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要训夫等回房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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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妈妈不要走!”小珠宝一听到妈妈要走,立马就受到爸爸黯淡的神色影响,小手用力地拉着妈妈另一只手,大声地哭喊道:
  “小珠宝要妈妈,也要爸爸!”
  栾宜玥听到女儿这哭声,心口一惊,坐定不动的哄慰道:“好好,妈妈不走,小珠宝最近是不是成了泪包子了?动不动就爱哭,妈妈要羞羞小珠宝了。”
  濮阳渠心头也难受,他没有想到小珠宝如此的敏感,大手摸着女儿的小脑袋,跟上哄道:
  “爸爸最爱小珠宝和妈妈了,傻丫头,不要哭。不会以后等妈妈肚子里的宝宝出来了,就要嘲笑小珠宝姐姐是个爱哭包了。”
  “小珠宝才不是爱哭包!”看到妈妈象旧时那样,与爸爸一起亲昵的逗着自己,小珠宝的眼珠子一转,稚气地反驳。
  只是一双湿淋淋的小眼珠,一瞬不移的望着妈妈、又抬眼望着爸爸观察,一脸害怕胆怯的样子。
  栾宜玥看到女儿这受惊地小样子,最终放弃挣扎了,只能萎着身子靠近女儿,洗了小毛巾给她擦脸蛋儿后,看着濮阳渠与小珠宝的幼稚互动,她还不能拉下嘴角——
  因为她发现,这个时期的女儿,真的很机灵聪慧,只要她想与前夫拉开一点距离,小珠宝的眼光就幽幽地转过来,看到她不动了,这才转过头去,与她爸爸,隔着她,在那戏水——
  结果,当然是她受灾了。
  好在,小丫头只是为了逗趣,小手也小,能掬到只有那么一点水沷上来,大半还被濮阳渠双手抱住她而挡掉了……
  这么一来,她真的是被濮阳渠抱地满怀,实实的!
  栾宜昌洗完姐夫的裤子,过来灶房一看,就瞄到他姐一家三口戏水的高兴样子,然后发现姐夫不过是突兀地扫瞪过来、、他立马就吓地跑远。
  呃~姐夫那眼神、真的好可怕!栾宜昌同时在心中亦惊奇于姐夫耳力的敏感,他明明走的很小声的说……
  给女儿洗完一个‘温馨’的澡,濮阳渠哼着军调,给妻女做饭。
  直听地在旁边打下手的栾宜昌一脸的郁卒:明明五音不全,还在这里啊着那破锣式的声音,不知道他听地难受嘛!
  “姐夫、打个商量,咱别唱了,行不!”姐姐是带着小珠宝就避难去了,留下他在这里受姐夫磨砺…
  “嫌弃?嫌弃你来做饭。”濮阳渠一句话,让栾宜昌立即收了声。
  吃饭的时候,濮阳渠一边给妻子挟菜,一边照顾女儿吃饭,完全将小舅子无视了。
  栾宜昌能如何,当然只好自己招呼自己了。
  小珠宝明明会自个儿吃饭,但是看到爸爸,立即就娇气的将碗捧在爸爸大手里,小眼珠子还悄悄地望了眼妈妈,见妈妈没有生气的样子,小丫头就想要爬上爸爸大腿,直看到栾宜昌比当事人还要心急!
  “呀、小珠宝,小舅舅心好疼,你看到爸爸,就完全不要不理小舅舅了,是不是?”说着,栾宜昌已经手快的将小珠宝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没有…”小珠宝看了眼爸爸,又回过头来看到小舅舅要哭的丑表情,只能乖乖的坐在小舅舅腿上,小嘴嘟着、指令着要爸爸喂。
  “小丫头真会使人!”栾宜昌抱着小珠宝,看到黑炭脸姐夫毫无立场的听着小珠宝指令,将切成小小肉末、青菜的拌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进女儿嘴里。
  还能兼顾着照顾他姐,知道她姐不喜欢吃肥的,将肥肉全都咬了,再将瘦肉放进他姐的碗里,然后他就暗里偷笑地看着他姐,在小珠宝的瞪视下,生硬的吃下那些肉,完了还要听小珠宝的训示:
  “妈妈,你要多吃肉肉,这样弟弟出来了,才不会象小珠宝这样常生病哦!”
  小珠宝是早产儿,体质一向偏弱,容易感冒又容易拉肚子。
  偏偏婆家里的粮食被婆母把持,前夫给的工资也被她强要了去,好在她手上还有外婆留给她的一点钱财。只是栾宜玥花费再多的心机,将女儿养地很细心,小珠宝仍是要时不时的生病。
  小丫头最怕打针了。
  栾宜玥被这两父女盯着,硬着头发扯了个笑,应了声“好”。
  栾宜昌望了亲姐的憋屈样,很是义气地摸了摸小珠宝的头,说道:
  “好了,小珠宝快吃饭,你不要一直盯着你妈,自己都还没有顾好呢,再不多吃点饭,你就要长成小矮人了……”
  “坏舅舅,我才不会变成小矮人!”小珠宝反过头来,瞪向丑舅舅反驳。
  栾宜玥趁着小弟引来了女儿的视线,咬着牙朝着身边的男人低喃:“你够了,不许你再夹了。我要吃什么,自己会夹!”
  最可恶的是,记忆里觉得是贴心呵护的举动,这会儿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混帐——继被强吻之后,她现在还要口口饭都要咽他的口水?真、不能再想了!
  栾宜玥跟这个男人拉扯了十几年了,知道这男人军痞特性是深入到骨子里的,对于他要的东西和想办成的事,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
  这混蛋之前从她娘家将小珠宝抱过来,肯定就是为了让小珠宝能压制到自己!
  “老婆,你连夹菜都要禁止我了?”濮阳渠干脆将手中的碗塞给坏事的小舅子,然后光明正大的,在女儿瞪着双眼过来时,长臂环上了妻子的肩头低问。
  好在,濮阳渠还知道要收敛音量!看到女儿的眼神、被前夫的一系列举动引了过来,栾宜玥气地在桌底下用力的踩在他的军鞋上。
  只是,她自己现在穿的也是平底的软平布鞋,那点小力量,根本就没有让濮阳渠感到一丝痛,还沦陷了一只小脚!
  濮阳渠自然的将妻子的小脚,夹困在他的两脚间,与她更贴近,薄唇附在她的耳畔上暗哑地低喃:
  “老婆,乖、先吃饭,你要训夫,等咱们回房了再继续。”
  他说地声音很低,就如含着栾宜玥的耳朵诉说。栾宜玥是听的耳根一红,一张小脸被前夫这不要脸的行径,憋地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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