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冤家路窄
玉锦阁
沈玥未进门就喊：“裴公子，裴公子！”
看铺子里的人都在这里看她，才觉得自己这么吵不妥，她赶紧堵住嘴。
“你家东家在吗？”她悄声问掌柜。
这个时候裴玉已经看见了她，他从二楼走了下来：“沈姑娘。”
沈玥终于看见了希望，“裴玉，上次我让你帮忙找的人，你打听到了吗？”
裴玉到她身前站定，摇了摇头。
沈玥一下失望透顶，她的头一下垂了下去。
谁知道裴玉接着说：“那日有两人经过，我只查到了一人，名叫花子羽。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在给我点时间，把另外一个人给你找出来。”
他已经派暗卫去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花子羽？不就是那个王八蛋的弟弟，找到他，还跑了那个了！
沈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花子羽他在哪儿？”
“花子羽就是京中新开的妆粉铺子，花想容的东家。”
花想容，不就是垃圾粉饼那家？那家妆粉铺子东家？原来是他！
那盒粉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不过正好！正愁招不到招儿整他。
沈玥小算盘一打，一计上了心头。
“多谢！”
裴玉话还没说完，沈玥已经跑出老远。
“子楚。”
“属下在。”
“继续查。”
他也很奇怪，京中竟然还有人这么能隐藏行踪，让他不得不注意。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
——
另一边，萧睿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哒哒哒，一声一声，好似想起了什么，玉簪啊…
他嘴角轻轻一扯，用手指挑了挑鼻梁。
这时花子羽又挨了一下。
这个段华阳！
花子羽忽然就不跑了：“段华阳，你不是让我赔你衣服么？”花子羽迅速脱下外袍朝他脸上扔了过去，“我把衣服，赔你！”
一边把外袍扔在段华阳身上，一边想跑过去，趁机打他两下。不想段华阳身手极快，极速就抓起外袍扔到了一边，站定等他自投罗网。
花子羽“咦”了一下，转身就要往楼下跑，忽然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定睛一看，‘花想容’的掌柜。
“休战！两匹东麓云锦，回头送你府上！”花子羽主动举手。
段华阳冷哼一声，回到了座位上。
掌柜走上前来躬身道：“主子，楼下有位姑娘求见。”
“谁呀？她想见就见，让她滚蛋！”花子羽摆摆手打发道。
“等下，楼下的姑娘？”
花子羽向他六哥望去，只见他把玩着手中的青窑花口茶盏，往楼下瞥了一眼，淡淡道。
“沈玥。”
“又回来了？难不成真是来找你算账的？”花子羽向他六哥望去。
段华阳笑等着看热闹。
“你见见不就知道了。”萧睿放下茶盏道：“就在这里。”
花子羽一副明白样：“要不就是走投无路，来借银子得。”
走投无路？就是觉得她好玩逗逗她罢了。
萧睿垂眸：“她若好言求助，你就给她。”
“若是上门算账？”
“直接轰出去。”他淡淡道。
“她要找你怎么办？”
“不见。”
沈玥被请上了三楼亭阁，这层是单独隔出来的，在不像一层二层摆放的全是精致的香粉口脂，这里错落有致，别有洞天。倒像是精心做的观景台，望向窗外，就可将京中美景尽收眼底。这寸土寸金的位置，拿来观景，掌柜的倒是好雅致。
不，好有钱！想来这儿的老板条件也不错。
沈玥感叹道，她本来想解约以后，她整一个小洋房，最中央的位置做出空中楼阁，夜晚，能看到整个城市的灯火辉煌，那一片可比星空还美。
害，这么辛辛苦苦赚钱，不就为了好好装个13吗？结果呢，好容易捱到解约，穿越了…
到这儿一分钱没花着，还欠一屁股债，这都不得不感谢那位叫六爷的。她在心里暗暗地想、
你等着…
花子羽正坐在座前等她，见她上来。
“沈姑娘，这么快又见面了！”他活泼的打招呼。
沈玥向他走过来，“呦，花公子。”
“真是，冤家路窄啊…”
花子羽有些不自在：“沈姑娘这是哪里话？咱们哪里算冤家？”
“咱们不算，我和你六哥可算，你可知他坑骗我三千两银子？”沈玥又过去坐到他对面。
花子羽连忙摆摆手：“我不知不知！”
屏风后的萧睿邪魅一笑，嘴角微勾。
沈玥盯着他慢悠悠道：“亏我还救了他！害，要说你六哥可真够狗的！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带我一路把我家当都坑走了，我现在赔耿家的银子都没了。拿不出银子就得上门做死奴。”
她低下头满脸愁容的样子。大大叹了一口气。
又抬头冲花子羽眨眨眼：“你说、你六哥是不是特混蛋？”
躲在屏风后的段华阳只觉得身边冒出凉气，让他觉得一寒。
“额…”是混蛋，可是…
“话也不能这么说，沈姑娘你扎伤我六哥又坏他事，他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
沈玥抬眸认真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利息当面说清楚，不算讹人。他这是背后使阴招。就是混蛋王八蛋！”
花子羽讪讪，他六哥从几岁开始就没有挨过揍，你还敢动他？就凭你踩他的鞋，他没杀了你就不错了…
沈玥嘴不闲着，“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人模人样的。”
萧睿的嘴角越勾越深，眸底的光就越是冰冷。
看看萧睿的脸色，段华阳只觉得更寒了三分。饶是见惯了兵刃相向，还是有些受不住。
沈玥又骂了两句，直到段华阳觉得自己要冻死了。
花子羽才打断道：“沈姑娘今日上门是来……”来找死的吗？
“来找我六哥的话还是请回吧，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你们不是亲戚么？”沈玥看了一眼花子羽。
“亲戚怎么了，你不也指使不动你爹么。沈姑娘请自便。”花子羽嘴皮子溜得很。
沈玥不怒反笑：“哦？这样呀，”她继续道，“我不是来找你六哥的。”
“那是来借银子？”花子羽又问。
敢这么骂他六哥，他都已经感受到屏风后冒出的寒气了，这银子是不能给她了。
沈玥打断：“也不是，”
花子羽一懵，那是来干嘛呢？
“前几日我的丫鬟带了盒粉给我，你看看，可是你铺子里的。”
花子羽更懵了，“是啊，怎么了？你要买？”
“我可不敢用！花掌柜也应该庆幸你这东西没有卖出去！要不然，别说铺子，你这人头都怕是要掉了！”
沈玥未进门就喊：“裴公子，裴公子！”
看铺子里的人都在这里看她，才觉得自己这么吵不妥，她赶紧堵住嘴。
“你家东家在吗？”她悄声问掌柜。
这个时候裴玉已经看见了她，他从二楼走了下来：“沈姑娘。”
沈玥终于看见了希望，“裴玉，上次我让你帮忙找的人，你打听到了吗？”
裴玉到她身前站定，摇了摇头。
沈玥一下失望透顶，她的头一下垂了下去。
谁知道裴玉接着说：“那日有两人经过，我只查到了一人，名叫花子羽。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在给我点时间，把另外一个人给你找出来。”
他已经派暗卫去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花子羽？不就是那个王八蛋的弟弟，找到他，还跑了那个了！
沈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花子羽他在哪儿？”
“花子羽就是京中新开的妆粉铺子，花想容的东家。”
花想容，不就是垃圾粉饼那家？那家妆粉铺子东家？原来是他！
那盒粉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不过正好！正愁招不到招儿整他。
沈玥小算盘一打，一计上了心头。
“多谢！”
裴玉话还没说完，沈玥已经跑出老远。
“子楚。”
“属下在。”
“继续查。”
他也很奇怪，京中竟然还有人这么能隐藏行踪，让他不得不注意。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
——
另一边，萧睿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哒哒哒，一声一声，好似想起了什么，玉簪啊…
他嘴角轻轻一扯，用手指挑了挑鼻梁。
这时花子羽又挨了一下。
这个段华阳！
花子羽忽然就不跑了：“段华阳，你不是让我赔你衣服么？”花子羽迅速脱下外袍朝他脸上扔了过去，“我把衣服，赔你！”
一边把外袍扔在段华阳身上，一边想跑过去，趁机打他两下。不想段华阳身手极快，极速就抓起外袍扔到了一边，站定等他自投罗网。
花子羽“咦”了一下，转身就要往楼下跑，忽然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定睛一看，‘花想容’的掌柜。
“休战！两匹东麓云锦，回头送你府上！”花子羽主动举手。
段华阳冷哼一声，回到了座位上。
掌柜走上前来躬身道：“主子，楼下有位姑娘求见。”
“谁呀？她想见就见，让她滚蛋！”花子羽摆摆手打发道。
“等下，楼下的姑娘？”
花子羽向他六哥望去，只见他把玩着手中的青窑花口茶盏，往楼下瞥了一眼，淡淡道。
“沈玥。”
“又回来了？难不成真是来找你算账的？”花子羽向他六哥望去。
段华阳笑等着看热闹。
“你见见不就知道了。”萧睿放下茶盏道：“就在这里。”
花子羽一副明白样：“要不就是走投无路，来借银子得。”
走投无路？就是觉得她好玩逗逗她罢了。
萧睿垂眸：“她若好言求助，你就给她。”
“若是上门算账？”
“直接轰出去。”他淡淡道。
“她要找你怎么办？”
“不见。”
沈玥被请上了三楼亭阁，这层是单独隔出来的，在不像一层二层摆放的全是精致的香粉口脂，这里错落有致，别有洞天。倒像是精心做的观景台，望向窗外，就可将京中美景尽收眼底。这寸土寸金的位置，拿来观景，掌柜的倒是好雅致。
不，好有钱！想来这儿的老板条件也不错。
沈玥感叹道，她本来想解约以后，她整一个小洋房，最中央的位置做出空中楼阁，夜晚，能看到整个城市的灯火辉煌，那一片可比星空还美。
害，这么辛辛苦苦赚钱，不就为了好好装个13吗？结果呢，好容易捱到解约，穿越了…
到这儿一分钱没花着，还欠一屁股债，这都不得不感谢那位叫六爷的。她在心里暗暗地想、
你等着…
花子羽正坐在座前等她，见她上来。
“沈姑娘，这么快又见面了！”他活泼的打招呼。
沈玥向他走过来，“呦，花公子。”
“真是，冤家路窄啊…”
花子羽有些不自在：“沈姑娘这是哪里话？咱们哪里算冤家？”
“咱们不算，我和你六哥可算，你可知他坑骗我三千两银子？”沈玥又过去坐到他对面。
花子羽连忙摆摆手：“我不知不知！”
屏风后的萧睿邪魅一笑，嘴角微勾。
沈玥盯着他慢悠悠道：“亏我还救了他！害，要说你六哥可真够狗的！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带我一路把我家当都坑走了，我现在赔耿家的银子都没了。拿不出银子就得上门做死奴。”
她低下头满脸愁容的样子。大大叹了一口气。
又抬头冲花子羽眨眨眼：“你说、你六哥是不是特混蛋？”
躲在屏风后的段华阳只觉得身边冒出凉气，让他觉得一寒。
“额…”是混蛋，可是…
“话也不能这么说，沈姑娘你扎伤我六哥又坏他事，他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
沈玥抬眸认真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利息当面说清楚，不算讹人。他这是背后使阴招。就是混蛋王八蛋！”
花子羽讪讪，他六哥从几岁开始就没有挨过揍，你还敢动他？就凭你踩他的鞋，他没杀了你就不错了…
沈玥嘴不闲着，“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人模人样的。”
萧睿的嘴角越勾越深，眸底的光就越是冰冷。
看看萧睿的脸色，段华阳只觉得更寒了三分。饶是见惯了兵刃相向，还是有些受不住。
沈玥又骂了两句，直到段华阳觉得自己要冻死了。
花子羽才打断道：“沈姑娘今日上门是来……”来找死的吗？
“来找我六哥的话还是请回吧，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你们不是亲戚么？”沈玥看了一眼花子羽。
“亲戚怎么了，你不也指使不动你爹么。沈姑娘请自便。”花子羽嘴皮子溜得很。
沈玥不怒反笑：“哦？这样呀，”她继续道，“我不是来找你六哥的。”
“那是来借银子？”花子羽又问。
敢这么骂他六哥，他都已经感受到屏风后冒出的寒气了，这银子是不能给她了。
沈玥打断：“也不是，”
花子羽一懵，那是来干嘛呢？
“前几日我的丫鬟带了盒粉给我，你看看，可是你铺子里的。”
花子羽更懵了，“是啊，怎么了？你要买？”
“我可不敢用！花掌柜也应该庆幸你这东西没有卖出去！要不然，别说铺子，你这人头都怕是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