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坐地起价
卓凡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以后住校了，那还怎么继续每天拍卓小状的视频挣钱呢。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挣钱计划才刚开了个好头，梦想不能搁浅啊。
怎么才能让卓欢欢在他不在家的时候继续拍卓小壮的视频呢，得给她个什么动力，她才能比自己干劲更足呢。
正琢磨这个问题，电话忽然响起，卓凡一看是个生号，没有骚扰电话标记，想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你是哪位？”
“喂，请问是卓凡同学吗？”电话里响起一个客气的男人声音。
“是的。”
“卓凡同学，恭喜你顺利进入武科班，我是星创广告公司的业务经理，我姓王，我们想找你拍一部广告，相信你应该有兴趣的。”
隔着屏幕卓凡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情，拍广告，难道我都已经这么红了吗？说不定是诈骗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卓凡质问道。
“哈哈，我也是很曲折的才知道你电话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有个生产饮料的客户托我们拍个新产品的广告，策划创意什么的都敲定了，就差拍广告的模特了。
我们敲定的方案是在全市的学校里面找一个有知名度的学生，最好是武科班的学生，你们一高的自然是首选。
我很巧合的听武体局的张科长说今天你们学校武科分班检测，有个学生很优秀，把他们的检测机都打坏了。细一打听才知道，那优秀的学生就是你这个名噪一时的打虎英雄啊。
当时我就眼前一亮，这不正是我们要找的人吗，几经历周折这才知道了你的电话。”
“哦，原来如此。具体是什么饮料，还非要找个我们武科班的学生吗？”卓凡按捺住心里的小激动，开始询问细节。现在的骗子手段都很高明，能让人一步步的跳进坑里，谨慎点总是好的。
卓凡说着话，进入自己卧室。
“哈哈，你的警惕性还挺高。是一款叫灵牛的酸酸乳饮料，广告词我们都想好了，叫‘灵力十足，就喝灵牛酸酸乳’，你什么时间有空，咱们先约一下拍摄时间？”
卓凡一听乐了，这广告词倒是挺简单明白接地气的，这广告找他拍就对了啊。
“我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时间啊，明天我们就正式开班了，紧接着就是一个星期的封闭训练。”
卓凡心里一个劲的可惜，多好的挣钱机会，竟然没档期。
“哦……没想到你们时间抓这么紧。”对方沉吟片刻，接着道：“那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可以今天晚上就拍了。”
卓凡喜上眉梢，本以为上门的广告要黄了，不成想来转机了。他猜一定是广告公司的客户爸爸催得紧，要他们赶紧拍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执着。
他不能这么利索就说有时间，得端端架子，于是装腔作势地道：
“时间嘛，这东西就像海绵里的水，能挤出来多少就看你们给的价钱到位不到位了。”
“哈哈哈，爽快人，就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爽快价1万，拍完就给钱。”对方开出筹码。
“1万？再见！”卓凡沉声道。
广告这块他多少是有了解的，那天抠手机研究挣钱门路，知道不同类型的，不同知名度模特的价钱都不一样。
找小童星拍还要万儿八千的，大晚上的，这么着急上火的找他打虎英雄拍广告，给1万，这不逗小孩的吗？
“哎，哎哎哎……卓凡同学，你别挂，价钱咱们可以再商量嘛。”对方着急地请求道。
“商量可以，但是你得有诚意才行。怎么说我也不是个素人，自带热搜体质，粉丝都十几万了，你说我应该是什么价位的？”卓凡一顿巴拉巴拉，连吹带蒙，脸都不带红的。
王经理心里嘀咕，这届年轻人都这么骄傲吗？
好吧，谁让人家的是轰动宛城的打虎英雄，又是一高准武科一的优秀学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王经理又笑呵呵地报价道：“那我再给你长1万，一步到位，怎么样，这价钱到位吧？”
卓凡一听暗喜，涨价这么麻利，一点都不带肉疼的，那说明还有空间啊。
“2万，我怎么还是感不到你诚意呢，你再报一个。”
“卓凡同学，2万已经不低了，哎，好吧，那我再长5000，2万5行了吧。”
“长5000，你这寒碜人呢。”
“这，这，好，那3万总成了吧。”
卓凡觉得3万确实也不低了，但听对方的声音，感觉应该还有抬价的空间，要狠就狠到底，谁让咱现在这么火呢。
“3万？呵呵，我看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实话告诉你吧，有个6万的广告找到我，因为档期不合适我都给推了。想找我今天晚上拍，你觉得低于这价我会去吗？”
王经理一听，心里就吃了惊了，哪个土财主，拍个广告给6万，这学生一定是瞎掰的，还想让我提价，真是够奸猾的。
“卓凡同学，可没6万这个价的，能告诉我是哪个公司吗？”
卓凡嘴里露出一撇笑意：“商业秘密，不方便透露。”
王经理无语能有10几秒，又坚定地说道：“这样吧，35000，已经是最高价了。”
“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
“别别，40000成了吧。”王经理肉痛道。
“算了吧，我准备洗洗睡了。”
“别，别挂，45000，再高我都亏本了。”王经理声音都尖了。他啥时候被广告模特给坐地起价过，都是你爱拍拍，不爱拍我换人。
可这次不一样，他跟客户爸爸签了合同，打保票说一定会找一个阳光帅气，灵力觉醒，还有知名度的高中生模特。
眼看着再有三天合同就到期了，再不给客户爸爸交货，就得双倍赔人家广告费了。
好容易找到一个各方面都符合条件的，却是个坐地起价的狠角色。拍吧，不甘心被他这么一顿宰，不拍吧三天时间里还能去哪儿找个这么优秀的模特出来。
卓凡憋着笑道：“哎呀，手机怎么没电了，要关机了。”
“别，别，别，快找充电器啊。卓凡同学，你是我亲人行了吧，50000，真的不能再多了，客户一共就给了50000广告费，全给你了，我们都是白忙活了，够诚意吧。”王经理带着哭腔道，心里骂骂咧咧。
卓凡才不信他的话，又抬价道：“我已经隔着屏幕感觉到你的诚意了，不过……”
“不过啥，你真不能再狮子大开口了啊。”王经理的声音都发颤了。
“不过这大晚上的去拍广告，是不是得把来回打车费，熬夜费，夜宵费杂七杂八的都安排一下。”
我真是太牛逼了，卓凡都想给自己磕一个，我咋这么能抬价呢。多亏了写小说的经历啊，编故事那不跟喝凉水似的。不过名气是基础，没打虎的壮举，他觉得顶天能抬到2万。
“安排，安排，500包得住吧。”王经理彻底放弃了抵抗。
“说啥你不得给凑合整，1000，告诉我地址，我这就打车去了。”
“好好好，地址在……”
王经理告诉完卓凡地址，虚脱般躺在椅子里，脸上阴云密布，心里上演着小剧场。
这小兔崽子也太能抬价了，把我吃得死死的。
封杀，拍完广告我就要封杀他。我还要通告全城的广告界，这种利润杀手说什么都不能再用，简直就是灾难。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挣钱计划才刚开了个好头，梦想不能搁浅啊。
怎么才能让卓欢欢在他不在家的时候继续拍卓小壮的视频呢，得给她个什么动力，她才能比自己干劲更足呢。
正琢磨这个问题，电话忽然响起，卓凡一看是个生号，没有骚扰电话标记，想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你是哪位？”
“喂，请问是卓凡同学吗？”电话里响起一个客气的男人声音。
“是的。”
“卓凡同学，恭喜你顺利进入武科班，我是星创广告公司的业务经理，我姓王，我们想找你拍一部广告，相信你应该有兴趣的。”
隔着屏幕卓凡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情，拍广告，难道我都已经这么红了吗？说不定是诈骗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卓凡质问道。
“哈哈，我也是很曲折的才知道你电话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有个生产饮料的客户托我们拍个新产品的广告，策划创意什么的都敲定了，就差拍广告的模特了。
我们敲定的方案是在全市的学校里面找一个有知名度的学生，最好是武科班的学生，你们一高的自然是首选。
我很巧合的听武体局的张科长说今天你们学校武科分班检测，有个学生很优秀，把他们的检测机都打坏了。细一打听才知道，那优秀的学生就是你这个名噪一时的打虎英雄啊。
当时我就眼前一亮，这不正是我们要找的人吗，几经历周折这才知道了你的电话。”
“哦，原来如此。具体是什么饮料，还非要找个我们武科班的学生吗？”卓凡按捺住心里的小激动，开始询问细节。现在的骗子手段都很高明，能让人一步步的跳进坑里，谨慎点总是好的。
卓凡说着话，进入自己卧室。
“哈哈，你的警惕性还挺高。是一款叫灵牛的酸酸乳饮料，广告词我们都想好了，叫‘灵力十足，就喝灵牛酸酸乳’，你什么时间有空，咱们先约一下拍摄时间？”
卓凡一听乐了，这广告词倒是挺简单明白接地气的，这广告找他拍就对了啊。
“我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时间啊，明天我们就正式开班了，紧接着就是一个星期的封闭训练。”
卓凡心里一个劲的可惜，多好的挣钱机会，竟然没档期。
“哦……没想到你们时间抓这么紧。”对方沉吟片刻，接着道：“那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可以今天晚上就拍了。”
卓凡喜上眉梢，本以为上门的广告要黄了，不成想来转机了。他猜一定是广告公司的客户爸爸催得紧，要他们赶紧拍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执着。
他不能这么利索就说有时间，得端端架子，于是装腔作势地道：
“时间嘛，这东西就像海绵里的水，能挤出来多少就看你们给的价钱到位不到位了。”
“哈哈哈，爽快人，就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爽快价1万，拍完就给钱。”对方开出筹码。
“1万？再见！”卓凡沉声道。
广告这块他多少是有了解的，那天抠手机研究挣钱门路，知道不同类型的，不同知名度模特的价钱都不一样。
找小童星拍还要万儿八千的，大晚上的，这么着急上火的找他打虎英雄拍广告，给1万，这不逗小孩的吗？
“哎，哎哎哎……卓凡同学，你别挂，价钱咱们可以再商量嘛。”对方着急地请求道。
“商量可以，但是你得有诚意才行。怎么说我也不是个素人，自带热搜体质，粉丝都十几万了，你说我应该是什么价位的？”卓凡一顿巴拉巴拉，连吹带蒙，脸都不带红的。
王经理心里嘀咕，这届年轻人都这么骄傲吗？
好吧，谁让人家的是轰动宛城的打虎英雄，又是一高准武科一的优秀学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王经理又笑呵呵地报价道：“那我再给你长1万，一步到位，怎么样，这价钱到位吧？”
卓凡一听暗喜，涨价这么麻利，一点都不带肉疼的，那说明还有空间啊。
“2万，我怎么还是感不到你诚意呢，你再报一个。”
“卓凡同学，2万已经不低了，哎，好吧，那我再长5000，2万5行了吧。”
“长5000，你这寒碜人呢。”
“这，这，好，那3万总成了吧。”
卓凡觉得3万确实也不低了，但听对方的声音，感觉应该还有抬价的空间，要狠就狠到底，谁让咱现在这么火呢。
“3万？呵呵，我看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实话告诉你吧，有个6万的广告找到我，因为档期不合适我都给推了。想找我今天晚上拍，你觉得低于这价我会去吗？”
王经理一听，心里就吃了惊了，哪个土财主，拍个广告给6万，这学生一定是瞎掰的，还想让我提价，真是够奸猾的。
“卓凡同学，可没6万这个价的，能告诉我是哪个公司吗？”
卓凡嘴里露出一撇笑意：“商业秘密，不方便透露。”
王经理无语能有10几秒，又坚定地说道：“这样吧，35000，已经是最高价了。”
“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
“别别，40000成了吧。”王经理肉痛道。
“算了吧，我准备洗洗睡了。”
“别，别挂，45000，再高我都亏本了。”王经理声音都尖了。他啥时候被广告模特给坐地起价过，都是你爱拍拍，不爱拍我换人。
可这次不一样，他跟客户爸爸签了合同，打保票说一定会找一个阳光帅气，灵力觉醒，还有知名度的高中生模特。
眼看着再有三天合同就到期了，再不给客户爸爸交货，就得双倍赔人家广告费了。
好容易找到一个各方面都符合条件的，却是个坐地起价的狠角色。拍吧，不甘心被他这么一顿宰，不拍吧三天时间里还能去哪儿找个这么优秀的模特出来。
卓凡憋着笑道：“哎呀，手机怎么没电了，要关机了。”
“别，别，别，快找充电器啊。卓凡同学，你是我亲人行了吧，50000，真的不能再多了，客户一共就给了50000广告费，全给你了，我们都是白忙活了，够诚意吧。”王经理带着哭腔道，心里骂骂咧咧。
卓凡才不信他的话，又抬价道：“我已经隔着屏幕感觉到你的诚意了，不过……”
“不过啥，你真不能再狮子大开口了啊。”王经理的声音都发颤了。
“不过这大晚上的去拍广告，是不是得把来回打车费，熬夜费，夜宵费杂七杂八的都安排一下。”
我真是太牛逼了，卓凡都想给自己磕一个，我咋这么能抬价呢。多亏了写小说的经历啊，编故事那不跟喝凉水似的。不过名气是基础，没打虎的壮举，他觉得顶天能抬到2万。
“安排，安排，500包得住吧。”王经理彻底放弃了抵抗。
“说啥你不得给凑合整，1000，告诉我地址，我这就打车去了。”
“好好好，地址在……”
王经理告诉完卓凡地址，虚脱般躺在椅子里，脸上阴云密布，心里上演着小剧场。
这小兔崽子也太能抬价了，把我吃得死死的。
封杀，拍完广告我就要封杀他。我还要通告全城的广告界，这种利润杀手说什么都不能再用，简直就是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