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谁是猪谁杀猪
杨小宝却并没有荣盈盈那么惊喜，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股票涨势，淡淡一笑：“别急，涨得还不够猛，要是万小同下手，他的动作不会这么轻的。应该是我请的外援。”
随后，杨小宝拿起手机给金萱宣打了个电话：“你是不是已经下场干开了，刚刚入了市连续买入智达科技了吗？”
“对啊。”金萱宣把手机握得发了汗，紧张地问道：“接下来呢？还买吗？我不敢吃得太猛，心里还是没底。”
杨小宝淡定的下令：“买！继续买，我找了人配合你。你这边和我这边互相抬轿子，先给万小同演上一出戏。”
五个街区以外，万宝大厦顶层董事长办公室里，万小同瞪视着电脑上的急速窜上智达科技股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这边还没进场呢，股价都已经都被抬得比平时高了好多，而且后势还在看涨！
“快说！是不是你走漏了消息？”万小同两眼血红，对着坐在电脑前为他操盘的唐经理吼叫。
唐经理也急了，擦着冷汗说道：“我哪敢啊，万总！我给您操盘多少年了，操作大并购也不是第一回了，能不知道这个轻重吗？”
万小同稍微冷静了一下，瞪着唐经理说道：“那你以一个老操盘手的经验回答我，这看上去是不是像走漏了消息？”
面对着老板咄咄逼人的凶狠目光，唐经理艰难地点了点头，脑子里也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说道：“万总，会不会是您在省城高层商圈筹集资金作并购准备的时候，让人猜到了您要搞大动作？如果我发现有一个人不惜用自家的股权折价抵押，借入大笔资金，那我肯定猜到对方马上要搞大动作并购某家公司。”
“你说得对，这样是很容易被人猜到我要搞大动作，可是凭什么就能猜到我要搞的大动作就是收购智达科技？我们万宝集团的主业是地产和物流，智达科技是一家生化科技上市公司，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行业。谁会猜得到我会收购一家完全不相干的生化科技公司？”
万小同沉着脸在地毯上踱来踱去，脸色阴晴不定，稍稍犹豫了一下，咬牙下令道：“按照原计划吃进！”
唐经理吃了一惊：“万总，这个搞不得啊！如果真是走漏了消息，我们还这样拼着买进，就算最后还是得到了智达科技的控制权，那花费的代价也太大了，犯不着啊！您就算非要智达科技不可，那也完全可以缓些天再下手啊！”
“不行！今天是我答应别人……”万小同意识到说自己漏了嘴，差点儿把绝对不能泄露的事情说出来了，立刻改口道，“今天是我设定的最后期限，不能再拖了。”
唐经理却已经听出了异样，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迎着万小同的目光说道：“万总，我跟着您十几年了，明白您的有些事情我是不可以问更不可以插嘴的。但是今天我必须问您一句：收购智达科技不是您给万宝集团收购的，是您为了别人收购的对不对，那个人想控制这家公司，但是不方便出手，所以就让您替他出手对不对？”
万小同猛然抬头，两眼放出凶光射向唐经理，随即迅速敛去，面无表情说道：“到此为止，下不为例。”
这话的意思自然是此事问到这里就别再往下问了，以后也绝对不许再问，但也相当于间接默认了唐经理的猜测。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
出于对老板的耿耿忠心同，唐经理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下去。
“那个人，我说的是那个让您答应了出面替他收购智达科技的人，想要的其实并不是智达科技的控制权，而是您兜里的钱，您兜里的很多钱！他让您花自己的钱不惜代价收购智达科技，自己提前进场买进智达科技的股票给您挖了一个大坑，等您买进爆涨之后狠狠宰您一刀！您想，除了您和我之外，提前知道这个收购计划的就只有那个人。”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万小同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对啊，收购计划并不是只有自己和唐经理知道，还有第三个人——那个说服诱惑自己发动这场收购的异国大人物，东瀛情报机构的前任高级官员，现在的东瀛四海科技咨询公司创始人兼董事长井上宽。
既然不是自己走漏消息，也不是唐经理，那么唯一可能利用这个机会趁火打劫的人，就只能是那位始作俑者井上宽。
万小同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当初井上宽要求自己在股市上收购智达科技的所有流通股，进而掌握该公司的控制权，给出的理由是那家并不怎么起眼的公司拥有一项对于军事很有用处的尖端技术，夺得这家公司的控制权就能不动声色的掌握这项技术。
井上宽当时表露的意思很明显：让万宝集团出面收购智达科技并不是商业目的，不以赚钱为考量，所以也不用着计算代价，让他万小同尽管放手去干——总之不管花费多少代价，事后也一定会加倍补偿给万宝集团。
万小同还记得自己当时提出万宝集团资金紧张，垫不出来这么多，收购行动所需的大笔资金必须由东瀛方面事先予以解决。
这个请求却被井上宽坚决驳回了，给出的理由是：他井上宽是个什么人，他的四海科技咨询公司是什么公司，一直都是各国安全机构众所周知的事情。华国的情报安全部门同样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也一定会长期留意他井上宽和四海公司的一举一动。
在这个前提下，如果他井上宽和东瀛四海公司忽然跟华国境内发生反常联系，比如说像万小同所要求的，紧急调拨巨额资金跨国汇入万宝集团的户头，那就一定会引起华国情报安全机构的高度警觉。
华国情报安全机构只要智商及格，此时就一定能猜到东瀛方面是想拿万宝集团当作白手套在华国境内有所动作，也就会把万宝集团和那笔巨额资金同时纳入严密监控之中，接下来当然也就会注意到万宝集团把那笔巨额资金用在对智达科技的收购行动上。
到了这个时候，华国情报安全机构就算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智达科技公司拥有的某样东西是东瀛方面所觊觎目标，那就一切都完了。
所以唯一安全的做法，就是万宝集团自己想办法筹措到收购所需的资金，就算砸锅卖铁也不要紧——井上宽承诺，任务完成后东瀛方面会通过其他间接渠道慢慢的加倍补偿万宝集团。
……
当初井上宽给出的以上这套让万宝集团自己砸锅卖铁筹钱替他干活的理由，很严密很有说服力。再加上双方此前已经合作过很多次，井上宽还是很讲信用的，所以万小同被说服了，决定自己筹钱替井上宽干这一回，这才有了后面用万宝集团大量股权低价抵押给升龙集团，向荣家借入二十个亿的事情。
此刻回想起来，万小同觉得这些全都是他妈的套路！
什么为了避免惊动华国情部安全机构，所以不能跨国调集资金给万宝集团啊！
什么因为这是情报任务不是为了赚钱，所以不计代价你尽管放手去干，事后会给你加倍补偿啊！
这些全都是他妈的套路，都是井上宽这个老狐狸为了说服自己砸锅卖铁替他冲锋陷阵，然后他好在背后狠狠宰自己一刀。
万小同当然知道井上宽不是一个单纯的商人，他那个挂着羊头的四海科技咨询公司背后站着的是东瀛国情报机构，是东瀛国情报机构获取情报的白手套。可是再怎么不单纯的商人，那也毕竟是个商人啊，一个商人怎么可能有猪不杀有钱不赚，如果他觉得这头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话。
被抛弃和被叛卖的愤怒笼罩了万小同，此他是是真心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头猪，还是头会数钱的大肥猪，差点被井上宽那个老狐狸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除了愤怒，也有庆幸，幸亏有唐经理的提醒，自己醒悟得及时。不然真要是花费巨大代价在股价高位强行收购了智达科技，事后又指望不上井上宽先前许诺的丰厚补偿，那可就真是亏到吐血。
更严重的是此事会带来连锁反应，在收购行动巨额亏损就势必会没钱偿还银行贷款，以及向升龙集团赎会贱价抵押的万宝集团股权，那意味着就连自己这份家业都要拱手让给荣家了。
一想到井上宽会把自己坑得多么惨，万小同就恨得牙根直痒，立刻就起了狠狠报复的心思。
久久等不到老板做出决断，唐经理终于忍不住了，指着电脑屏幕上翻滚的股价数字建议道：“万总，您看，智达科技的股价已经一路被拉到很高的位置了，这就说明那个人还在大笔吃进，他在等着您履行承诺，然后在更高的价位卖给您宰您一刀。所以咱们……”
“咱们就反过来狠狠宰他一刀！”万小同就像一个从陷阱里跳出来的野兽那样狂怒起来，神经质一般的吼叫：“抛！抛出去！把我们之前买进的智达科技股票全都抛出去，等到那个老东西把股价拉抬到最高价位后就出手全抛出去！哼，老东西，想宰我一刀？看是谁宰谁！”
“好，好！现在出手的时机刚刚好！”唐经理兴奋答应着，干这种事情他当然轻车熟路，鼠标一点，一手两千万股的大单就甩了出去，总价高达六个多亿！
如此巨单一手甩出，效果立竿见影，智达科技的股价一改开盘后连涨的势头，从高位应声急挫，一下子就跌回了开盘价！
与此同时，金萱宣在银行贵宾室里看着电脑屏幕目瞪口呆，差点儿没晕过去，回过神儿后慌慌忙忙拿起手机给杨小宝打电话请示。
升龙大厦顶层办公室里，荣盈盈对着屏幕上突然暴跌的智达科技股价也是一脸懵逼，这完全没有按照预计的套路来啊，这个搞法别说割到人家的肉，自己都被人当猪杀了！
随后，杨小宝拿起手机给金萱宣打了个电话：“你是不是已经下场干开了，刚刚入了市连续买入智达科技了吗？”
“对啊。”金萱宣把手机握得发了汗，紧张地问道：“接下来呢？还买吗？我不敢吃得太猛，心里还是没底。”
杨小宝淡定的下令：“买！继续买，我找了人配合你。你这边和我这边互相抬轿子，先给万小同演上一出戏。”
五个街区以外，万宝大厦顶层董事长办公室里，万小同瞪视着电脑上的急速窜上智达科技股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这边还没进场呢，股价都已经都被抬得比平时高了好多，而且后势还在看涨！
“快说！是不是你走漏了消息？”万小同两眼血红，对着坐在电脑前为他操盘的唐经理吼叫。
唐经理也急了，擦着冷汗说道：“我哪敢啊，万总！我给您操盘多少年了，操作大并购也不是第一回了，能不知道这个轻重吗？”
万小同稍微冷静了一下，瞪着唐经理说道：“那你以一个老操盘手的经验回答我，这看上去是不是像走漏了消息？”
面对着老板咄咄逼人的凶狠目光，唐经理艰难地点了点头，脑子里也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说道：“万总，会不会是您在省城高层商圈筹集资金作并购准备的时候，让人猜到了您要搞大动作？如果我发现有一个人不惜用自家的股权折价抵押，借入大笔资金，那我肯定猜到对方马上要搞大动作并购某家公司。”
“你说得对，这样是很容易被人猜到我要搞大动作，可是凭什么就能猜到我要搞的大动作就是收购智达科技？我们万宝集团的主业是地产和物流，智达科技是一家生化科技上市公司，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行业。谁会猜得到我会收购一家完全不相干的生化科技公司？”
万小同沉着脸在地毯上踱来踱去，脸色阴晴不定，稍稍犹豫了一下，咬牙下令道：“按照原计划吃进！”
唐经理吃了一惊：“万总，这个搞不得啊！如果真是走漏了消息，我们还这样拼着买进，就算最后还是得到了智达科技的控制权，那花费的代价也太大了，犯不着啊！您就算非要智达科技不可，那也完全可以缓些天再下手啊！”
“不行！今天是我答应别人……”万小同意识到说自己漏了嘴，差点儿把绝对不能泄露的事情说出来了，立刻改口道，“今天是我设定的最后期限，不能再拖了。”
唐经理却已经听出了异样，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迎着万小同的目光说道：“万总，我跟着您十几年了，明白您的有些事情我是不可以问更不可以插嘴的。但是今天我必须问您一句：收购智达科技不是您给万宝集团收购的，是您为了别人收购的对不对，那个人想控制这家公司，但是不方便出手，所以就让您替他出手对不对？”
万小同猛然抬头，两眼放出凶光射向唐经理，随即迅速敛去，面无表情说道：“到此为止，下不为例。”
这话的意思自然是此事问到这里就别再往下问了，以后也绝对不许再问，但也相当于间接默认了唐经理的猜测。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
出于对老板的耿耿忠心同，唐经理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下去。
“那个人，我说的是那个让您答应了出面替他收购智达科技的人，想要的其实并不是智达科技的控制权，而是您兜里的钱，您兜里的很多钱！他让您花自己的钱不惜代价收购智达科技，自己提前进场买进智达科技的股票给您挖了一个大坑，等您买进爆涨之后狠狠宰您一刀！您想，除了您和我之外，提前知道这个收购计划的就只有那个人。”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万小同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对啊，收购计划并不是只有自己和唐经理知道，还有第三个人——那个说服诱惑自己发动这场收购的异国大人物，东瀛情报机构的前任高级官员，现在的东瀛四海科技咨询公司创始人兼董事长井上宽。
既然不是自己走漏消息，也不是唐经理，那么唯一可能利用这个机会趁火打劫的人，就只能是那位始作俑者井上宽。
万小同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当初井上宽要求自己在股市上收购智达科技的所有流通股，进而掌握该公司的控制权，给出的理由是那家并不怎么起眼的公司拥有一项对于军事很有用处的尖端技术，夺得这家公司的控制权就能不动声色的掌握这项技术。
井上宽当时表露的意思很明显：让万宝集团出面收购智达科技并不是商业目的，不以赚钱为考量，所以也不用着计算代价，让他万小同尽管放手去干——总之不管花费多少代价，事后也一定会加倍补偿给万宝集团。
万小同还记得自己当时提出万宝集团资金紧张，垫不出来这么多，收购行动所需的大笔资金必须由东瀛方面事先予以解决。
这个请求却被井上宽坚决驳回了，给出的理由是：他井上宽是个什么人，他的四海科技咨询公司是什么公司，一直都是各国安全机构众所周知的事情。华国的情报安全部门同样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也一定会长期留意他井上宽和四海公司的一举一动。
在这个前提下，如果他井上宽和东瀛四海公司忽然跟华国境内发生反常联系，比如说像万小同所要求的，紧急调拨巨额资金跨国汇入万宝集团的户头，那就一定会引起华国情报安全机构的高度警觉。
华国情报安全机构只要智商及格，此时就一定能猜到东瀛方面是想拿万宝集团当作白手套在华国境内有所动作，也就会把万宝集团和那笔巨额资金同时纳入严密监控之中，接下来当然也就会注意到万宝集团把那笔巨额资金用在对智达科技的收购行动上。
到了这个时候，华国情报安全机构就算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智达科技公司拥有的某样东西是东瀛方面所觊觎目标，那就一切都完了。
所以唯一安全的做法，就是万宝集团自己想办法筹措到收购所需的资金，就算砸锅卖铁也不要紧——井上宽承诺，任务完成后东瀛方面会通过其他间接渠道慢慢的加倍补偿万宝集团。
……
当初井上宽给出的以上这套让万宝集团自己砸锅卖铁筹钱替他干活的理由，很严密很有说服力。再加上双方此前已经合作过很多次，井上宽还是很讲信用的，所以万小同被说服了，决定自己筹钱替井上宽干这一回，这才有了后面用万宝集团大量股权低价抵押给升龙集团，向荣家借入二十个亿的事情。
此刻回想起来，万小同觉得这些全都是他妈的套路！
什么为了避免惊动华国情部安全机构，所以不能跨国调集资金给万宝集团啊！
什么因为这是情报任务不是为了赚钱，所以不计代价你尽管放手去干，事后会给你加倍补偿啊！
这些全都是他妈的套路，都是井上宽这个老狐狸为了说服自己砸锅卖铁替他冲锋陷阵，然后他好在背后狠狠宰自己一刀。
万小同当然知道井上宽不是一个单纯的商人，他那个挂着羊头的四海科技咨询公司背后站着的是东瀛国情报机构，是东瀛国情报机构获取情报的白手套。可是再怎么不单纯的商人，那也毕竟是个商人啊，一个商人怎么可能有猪不杀有钱不赚，如果他觉得这头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话。
被抛弃和被叛卖的愤怒笼罩了万小同，此他是是真心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头猪，还是头会数钱的大肥猪，差点被井上宽那个老狐狸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除了愤怒，也有庆幸，幸亏有唐经理的提醒，自己醒悟得及时。不然真要是花费巨大代价在股价高位强行收购了智达科技，事后又指望不上井上宽先前许诺的丰厚补偿，那可就真是亏到吐血。
更严重的是此事会带来连锁反应，在收购行动巨额亏损就势必会没钱偿还银行贷款，以及向升龙集团赎会贱价抵押的万宝集团股权，那意味着就连自己这份家业都要拱手让给荣家了。
一想到井上宽会把自己坑得多么惨，万小同就恨得牙根直痒，立刻就起了狠狠报复的心思。
久久等不到老板做出决断，唐经理终于忍不住了，指着电脑屏幕上翻滚的股价数字建议道：“万总，您看，智达科技的股价已经一路被拉到很高的位置了，这就说明那个人还在大笔吃进，他在等着您履行承诺，然后在更高的价位卖给您宰您一刀。所以咱们……”
“咱们就反过来狠狠宰他一刀！”万小同就像一个从陷阱里跳出来的野兽那样狂怒起来，神经质一般的吼叫：“抛！抛出去！把我们之前买进的智达科技股票全都抛出去，等到那个老东西把股价拉抬到最高价位后就出手全抛出去！哼，老东西，想宰我一刀？看是谁宰谁！”
“好，好！现在出手的时机刚刚好！”唐经理兴奋答应着，干这种事情他当然轻车熟路，鼠标一点，一手两千万股的大单就甩了出去，总价高达六个多亿！
如此巨单一手甩出，效果立竿见影，智达科技的股价一改开盘后连涨的势头，从高位应声急挫，一下子就跌回了开盘价！
与此同时，金萱宣在银行贵宾室里看着电脑屏幕目瞪口呆，差点儿没晕过去，回过神儿后慌慌忙忙拿起手机给杨小宝打电话请示。
升龙大厦顶层办公室里，荣盈盈对着屏幕上突然暴跌的智达科技股价也是一脸懵逼，这完全没有按照预计的套路来啊，这个搞法别说割到人家的肉，自己都被人当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