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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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轩文对阿余道:“阿余,你去查,记住不放过任何疑点。事出必有因。还有这个杂志社你去处理一下,别经营了。”
  “我知道的,老板。”阿余笑得一脸无害,好久没活动活动了,身子骨都快生锈了。
  张家兄妹在一旁对视了眼,阿余这笑容完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世家子弟中不止燕轩文一个人涉及娱乐圈,实际上华夏国内知名的几家娱乐公司背后都有世家的影子,双方有竞争有合作,但是在对待张家兄妹都一致性地表现出呵护的态度。
  圈子内就传过这么一个消息,某家大唱片公司的一个受到力捧、前途光明的男歌手因为太过于骄傲目中无人,在颁奖礼后台跟张力华抢休息间而被公司无限期雪藏。
  哪家唱片公司幕后一股东在酒桌上说:“就他也配在拉斐尔面前叫嚣?尘埃一样低贱。”
  就这么一句话彻底葬送了那颗冉冉上升的新星的未来。
  不仅燕轩文暴怒,四合院那边的几位老爷子也震怒,电话一个接一个打出去,短短一天工夫,数百万本分销到各地的杂志被收缴销毁,其他家媒体闻风静止。
  可惜造成影响已经出现了。张家兄妹在事件之后的第三天召开记者会。
  张力鸥一身休闲装扮,穿着帆布鞋,心情很好地跟记者们打招呼,张力鸥之前出息活动与记者们都很友善,从不让记者多等自己一秒,言谈亲切,偶尔卖萌撒娇,博得好感无数。
  此番一上台就很无奈地道:“我不过就是不想靠哥哥出名嘛,我就是想自己拼搏的,才隐瞒兄妹关系来着,结果倒被人拿去小题大做,还用那么不堪入目的文章来说事,我真心觉得自己挺冤的。”
  张力华也跟着说道:“我妹妹的努力,大家也都看得到,我实在想不出来那些人写出那么不堪入目的文章到底是什么心理。《兵王》是我妹妹靠实力去争取来的,演唱会上的精彩表现有歌迷们做认证,没有一丝半毫的弄虚作假。只不过就是为了尊严为了自身一点骄傲骨气,隐瞒了一点私生活方面的东西,怎么就成了乱/伦呢?我早说过我们情如兄妹,之间的感情是兄妹感情……事情闹成这样,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粉丝说你们欺骗了他们的感情,对此事你们怎么看?”一名记者提问。
  张力华苦笑:“演唱会上我就说过啊,我会被我妹妹打的。”一指张力鸥:“我家大妹比小妹还凶,我在家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惹不起她的,一不高兴惹得她跟爸妈哭诉,我就惨了!”
  “都是我考虑不周。”张力鸥站起身对着镜头说,“我向所有喜欢我们兄妹的粉丝道歉,是我太任性,是我不许哥哥把关系说出来的,对此造成的误会我向大家道歉。起初,我只是单纯的想以一个新人的身份靠自己成长到与哥哥同等高度,而不是戴着‘拉斐尔妹妹’的帽子被关注。仅此而已。”
  之后深深的一鞠躬,持续十来秒才直起腰。
  这场记者会是用直播的方式,外面街头广场的大屏幕上无数行人停下脚步观看这场记者会,效果出奇的好,大屏幕下众人议论纷纷,都能表示理解。
  与此同时,京郊别墅区的蒋梦玲住处,蒋梦玲,苗甜甜与那名女记者看着电视上的记者会直播,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那家杂志社被封了。”女记者说。“数百万的杂志都被收缴销毁了。”
  蒋梦玲与那名女记者都是在京城打拼十多年的人,通过这两点,哪还会不知道张家兄妹后台有多硬?能一日里销毁所有的速度可不是“礼乐慈善基金”能做到的。
  蒋梦玲脸色有些发白,突然想起什么事来,瞪向苗甜甜:“你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一定知道那两人背景有多深厚,而你竟然都不告诉我们?”
  告诉你们,你们还会做?心里这么想,苗甜甜脸上却是委屈得很:“我哪里会知道后台那么大?我以为他们的后台就是百达艺丰的老板。”
  “我突然想起当年那个得罪拉斐尔被封杀的男歌手了。”女记者道,语气中不无后悔。“希望他们别找到我们……”
  话音未落,大门被踹开!
  ☆、第126章 意外的收获
  “这些照片拍的不错,不愧是名记者,角度拿捏恰到好处,一看就是那种关系。”一张一张地评头论足,张力鸥叹笑:“真是个人才啊!”
  反倒是燕轩文怒瞪阿余:“你怎么能让她一个姑娘家担着个大男人!两人还都是名人!”
  “别怪阿余,我不会开车啊。”张力鸥连忙为阿余解释:“是我让阿余开车去的。”
  燕轩文不无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下次记得易容!”说着起身朝外走去:“去看看那三人。”
  张力鸥吐了吐舌头,拉着阿余跟着一起出了办公室。
  三人在过道上等电梯,张力鸥的手机响起:“爸。”不知道张平章说了些什么,张力鸥脸上笑容敛去,片刻后,道:“我知道了,明天回去。”
  “怎么了?”燕轩文问。
  张力鸥苦笑:“老家闹翻了。”
  隔天大清早,果果起床上洗手间,看见窝在小客厅沙发里看小说的张力鸥,吓了一跳:“姐!”
  “嗨,早安,果果。”张力鸥抬头,挥手打招呼。
  果果欢呼一声扑过来,抱着张力鸥又叫又亲。自然惊动了家中两位老人家跟张平章、夏荷。
  望着家人,张力鸥直叹气:“我好紧张哦,爹爹奶奶,爸、夏姨。”
  阮乐轻拍孙女的手:“没事的,你爸爸都已经帮你解释了,你回来见见大家就好了。”
  “奶奶!”抱着老人,张力鸥眼圈微红,“我有点想哭。”
  张广礼沉思片刻,问道:“相认会不会出事?”
  张力鸥摇头,心情顿时变得大好:“这事儿又不是我闹出来的,又不是我主动告诉大伙我就是张力鸥,是张力华妹妹,所以天道也不能不讲理啊,只好认了。”顿了顿,笑道,“我现在终于懂‘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意思了,真是意外的收获。”
  几人都被她逗笑了,夏荷边笑边道:“早知道这样也行,早点说多好。”
  哪知张力鸥却摇头:“那是作弊。苗甜甜那么做,蒋梦玲那么做是因为她们恨我想要搞臭我,而你们的目的是想要我早一点与亲人相认相聚,天道能感应到你们的愿力,因此你们这么做只会被定为作弊。”
  张广礼评价:“还挺聪明,就是不近人情。”
  “噗!”张力鸥大笑:“爹爹,你越来越逗了。”
  “姑娘家端庄一点,笑没笑样,坐没坐样。”老人家开始训话。
  “好了好了,大清早的训什么话,饿坏了我两宝贝孙女,我跟你没完!”老佛爷一开口,老爷子只有闭嘴的份。当儿子儿媳妇的不好当着老人面笑,等老的小的在前头离开,夫妻俩才对视一眼,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
  “去打电话吧,我一回去买菜。”夏荷说。
  张平章点点头。
  中午大姑姑二姑姑两家人来,两个姑姑一见到张力鸥抱着就大哭,一边不轻不重地捶打。
  “你这丫头,一个人在外头得吃了多少苦啊!”
  “哎,我这不是好好地嘛……”张力鸥红着眼睛边笑边安慰。
  这边一众亲戚还没哭够,门铃又响了起来,夏荷去开门,然后领着顾凤吟一家,外婆家一家,浩浩荡荡十多个人进来。
  顾凤吟一手牵着小儿子,远远的看到张力鸥就哭。张力鸥起身走过去:“妈!”
  看着女儿,顾凤吟张臂抱住她,哭着道歉:“是妈妈不好,当初没认出你来,小鸥啊,是妈妈不好,是妈妈眼睛瞎了,没认出你来啊!”看到新闻发布会,顾凤吟才知道当初那个来家里给儿子做脚底按摩祛除病根的女孩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为此不知哭了多久,心里那滋味陈杂啊。
  “妈,多大的事儿啊,别哭了,你看我现在好好的。”衣摆被扯动,垂眸一看,自家小弟正拉着自己呢,近一年多的调养,小家伙白嫩白嫩的,身高体重都正常了。
  弯腰将小家伙抱起来:“还记得我吗?”
  小家伙看看顾凤吟,再看向她:“姐姐。”
  扣住小家伙的手腕,一边道:“别动,让姐姐看看。”灵气缓缓输入小家伙的身体,稍后笑道:“就这样健健康康的长大哦,以后可千万不要生病了。”
  小家伙点头,看着她抿嘴羞涩地笑。张力鸥忍不住夸赞:“真让人欢喜呢。”
  之后是一连环的喜极而泣,抱着落泪,各种悲喜交加。接到电话的亲戚朋友陆续赶过来,几乎都是全家出动。眼看着家里没有足够的席位,张平章大手一挥,一个电话打出去,在g县最好的酒店订了大包间。
  中午的时候张力华阿余等人也赶到g县,吃饭时,由张平章领着一双儿女给一众亲友赔礼道歉。
  谢阳爸妈看着张力鸥,心里都挺复杂的。
  “谢叔,谢姨,真的很抱歉。”张力鸥想夫妇敬酒,这一番道歉的话一桌桌的下来就没断过。
  “谢阳在外面上学,他让你打电话给他。”说着将记有谢阳联系号码的纸条递给她。
  接过来,张力鸥笑:“我一会就打给他,但愿他别骂得我狗血淋头。”
  “你还知道你该骂啊!”谢振才瞪她一眼,转眼又笑了,“回来就好。”
  s市某大学食堂,长大成人的谢阳高大帅气,一身低调的铭牌服饰,名师修剪的发型,由里到外的贵公子气质极为迷人。
  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起,谢阳瞄也没瞄一眼来电显示就按下接通键:“我,谢阳。”
  那端,张力鸥轻笑:“好久不见啊,小阳阳。”
  谢阳脸色一沉,刚想发怒,眼睛蓦然睁圆:“张力鸥?”随即极为确定地发飙:“你他妈你还记得我?还晓得打电话给我?我次奥!”
  周围,寂静无声。男生女生都被这位校园风云人物的突然爆粗口给惊吓到了。
  张力鸥扶额:“我也是没办法呀,唉,别生气了,我今天在家,明天去s市请你吃饭。”
  谢阳哼了声:“到了打电话。”果断地挂掉电话。
  不是没话说,而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谢阳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冷静。
  张力鸥收起手机,坐在秋千上仰望着天空,微笑了起来。
  “姐姐。”
  果果牵着刘思欧过来,张力鸥抱起刘思欧,果果坐上另一个秋千架,秋千架无风自动,微微荡起。
  “姐姐,你真的是神仙吗?”果果问。
  “不是,姐姐只是修行者,只是以后会比你们活得久一些。”
  “那姐姐你以后不能跟我们住在一起了吗?”果果又问。
  “怎么会?姐姐可以随时随地回来看望果果的哦。”起码在父母老去离开这个世界前,她不会离开。
  “我不会离开。”这句话是对站在不远处的亲友们说的。
  长辈们抹泪、欣慰,张力鸥的机遇是他们从不曾想象过的,如今发自内心的骄傲自豪。
  门铃突然被催命似的按响,张力鸥耳力惊人,早已经从门口一男一女的对话里听出来着本意,眉头皱了起来。
  “我去开门。”她已经“看”到门口是谁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叫你把女儿要回来,你这些年吃屎去了啊?今天你别想再跑,果果是我们陈家的孩子,他张家凭什么抢我陈家的孩子!”
  囔囔的是陈永进的大姐,那个多年前在公共厕所外,张力鸥碰到的那个中年女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女人还没死心。
  张力鸥表情阴沉地拉开大门:“给我闭嘴!什么叫你陈家的孩子?什么叫我张家抢你陈家孩子?要不要把当年判决书拿出来咱们去法庭上对峙?”
  张力华双手抱胸,对夏荷道:“夏姨,当年判决书在哪?”
  “在你爸书房里。”夏荷鄙夷地望着门口两人。
  点点头,张力华望向阿余,后者心领神会,掏出手机联系公司律师:“马律师,我这里有件案子要麻烦你一趟,g县,嗯,我在这边等你。”挂掉电话似笑非笑地望着陈家姐弟:“有什么事请跟我们的律师说,再未经主人许可上门吵闹,或者妄图接近主人家的未成年人,我们的律师势必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
  顿了下,想起什么似的接着道:“被看门狗咬伤,或者被保镖打残,我们可不会负责的。”
  张力鸥的那些表哥表弟很应景地将院子里的三条大藏獒牵了出来,那陈家姐弟望着那三条猛物,脸色都白了。
  档次高了,张力鸥懒得跟这种跳梁小丑计较:“走了走了,咱们回去,看着就烦,这世界上脸皮厚不要脸的人咋就这么多呢?无法理解。”
  “姐,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某表弟笑道。
  回头看一眼陈家姐弟,对那表弟点头:“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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