个冲上来帮你冲屎,自然不会是我泼的屎嘛。”牛二赶紧强调道。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但也有特殊情况。假若你泼了屎,本想看个笑话。但一见我搞得太狼狈了,所以,就心生恻隐之心,于是,又来帮我冲洗。”丁灵说。
  “这都是你的假设、想象,没依据的。”牛二当然不会承认是他泼的屎。
  丁灵笑着说:“依据不是没有,虽然不是铁证,但起码沾了一点边。”
  “什么依据?”牛二有点心虚了。
  “第一:我被泼了屎后,大约二十秒钟左右,你就出现了。我估摸着,从天桥上下来,也就是这个时间。第二:你执意要陪着我到派出所去,是担心眯眯眼被冤枉了,因为,你最清楚这个事儿不是眯眯眼干的。第三:你今晚是和眯眯眼一起吃的晚饭吧,而且,一定是你请的客。因为,你差点让眯眯眼背了黑锅,觉得对不起他,才会请他吃饭。我这三点依据能说明问题吧?”丁灵有理有据地说。
  “您这三点依据都是推测的,站不住脚。”牛二心想:这个丁灵真聪明,竟然分析得头头是道。
  “牛弟,即使是你干的,我也不会怨你,因为,一:我理解你。本来身上的钱就很少,又交了一百五十元费用,自然会心生怨恨。二:我和你有缘份。你泼了我一身屎,就算不打不成交吧。”丁灵豁达地说。
  “灵姐,照您这么一说,我不承认还不行了。”牛二心想:打死我也不能认这个帐。不然,即使丁灵不计较,我也会感到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非逼着你承认,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脑袋瓜子挺好使,不是谁都能蒙的。”丁灵笑了。
  “灵姐,您就是说得天花乱坠,不是我干的,我就不能承认。”牛二说。
  “牛弟,你和眯眯眼充其量就是熟人,你凭什么要请他吃晚饭。特别是你口袋里没钱的情况下,还打肿脸充胖子,原因何在?”丁灵咄咄逼人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请他吃饭?”牛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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