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鬼语
所以，穿蓝色夹克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的人，如果我没有见过他，绝对没有可能想象出他的形象。
那么问题来了，我见过他吗？
安警官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点，他让我好好想想，曾经在哪个时候，是不是见过这个人，这非常重要。
我回想了所有可能见到这位司机的机会，事实是，我的工作内容很单调，工作地点也够固定，跟他没有交集。
退一万步讲，即使我真的见过这么一个人，也不可能观察得那么仔细，连他身上有几个机油污渍都能记得清楚。
关键是，我真的没有见过他。
“没有，绝对没见过这个人。”过了好久，我才对安警官说这句话，因为我是非常谨慎仔细地回忆后得出来的结论。
“好，那你能不能试着说一说，到底对这个人了解多少？”安警官继续问我。
“不知道，一无所知。”我说。
安警官皱了下眉头，“但你显然对他是有了解的，比如他的名字，工作，性格，说话方式等等。”
我明白安警官的意思了，“他是那个货车司机的搭档，他们似乎有点不合，确切的说，是在某些方面意见不太一致。而且他不喜欢那个货车司机收那个人的钱害小雪，另外他胆子小，说话时不爱正眼看人，看起来很阴暗，还有……”
“还有什么？”
“他叫货车司机黑胖子，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他好像总是很郁闷，有些抱怨，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安警官听完若有所思，我就问他这跟他了解到的一致吗？
“差不多，说话时不正眼看人，职业是货车司机，这些都确有其事，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他叫自己的搭档‘黑胖子’，这个外号你就算以前跟穿蓝夹克的人有过一面之缘也不太可能知道，因为他只在生气时那么叫自己的搭档。”
安警官顿了下，皱起眉头，“但你说的性格方面的，有点出入，他这个人性格还是不错的，并不总是很郁闷，相反，他对自己的工作状况还挺满意的。不过你说他看起来郁闷，我可以试着解释一下，但我们一会儿再说。”
“为什么要一会儿说？”
安警官夹一个饺子沾了点醋说道：“因为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你可能已经想不起来了。我提醒你一下，跟那个便签本有关系。”
我连忙把便签本拿出来，翻到了第三页，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字。
当我又读了一遍之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很冷，好像四周都是冰窖，空间和时间也都是扭曲的，我甚至能闻到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还有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很恐惧，很愤怒，就好像有什么人做了亏欠我的事情一样，仿佛看待一切都是用仇恨的眼光。
很快我就意识到了，这并不是什么我自己的感受，而是穿着蓝色夹克的人的感受。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我问这问题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很紧张。
安警官点了点头。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被鬼附身了，可以这么理解吧？”
他再次点头，“我只是一种猜测，当时你脑子并不清醒，这笔迹显然也不是你的，而那个蓝色夹克的人不可能出现在病房里写下这些，除非你当时就是他……”
我看到最后一页自己写的那句话，我强调了前面的内容不是我写的。
当时我肯定已经有看答案，可惜我现在完全不记得了。
“那你对比过他本人的笔迹吗？跟我写的这些一样吗？”我发现我们正在求证一件荒唐又可怕的事情。
安警官摇摇头，说那个家伙很少写字，这刚好能讲得通为什么便签纸上的那些字那么难看。
根据我这段时间有限的记忆，我发现除了半个月前在警局他跟我说过话，其余时候我都只能看到他而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
为什么偏偏在警局时对我说话呢？假设他真的是鬼，那他肯定是要给我提供了线索，为了帮我们逼着那个货车司机说出了关键的内容。
我压低了声音，把这些想法告诉安警官。
安警官看着便签纸上的内容出神。
“如果那是他的魂魄，不是我的幻觉，那他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在警局时是，写下的这句话也是！”我说。
安警官喃喃地念出来那句话：我不应该在这里，我要回家，但是他们在拿我做实验，这都怪我那个大哥，要是他不收那两万块钱，就没事。
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假设出了一种情况。
这种情况是在很多电影和电视剧都看到过的桥段，那就是这个穿蓝色夹克的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而他的魂魄一直在跟着我，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跟着我去了疯人院，有时会附身到我的身上，他以为自己被关进疯人院做实验，他想回家，他觉得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货车司机“黑胖子”收了那两万块钱，把他卷了进来。
这样就完全能说的通了，我呆呆地看着餐馆门外，头发根都竖了起来，那家伙很可能还跟着我……
“好了，我觉得我们不要太纠结那到底是不是鬼，也不要试图去解释这件事了。”安警官说，“就当是你的某种特殊的能力好了，然后顺着往下推。”
“什么意思？能推出什么来？”我问，眼睛依然盯着门外。
安警官恐惧地看看身后，“他又来了？”
“没有，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安警官就说，会不会那个穿蓝色夹克的货车司机是想告诉你一些什么事情呢？也许跟他的死有关系。
我把目光落回到安警官的身上，“你不是已经调查出来他了吗？他是怎么死的？还有其他信息吗？”
安警官点点头，“他的名字叫老九，死因还在调查中，但我之所以这么关注他的事情是因为他死的地点很不一般，你肯定想不到是在哪找到他的尸体的。”
那么问题来了，我见过他吗？
安警官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点，他让我好好想想，曾经在哪个时候，是不是见过这个人，这非常重要。
我回想了所有可能见到这位司机的机会，事实是，我的工作内容很单调，工作地点也够固定，跟他没有交集。
退一万步讲，即使我真的见过这么一个人，也不可能观察得那么仔细，连他身上有几个机油污渍都能记得清楚。
关键是，我真的没有见过他。
“没有，绝对没见过这个人。”过了好久，我才对安警官说这句话，因为我是非常谨慎仔细地回忆后得出来的结论。
“好，那你能不能试着说一说，到底对这个人了解多少？”安警官继续问我。
“不知道，一无所知。”我说。
安警官皱了下眉头，“但你显然对他是有了解的，比如他的名字，工作，性格，说话方式等等。”
我明白安警官的意思了，“他是那个货车司机的搭档，他们似乎有点不合，确切的说，是在某些方面意见不太一致。而且他不喜欢那个货车司机收那个人的钱害小雪，另外他胆子小，说话时不爱正眼看人，看起来很阴暗，还有……”
“还有什么？”
“他叫货车司机黑胖子，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他好像总是很郁闷，有些抱怨，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安警官听完若有所思，我就问他这跟他了解到的一致吗？
“差不多，说话时不正眼看人，职业是货车司机，这些都确有其事，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他叫自己的搭档‘黑胖子’，这个外号你就算以前跟穿蓝夹克的人有过一面之缘也不太可能知道，因为他只在生气时那么叫自己的搭档。”
安警官顿了下，皱起眉头，“但你说的性格方面的，有点出入，他这个人性格还是不错的，并不总是很郁闷，相反，他对自己的工作状况还挺满意的。不过你说他看起来郁闷，我可以试着解释一下，但我们一会儿再说。”
“为什么要一会儿说？”
安警官夹一个饺子沾了点醋说道：“因为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你可能已经想不起来了。我提醒你一下，跟那个便签本有关系。”
我连忙把便签本拿出来，翻到了第三页，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字。
当我又读了一遍之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很冷，好像四周都是冰窖，空间和时间也都是扭曲的，我甚至能闻到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还有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很恐惧，很愤怒，就好像有什么人做了亏欠我的事情一样，仿佛看待一切都是用仇恨的眼光。
很快我就意识到了，这并不是什么我自己的感受，而是穿着蓝色夹克的人的感受。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我问这问题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很紧张。
安警官点了点头。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被鬼附身了，可以这么理解吧？”
他再次点头，“我只是一种猜测，当时你脑子并不清醒，这笔迹显然也不是你的，而那个蓝色夹克的人不可能出现在病房里写下这些，除非你当时就是他……”
我看到最后一页自己写的那句话，我强调了前面的内容不是我写的。
当时我肯定已经有看答案，可惜我现在完全不记得了。
“那你对比过他本人的笔迹吗？跟我写的这些一样吗？”我发现我们正在求证一件荒唐又可怕的事情。
安警官摇摇头，说那个家伙很少写字，这刚好能讲得通为什么便签纸上的那些字那么难看。
根据我这段时间有限的记忆，我发现除了半个月前在警局他跟我说过话，其余时候我都只能看到他而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
为什么偏偏在警局时对我说话呢？假设他真的是鬼，那他肯定是要给我提供了线索，为了帮我们逼着那个货车司机说出了关键的内容。
我压低了声音，把这些想法告诉安警官。
安警官看着便签纸上的内容出神。
“如果那是他的魂魄，不是我的幻觉，那他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在警局时是，写下的这句话也是！”我说。
安警官喃喃地念出来那句话：我不应该在这里，我要回家，但是他们在拿我做实验，这都怪我那个大哥，要是他不收那两万块钱，就没事。
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假设出了一种情况。
这种情况是在很多电影和电视剧都看到过的桥段，那就是这个穿蓝色夹克的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而他的魂魄一直在跟着我，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跟着我去了疯人院，有时会附身到我的身上，他以为自己被关进疯人院做实验，他想回家，他觉得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货车司机“黑胖子”收了那两万块钱，把他卷了进来。
这样就完全能说的通了，我呆呆地看着餐馆门外，头发根都竖了起来，那家伙很可能还跟着我……
“好了，我觉得我们不要太纠结那到底是不是鬼，也不要试图去解释这件事了。”安警官说，“就当是你的某种特殊的能力好了，然后顺着往下推。”
“什么意思？能推出什么来？”我问，眼睛依然盯着门外。
安警官恐惧地看看身后，“他又来了？”
“没有，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安警官就说，会不会那个穿蓝色夹克的货车司机是想告诉你一些什么事情呢？也许跟他的死有关系。
我把目光落回到安警官的身上，“你不是已经调查出来他了吗？他是怎么死的？还有其他信息吗？”
安警官点点头，“他的名字叫老九，死因还在调查中，但我之所以这么关注他的事情是因为他死的地点很不一般，你肯定想不到是在哪找到他的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