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古代if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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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蒙拐骗小神婆x清冷腹黑屑道士
  01
  见到道士李凭第一面,她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长得倒是俊俏正直,仙气凛冽,瞧着将及弱冠,却办事稳当手段老辣,下手透着股狠劲。
  比如在朱雀街上走时,无意挡了正得宠的内监车驾,对方一鞭子抽过来,他竟空手握住,硬是把内监拽下马拖行几尺,拖得那公公脸上香粉掉了一地,把土路染成白色,吓得路人屏息,只有她在凉棚下磕瓜子看热闹,末了还鼓掌,恰被他抬头时看到。
  自那回,她就入了李凭的眼。
  老天可怜见,她不过就是个靠街头把戏骗点小钱的神婆,偶尔,偶尔也骗骗人。为什么会被这个皇城知名的煞星盯上?
  等她被煞星按在钦天监书桌上艹的时候,终于开始深刻反思这件事。但好像,已经太迟了。
  个子比她高一个头,成天穿着宽袍大袖,也看不出下面藏着涌动的肌肉。
  宽肩劲腰,力气极大。单手扣住她大半个腰,每次都能把她往更深处钉。
  那里是欢爱,简直是单方面的凌虐。
  她骂各种不入流的脏话,手脚乱踢,指甲抓破他背脊。撕打得衣服乱七八糟就算,连手上的金镯子也掉了。她急红眼,下死命夹他,他就吸气,闭眼停顿,她反倒受不住。
  身下已经湿哒哒一滩,全是她的水。
  “我、我不做了,你出去。”她眼角憋着泪,已经分不清是爽还是别的。早知道做这事原来如此可怕,就不勾他、骗他喝那个破劳什子大宛国的药酒。头一回骗色,就骗得这么血本无归,她回去要被那帮乞儿们笑话死。
  是的,她这趟是来骗他。
  横竖不过是因自己在同伴面前夸下了海口,说要是能拿下钦天监的李真人,下个月降神会的香火抽成都归她。
  其实,那个没说出口的理由,是她嫉妒他。嫉妒他靠过硬的观星本事,在太初宫天子面前也是把硬骨头,敢犯颜直谏,敢顶撞权宦。
  那如果,这么谪仙似的人物,有了个肮脏的、说不出口的污点,会怎样?比如,跟一个形同乞儿的小神婆睡过,还是被小神婆下了药强上的。
  初初想到这主意时,她乐开了花。
  怎料上天让她实现了这个愿望,却是以一种让她追悔莫及的方式。
  半个时辰前,她捧着一壶酒,笑吟吟站在门前,说来赔礼。那日在朱雀街上演戏法,趁他不注意,顺了他一贯钱。李凭头都没抬,说知道了。她就往前蛄蛹了两下,好死不死地问,道长,你在写什么呢?
  形神坐忘论。他答得淡淡的,笔画没停,也没赶她走。
  她觉得得到了鼓励,又往前蛄蛹几下,把酒往桌上一放,凑近了看他写字。玉质和笔杆一个颜色,脸也好看,她那天就看上了。
  道长,你这笔迹真好,我没见过。这是什么字?
  贞一先生,金剪刀书。
  谁是贞一先生?
  一个死人。
  倒是有来有往,可惜天已经聊死。她抱着酒壶怅然,半晌,等他写完,晾纸,她已经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在被抱着艹,李凭的东西在她里面,尺寸可怕,刚捅进去半个,她就被弄醒了。
  药酒效力剧烈,他咬紧牙关,额头大滴大滴往下掉汗珠子,砸在她敞开的胸口。想必,是她睡着后,他拿她的酒来喝了,根本没想到小神婆有胆子给他下药。
  歪打正着,她却半点没有惊喜,只有惊吓,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酥麻,从连接处绵延上来,窜进四肢百骸。
  眼神与他对上,澄澈眼神此刻沾了欲望,勾魂摄魄。他好像比她还委屈似的,眼角带红。一手撑桌角,一手托她后腰,撞得节奏清晰。
  ”醒了?”李凭拇指和食指捏着她下巴抬起来,身下深送,她就逸出长声。
  “醒了就好好看着,长点记性。下次,别再给不相干的男人,送、药、酒。”他声音低,钩子似的钩在她耳朵边。修长手指探到交合处揉弄。
  她说不出话。因为他另一只握着腰的手此时伸进她嘴里搅,动作大开大合,和身下的节奏一致。
  像是在同时从上面和下面艹她。
  右腿被架在他肩上,桌面原本晾好的经文和符纸,飘了一地。她今天穿着百衲衣撕破了做的裙子,破布片此刻已不剩几条,只剩那个请神时拴在腰上的铃铛,还随着他动作响,叮铃,叮铃。
  此时门外有脚步声,听到铃铛响动,静了静,接着谨慎的敲门响起,两声。
  “师父?”年轻的男声在回廊上,想必是他的徒弟。
  “方才听见些奇怪动静,需弟子进来帮忙么?“
  她趁他有所分神,一个鲤鱼打挺,从他身下滑出去,裹着衣服往门口摸,却在最后一刻被捞回去,后背贴在门板上。
  破衣烂衫被掀起,连发髻也被解开,乌发披散下来,被他整理过后撩到一侧。他没进去,只是抵着,不紧不慢地蹭。
  她浑身哆嗦,半是舒爽,半是不解。
  他为什么……难不成,平日里的正直坦荡都是表象,私底下,他就是来者不拒?
  这不受控制的怅然感觉,让她心里无着无落,吊在空中,比被人欺负还难受。
  他却在这时又停了。手还按着她唇齿,略带威胁意味,抬头向外,声音低哑。
  “无事,回去罢。”
  小徒弟或许是听出他声线有变,语气里带了点担心。“师父,当真无事?”
  她却口中飘出半声呜咽,被他含进嘴里,瞬时脑海中炸出一个霹雳。
  他在吻她。
  同时也再次进入她。手掌捏在大腿根,把人抬起来,放在腰上。
  她从前看北曲花柳巷里,官伎和相好的在小巷暗处灯影里风流,就是这样。兽似的缠紧,碰撞出羞人的响声,把灯撞得一晃一晃。美人越浪叫,男人越起劲。
  但这可是李凭,太初宫里的李真人。平日里连白眼都懒得给旁人,没想到,好她这一口?
  “嗯。”他声音慵懒,对外头吩咐:“炼丹呢。守好门,莫让旁人进来。”
  实在到了极点,她终于在此刻喷了一次。
  淅淅沥沥,溅上他手背。
  他趁势揉搓敏感的地方,她背脊弓起,指甲抠进他后背,又张嘴咬在他肩膀。
  几乎同时,他顶进最深的地方,都射给了她。
  她胸口有颗红豆色石头做的坠子,冰凉沁心,是当初在昆仑山大非川一带游荡时捡的,觉得形状可爱,就一直戴着。此时卡在两人中间,硌得慌。
  刚要把吊坠拿走,他就用手拦下。她又拿,他又拦。最后,他索性把坠子解下来,攥在他自己手心。
  “李真人。我骗你一次,你、你占我便宜一次。我们两清。今后,不能再找我麻烦。”
  余韵还未完全消退,她就开始振振有词,
  “嗯,我自不会找你。不过,总要留个姓字,万一,某天你抱着个孩子上门来,说是我与你生的……”
  啪。她一巴掌抬起来中途被他握住,眼睛被他气得发红,唇齿也在颤。
  果然,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笑罢了。”
  他握住她手指,一根根握紧,变成十指交缠,按在门板上。慢条斯理,亲她耳垂。
  “我知道你是谁。”
  “说来荒唐,但梦里见你,已许多次。”
  “这酒里有药,我自是知道。但酒,我没喝。”他笑意含在眼睛里,看她表情骤变。
  “你愿来找我,于我便是……极品的春药。“
  他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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