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长生之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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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章长生之秘(一)
  果然,回到船上时,林宇就瞧见宋鲁和宋师道均用着火热的眼神看着他,那感觉就好像是单身了几十年的老光棍,见到了一位浑身赤条条的美女一样,若不是心知他们的取向正常,林宇差点就准备夺路而逃了。
  “想不到,想不到,”
  宋智不住的摇头,似是叹息,又似在感慨,“原本以为我已经足够高估林兄弟了,没想到,还是看走眼了,怎么说宇文化及在四大门阀中也算顶尖高手,居然不是林兄弟一合之敌,莫非真是我老了不成?”
  “哪里,鲁叔过誉了,晚辈离贵阀宋阀主那等境界,还差得远呢,”先前宋鲁在宇文化及威逼利诱下,始终不愿将林宇等人泄露出来,让林宇很是感激,也就随着宋师道以晚辈自居,改口称宋鲁为“鲁叔”。
  “哦?”
  宋鲁定定地打量着林宇,似乎要将他看个通透,“莫非林小友想挑战我族兄?”言语中充满着惊异,毕竟宋缺之名,就是宋阀的信仰,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以绝高的武艺加上个人魅力,征服了宋阀的所有人,说他是宋阀的保护神也不为过,因此宋鲁才格外的吃惊。
  “若是在下武道等更进一步,未尝不可,”林宇淡淡的回道,“天刀”之名,他早有耳闻,试问哪一个习武之人不想像宋缺这般,“舍刀之外,别无他物”“得刀後然忘刀”,这等足以和三大宗师媲美的人物,实在让人佩服。
  “好,到时候我就在岭南,静候林小友大驾,”宋鲁抚须而笑,像林宇这般自信的晚辈,他见的多了,但像他这般实力的,还真是少见,宋鲁忍不住猜想,说不定真有那么一天,能看到林宇和自家族兄在磨刀堂一战,要知道,宋缺可是十多年都没出过磨刀堂一步了。
  一旁的宋师道略带羡慕的看了林宇一眼,虽然他是宋缺幼子,深受家族看重,但“天刀”之子的名头,带给他的,不仅是荣耀,更多是压力,试问,有了这般出色的父亲,又有谁会在意他的成就呢?
  这份苦楚,宋师道也只能闷在心中。
  第二天一早,船到历阳,林宇带着寇仲、徐子陵下了船,让人意外的是,傅君婥居然也跟着告辞了,看着佳人远去的背影,宋师道怅然若失,连与林宇等人告别时,神情都是一阵恍惚,在一旁的宋鲁大为不满,有心责备,却碍于林宇等人在场,不好发作。
  可以想象,等到林宇他们一走,宋师道定会被宋鲁狠狠地教训一顿,不过,这是宋阀的家务事,林宇也不好插手。
  兴许是义军即将攻城的缘故,远远望去,历阳城戒备森严,城墙上头,黑压压的一列隋兵,城下无数的百姓排成一条长龙,在守卫的盘问下,一点一点的放进城中,看这架势,林宇等人想要进城,恐怕得排到日上三竿了。
  因此三人遂熄了入城的心思,掉头绕过历阳城,继续北上。
  一连行了三日,这几天,林宇三人白天赶路,若是遇到什么村落,晚上就在此借宿,若是周围没有什么人烟,三人也就在这荒郊野外露宿,虽然生活清苦,但也乐在其中。
  这日傍晚时分,忽然下起了骤雨,这雨来得又急又密,三人没有雨具,很快就淋成了落汤鸡,好在,三人在附近找到了一座山谷,也就顺势进了谷中避雨。
  林宇的戒指内虽没有雨具,好在却留有生火的工具,以及几套衣衫,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寇仲和徐子陵也习惯了林宇的神奇,对于他随手掏出几件衣服,又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点着了火,也见怪不怪了,二人接过衣服就各自走到一角落里默默地换上,再回到火堆旁烤火。
  “这破书也真是神奇的紧,我们浑身上下的东西都湿了,它居然还一点事都没有,早知就拿这东西挡雨了,”
  说话的人是寇仲,他从湿透的衣服中翻出那本《长生诀》,本想拿出来烤火,却发现上边一点水迹都没,忍不住惊呼道。
  林宇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能想到用他人梦寐以求的《长生诀》来避雨,寇仲你也真是淫才。
  “小仲、小陵,你们这几日研究长生诀,有什么进展没有?”看着寇仲手中的《长生诀》,林宇忍不住问道。
  “没有,”
  寇仲、徐子陵一起摇头,脸上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那你们看上面图案,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林宇仍不死心,心中却忍不住想着,莫不是因为自己插足,导致二人与原著中际遇不同,才与长生诀失之交臂?
  还是说,长生诀与九玄大法一起练,才更配?
  可惜此刻傅君婥早已离去,不然林宇到真想从她口中问出九玄大法的秘籍,再让寇仲他们试一试。
  “说起来,这几天我看上面第六幅图,倒是感觉体内有一阵气流在动,就像一只小老鼠一般,窜来窜去,”寇仲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林宇马上转头看向徐子陵,后者犹豫道,“我倒是和仲少有差不多的感觉,只不过不是第六幅,而是第七幅。”
  “太好了,那你们就继续参悟各自熟悉的那幅图,说不定能悟出什么玄机,”林宇高兴的说道。
  入夜,三人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林宇找了一处空地,依旧盘膝打坐,而寇仲与徐子陵,则是继续研究那本《长生诀》,方才林宇的话,给了他们启示,两人一个盯着第六幅图,一个盯着第七幅图,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
  寇仲看的是那幅似在走路的图像,经脉穴位以红点虚线标示,与徐子陵那幅全无分别,但行气的方式却刚好相反。似是起始的粗黑箭咀,对正头顶天灵穴。至于自此以下的箭咀却分作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每色箭咀看来都像说出一套完全不同的功法,不但路径有异,选取的穴脉亦大不相同。
  徐子陵那幅却是仰卧的人像,粗黑箭咀指的却是右足涌泉穴,七色箭咀的最后归结却是左足涌泉穴,不像寇仲的重归头顶天灵穴,复杂处则两幅图像都是不相伯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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