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太霸道了怎么破 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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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温风大手一掌,掌住了他的头。
  “你还不知道你收到了什么。”霁温风捡起了地上的纸,举起在他面前,“在我们城南,有一句话,叫做’得黄金百斤,不如得陆容一诺’。”
  说完,不轻不重地往他胸口一推,带着陆容走了。
  弟弟看看手中的纸,再看看那两个走远了的背影。看上去坚不可摧,强悍到能面对一切风雨。
  后来,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小脑瓜子中:我哥哥,到底是个什么?
  他是sa手吗?!
  回s市的高铁上,霁温风趴在桌上,从怀抱里漏出一只眼睛盯着陆容笑:“诶,你说这像不像我陪你回娘家,又把你从娘家接回来了?”
  陆容扫了他一眼,眼里写满了无聊二字。
  霁温风不甘心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戳他:“你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陆容书也看不下去了,倒扣在桌子上,往靠背上一趟:“你怎么老是想着结婚。”
  霁温风:“你快18了嘛。还有3个月零13天。”
  原来他数着。
  陆容仔细想了想,还是问:“你怎么老想跟我结婚。”
  霁温风道:“我要跟你永远在一起。”
  他小时候自己陪自己玩儿,他周围的孩子都有好几个兄弟姐妹,他想有个弟弟一起玩儿。等了十六年,等到个陆容,没什么好挑拣的,凡事都想一起。
  霁温风问:“你会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陆容郑重道:“一辈子那么长,我才不到18岁,你问我这么久以后的事,这也太为难我了——我就连明天考试不考试都不知道。我要是答应你,我就是在骗你。”
  不过他想了想,又道:“明天我也还跟你在一起,只要我醒来,你还在。”
  “明天的明天也是,只要你在,我就跟你在一起。”
  “哪天我起来,找不到你了,我也念你一辈子。”
  陆容看着霁温风,眼泪又从眼眶里滚出来了,汹涌而坚决的两行:“霁温风,我心里永远有你。”
  霁温风一愣,从座位上撑起来,掌着他的脑袋,大拇指抹掉了他的眼泪:“那就去结婚。”
  他把哭泣的陆容按在自己的肩头,温柔而坚定道:“会永远在一起的,我知道。”
  第159章 大结局
  大结局、我们结婚啦!
  霁温风和陆容既以有了婚娶的计划, 回家以后,装作无事发生地备战高考。
  原本霁温风打算去留学,包括陆容英语补上来以后,两个人申请名校都不是难事。可是经过慎重的讨论,两人觉得日后发展主要放在国内,包括霁氏的核心技术, 放眼国际都是中国市场发展最快、竞争最大, 再加之政策人脉上的考量, 远渡重洋求学镀金实属不必要,就安安心心留在s市参加高考。
  结果一个考了全市23名,一个76名, 霁家大宅一时之间都是名校招生电话。
  霁通和方晴乱了手脚,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等拿着志愿手册找儿子谈心的时候, 才发现霁温风和陆容早就优哉游哉填了f大。
  无他,离家很近。
  因为考得好,霁温风提出去国外度假时, 霁通和方晴没有异议,兴高采烈地替两人安排好了旅程。霁温风和陆容早就瞄准了承认同性恋婚姻的国家, 在国外闷声不吭地登记了结婚, 度完了蜜月, 无事发生地回来,上大学去了。
  又因为考得好,霁温风提出要跟陆容在外面住的时候, 霁通和方晴没有异议,还要给他们俩各买一套房。霁温风断然拒绝:“不行,太奢侈了。我们要勤工俭学,靠着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租房子住。”
  霁通、方晴欣慰脸:“小风哥哥真是长大了啊!”
  霁温风转头就带着陆容就搬进了临江豪宅,过起了新婚夫妻的日常生活。
  等到两年以后,有一回霁通在外面跟人应酬,酒席上有人告诉霁通,霁小公子貌似在外面谈朋友了。
  霁通没听霁温风说起过,但内心深处还是欣慰的,脸上扬起了老父亲的微笑:“都20岁了,是要谈的嘛——”
  朋友怜悯道:“我看见他滨江路上牵着一个男生在轧马路。”
  霁通笑着笑着就哭了。
  霁通既已从别人耳朵中听到了儿子的近况,当即就打电话积极求证。
  霁通:“听说你在滨江路上牵着一个男生在轧马路,有没有这回事?!”
  霁温风不耐烦:“胡说八道!你真是老糊涂了,什么人说的话都听。我有事我先挂了。”
  挂了以后继续牵着陆容在滨江路溜达。
  霁通怎么想怎么还是不能放心,就找白总助去打听打听这件事。白总助第二天就把偷拍的照片摆在了他和方晴的面前。
  “霁小公子确实在滨江路牵着一个男生轧马路,轧完之后,就跟那个男生一起返回市中心的公寓。”
  霁通心里咯噔一下:“都同居了!”
  白总助含蓄道:“致电f大,f大也确认霁小公子没有住过一天宿舍。”
  方晴看了看豪宅的外景照:“住的还很高级。”
  霁通痛心疾首:“还说去勤工俭学,结果拿着钱在外面租这么贵的房子包养小白脸。果然孩子上了大学就野了。我家小风原来根本不是这样子的,肯定是他小男朋友把他带坏。”
  白总助含蓄道:“霁总,据我们调查,豪宅不是租的,是买的。这套房就在霁小公子名下。”
  “太纨绔了。”霁通一拍大腿,“肯定是他小男朋友缠着他买的,分手了就要送给人家。”
  方晴摇摇头:“现在的小男孩太厉害了。不过确实长得挺好看。”
  霁通气急了,把照片拿过来,看看勾引他儿子的小男孩儿到底是哪个。
  虽然照片十分模糊,也拍不到正脸,但是霁通越看越像……
  “你说会不会是容容?”霁通冷不丁问。
  这一句问,打开了回忆的樊笼,过去的怀疑大批量涌进了脑海。
  可是方晴不承认,方晴还要挠他:“不要胡说八道。我家容容克勤克俭,是好孩子,也不搞gay,更不会让小风给他买豪宅。”
  霁通:“可是真的很像,你看这个衣服,容容上次来就穿过……”
  “我不看。”方晴把胸一环,气成了一只小聋瞎。“你不要因为小风买了豪宅还跟小男孩同居就想拉容容共沉沦。抱走容容我们不约。”
  霁通一开始只是想搞清楚真相,现在看方晴强词夺理,就一定要挖出石锤来把她锤死:“我告诉你,这个就是容容,不信我们明天一早去看看。”
  方晴:“我不去!”
  霁通:“你不去就是心虚,你不去就是小风在跟容容同居。 ”
  方晴:“心虚?你去问问十里八街的街坊邻居老娘有没有怕过谁?我告诉你,这个不是容容!明天老娘去定了,要把小风和他的小男朋友去被窝里揪出来!哼!”
  霁通:“哼!”
  夫妻俩度过了无眠的一晚上,第二天就跟村里人赶集似得,天蒙蒙亮就起了,直奔城里。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天,霁温风和陆容都没课,也没什么事。霁温风闷头睡着懒觉,陆容起早在吧台那里揉着太阳穴,打算一会儿下楼去市场里买几条新鲜小黄鱼中午蒸了吃。
  门铃突然响了。
  陆容心想今天阿姨来得那么早,慵懒地跳下吧台,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六目相对。
  霁通、方晴:“……”
  陆容:“……”
  霁通瞥了方晴一眼:“我就说。”
  方晴回敬霁通一眼:“这只是昨天晚上学校里搞活动小风喝多了容容开车把他送回来,小风说’啊容容都那么晚了今天你就睡客房吧’容容说’好的’……而已。”
  霁通简直气死了:“他都没有驾驶执照!而且他穿着真丝睡袍!看看,真丝睡袍!”
  方晴又故技重施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一只小聋瞎:“他就不能在小风家里摆一件真丝睡袍了吗?他们是好兄弟呀。我猜他在小风家里都有自己的房间,兄弟之间就是这样子的。”
  霁通:“小风家里连我们俩的房间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兄弟的房间!而且没有直男穿真丝睡袍。”
  方晴:“他也有可能是问小风借的呀。”
  霁通抓狂:“小风的睡袍他怎么穿的了,尺码不对!你看他穿着那么合身,曲线都是s型的!”
  方晴的小聋瞎到达了巅峰到达了高潮:“那就是问小风他小男朋友借的,他是他嫂子。”
  这个时候,霁温风睡眼惺忪地出现在玄关里,像是自动导航一样摸到陆容身边,把他揽进了怀中。
  霁温风怡然自得地亲了亲他:“外面怎么这么吵?”
  陆容:“……”
  陆容:“我们爸妈来了。”
  霁通冲方晴瞪眼:“我就说!”
  方晴发脾气:“对对对什么事情都是你对!”
  霁通和方晴进了房子里。
  上下三层楼被打通成复式,进门就是大客厅,高高的挑空层和高达近九米的落地窗采光良好,视野无比开阔,毫无寻常公寓的压抑感,整个浦东尽收眼底。
  室内装修设计现代简约,用色却很大胆,莫兰迪粉的椅子,墨绿的墙板,黑白的地毯,黄金的走线,各式各样的撞色充斥在一个空间里,冲淡了现代简约很难避免的酒店风格,让人有家的温馨感觉。
  除了这个房子是他们俩儿子共同持有的爱巢以外,挑不出其他毛病。
  四个人虎视眈眈地在餐桌坐下,霁通、方晴一边,霁温风、陆容一边,开始了审问。
  霁通:“什么时候的事。”
  霁温风和陆容对了个眼神:“……这很难讲。”
  “具体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霁通昨晚想了一整夜他俩的蛛丝马迹,心中早已有几个选项,“是掏耳朵的那次吗?”
  霁温风:“……呃,应该比那之前一点。”
  霁通:“是容容穿女装的那次吗?”
  霁温风:“呃……应该比那再前一点。”
  霁通:“是你们去香港的时候吗?”
  霁温风看了看天花板:“可能还要再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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