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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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齐木急促的呼吸声中,渊落触不及防地握住了他的分/身,有规律地上下撸动,灵巧的舌尖舔/弄着乳首,轻咬的力度恰到好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脆弱的神经近乎完全崩断。
  “啊!”
  压在身下身体紧绷的少年,轻哼出声,冷不防地一口咬下手掌上的一块肉,鲜血直流,腥甜之气在口中弥漫开来,齐木紧抓住身下的毛垫子,把惨不忍睹的手掌移开,先前强忍着压抑的抽气声瞬间放大,带着少年嗓音特有的清亮,在寝宫内回荡。
  和自己一个人弄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甚至是少年叛逆期和小女朋友出去开房时的欢愉也完全不一样,不同于青涩激情焦头烂额,也不同于yy时战栗的舒爽……原因是什么齐木自然是非常清楚!差别就在于,技巧!
  实在是太伤人了,瞬间觉得好对不起以前的小女朋友。
  齐木简直想要穿回去改剧本了,这简直就不是一个等级的,魔尊每年都必须要双修一次的引申意义在哪里?这人是真正的身经百战啊卧槽!
  这才开始没多久就想缴械了这是要闹哪样,太伤自尊心了,尽管这只是十六岁少年的身体,可这里头可装着成年人的灵魂!
  你让贫僧以后怎么好意思骄傲地说出口:成年人的世界你不懂~
  渊落将手指伸进齐木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挑拨着柔软的口腔中隐藏着的敏感带,嘴巴无法阖上,晶莹的细丝一缕缕地从嘴角滴落,顺着脖颈滑下。
  破碎的呻i吟时不时溢出口,仿佛人世间最催情的圣药。黑暗中那双赤红的眼睛肉眼可见地更加闪耀夺目,几乎能透过亮光看到精致的脸部轮廓线,高挺的鼻梁,若是齐木还能正常思考的话。
  快感如洪水猛兽,却总在最巅峰的刹那被生生扼杀,死活不得解脱。齐木在水生火热中翻腾了数次,若不是口中含着的手指及时阻止了他的牙齿阖住,估计舌头已经断成两截了,尽管如此,此刻依旧连正常的语言都无法说出口。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骨节根根泛白,身体呈弓形,黑暗中感官无限扩大,渊落的每一个呼吸每一次抚摸啃咬无一不是挑逗,再加上身下某物在刻意关照中持续胀大,齐木简直生不如死。
  欲感再一次达到顶峰,齐木胀红了脸,忍不住一把握住魔尊放在自己硬物上的手:“别……我要……啊哈!”
  渊落舔吻着一路向上,咬住他的耳朵,嗓音嘶哑带着催眠似的蛊惑:“你要什么?”
  “我要……要,啊!……嗯哈……啊!”
  手被制住呈大字型拉开,渊落上下撸动的速度没有减慢,食指恰到好处地按住了最上方的发泄口,快感持续巅峰,撩人的津液溢出口,齐木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让里面的骨骼都几近酥麻。
  “你要什么?”
  这是双修吗,这就是双修吗,不需要修炼打坐之类就简简单单做下去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一直折磨,比之于拨筋断髓还要来得难受,精神上肉体上灵魂上,魔念在持续不断地回响着,无法思考,快要奔溃了。
  全身的敏感带被持续不断地挑逗着,齐木被撩拨得接近疯狂的边沿,眼角终于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嘶哑的嗓音带了丝哭腔,近乎癫狂。
  “啊哈……我……啊!!嗯哈……唔……”
  他呜咽着抬起手臂,犹如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的浮萍,环过渊落的脖颈,声线忍不住地颤抖。
  “我、我要你!哈啊……”
  黑暗中血红色的瞳孔闪烁了下,渊落拿出放进少年口中的手指,嘴唇贴着耳朵太近辨不出语气道:“别咬哦,乖。”
  充满了蛊惑的意味,诱惑着,啃噬着,吞蚀着……如同欲望黑洞,连灵魂都被吸引进去。
  糜乱之下,齐木听话的点点头,不自主地想要去吻渊落的脸却被后者轻易地躲开,润湿的手指划过脊椎向下,经过尾椎拂过隐秘的褶皱,引得身体一阵战栗。
  窸窣的翻找碰撞声响起,像是错觉。
  欲望被持续推动着,齐木浑身瘫软没有半点反抗的气力,以至于隐秘处被异物进入时不适感传到神经末梢,齐木整个僵硬了下,与此同时渊落刻意加快了速度,异样感很快湮没在了快感中。
  修长的手指在内壁上来回涂抹着,能感觉到冰凉润滑的膏药在融化。每一次伸到最里面都会让齐木轻哼出声,并不是欢愉,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嗯啊……哈……拿、拿开!不……啊。”
  异物不大很快就适应了它的进入,些微的不适却化作了另一种不同的欲感体验,前后同步,那种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让齐木忍不住弓起身,脚趾头缩进了又伸开,已经肿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却始终不得解脱,脑袋里像放了个鼓,高速敲击着,一下又一下。
  齐木死死抓住渊落的双肩,皮肤的触感很是细腻却充满了劲道,与自己滚烫的身体不同,直到现在这个时候这人都还是较为冰凉的体温,简直不像是人类。
  不知何时,手指抽了出来,莫名的空虚包裹住他,这种奇怪的感受简直从未有过,让齐木智商几乎被清零的大脑整个糊涂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渊落的肩膀,模糊地叫着。
  没有太大痛觉,以至于快感来临得格外强烈,生理性的眼泪持续不断地流出,听上去简直就像要被玩坏了。
  以至于被完全洞穿,身体被整个填满时,齐木还处于空白状态,只是溢出口的呻i吟拐了个弯,变了调。
  “哈啊,嗯……嗯啊啊!”
  没有给他半点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刺进身体的巨物以一定的频率抽动起来,几乎每一下都能刺进最深处,将甬道整个占满,齐木猛地瞪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溢出口的吟叫声旖旎糜乱,甜腻得吓人,完全不像是自己能够说出来的,被抽弄的时候就连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喂,醒醒!这种小受式的销魂叫i床,你确定真的是直的?
  激烈的撞击传到灵魂深处却怎么也停不下来,猛然醒悟的齐木,空白的大脑被恐惧填满,近乎无以复加,无论怎么压抑,都阻挡不了蹦出口的词句,依旧甜腻得可怕。
  这是被牵着鼻子走了吗?贫僧竟然完全没有抵抗力,嗷呜,这一定不是真的!
  “唔哈……啊!太、太深了,不不要……太深了,呜……哈啊!”
  双腿被最大限度长开,侧身整根没入的刹那顿生出被撕裂的错觉,几乎被整个洞穿。齐木面部肌肉无法动作以至于整张脸都在颤抖,一下子叫出声来竟然比先前压抑的喘息更加煽情,渊落攻势不减狠狠地做起来。
  每一下都能到最深处,仿佛灵魂都被填满,无尽快感侵袭而来血液沸腾,邪火越来越旺,偏偏顶端被封住,怎么也不能发泄让齐木发疯。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太深了……太啊啊啊!啊!”
  甬道中某处被碰到,哽咽的抗拒声一下子变了调,快感如电击般直劈而下,齐木尖叫出声,哭着叫着挣扎起来。
  渊落眼底红光更盛,抬起齐木的一条腿,更加放肆地进出,每一次都有意无意碰到某处,尖叫声很快萎靡直至嘶哑不堪,仅存的理智被生生磨灭,所有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被逼出来了。
  “快被……要坏掉了……呜啊,哈……”
  “求求你,放、放过我!”
  “我错了,都是、是我的错!不该……不该这样对你,你们都……”
  欲望被死死抵住,灼热得无以复加,几乎能触到上面暴起的青筋,齐木双目充血,理智全失。
  蛊惑的声音每逢在耳畔响起都能让齐木仅剩的念想完全糊掉,渊落不紧不慢地抽动着,嗓音依旧清冽,并不像被魔念左右,只是说出来的话齐木完全无法理解:“你会原谅我的,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这番话说的格外苦涩,齐木真切地看到他眸子里的红光闪了闪黯淡了一刹,犹如妖冶地狱之花层层凋零,满溢着难言的情感,想要把人溺死在里面。
  陡然间像是窒息般,齐木失去焦点的眼里似乎看到了渊落皱紧的眉峰,脸部轮廓一闪而逝,仅仅是看一眼就忘了怎么思考……那一瞬,仿佛看到了传闻中魔域至尊的正脸。
  于是,从来吃软不吃硬的齐木,哽咽了下,在渊落恍惚的眼眸中,傻了吧唧地偏过头吻了下他的唇角。甚至抚摸着他长发的手都在颤抖,难得的什么话都没有说全部被破碎的呻/吟冲碎了。
  直到很久之后,齐木才知道,百年来每年的这个夜晚,无论魔尊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哪怕甜蜜温柔得让人心醉让人欲罢不能,他的眉头都是皱着的……
  无关于生存,还是死亡,亦或是其他,都只是过眼烟云。这个人从来都不在意。
  以至于他活着,也不过是为了别人。
  所以那些话,那些事,都不是对着真正身下的人说的。
  最后的那一瞬间,齐木心跳的频率被打乱。悸动的刹那,他陡然间意识到——那句话,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与主角最大的差别在于,对于某些句子,主角信了,然后沉沦了,最后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双修=玩弄?打死不承认……贫僧竟然完全没有抵抗力!被压倒这种高难度的问题,竟然这么轻易,这么的水到渠成!!
  以上是心理,真实说出口就是——
  渊落:怎么样?
  齐木:不……(看到渊落一瞬间斜睨过来的眼神,抖了下,忙正色)很好!
  #说好的逆袭呢?#
  齐木悲怆脸:贫僧没他厉害,打不过他……这不科学!这不是真的……
  冒泡的大家,挨个么么哒~~~~~~
  下周各种事情凑一块了有些忙不过来,更新会不定时,不过最迟到下周六恢复日更!累趴下……死鱼状……【各种凑时间赶出来更一个,证明不是卡那啥了,以示清白 望天】
  嗷呜,打滚求花花3333333
  ☆、遇事要淡定
  那之后又过了多久,各种姿势各种挑逗,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具体时间,最印象深刻的就是解放的那刻,当真是泄完就倒,不作丝毫迟疑。
  身体倾斜昏过去的刹那,齐木深深地感觉到自己二十四岁的灵魂,十六岁的花样年华整个枯萎了。
  或许有一天会回想起来,主角被鸠占鹊巢之后能用这样一句话高度概括自己的十六岁——想当年花一样的年纪,被i干了一次,然后谢了。
  早上醒来的那一刻,齐木感受到体内雄浑的真元波动,真真切切的引灵境中期!丹田破碎处蒙上了一层光晕,虽然不是真正修复却也没有再漏气,顿时忍不住想潸然泪下。
  皇天不负我!
  满腔豪情就要全面爆发,齐木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再翻了个身,腰有些酸软沉重,床好大……陡然间一个寒战,然后猛地睁开了眼。
  阳光透过门窗射进珠帘,散着柔和的温热,能清楚地看到整个房间的摆设,错落有致,古朴大气却显得格外道法自然,只是实在……巨、大!寝宫中央的三耳鼎和自己隔了不下五十米距离,却丝毫不显得空旷。
  睁眼的刹那一道视线打过来,齐木浑身汗毛倒竖,头皮阵阵发麻,鲤鱼打滚爬起来,额上冷汗直冒,赶紧背着那道目光拼命平复心情。
  这是尊上的房间?昨晚是在那啥那啥,然后我睡着了,之后……现在……几点了?尊上醒了就在这屋里,没有把贫僧直接拖出去碎尸?
  所以,自己刚才是在魔尊的床上,当着魔尊本人的面打滚?
  不对!这是有原因的,贫僧可以解释!
  可真实情况却是这样的——齐木浑身僵硬像是生锈了似的转过身,甚至能听到骨头磨合的咔嚓声,这个过程似乎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换了个方向,看到一人。顿时背脊发凉,双眼生疼。
  并不是真元灵魂力精神力高人一等而刻意显示出的实力差距,也不是为显示权威而散发出绝对威势,单单是半躺在靠椅上,只是这么个人存在,就让你无法忽视,似乎整个房间所有仙珍加起来都比不过这人分毫。
  一身繁复不失华美的黑色长袍,长发如瀑,玄金面具散着森冷寒芒,渊落就那么随意地倚靠着,甚至连目光都没有望向这个方向,实质般的杀意却如泰山般厚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齐木,这并非是错觉,对他而言,自己不过是蝼蚁,手指轻轻一碾就能弄死。
  齐木通体发凉,一旦知道这个人的存在,无形的压力让空气显得格外凝重,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是和昨晚完全不一样的气场,冷静淡漠,绝对权威,不容丝毫忤逆。
  魔尊渊落,世人的评价是,嗜杀成性,冷酷无情。
  以往被临幸的天才少年修士不知有多少,然而活下来的又有多少?作者一笔带过了他们的命运,却把这个蛇坑留给了自己,先前只想到了双修能给自己修炼的能力,却完全没想过之后的命运,是被扔进火山口还是毒虫窝?
  原文中为显示魔尊难追,事后,主角被毫不留情地扔进了某某地,半死不活地爬回来之后费尽手段留在了魔尊身边。
  多贱啊!
  齐木心在流泪,当初何必把主角弄得这么惨,话都说到那个地步了,要魔尊相信有那么难吗?这辈子都无法直视虐文了,好好的腻歪在一块怎么了,需要培养感情的爱情还叫爱情吗?!
  古人诚不欺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亲神马的,一见钟情才是王道啊!
  如果魔尊是忠犬,这一大屋子的宝物都是贫僧的了,修炼成神还需要这么麻烦吗?
  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齐木想到这里,目光不禁有些沧桑,直直地坐在床板上,腰酸得很,气氛又格外销魂。天知道齐木本人常年欢脱,最受不了安静环境,这种明明放了两个活人却像是停尸间一般寂静简直就是变相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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