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旧事
“向嬷嬷，您可总算是回来了。”慕楠竹阴阳怪气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
向嬷嬷只觉得这大小姐实在是不好惹，笑容下面似乎藏着另一副面孔，怪瘆的慌的。
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原来是不改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大小姐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在府里问？”向嬷嬷强自镇定。
“前几天的竹叶青好喝吗？我想问什么您心里不清楚吗？”慕楠竹问。
向嬷嬷回过味儿来：“原来那酒是大小姐给我的呀，酒的味道确实不错，大小姐又何必亲自来跑一趟问一问呢。”
“向嬷嬷，我没有空和你绕圈子，而且我也不想和你绕圈子。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在和我绕圈走，因为我手里可是握着你儿媳妇和你孙儿孙女的命。”慕楠竹挑了挑眉，眼神若有似无的瞟了不改一眼，这是在示意对方，我身边可是有个武功高强的。
向嬷嬷只是稍微慌乱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只不过是两个女子而已，又能做什么大事。他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等他儿子回来了，区区两个女子还能翻出天去。
“大小姐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向嬷嬷笑着问。
“原来向嬷嬷以为我费尽心思的找到这里只是为了开个玩笑！”慕楠竹露出一个刻意的夸张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被敲响。向嬷嬷当即更加来了骨气，自己儿子回来了！
向嬷嬷下意识地转头就要开门，不改想去拦，慕楠竹冲她摇了摇头，任由向嬷嬷打开了大门。
向嬷嬷的儿子是个身材彪悍的，一看就有一股子蛮劲儿。
“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向嬷嬷朝他儿子使了个眼色，冲慕楠竹道：“大小姐，老奴实在不知大小姐要问什么，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如今老奴的儿子都回来了，还是请大小姐赶紧回府吧，要不然若是被夫人知道了，这就是...”
慕楠竹点半：“看来向嬷嬷是觉得我们两个好欺负了。不改！”
“娘，这到底是咋回事儿！”男子依然有点不明就里，但此刻也感受到了危险，顺手就抄起了一旁的棍子。
“儿子，别手下留情，把她们给弄晕了，抬会府里去。”
向嬷嬷话音才刚落，他儿子就痛苦的大呼一声，手上的棍子一下就落了地。不改轻轻的一脚就踹在了对方的膝盖上，对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紧接着又是一掌，男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就倒在了地上，昏厥过去。
“儿子！”向嬷嬷悲痛的大吼一声，还以为他们是把自己儿子给杀了。
“向嬷嬷放心，只不过是昏了过去。”慕楠竹往她身边踱了两步，“可如果嬷嬷还是什么都不说的话，那可就真的要失去儿子了。”
向嬷嬷这下是真的看清楚眼前的局势了，自己这是被逼到了绝路上，进退两难。
此时的大小姐已经不是彼时的大小姐，现在的大小姐分明就是回来报仇的。
“大小姐到底要问什么，老奴说就是了。”向嬷嬷也不再反抗了。
“你当初是在我娘身边伺候的？”慕楠竹问。
“是，老奴从在前夫人身边伺候过三年。”向嬷嬷道。
“都是哪三年？”
“是夫人死前的三年。”
“是丽姨娘派你过去的？”慕楠竹又问。
“是。”向嬷嬷点头，“一切都如大小姐所想，就是丽姨娘派我过去在夫人身边伺候。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夫人的消息，好寻求机会谋划自己的事情。”
“你当我真的傻？就这么简单，我怎么可能会信！”慕楠竹冷哼一声。
“老奴当时真的只是收集一些情报给丽姨娘。”向嬷嬷眼神晃动了一下。
“哦，那为何在我娘死后，我娘身边伺候的那些丫鬟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仔细看下来，也就只有你还活着。”慕楠竹眼神犀利的盯着向嬷嬷。
“那是因为老爷怀疑夫人得的是什么传染的怪病，所以便将接触过夫人的人都给...烧了。”向嬷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烧了？”慕楠竹是真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死的。
果然，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人命如草芥，随随便便就可以打杀一个人。怪不得那些名单上写的死因都是含混不清。
“可我娘得的明明不是传染病，她只不过是得了风寒。”慕楠竹蹲下身子，和向嬷嬷面对面，逼着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是不是丽姨娘在我娘的要里做了手脚！”慕楠竹眯着眼睛，眼神里带着狠毒。
向嬷嬷有些恐惧，只觉得这眼神像是刀子一般，一寸一寸的割着自己的肉。她把脑袋别向一边。
“说！”慕楠竹掐着对方的脸。
不改直接拔出藏在袖子里头短刀架在了向嬷嬷儿子的脖子上。
向嬷嬷看到这一幕，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可以就是有些犹豫。
不改已经将刀子往里面压了一寸，有血顺着刀子流了下来。
“我说我说！”向嬷嬷这下子真的急了，眼圈通红，“是，是丽姨娘当时指使我在夫人的药里做了手脚。丽姨娘其实早在把我送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在谋划这件事了。她让我在夫人身边蛰伏三年，就是为了取得夫人的信任。因为只有取得夫人的信任，才能在夫人生病的时候接触到夫人的药，才能做手脚。”
“可我对你怎么没有印象！”慕楠竹问。
“那是因为小姐本就不怎么出屋，即便是来找夫人，也都是和夫人两人单独相处，身边根本就没有丫鬟。而且后来为了避其锋芒，我也是刻意的少在众人面前出现在夫人的身边。这也是为了以后好脱身。”向嬷嬷几乎是一股脑的什么都交代了。
“还有呢！继续说！”慕楠竹问。
“我只知道丽姨娘一直都是表面上尊敬夫人，背地里实际上是一心想取代了夫人的位置，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向嬷嬷一下一下的磕着头。
向嬷嬷只觉得这大小姐实在是不好惹，笑容下面似乎藏着另一副面孔，怪瘆的慌的。
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原来是不改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大小姐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在府里问？”向嬷嬷强自镇定。
“前几天的竹叶青好喝吗？我想问什么您心里不清楚吗？”慕楠竹问。
向嬷嬷回过味儿来：“原来那酒是大小姐给我的呀，酒的味道确实不错，大小姐又何必亲自来跑一趟问一问呢。”
“向嬷嬷，我没有空和你绕圈子，而且我也不想和你绕圈子。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在和我绕圈走，因为我手里可是握着你儿媳妇和你孙儿孙女的命。”慕楠竹挑了挑眉，眼神若有似无的瞟了不改一眼，这是在示意对方，我身边可是有个武功高强的。
向嬷嬷只是稍微慌乱了一下就反应过来，只不过是两个女子而已，又能做什么大事。他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等他儿子回来了，区区两个女子还能翻出天去。
“大小姐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向嬷嬷笑着问。
“原来向嬷嬷以为我费尽心思的找到这里只是为了开个玩笑！”慕楠竹露出一个刻意的夸张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被敲响。向嬷嬷当即更加来了骨气，自己儿子回来了！
向嬷嬷下意识地转头就要开门，不改想去拦，慕楠竹冲她摇了摇头，任由向嬷嬷打开了大门。
向嬷嬷的儿子是个身材彪悍的，一看就有一股子蛮劲儿。
“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向嬷嬷朝他儿子使了个眼色，冲慕楠竹道：“大小姐，老奴实在不知大小姐要问什么，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如今老奴的儿子都回来了，还是请大小姐赶紧回府吧，要不然若是被夫人知道了，这就是...”
慕楠竹点半：“看来向嬷嬷是觉得我们两个好欺负了。不改！”
“娘，这到底是咋回事儿！”男子依然有点不明就里，但此刻也感受到了危险，顺手就抄起了一旁的棍子。
“儿子，别手下留情，把她们给弄晕了，抬会府里去。”
向嬷嬷话音才刚落，他儿子就痛苦的大呼一声，手上的棍子一下就落了地。不改轻轻的一脚就踹在了对方的膝盖上，对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紧接着又是一掌，男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就倒在了地上，昏厥过去。
“儿子！”向嬷嬷悲痛的大吼一声，还以为他们是把自己儿子给杀了。
“向嬷嬷放心，只不过是昏了过去。”慕楠竹往她身边踱了两步，“可如果嬷嬷还是什么都不说的话，那可就真的要失去儿子了。”
向嬷嬷这下是真的看清楚眼前的局势了，自己这是被逼到了绝路上，进退两难。
此时的大小姐已经不是彼时的大小姐，现在的大小姐分明就是回来报仇的。
“大小姐到底要问什么，老奴说就是了。”向嬷嬷也不再反抗了。
“你当初是在我娘身边伺候的？”慕楠竹问。
“是，老奴从在前夫人身边伺候过三年。”向嬷嬷道。
“都是哪三年？”
“是夫人死前的三年。”
“是丽姨娘派你过去的？”慕楠竹又问。
“是。”向嬷嬷点头，“一切都如大小姐所想，就是丽姨娘派我过去在夫人身边伺候。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夫人的消息，好寻求机会谋划自己的事情。”
“你当我真的傻？就这么简单，我怎么可能会信！”慕楠竹冷哼一声。
“老奴当时真的只是收集一些情报给丽姨娘。”向嬷嬷眼神晃动了一下。
“哦，那为何在我娘死后，我娘身边伺候的那些丫鬟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仔细看下来，也就只有你还活着。”慕楠竹眼神犀利的盯着向嬷嬷。
“那是因为老爷怀疑夫人得的是什么传染的怪病，所以便将接触过夫人的人都给...烧了。”向嬷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烧了？”慕楠竹是真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死的。
果然，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人命如草芥，随随便便就可以打杀一个人。怪不得那些名单上写的死因都是含混不清。
“可我娘得的明明不是传染病，她只不过是得了风寒。”慕楠竹蹲下身子，和向嬷嬷面对面，逼着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是不是丽姨娘在我娘的要里做了手脚！”慕楠竹眯着眼睛，眼神里带着狠毒。
向嬷嬷有些恐惧，只觉得这眼神像是刀子一般，一寸一寸的割着自己的肉。她把脑袋别向一边。
“说！”慕楠竹掐着对方的脸。
不改直接拔出藏在袖子里头短刀架在了向嬷嬷儿子的脖子上。
向嬷嬷看到这一幕，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可以就是有些犹豫。
不改已经将刀子往里面压了一寸，有血顺着刀子流了下来。
“我说我说！”向嬷嬷这下子真的急了，眼圈通红，“是，是丽姨娘当时指使我在夫人的药里做了手脚。丽姨娘其实早在把我送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在谋划这件事了。她让我在夫人身边蛰伏三年，就是为了取得夫人的信任。因为只有取得夫人的信任，才能在夫人生病的时候接触到夫人的药，才能做手脚。”
“可我对你怎么没有印象！”慕楠竹问。
“那是因为小姐本就不怎么出屋，即便是来找夫人，也都是和夫人两人单独相处，身边根本就没有丫鬟。而且后来为了避其锋芒，我也是刻意的少在众人面前出现在夫人的身边。这也是为了以后好脱身。”向嬷嬷几乎是一股脑的什么都交代了。
“还有呢！继续说！”慕楠竹问。
“我只知道丽姨娘一直都是表面上尊敬夫人，背地里实际上是一心想取代了夫人的位置，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向嬷嬷一下一下的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