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1.长假之后晕班症候群
长假之后上班的第一天总是浑浑噩噩。
晚上八点，肖瑜就已经筋疲力尽瘫在床上，连洗漱都想要放弃。原本前一晚睡得就不好，今天又一天不得闲：学生们的作业不如意、小测不如意、跟楚月吵架、给裴茜茜做思想工作……只觉得口干舌燥，急火攻心。真想写一本书叫做《说话至死》。
肖瑜今天起了个大早去学校。一进教室就看到许多学生在赶作业。见肖瑜进教室，大家只是无奈的笑笑，继续赶作业，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或向她解释的意思。陈主任上周说得没错，肖瑜对学生们还是太宽松了学生对她毫无畏惧感。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没完成作业是既定事实，现在向肖瑜承认错误也没用，任课老师不满意还得去找肖瑜，倒不如现在能补多少补多少。这个念头一出来，肖瑜心想果然是什么老师带出什么学生。
楚月在数学课上做了小测，给学生们来了个措手不及。楚老师向大家强调“这都是为了帮你们收收心！一个个浮躁的要飞出地球了！”楚月还不知道，学生给她的封号是ms.“为你好”，因为她动辄就要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国庆刚回来，学生们成绩是可想而知的不尽如人意。要说楚月为什么改卷子如此神速，因为她经常采取的是让她教的两个班交换批作业和试卷，效率就非常高。
学生原本以为小测的事情至少要到第二天再受批评。孰料下午自习课楚月就夹着卷子来班里了。“今天自习课，上数学课，讲解试卷。”因为楚月教的另一个班当堂批改了他们三班的卷子，顺便讲解完了试卷，现在该他们班讲卷子，顺便给另一个班改卷子。班里顿时哀嚎遍野，刚放假回来，学生们还想着今天的自习课能去体育活动，外加写写作业，聊聊八卦。
“楚老师，我们今天需要排练一下节目，后天下午就比赛了。我们明天中午跟其他同学自学一下试卷内容呗？”趁班里还是乱糟糟的，裴茜茜走到讲台边，想通过她常用的卖萌大法跟楚月求放过。
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楚月一听这话，马上火大起来。她经常见裴茜茜去找肖瑜，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让她既羡慕又烦恶，还没有哪个学生跟她这样关系好。所以当裴茜茜找她提这种要求，她就觉得是凭借与肖瑜关系好。
然而这个狡猾的女人先未置可否，问道“参加这个节目的都有谁？如果你们小测成绩都达到85分，就可以去排练。”于是裴茜茜跟她一起找出了排节目的几个人的试卷。当这些试卷拿在手里之后楚月马上露出真实面目，说“我猜就是这样，你们这些人，越是成绩不好，越要搞杂七杂八的事情耽误学习！成天想着唱歌跳舞，怎么可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告诉你，你们一个都不准去排练！”。
裴茜茜又看了看试卷，里面除了江小鸥和另外一个男生，其他人小测成绩都过了85分。
裴茜茜不解的问，“楚老师，您不是说85分以上就可以去排练了吗？”楚月哼了一声，说“你们对自己要求真是够低。85分就满足了，你看看这86分的比85能好多少？”
裴茜茜被楚月的出尔反尔惊呆了，“楚老师，不是说我对自己要求低，而是你给我们定了80分就可以去排练，现在又变卦，这也太不讲信用了吧？”
“我说85分，也就是说了一个最低标准参考。你这小孩儿还挺能讲理昂？谁给你撑腰的？是不是你们班主任？是不是你们班主任说你们排节目不用学习的？”
裴茜茜一听急了，“我们肖老师从来没这么说过！她每次都说要先学习。今天情况特殊，因为后天要进行比赛！”
“那不是还有放学呢！还有明天呢！还有后天上午呢！没必要非在我今天自习课的时候排练。不然你们明天用语文课排练。你去跟肖老师说，反正肖老师吃你们这一套软话。我牺牲个人休息时间来给你们补课，你们还这么不重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我现在在办公室嗑瓜子还更舒服呢！不都是为了你们吗？”
“老师您这有点不讲理吧？”
“好，我们再讲讲理。你上课去排节目你父母知道吗？如果你们保证明天都能拿来一份家长知情并同意你们上课的时候排节目的条子，今天就可以去排练。”
裴茜茜听完沉默了。她的父母还算通情达理，但其他人的父母她就不能确定了。
“我就知道，你们排练这事儿父母准不知道！肖瑜就是这样，自以为很文艺，自以为素质教育。如果你们影响了学习，以后家长看着成绩不好来学校找，她能负责吗？”
“楚老师，请您尊重我们的班主任！”
自从裴茜茜和楚月吵起来之后，班里就越来越安静。似乎在裴茜茜说完最后那句话，楚月才意识到全班同学都在静静等着看她怎么答复。
显然，全班同学失望了。楚月抱起卷子拂袖而去。她怒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哗的一下把数学小测的卷子砸在了肖瑜的桌子上。
肖瑜惊慌失措地望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见裴茜茜和班长站在楚月身后。班长指指裴茜茜摊摊手，裴茜茜摆了一个口型“大姨妈！”，肖瑜觉得场面有点荒诞，但没敢笑。
楚月用让办公室全体老师都能听见的音量说：“肖老师，看看你们班学生的小测成绩！还一个个不以为然！我牺牲我个人时间想给他们补习一下数学。没想到他们，怎么这么不懂事，公然顶撞我！你看看你管不管这事儿？不知道谁给他们的主意，不上课也要排节目。如果你同意，那干脆明天的数学课也都别上了多少，都用来排节目！”
肖瑜知道其他老师都竖着耳朵听着呢，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赶紧陪着笑，说“楚老师，您消消气了。我现在就去班里好好说说他们，一会再来请您。咱这数学课最重要了，怎么能不上呢？”
肖瑜带着两个学生迅速走出办公室。老远还听着楚月在办公室里带着哭腔指桑骂槐，说肖瑜的班里学生最难管，肖瑜当好人也不管，都看着她好欺负。裴茜茜想冲回去，被肖瑜拦住了“她是老师，你们要尊重她。闹僵了，对谁都不好。”裴茜茜内疚的看着肖瑜“楚老师，都是我不好。”
回到教室，肖瑜苦口婆心做了思想教育，然后派出全体班委成员外加要排节目的学生去办公室把楚老师又请了回去。那浩浩荡荡的人群像仪仗队一样，簇拥着露出胜利者微笑的楚月回到教室。
放学后，肖瑜去班里看看。只见教室灯关了，门还开着。走进一看，发现裴茜茜还坐在教室里。
“茜茜，怎么不开灯呢？”肖瑜打开灯，裴茜茜抬起头看着她。只见裴茜茜满脸泪痕。肖瑜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忧伤的裴茜茜，赶忙走到近前，坐到她的旁边。
“怎么了，茜茜？”
裴茜茜哽咽着说，“江小鸥说她不参加舞蹈排练了。后天要比赛了，她现在退出。她说她数学没考好，如果楚老师告诉她妈她放学排练节目就惨了，她妈肯定会说因为排练节目影响了学习。她说自己进入数学学习小组后，楚老师就跟她妈妈单线联系上了。她刚才跟楚老师保证过不参加排练、也不上台，就是想求楚老师不要告诉她妈妈。”
“这才多大点事啊？她不上就不上呗。”
“后天就比赛了，就坚持两天而已。我找夏诚想让他劝劝江小鸥。没想到夏诚说我太不懂得理解别人了，还说如果我再强迫江小鸥，他也不参加了！我明明是为了集体荣誉，怎么他说那话，好像我都是为了我个人一样。他不就仗着我喜欢他么！”
肖瑜一下子了悟，最让裴茜茜伤心的，不是有一个人临阵退出了节目，而是她最在乎的那个人，不仅不理解她，还误解她、中伤她，为了保护另外一个人而要挟她。
想到泪眼婆娑的裴茜茜，肖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几乎就要睡着的肖瑜，又被忽然想起的电话铃声惊醒。原来是夏诚的妈妈。“肖老师，还没睡觉吧？有个事想跟你沟通一下。国庆期间，夏诚一下子弄了两套乐高玩具，都是挺贵的那种。他最近在学校表现都正常吧？他的零花钱应该没有这么多。”
肖瑜知道有一套肯定是裴茜茜送的，便说，“因为他是艺术节活动主唱，有一个同学为了激励他送给他一套。您也不用担心，那个同学家里有很多套，是自愿送给他的，应该也送了别人。另一套可能才是夏诚自己零花钱买的。”夏诚妈妈说“夏诚这个孩子，我很了解他的，如果手里有一套新的，就不会同时再买一套。而且那套是他放在衣橱顶上，被我意外发现的。肖老师，我知道孩子们都很喜欢你，什么话都愿意告诉你。如果方便帮我探探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肖瑜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与江小鸥有关，难道是江小鸥买来送夏诚的？
“好的，夏诚妈妈，您放心。夏诚是很稳的一个孩子，成绩稳定，德智体全面发展，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我跟他聊聊，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您沟通。”
挂断夏诚妈妈的电话，来不及多思考，肖瑜就进入了梦乡。但这个问题显然一直困扰着她，以至于她在这一夜睡得却并不踏实。梦见裴茜茜、夏诚、江小鸥三个人一直在吵架，江小鸥和夏诚的妈妈也参与进来，楚月又来煽风点火。早知如此，真不如早早把他们拆散省心。自己给自己挖的坑，流着泪也要填平。
晚上八点，肖瑜就已经筋疲力尽瘫在床上，连洗漱都想要放弃。原本前一晚睡得就不好，今天又一天不得闲：学生们的作业不如意、小测不如意、跟楚月吵架、给裴茜茜做思想工作……只觉得口干舌燥，急火攻心。真想写一本书叫做《说话至死》。
肖瑜今天起了个大早去学校。一进教室就看到许多学生在赶作业。见肖瑜进教室，大家只是无奈的笑笑，继续赶作业，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或向她解释的意思。陈主任上周说得没错，肖瑜对学生们还是太宽松了学生对她毫无畏惧感。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没完成作业是既定事实，现在向肖瑜承认错误也没用，任课老师不满意还得去找肖瑜，倒不如现在能补多少补多少。这个念头一出来，肖瑜心想果然是什么老师带出什么学生。
楚月在数学课上做了小测，给学生们来了个措手不及。楚老师向大家强调“这都是为了帮你们收收心！一个个浮躁的要飞出地球了！”楚月还不知道，学生给她的封号是ms.“为你好”，因为她动辄就要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国庆刚回来，学生们成绩是可想而知的不尽如人意。要说楚月为什么改卷子如此神速，因为她经常采取的是让她教的两个班交换批作业和试卷，效率就非常高。
学生原本以为小测的事情至少要到第二天再受批评。孰料下午自习课楚月就夹着卷子来班里了。“今天自习课，上数学课，讲解试卷。”因为楚月教的另一个班当堂批改了他们三班的卷子，顺便讲解完了试卷，现在该他们班讲卷子，顺便给另一个班改卷子。班里顿时哀嚎遍野，刚放假回来，学生们还想着今天的自习课能去体育活动，外加写写作业，聊聊八卦。
“楚老师，我们今天需要排练一下节目，后天下午就比赛了。我们明天中午跟其他同学自学一下试卷内容呗？”趁班里还是乱糟糟的，裴茜茜走到讲台边，想通过她常用的卖萌大法跟楚月求放过。
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楚月一听这话，马上火大起来。她经常见裴茜茜去找肖瑜，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让她既羡慕又烦恶，还没有哪个学生跟她这样关系好。所以当裴茜茜找她提这种要求，她就觉得是凭借与肖瑜关系好。
然而这个狡猾的女人先未置可否，问道“参加这个节目的都有谁？如果你们小测成绩都达到85分，就可以去排练。”于是裴茜茜跟她一起找出了排节目的几个人的试卷。当这些试卷拿在手里之后楚月马上露出真实面目，说“我猜就是这样，你们这些人，越是成绩不好，越要搞杂七杂八的事情耽误学习！成天想着唱歌跳舞，怎么可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告诉你，你们一个都不准去排练！”。
裴茜茜又看了看试卷，里面除了江小鸥和另外一个男生，其他人小测成绩都过了85分。
裴茜茜不解的问，“楚老师，您不是说85分以上就可以去排练了吗？”楚月哼了一声，说“你们对自己要求真是够低。85分就满足了，你看看这86分的比85能好多少？”
裴茜茜被楚月的出尔反尔惊呆了，“楚老师，不是说我对自己要求低，而是你给我们定了80分就可以去排练，现在又变卦，这也太不讲信用了吧？”
“我说85分，也就是说了一个最低标准参考。你这小孩儿还挺能讲理昂？谁给你撑腰的？是不是你们班主任？是不是你们班主任说你们排节目不用学习的？”
裴茜茜一听急了，“我们肖老师从来没这么说过！她每次都说要先学习。今天情况特殊，因为后天要进行比赛！”
“那不是还有放学呢！还有明天呢！还有后天上午呢！没必要非在我今天自习课的时候排练。不然你们明天用语文课排练。你去跟肖老师说，反正肖老师吃你们这一套软话。我牺牲个人休息时间来给你们补课，你们还这么不重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我现在在办公室嗑瓜子还更舒服呢！不都是为了你们吗？”
“老师您这有点不讲理吧？”
“好，我们再讲讲理。你上课去排节目你父母知道吗？如果你们保证明天都能拿来一份家长知情并同意你们上课的时候排节目的条子，今天就可以去排练。”
裴茜茜听完沉默了。她的父母还算通情达理，但其他人的父母她就不能确定了。
“我就知道，你们排练这事儿父母准不知道！肖瑜就是这样，自以为很文艺，自以为素质教育。如果你们影响了学习，以后家长看着成绩不好来学校找，她能负责吗？”
“楚老师，请您尊重我们的班主任！”
自从裴茜茜和楚月吵起来之后，班里就越来越安静。似乎在裴茜茜说完最后那句话，楚月才意识到全班同学都在静静等着看她怎么答复。
显然，全班同学失望了。楚月抱起卷子拂袖而去。她怒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哗的一下把数学小测的卷子砸在了肖瑜的桌子上。
肖瑜惊慌失措地望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见裴茜茜和班长站在楚月身后。班长指指裴茜茜摊摊手，裴茜茜摆了一个口型“大姨妈！”，肖瑜觉得场面有点荒诞，但没敢笑。
楚月用让办公室全体老师都能听见的音量说：“肖老师，看看你们班学生的小测成绩！还一个个不以为然！我牺牲我个人时间想给他们补习一下数学。没想到他们，怎么这么不懂事，公然顶撞我！你看看你管不管这事儿？不知道谁给他们的主意，不上课也要排节目。如果你同意，那干脆明天的数学课也都别上了多少，都用来排节目！”
肖瑜知道其他老师都竖着耳朵听着呢，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赶紧陪着笑，说“楚老师，您消消气了。我现在就去班里好好说说他们，一会再来请您。咱这数学课最重要了，怎么能不上呢？”
肖瑜带着两个学生迅速走出办公室。老远还听着楚月在办公室里带着哭腔指桑骂槐，说肖瑜的班里学生最难管，肖瑜当好人也不管，都看着她好欺负。裴茜茜想冲回去，被肖瑜拦住了“她是老师，你们要尊重她。闹僵了，对谁都不好。”裴茜茜内疚的看着肖瑜“楚老师，都是我不好。”
回到教室，肖瑜苦口婆心做了思想教育，然后派出全体班委成员外加要排节目的学生去办公室把楚老师又请了回去。那浩浩荡荡的人群像仪仗队一样，簇拥着露出胜利者微笑的楚月回到教室。
放学后，肖瑜去班里看看。只见教室灯关了，门还开着。走进一看，发现裴茜茜还坐在教室里。
“茜茜，怎么不开灯呢？”肖瑜打开灯，裴茜茜抬起头看着她。只见裴茜茜满脸泪痕。肖瑜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忧伤的裴茜茜，赶忙走到近前，坐到她的旁边。
“怎么了，茜茜？”
裴茜茜哽咽着说，“江小鸥说她不参加舞蹈排练了。后天要比赛了，她现在退出。她说她数学没考好，如果楚老师告诉她妈她放学排练节目就惨了，她妈肯定会说因为排练节目影响了学习。她说自己进入数学学习小组后，楚老师就跟她妈妈单线联系上了。她刚才跟楚老师保证过不参加排练、也不上台，就是想求楚老师不要告诉她妈妈。”
“这才多大点事啊？她不上就不上呗。”
“后天就比赛了，就坚持两天而已。我找夏诚想让他劝劝江小鸥。没想到夏诚说我太不懂得理解别人了，还说如果我再强迫江小鸥，他也不参加了！我明明是为了集体荣誉，怎么他说那话，好像我都是为了我个人一样。他不就仗着我喜欢他么！”
肖瑜一下子了悟，最让裴茜茜伤心的，不是有一个人临阵退出了节目，而是她最在乎的那个人，不仅不理解她，还误解她、中伤她，为了保护另外一个人而要挟她。
想到泪眼婆娑的裴茜茜，肖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几乎就要睡着的肖瑜，又被忽然想起的电话铃声惊醒。原来是夏诚的妈妈。“肖老师，还没睡觉吧？有个事想跟你沟通一下。国庆期间，夏诚一下子弄了两套乐高玩具，都是挺贵的那种。他最近在学校表现都正常吧？他的零花钱应该没有这么多。”
肖瑜知道有一套肯定是裴茜茜送的，便说，“因为他是艺术节活动主唱，有一个同学为了激励他送给他一套。您也不用担心，那个同学家里有很多套，是自愿送给他的，应该也送了别人。另一套可能才是夏诚自己零花钱买的。”夏诚妈妈说“夏诚这个孩子，我很了解他的，如果手里有一套新的，就不会同时再买一套。而且那套是他放在衣橱顶上，被我意外发现的。肖老师，我知道孩子们都很喜欢你，什么话都愿意告诉你。如果方便帮我探探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肖瑜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与江小鸥有关，难道是江小鸥买来送夏诚的？
“好的，夏诚妈妈，您放心。夏诚是很稳的一个孩子，成绩稳定，德智体全面发展，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我跟他聊聊，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您沟通。”
挂断夏诚妈妈的电话，来不及多思考，肖瑜就进入了梦乡。但这个问题显然一直困扰着她，以至于她在这一夜睡得却并不踏实。梦见裴茜茜、夏诚、江小鸥三个人一直在吵架，江小鸥和夏诚的妈妈也参与进来，楚月又来煽风点火。早知如此，真不如早早把他们拆散省心。自己给自己挖的坑，流着泪也要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