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旧病又复发
“妈呀！吓死我了。”老板娘捂着胸脯，后怕地说：“儿子，幸亏我没去，不然，老命就丢在山里了。”
“是啊，我去了才知道，山里人太蛮横，把人打死往山里一扔，喂狼了事。”牛二夸大其词地说，他成心要吓唬老板娘，不让她到小芳的老家去。
“难道那儿就没公安管？”老板娘惊恐地问。
“大山里，没警察，从镇上走到村子里，得五、六个小时，全是山路，难走极了。阿姨，要是您去呀，只怕十个小时也走不到。”牛二说。
“不光是路难走，路上还有各种野兽，这次，我们来回都碰到狼了。”小芳插嘴说。
“遇到狼了？！”老板娘又是一惊。
“对呀。去时碰到一只大狼，一人多长，半人高，想冲上来吃我们。幸亏牛哥会点武功，拿石头把狼砸跑了。回来的时候，那只狼又盯上我们了，一直尾随着我俩。”小芳绘声绘色地说。
“妈呀，吓死人啦。小芳，你老家咋这么偏僻呀。”老板娘吓得心跳加速，脸色也泛红了。
“阿姨，更可怕的是：村子里的人很团结，听说我给小芳介绍对象，几十个人拿着棍子围着我，要把我打成肉浆。好在小芳拼死护着我，扬言如果我有三长两短就自杀，这才让人群散了。”牛二胡编乱造道。
“吓死我了。”老板娘用手捂着额头说：“光听，就把我头都吓晕了，要是我去了，当场就会昏迷过去，说不定还会吓死了呢。”
“阿姨，我这次算是劫后余生呀，看来，小芳做您儿媳妇的事泡汤了。”牛二说。
“哎呀！我的命真苦呀，连找个好儿媳的愿望都实现不了。”老板娘哀叹道。
“阿姨，小狗子这两天表现咋样？”牛二关心地问。
“唉！小芳一走，他就有点忘形了。前天，他说头晕，下午在家睡了半天，今天，又说肚子疼，一天都没到面馆来。你看，我家离不了小芳哇！”老板娘望着小芳，恳求道：“小芳，你就是不能嫁给我儿子，但好歹也得在我家多呆几年，以后你结了婚，也可以继续留在我家嘛。到时候，让你老公也到面馆来打工。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我的女儿嘛。”
“阿姨，虽然我不能做您的儿媳妇，但是，我还是您的女儿，所以，小狗子我会一直管下去。”小芳表了态。
小芳觉得牛二这一砖头拍得太好了，如果脑袋上没缠着绷带，吓唬老板娘的效果就差老鼻子了。
牛二走到老板娘身边，小声说：“阿姨，小芳他野蛮的老爹让我给您带个话。”
“带什么话？”老板娘紧张地问。
“他爹说：小芳是黄花闺女，如果被人糟蹋了，就会找您算帐。”牛二严肃地说。
“妈呀！小芳要是被别人糟蹋了，难道也要把帐算在我的头上？”老板娘委屈地说。
“阿姨，小芳的爹才不跟您讲什么理呢，他说：我们农村人最讲究女人的贞洁，如果被人糟蹋了，就嫁不出去了。所以，小芳爹警告说：老板娘的一家如果想活命，就不许动小芳一根汗毛。”
“我的妈呀，小芳有这么厉害的老爹，我哪儿还敢动她一根汗毛呀。哎呀，幸亏那次把小芳灌醉了，小狗子没得手，否则，我一家人的命就难保了。”老板娘暗自庆幸道。
“阿姨，您灌醉过小芳呀？”牛二装作很惊诧的样子。
“我想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小芳嫁给小狗子，就想了个法子。那天晚上，我和小芳俩人一起吃晚饭，我让小芳喝了不少酒，把她灌醉了。然后，我把小狗子推进小芳的房间。唉！谁知道小狗子害怕小芳，一晚上没做成那个事。”
“阿姨，您再也别打小芳的主意了，这些山里人说话算话，报起仇来心毒手辣呀，我这次算是领教了。他们村子里有一个女孩到外面打工时，被老板糟蹋了，后来，这女孩的哥哥跑进城，把这个老板一家七口人全杀光了，一个活口没留下。”牛二危言耸听道。
“妈呀！吓死我。”老板娘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哆嗦着，连声说：“幸好小狗子那晚没干成事，不然，我一家四口恐怕已经见了阎王。”
“阿姨，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小芳毕竟是山里妹子，思想很保守，如果知道自己被人那个了，就会报警的。到那时，您不但失去了小芳，也失去了儿子。我看，即使小芳当不成您的儿媳妇，但还是您女儿嘛。以后，让小芳俩口子都到您手下打工，照样能一辈子管着小狗子。”牛二说。
“也是。唉，看来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老板娘遗憾地说。
“阿姨，小芳家亲戚一大堆，咱可惹不起这个大家族呀。”牛二揉着胳膊说：“这次，我被小芳叔叔扇了两耳光，被小芳舅舅捶了一拳头，还被小芳表哥踢了一脚。要不是我练过武呀，早就被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动了。”牛二添油加醋地说。
“儿子，这次你拼了小命给阿姨帮忙，阿姨记着你这份情。”老板娘感动地说。
“阿姨，您是我妈，对我那么好，我应该给您帮忙的呀。即使这次把小命送了，我也不会后悔的。”牛二坚定地说。
“好儿子。以后，你还得多劝劝小芳，让她别离开我家了。你看，小芳才走了四天，小狗子就开始偷懒耍滑了。”老板娘说。
“是啊，看来，这个家离不开小芳。”牛二沉思着说。
牛二心想：虽然我欺骗了老板娘，有点亏心，但实属无奈之举呀。不过，我会劝说小芳留在老板娘家，好好管教小狗子，这也算是对老板娘的一点弥补吧。
小芳站起身说：“阿姨，我回家去了。”
小芳听说小狗子又表现不好，心里顿时来了气。心想：这个小狗子也太不争气了，才变好了没几天，又旧病复发了。
牛二追出门，对小芳说：“小狗子这家伙太不自觉了，你回去好好教训一下他，要让他知道一点厉害。”
小芳点点头，说：“我就是想教训他，所以才急着回家的。”
“是啊，我去了才知道，山里人太蛮横，把人打死往山里一扔，喂狼了事。”牛二夸大其词地说，他成心要吓唬老板娘，不让她到小芳的老家去。
“难道那儿就没公安管？”老板娘惊恐地问。
“大山里，没警察，从镇上走到村子里，得五、六个小时，全是山路，难走极了。阿姨，要是您去呀，只怕十个小时也走不到。”牛二说。
“不光是路难走，路上还有各种野兽，这次，我们来回都碰到狼了。”小芳插嘴说。
“遇到狼了？！”老板娘又是一惊。
“对呀。去时碰到一只大狼，一人多长，半人高，想冲上来吃我们。幸亏牛哥会点武功，拿石头把狼砸跑了。回来的时候，那只狼又盯上我们了，一直尾随着我俩。”小芳绘声绘色地说。
“妈呀，吓死人啦。小芳，你老家咋这么偏僻呀。”老板娘吓得心跳加速，脸色也泛红了。
“阿姨，更可怕的是：村子里的人很团结，听说我给小芳介绍对象，几十个人拿着棍子围着我，要把我打成肉浆。好在小芳拼死护着我，扬言如果我有三长两短就自杀，这才让人群散了。”牛二胡编乱造道。
“吓死我了。”老板娘用手捂着额头说：“光听，就把我头都吓晕了，要是我去了，当场就会昏迷过去，说不定还会吓死了呢。”
“阿姨，我这次算是劫后余生呀，看来，小芳做您儿媳妇的事泡汤了。”牛二说。
“哎呀！我的命真苦呀，连找个好儿媳的愿望都实现不了。”老板娘哀叹道。
“阿姨，小狗子这两天表现咋样？”牛二关心地问。
“唉！小芳一走，他就有点忘形了。前天，他说头晕，下午在家睡了半天，今天，又说肚子疼，一天都没到面馆来。你看，我家离不了小芳哇！”老板娘望着小芳，恳求道：“小芳，你就是不能嫁给我儿子，但好歹也得在我家多呆几年，以后你结了婚，也可以继续留在我家嘛。到时候，让你老公也到面馆来打工。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我的女儿嘛。”
“阿姨，虽然我不能做您的儿媳妇，但是，我还是您的女儿，所以，小狗子我会一直管下去。”小芳表了态。
小芳觉得牛二这一砖头拍得太好了，如果脑袋上没缠着绷带，吓唬老板娘的效果就差老鼻子了。
牛二走到老板娘身边，小声说：“阿姨，小芳他野蛮的老爹让我给您带个话。”
“带什么话？”老板娘紧张地问。
“他爹说：小芳是黄花闺女，如果被人糟蹋了，就会找您算帐。”牛二严肃地说。
“妈呀！小芳要是被别人糟蹋了，难道也要把帐算在我的头上？”老板娘委屈地说。
“阿姨，小芳的爹才不跟您讲什么理呢，他说：我们农村人最讲究女人的贞洁，如果被人糟蹋了，就嫁不出去了。所以，小芳爹警告说：老板娘的一家如果想活命，就不许动小芳一根汗毛。”
“我的妈呀，小芳有这么厉害的老爹，我哪儿还敢动她一根汗毛呀。哎呀，幸亏那次把小芳灌醉了，小狗子没得手，否则，我一家人的命就难保了。”老板娘暗自庆幸道。
“阿姨，您灌醉过小芳呀？”牛二装作很惊诧的样子。
“我想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小芳嫁给小狗子，就想了个法子。那天晚上，我和小芳俩人一起吃晚饭，我让小芳喝了不少酒，把她灌醉了。然后，我把小狗子推进小芳的房间。唉！谁知道小狗子害怕小芳，一晚上没做成那个事。”
“阿姨，您再也别打小芳的主意了，这些山里人说话算话，报起仇来心毒手辣呀，我这次算是领教了。他们村子里有一个女孩到外面打工时，被老板糟蹋了，后来，这女孩的哥哥跑进城，把这个老板一家七口人全杀光了，一个活口没留下。”牛二危言耸听道。
“妈呀！吓死我。”老板娘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哆嗦着，连声说：“幸好小狗子那晚没干成事，不然，我一家四口恐怕已经见了阎王。”
“阿姨，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小芳毕竟是山里妹子，思想很保守，如果知道自己被人那个了，就会报警的。到那时，您不但失去了小芳，也失去了儿子。我看，即使小芳当不成您的儿媳妇，但还是您女儿嘛。以后，让小芳俩口子都到您手下打工，照样能一辈子管着小狗子。”牛二说。
“也是。唉，看来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老板娘遗憾地说。
“阿姨，小芳家亲戚一大堆，咱可惹不起这个大家族呀。”牛二揉着胳膊说：“这次，我被小芳叔叔扇了两耳光，被小芳舅舅捶了一拳头，还被小芳表哥踢了一脚。要不是我练过武呀，早就被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动了。”牛二添油加醋地说。
“儿子，这次你拼了小命给阿姨帮忙，阿姨记着你这份情。”老板娘感动地说。
“阿姨，您是我妈，对我那么好，我应该给您帮忙的呀。即使这次把小命送了，我也不会后悔的。”牛二坚定地说。
“好儿子。以后，你还得多劝劝小芳，让她别离开我家了。你看，小芳才走了四天，小狗子就开始偷懒耍滑了。”老板娘说。
“是啊，看来，这个家离不开小芳。”牛二沉思着说。
牛二心想：虽然我欺骗了老板娘，有点亏心，但实属无奈之举呀。不过，我会劝说小芳留在老板娘家，好好管教小狗子，这也算是对老板娘的一点弥补吧。
小芳站起身说：“阿姨，我回家去了。”
小芳听说小狗子又表现不好，心里顿时来了气。心想：这个小狗子也太不争气了，才变好了没几天，又旧病复发了。
牛二追出门，对小芳说：“小狗子这家伙太不自觉了，你回去好好教训一下他，要让他知道一点厉害。”
小芳点点头，说：“我就是想教训他，所以才急着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