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小小
“噢，大叔，我终于上到2000分了！”耳麦里，响起初晴的雪甜美而娇媚的兴奋声。
望着电脑屏幕，郜林不免苦笑了一下，心想，大姐，你要是再不上2000，我可真要垮了！
心感叹着，却又听初晴的雪惊讶道：“咦，大叔，你怎么也2000了，而且比我还高？”
眉毛微微挑起，郜林点开自己的战绩页面。
果然，他的分数已经上到2028了。
“大叔，你没开挂吗？”
“咳，你有什么好的挂，介绍给我一下！”郜林咳声道。
“我有熊猫拳、飞毛腿、龙抓手、无影脚的挂，你要哪个？”
“免了，这种又手又脚的挂，太厉害了，我用不起！”郜林赶紧道。
“哼哼，大叔你放心，我免费给你用！”哼然腔调，清冽醉人。
“呃，免费的东西，我可不敢用！”说着，郜林立即转移话题，“现在快5点了，你还不睡觉吗？”
“不急！”
“听说女人熬夜很容易变老的！”郜林开玩笑道。
“死大叔，你这是从哪里危言耸听来的，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话语虽然是威胁，可甜美娇媚的声音听在郜林耳，却是犹如棉花糖一般酥柔甜腻。
微微失神了一下，郜林赶紧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这种玩笑岂能是随便开的，不知道的人还误以为你是妇科大夫呢！”
郜林大汗。
又是聊了一会，在经受了无数语言磨难后，郜林终于将初晴的雪这尊女菩萨送下线。
望着QQ里暗下去的头像，郜林不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看了看时间，已然快6点了，当下他只好起来清帐。
清完账，收拾了一下晚上顾客上机留下的垃圾，孙伟就来了，后面还跟着昨天未见的沈嘉怡。
“今晚这么少人？”扫视了吧一圈，孙伟问道。
“嗯，今天周一！”郜林点头道。
“对哦，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今天是星期几！”孙伟道。
“你除了吃喝拉撒睡，还记得过什么？”沈嘉怡白了他一眼，给郜林递过早餐盒。
“咳，那啥，今天的月亮真不错，又圆又红！”孙伟清咳了一下，指着天花板道。
“去死吧你！”沈嘉怡好气又好笑，飞踹了他一脚。
郜林也是有些受不住这个活宝，拎着早餐盒就往内间走。
吃过早餐，调好跟Pisee见面的时间，郜林就准备睡觉。
然而还没躺下，就见孙伟鬼鬼祟祟的走进来。
他人本来就长得高大，再加上贼眉鼠眼的四处瞧看，极像那种在街边寻猎物的猥琐变态男。
“我说，我这里可没有目标给你作案！”瞧他那猥琐的样子，郜林就忍不住气笑。
“嘿嘿，你不就是目标！”搓着双手，孙伟十分猥琐的笑着，就如同岛国片男主角初遇女主角的情形。
“来试试！”郜林挑了挑眉头。
孙伟走了两步，忽然面容一转，变得很是正经。
“林子，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你能有什么屁事？”边说着，郜林边躺下。
“这…我说之前，你可不能生气！”孙伟看着郜林。
“我能生你什么气，我要是生你气，早百八十万年前就生了！”郜林漫不经心地道。
“真的？我要是说了，你不生气？”孙伟试探性地问道。
“有屁就快放，否则自己爬出去，省得碍我眼！”郜林拉过枕头，垫在脑下。
“那，我可就说了，你可要保证不生气！”孙伟道。
“你是唐僧转世？”见孙伟老半天都不说是什么事，只是让他不生气，郜林不免没好气道。
“呃，是这样的，若…张若然说要跟你见一面！”孙伟支吾着道。
一听张若然三字，郜林原本有些笑意的面容顿时一僵，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你们见过面？”僵直而冰冷的声音，就如同从阴冷的地窖发出一般。
望着郜林表情的变化，以及他眼闪出的冷光，孙伟显得有些无奈，摇了摇道：“没有，她昨晚发了一条信息给我，让我跟你说……”
“什么时候你变成通信转人员了？”孙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郜林冷声打断。
“林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
“你出去吧！帮我告诉她，我们之间，没有见面的必要！顺便，再帮我转告她，我祝她幸福快乐，早生贵子！”言罢，郜林就转过身，不再理孙伟。
望着郜林的侧背，孙伟定定地站了一会，最后摇了摇头，转身出去。
意识麻木着，郜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睡梦，往前的记忆犹如电影荧屏般一一闪现。
从他与张若然的相知、相恋、相爱，到最后他偶然发现张若然与他最好的兄弟赤身躺在同一张床上……
惊魂梦醒，发现枕头已然湿了一片。
紧捂着胸口，郜林却如何也停止不下心的阵痛。
“铃铃~~~”
手机铃声促响，可郜林却是没有心情去理会。
然而，铃声好像跟他杠上了一般，硬是响个不停。
一次、两次、三次……整整几分钟，铃声就那么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郜林最终还是忍受不住了，拿起手机看也不看号码，直接按起接听键吼声道：“你有完没完？”
“哇！”话筒里突然响起一个哇哭声，接着就传来一下话筒的掉落声，以及一个小女孩渐行渐远行的哭啼声，“妈妈，妈妈，我再也不要给坏表舅打电话了，他骂我！”
顿时，郜林一愣，很快的，他立马反应过来。
“喂，小小，是你吗？喂喂？”
一直喂了好几下，都不见又回声。
就在他以为是电话断线时，一个轻微地抽泣声传来，接着一个娇柔淑婉的声音就响起。
“喂，小林，是你吧？”
一听这个声音，郜林心种种不好的情绪，顿时消散了许多。
“表姐，是我呢！小小呢，刚才是不是她给我打的电话？”
“是呢，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骂哭她做什么！”
娇柔淑婉的声音刚落下，一个抽着鼻子的脆声就在旁边响起。
“就是，坏表舅，骂哭小小，小小讨厌你！”
听着这惹人怜爱的声音，郜林心哪还有半分不好的情绪。
“表姐，能不能让我跟小小先说几句？”
“好的！”对方应了一下，接着就柔声道：“小小，来，跟表舅说话！”
“我不说，我讨厌坏表舅，他骂我！”
脆生生的声音，轻微的抽泣。
知道话筒肯定在这小人儿的耳边，郜林就轻笑着道：“小小，表舅这里有很漂亮的裙子哦！”
“小小才不稀罕，小小也有很漂亮的裙子！”手机里传来轻微的抽鼻子声。
“表舅这里还有很好玩的布娃娃呢，像海绵宝宝啦，白雪公主啦，蓝猫白兔啦，黑毛熊啦等等等等！”郜林又是道。
“小小也有海绵宝宝，也有白雪公主，也有蓝猫白兔，也……”这话说到这里，脆声儿就停下了，转而是轻微地抽鼻子声，“妈妈，小小没有黑毛熊，黑毛熊是长得什么样的？”
“妈妈也没见过黑毛熊长得什么样，你自己问表舅吧，让他告诉你！”淑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不要，小小才不要跟坏表舅说话！”稚气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
即使没有看见她本人，可郜林却能猜出此时她的样子。
一定是鼓嘟着小嘴巴，一副既想知道，又倔强着不肯向他求问的可爱表情。
“黑毛熊长得可大哩，它的毛发黑黑的，一张蓝色的脸上，长着一双金光闪闪的大眼睛。它浑身都穿着一身金色的铠甲，身上也是长得一双巨大的翅膀。当你一按它的额头时，它就会立刻飞起来。而且，它还会说话呢！”郜林自顾道。
“表舅，你骗人，布娃娃怎么会说话？”小人儿终于忍不住道。
“表舅怎么会骗小小呢，不信，表舅就让它说话给你听听！”郜林哄声道。
“好！”小人儿应然。
当下，郜林就捏着脖子，呱呱的乱叫了几声。
“表舅，这只黑毛熊叫得好奇怪哦，有点像青蛙！”稚气的声音刚刚落下，郜林就听到扑哧的一声轻笑。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
心尴尬着，他就道：“呃，小小，让妈妈听电话吧！”
“哦，表舅，小小想要一只黑毛熊！”小人儿应了一声就道。
“嗯，等表舅回去就给你买！”郜林随口应道。
不想小人儿还不满足，又道：“表舅，小小还想要漂亮的裙子！”
“嗯，等表舅回去就给你买很多漂亮的裙子！”郜林又应道。
“表舅，小小……”
“好啦，小小，你要买什么，就跟妈妈说好了，妈妈帮你买！”淑婉的声音适时响起。
“妈妈就会骗人，上次说给小小买小灰狼书包都不买！”
听着手机里传来小人儿的嘀咕声，郜林不免一笑。
很快地，淑婉的声音就响起。
“小林，你现在还在贵市吗？”
“嗯，在呢！”郜林答道。
对方沉默了一下，接着问道：“还是在做那个工作？”
“不是了，我现在在朋友这！”
“做什么的？”对方又是问道。
微微想了一下，郜林就道：“搞络的。”
“够钱用吗？”
听着对方关怀备至的声音，郜林心暖暖地。
“表姐，我你还不放心吗？”
“嗯，那你好好工作，如果不行就回来，反正我的公司也缺人！”
“好的！”郜林应然。
“对了，你……”对方顿了一下，片刻才说道，“清明回去吗？”
闻言，郜林一顿，接着微微自嘲道：“不了，反正他们也不想看到我！”
对方一听，顿时沉默了。
望着电脑屏幕，郜林不免苦笑了一下，心想，大姐，你要是再不上2000，我可真要垮了！
心感叹着，却又听初晴的雪惊讶道：“咦，大叔，你怎么也2000了，而且比我还高？”
眉毛微微挑起，郜林点开自己的战绩页面。
果然，他的分数已经上到2028了。
“大叔，你没开挂吗？”
“咳，你有什么好的挂，介绍给我一下！”郜林咳声道。
“我有熊猫拳、飞毛腿、龙抓手、无影脚的挂，你要哪个？”
“免了，这种又手又脚的挂，太厉害了，我用不起！”郜林赶紧道。
“哼哼，大叔你放心，我免费给你用！”哼然腔调，清冽醉人。
“呃，免费的东西，我可不敢用！”说着，郜林立即转移话题，“现在快5点了，你还不睡觉吗？”
“不急！”
“听说女人熬夜很容易变老的！”郜林开玩笑道。
“死大叔，你这是从哪里危言耸听来的，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话语虽然是威胁，可甜美娇媚的声音听在郜林耳，却是犹如棉花糖一般酥柔甜腻。
微微失神了一下，郜林赶紧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这种玩笑岂能是随便开的，不知道的人还误以为你是妇科大夫呢！”
郜林大汗。
又是聊了一会，在经受了无数语言磨难后，郜林终于将初晴的雪这尊女菩萨送下线。
望着QQ里暗下去的头像，郜林不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看了看时间，已然快6点了，当下他只好起来清帐。
清完账，收拾了一下晚上顾客上机留下的垃圾，孙伟就来了，后面还跟着昨天未见的沈嘉怡。
“今晚这么少人？”扫视了吧一圈，孙伟问道。
“嗯，今天周一！”郜林点头道。
“对哦，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今天是星期几！”孙伟道。
“你除了吃喝拉撒睡，还记得过什么？”沈嘉怡白了他一眼，给郜林递过早餐盒。
“咳，那啥，今天的月亮真不错，又圆又红！”孙伟清咳了一下，指着天花板道。
“去死吧你！”沈嘉怡好气又好笑，飞踹了他一脚。
郜林也是有些受不住这个活宝，拎着早餐盒就往内间走。
吃过早餐，调好跟Pisee见面的时间，郜林就准备睡觉。
然而还没躺下，就见孙伟鬼鬼祟祟的走进来。
他人本来就长得高大，再加上贼眉鼠眼的四处瞧看，极像那种在街边寻猎物的猥琐变态男。
“我说，我这里可没有目标给你作案！”瞧他那猥琐的样子，郜林就忍不住气笑。
“嘿嘿，你不就是目标！”搓着双手，孙伟十分猥琐的笑着，就如同岛国片男主角初遇女主角的情形。
“来试试！”郜林挑了挑眉头。
孙伟走了两步，忽然面容一转，变得很是正经。
“林子，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你能有什么屁事？”边说着，郜林边躺下。
“这…我说之前，你可不能生气！”孙伟看着郜林。
“我能生你什么气，我要是生你气，早百八十万年前就生了！”郜林漫不经心地道。
“真的？我要是说了，你不生气？”孙伟试探性地问道。
“有屁就快放，否则自己爬出去，省得碍我眼！”郜林拉过枕头，垫在脑下。
“那，我可就说了，你可要保证不生气！”孙伟道。
“你是唐僧转世？”见孙伟老半天都不说是什么事，只是让他不生气，郜林不免没好气道。
“呃，是这样的，若…张若然说要跟你见一面！”孙伟支吾着道。
一听张若然三字，郜林原本有些笑意的面容顿时一僵，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你们见过面？”僵直而冰冷的声音，就如同从阴冷的地窖发出一般。
望着郜林表情的变化，以及他眼闪出的冷光，孙伟显得有些无奈，摇了摇道：“没有，她昨晚发了一条信息给我，让我跟你说……”
“什么时候你变成通信转人员了？”孙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郜林冷声打断。
“林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
“你出去吧！帮我告诉她，我们之间，没有见面的必要！顺便，再帮我转告她，我祝她幸福快乐，早生贵子！”言罢，郜林就转过身，不再理孙伟。
望着郜林的侧背，孙伟定定地站了一会，最后摇了摇头，转身出去。
意识麻木着，郜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睡梦，往前的记忆犹如电影荧屏般一一闪现。
从他与张若然的相知、相恋、相爱，到最后他偶然发现张若然与他最好的兄弟赤身躺在同一张床上……
惊魂梦醒，发现枕头已然湿了一片。
紧捂着胸口，郜林却如何也停止不下心的阵痛。
“铃铃~~~”
手机铃声促响，可郜林却是没有心情去理会。
然而，铃声好像跟他杠上了一般，硬是响个不停。
一次、两次、三次……整整几分钟，铃声就那么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郜林最终还是忍受不住了，拿起手机看也不看号码，直接按起接听键吼声道：“你有完没完？”
“哇！”话筒里突然响起一个哇哭声，接着就传来一下话筒的掉落声，以及一个小女孩渐行渐远行的哭啼声，“妈妈，妈妈，我再也不要给坏表舅打电话了，他骂我！”
顿时，郜林一愣，很快的，他立马反应过来。
“喂，小小，是你吗？喂喂？”
一直喂了好几下，都不见又回声。
就在他以为是电话断线时，一个轻微地抽泣声传来，接着一个娇柔淑婉的声音就响起。
“喂，小林，是你吧？”
一听这个声音，郜林心种种不好的情绪，顿时消散了许多。
“表姐，是我呢！小小呢，刚才是不是她给我打的电话？”
“是呢，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骂哭她做什么！”
娇柔淑婉的声音刚落下，一个抽着鼻子的脆声就在旁边响起。
“就是，坏表舅，骂哭小小，小小讨厌你！”
听着这惹人怜爱的声音，郜林心哪还有半分不好的情绪。
“表姐，能不能让我跟小小先说几句？”
“好的！”对方应了一下，接着就柔声道：“小小，来，跟表舅说话！”
“我不说，我讨厌坏表舅，他骂我！”
脆生生的声音，轻微的抽泣。
知道话筒肯定在这小人儿的耳边，郜林就轻笑着道：“小小，表舅这里有很漂亮的裙子哦！”
“小小才不稀罕，小小也有很漂亮的裙子！”手机里传来轻微的抽鼻子声。
“表舅这里还有很好玩的布娃娃呢，像海绵宝宝啦，白雪公主啦，蓝猫白兔啦，黑毛熊啦等等等等！”郜林又是道。
“小小也有海绵宝宝，也有白雪公主，也有蓝猫白兔，也……”这话说到这里，脆声儿就停下了，转而是轻微地抽鼻子声，“妈妈，小小没有黑毛熊，黑毛熊是长得什么样的？”
“妈妈也没见过黑毛熊长得什么样，你自己问表舅吧，让他告诉你！”淑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不要，小小才不要跟坏表舅说话！”稚气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
即使没有看见她本人，可郜林却能猜出此时她的样子。
一定是鼓嘟着小嘴巴，一副既想知道，又倔强着不肯向他求问的可爱表情。
“黑毛熊长得可大哩，它的毛发黑黑的，一张蓝色的脸上，长着一双金光闪闪的大眼睛。它浑身都穿着一身金色的铠甲，身上也是长得一双巨大的翅膀。当你一按它的额头时，它就会立刻飞起来。而且，它还会说话呢！”郜林自顾道。
“表舅，你骗人，布娃娃怎么会说话？”小人儿终于忍不住道。
“表舅怎么会骗小小呢，不信，表舅就让它说话给你听听！”郜林哄声道。
“好！”小人儿应然。
当下，郜林就捏着脖子，呱呱的乱叫了几声。
“表舅，这只黑毛熊叫得好奇怪哦，有点像青蛙！”稚气的声音刚刚落下，郜林就听到扑哧的一声轻笑。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
心尴尬着，他就道：“呃，小小，让妈妈听电话吧！”
“哦，表舅，小小想要一只黑毛熊！”小人儿应了一声就道。
“嗯，等表舅回去就给你买！”郜林随口应道。
不想小人儿还不满足，又道：“表舅，小小还想要漂亮的裙子！”
“嗯，等表舅回去就给你买很多漂亮的裙子！”郜林又应道。
“表舅，小小……”
“好啦，小小，你要买什么，就跟妈妈说好了，妈妈帮你买！”淑婉的声音适时响起。
“妈妈就会骗人，上次说给小小买小灰狼书包都不买！”
听着手机里传来小人儿的嘀咕声，郜林不免一笑。
很快地，淑婉的声音就响起。
“小林，你现在还在贵市吗？”
“嗯，在呢！”郜林答道。
对方沉默了一下，接着问道：“还是在做那个工作？”
“不是了，我现在在朋友这！”
“做什么的？”对方又是问道。
微微想了一下，郜林就道：“搞络的。”
“够钱用吗？”
听着对方关怀备至的声音，郜林心暖暖地。
“表姐，我你还不放心吗？”
“嗯，那你好好工作，如果不行就回来，反正我的公司也缺人！”
“好的！”郜林应然。
“对了，你……”对方顿了一下，片刻才说道，“清明回去吗？”
闻言，郜林一顿，接着微微自嘲道：“不了，反正他们也不想看到我！”
对方一听，顿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