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洗脚城。
张扬睡躺在120度折角的沙发上，双脚放进圆型木盘盛着的温水中，哇！那一个叫做舒服。紧靠着沙发镶嵌着金黄色边框的玻璃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以及一支有点年代的葡萄酒，一只高脚杯。
“倒酒。”张扬用懒散的语气说道。
瞬间，在一旁视察的女经理闻声快步走来，弯下腰，双手托起葡萄酒，轻轻地往高脚杯中倒。
“张先生，请慢用。”女经理轻轻放下葡萄酒，又微微地鞠躬。
“thanks。”得意，享受之时，张扬不禁展示下自己的小学英语，随之扇扇手掌，示意女经理可以退下了。
女经理又轻微地鞠躬，眼中的这位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千万不要得罪，要顺其意。
双脚享受着按摩，一阵一阵舒服得要不行不行了的感觉从脚趾头一路涌上来到张扬的脑袋，哇，真的好舒服，根本不想走了。又有美酒陪伴。
张扬举起高脚杯，杯中盛有暗红色的酒水，放到嘴唇上，缓缓一斜，葡萄酒顺着舌头流入喉咙，往更深处的地方去。
“太舒服了！”张扬忍不住用语言来表达此时的感想。
要不是之前的明智决策，扩展赌场，分布在三亚各地，财路顺畅，金钱滚滚而至，怎么可能现在可以躺在这么高档大气上档次的洗脚城里面，专人特别服务，美酒侍候着。终于不用买包香烟都不够钱付，或者去只有电风扇可怜巴巴的小店喝冻柠蜜，终于变成传说中人人喊打的土豪了！不过呢，谁真的敢打，或者是敢说打张扬，那些人肯定是瞎的，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这几类人！
优雅的铃声响起，张扬抓起放在地上的手机，没办法，配置太高，性能太强，发热也大，只好让它依靠着冰冷冰冷的地板，好好冷却冷却下。
滑动手指，选择接听，再选择扩音，“靠，谁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啊！不知道现在是享受高档服务的夜晚吗！”
“现在是下午吧。”对面迟迟才吐出一句话。
“靠，记错了。”张扬条件发射地说道。
对面无言以对，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张扬转动手机屏幕，上面写着三个字：陈云鹏。
“靠，原来是你啊。刚才我还想着那个不识趣的找死小子打电话过来骚扰我。”张扬笑着说道。
陈云鹏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喂，怎么不说话？怎么了，难道会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快说啊！”张扬被沉默的陈云鹏弄的有点担心起来，急切追问。
“没有。”陈云鹏终于说了一句话。
“靠，还以为什么，那我挂了，还要继续享受。”张扬欲要挂线。
“等等！”陈云鹏急忙阻止。
“又怎么了？”张扬说道。
“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陈云鹏在电话那头说道。
“老地方。”张扬再喝上一点葡萄酒。
“什么？”陈云鹏一时不明白张扬的意思。
“洗脚城啊！你烦不烦，要来就速度，我快洗完了，帮我洗的这个技术高超，快来。”张扬挂掉电话，继续把它放到地板上。
“张先生，已经洗好了。”女经理微笑地提醒张扬。
“吓？完了？”张扬刚才只是随口乱说，没想到真的是洗完了，这也太早了吧，肯定是太过于舒服，忘却了时间，啊，时间的流逝真是是太快了，对此，张扬只能说，“再来。”
“吓？张先生，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女经理被张扬的发话所震住，手不禁指了指张扬的双脚。
张扬也低头看看双脚，皮都进水了，“不过，我不觉得痛，”张扬笑着说。
“要不，我们除了脚部按摩技术高超之外，其他按摩也十分棒。”女经理还是觉得不能继续第三次了，这可不是说笑的。
“那好，eon！”张扬又在展示他的小学生英语了。
“哟，真是舒服。”张扬趴着，张口咬住透明的吸管，用力一吸，将冰冷的冻柠蜜吸到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
“张扬。”一把熟悉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嘿，来了？”张扬头也不抬，“怎么那么迟啊。”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啊！”陈云鹏疲惫带有点不满地说道。
“我不是说了洗脚城吗？”张扬不解地说道。
“可是三亚那么多洗脚城！”陈云鹏狠狠地丢出这句话。
张扬的脑袋突然被门掐了一下，“哈哈！你个逗比，不会是把所有洗脚城都跑了一遍吧！”
“是！”陈云鹏也不隐瞒直接承认。
“哈哈哈！”张扬都快要笑出翔了，“不行了，逗比欢乐多。”
“唉！”陈云鹏不禁叹气。
“好了好了，突然跑过来找我什么事？”张扬恢复正经状态。
“我想和你说说关于场子的事。”陈云鹏一本正经地说道。
“场子不是经营的好好的吗，难道出什么事了？”张扬问道。
“没出什么事，不过你作为凌云的老大，应该多到场子里走动走动，仔细地观察自己的店铺。”陈云鹏认真地说道。
“有道理，反正我现在没什么做，脚也洗了2次。”张扬听取陈云鹏的建议，“那作为老板的我，就去看看吧。”
“等等。”陈云鹏说道。
“怎么了？”张扬爬起来说。
“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就说自己是老板。”陈云鹏说道。
“我当然知道，小时候看过什么什么微服出巡记来着，我知道要私访的。”张扬说道。
“是吗？你现在就去了？”陈云鹏问道。
“当然，都说现在没什么做，对了，你也洗洗脚吧，很舒服的。”张扬挥手离开。
“穿什么衣服好呢？既然是微服出巡。”张扬在衣柜面前犹豫着，“算了，还是穿的简洁一点吧。”
于是，张扬随手取出一条牛仔裤，一件衬衫，穿上，搞定，出发。
“我也不记得具体地址了，要先问问陈云鹏。”
张扬滑动手指，拨打了陈云鹏的电话。
“你到了？”陈云鹏在电话里头问道。
“没有，你能告诉我那些场子的具体地址吗？”张扬说道。
“可以，你打开传真机，我发给你。”陈云鹏说道。
“哦。”张扬挂线，“希望我会用传真机吧。”
陈云鹏传真过来的A4纸上写了几个场子的地址，都是比较偏向镇区里的，竟然没有一个是市中心的。
“喂，的士，的士！”张扬拿着一支酸奶在路边招手，可是就是没有一辆的士停下来了，“什么跟什么啊，都是有人的？”
突然一辆的士靠边停下，下来一个客人，机会来了！张扬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
“司机，来，去找个地方。”张扬拿出A4纸，指着其中一个地址给司机看。
“先生，坐前面来吧。”司机说道。
“一样一样，没关系，我肯定会给钱的。”张扬说道。
“我不是怕你不给钱。我信的过你，但是你一个人来坐怎么说都要前面吧。”司机还是坚持这一原则。
“逼我出绝招。”张扬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红色毛爷爷，“给，我就坐后面。”
司机看见红色毛爷爷笑着说：“好，没问题，你坐车顶也没问题。”
‘车顶？没试过，下次有机会试试。’张扬心想，“继续正经事，司机，你看看这个地址，是这个，带我去吧。”
司机接过A4纸，认真看了一遍又一遍。
“喂，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去吧？”张扬见到司机迟迟不给予回答。
“先生你确定你要从这里坐的士去？”司机睁大眼睛问道。
“是。有什么问题啊！”张扬显得不耐烦了。
“没，没。这么远，车费绝对上三位数。”司机说道，
“三位数？妈的，我还以为是四位数呢，没问题，走。”张扬不肖地笑了笑。
“到时候给钱，你别哭着说要八折。”司机再次提醒地说道。
“没事，速度啊，司机，死人啊！”张扬催司机快点开车。
引擎启动，的士缓缓地加速，在路上奔跑。
“喂，先生醒醒。给钱咯。”
“什么？！”张扬爬起来，眼前就是司机的脸，哇！给吓了一跳，“靠，别这样吓唬人！”
“我的脸很恐怖吗？”司机问道。
“多少钱？”张扬无视司机的问题。
“300！”司机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咔嚓，张扬推开车门，从口袋中取出几张毛爷爷，“给够你400。”
“哇！”司机接过毛爷爷，数了数果然是400！
哇，这些建筑，这水泥路，一股乡村的气息，传说中的镇区里的村，另一个世界啊！而场子应该是在这边，张扬尝试自己寻找场子。眼前是一间只有3层来着的商场。
“这里？”张扬走进去，哇，这空调真爽，“3楼。”
张扬上到3楼，什么跟什么，都是卖衣服的，还是内衣，我可对这里没有什么兴趣啊。往右侧看去，能够看见和卖衣服的店子非常不和谐的星隆游艺场，莫非是哪里？
张扬快步走到星隆游艺场门前，里面挺明亮的，不像是赌博的。张扬还是决定走进去，卧槽，这不就是童年时最喜欢玩的拳皇吗，还是97版本。不行不行，赶紧买币。
“嘿，小姐，我要买100个币。”张扬乐着说道。
不过柜台小姐似乎没有看见张扬，站起来笑着给刚走进来那个带墨镜打着发蜡的男子鞠躬：“梁哥，下午好，又来玩了吗？”
“嗯。”梁哥看也没看柜台小姐一眼，就直奔向游戏机堆中。
“哇，玩个拳皇罢了，需要弄个那么帅的发型吗？”张扬忍不住吐槽。
“当然不是了。”柜台小姐说道。
“什么？”
“他是这一带有头有脸的人，是来赌钱的。”柜台小姐突然降低了声音。
“赌钱？”张扬也跟着降低了声音。
柜台小姐点头，“先生，你要赌吗？”
“怎么赌？难道看别人玩拳皇，然后买谁赢？”张扬问道。
“不是。”柜台小姐向一个坐在那边抽烟的壮男挥手。
“他也要玩？”壮男打量了张扬后问道。
张扬当然要点头，“是的，我也想玩。”
“呵呵，我看你玩几盘就输光了，里面的人可都是高手。”壮男嘲笑地说道。
这次是私访，张扬当然给他一次机会，放过他。
“那阿男，你带他进去吧。”柜台小姐说道。
“小子，跟我走。”阿男说道。
张扬跟着这个壮男穿过游戏机群，来到一个角落。
“喂，没路了。”张扬说。
“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阿男敲敲墙壁，突然咔嚓一声，墙被打开了，不对，应该是门被打开了？！
“卧槽，”这是要逆天了吗？
“你看你这个呆样，进去吧。祝你能坚持几分钟。哈哈”阿男示意让张扬进去。
张扬虽然感到经验，但是根本不害怕，一脚跨进去。眼前人山人海，原来墙壁里隐藏着暗匣，里面摆着各种赌博用机器，连老虎机，鲨鱼机等都有。
“妈的，又输了！”说出这话的人是坐在一旁玩鲨鱼机的抽烟男子，翘着二郎脚，穿着人字拖，旁边还带着两个人，“小姐，上分，1万。”
哇，这家伙真豪，如果按照张扬小时候的鲨鱼机来计算，1万分就是1千快啊。
“可是，”
“可是什么？！快，上分，我要把刚才的赢回来！”男子把烟灭掉。
“杨哥，你这已经玩了3万分了，而且上次的都还没有结算。”
“吓？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杨诸是那些骗吃骗喝的小混混？谁不知道我是杨坤的侄子，三亚里头谁敢不给我舅舅面子，让你来教训我？1万分，上！”
“是。”
“这边也上1万分。”没想到对面的一个男子也说道。
“权哥，这。”
“这什么这，他能上分，为什么我不能上分？”
“是是是。”
岂有此理！张扬双手握紧，竟然敢在凌云会的地盘赊账，还那么大口气，以为自己是什么有头有势的人就乱赊账！要不是张扬今天私访，早就动手教训他们！
门被狠狠拉开了，张扬气冲冲地跑出来。
“嘿，小子，不是吧，才3分钟，你都坚持不住？”阿男笑着说。
张扬无视阿男的话，走出星隆游艺场，走出商场，接了一辆的士，“司机，去这个地方。”
“老大，突然这么紧急地召集我们啊？”
“我刚才去一个场子视察，发现有些人以为自己有头有脸就乱赊账，今天我叫大家来是要禁止赊账！让这些人知道在我们凌云会的地盘上玩火是会***的！”
“倒酒。”张扬用懒散的语气说道。
瞬间，在一旁视察的女经理闻声快步走来，弯下腰，双手托起葡萄酒，轻轻地往高脚杯中倒。
“张先生，请慢用。”女经理轻轻放下葡萄酒，又微微地鞠躬。
“thanks。”得意，享受之时，张扬不禁展示下自己的小学英语，随之扇扇手掌，示意女经理可以退下了。
女经理又轻微地鞠躬，眼中的这位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千万不要得罪，要顺其意。
双脚享受着按摩，一阵一阵舒服得要不行不行了的感觉从脚趾头一路涌上来到张扬的脑袋，哇，真的好舒服，根本不想走了。又有美酒陪伴。
张扬举起高脚杯，杯中盛有暗红色的酒水，放到嘴唇上，缓缓一斜，葡萄酒顺着舌头流入喉咙，往更深处的地方去。
“太舒服了！”张扬忍不住用语言来表达此时的感想。
要不是之前的明智决策，扩展赌场，分布在三亚各地，财路顺畅，金钱滚滚而至，怎么可能现在可以躺在这么高档大气上档次的洗脚城里面，专人特别服务，美酒侍候着。终于不用买包香烟都不够钱付，或者去只有电风扇可怜巴巴的小店喝冻柠蜜，终于变成传说中人人喊打的土豪了！不过呢，谁真的敢打，或者是敢说打张扬，那些人肯定是瞎的，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这几类人！
优雅的铃声响起，张扬抓起放在地上的手机，没办法，配置太高，性能太强，发热也大，只好让它依靠着冰冷冰冷的地板，好好冷却冷却下。
滑动手指，选择接听，再选择扩音，“靠，谁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啊！不知道现在是享受高档服务的夜晚吗！”
“现在是下午吧。”对面迟迟才吐出一句话。
“靠，记错了。”张扬条件发射地说道。
对面无言以对，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张扬转动手机屏幕，上面写着三个字：陈云鹏。
“靠，原来是你啊。刚才我还想着那个不识趣的找死小子打电话过来骚扰我。”张扬笑着说道。
陈云鹏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喂，怎么不说话？怎么了，难道会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快说啊！”张扬被沉默的陈云鹏弄的有点担心起来，急切追问。
“没有。”陈云鹏终于说了一句话。
“靠，还以为什么，那我挂了，还要继续享受。”张扬欲要挂线。
“等等！”陈云鹏急忙阻止。
“又怎么了？”张扬说道。
“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陈云鹏在电话那头说道。
“老地方。”张扬再喝上一点葡萄酒。
“什么？”陈云鹏一时不明白张扬的意思。
“洗脚城啊！你烦不烦，要来就速度，我快洗完了，帮我洗的这个技术高超，快来。”张扬挂掉电话，继续把它放到地板上。
“张先生，已经洗好了。”女经理微笑地提醒张扬。
“吓？完了？”张扬刚才只是随口乱说，没想到真的是洗完了，这也太早了吧，肯定是太过于舒服，忘却了时间，啊，时间的流逝真是是太快了，对此，张扬只能说，“再来。”
“吓？张先生，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女经理被张扬的发话所震住，手不禁指了指张扬的双脚。
张扬也低头看看双脚，皮都进水了，“不过，我不觉得痛，”张扬笑着说。
“要不，我们除了脚部按摩技术高超之外，其他按摩也十分棒。”女经理还是觉得不能继续第三次了，这可不是说笑的。
“那好，eon！”张扬又在展示他的小学生英语了。
“哟，真是舒服。”张扬趴着，张口咬住透明的吸管，用力一吸，将冰冷的冻柠蜜吸到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
“张扬。”一把熟悉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嘿，来了？”张扬头也不抬，“怎么那么迟啊。”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啊！”陈云鹏疲惫带有点不满地说道。
“我不是说了洗脚城吗？”张扬不解地说道。
“可是三亚那么多洗脚城！”陈云鹏狠狠地丢出这句话。
张扬的脑袋突然被门掐了一下，“哈哈！你个逗比，不会是把所有洗脚城都跑了一遍吧！”
“是！”陈云鹏也不隐瞒直接承认。
“哈哈哈！”张扬都快要笑出翔了，“不行了，逗比欢乐多。”
“唉！”陈云鹏不禁叹气。
“好了好了，突然跑过来找我什么事？”张扬恢复正经状态。
“我想和你说说关于场子的事。”陈云鹏一本正经地说道。
“场子不是经营的好好的吗，难道出什么事了？”张扬问道。
“没出什么事，不过你作为凌云的老大，应该多到场子里走动走动，仔细地观察自己的店铺。”陈云鹏认真地说道。
“有道理，反正我现在没什么做，脚也洗了2次。”张扬听取陈云鹏的建议，“那作为老板的我，就去看看吧。”
“等等。”陈云鹏说道。
“怎么了？”张扬爬起来说。
“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就说自己是老板。”陈云鹏说道。
“我当然知道，小时候看过什么什么微服出巡记来着，我知道要私访的。”张扬说道。
“是吗？你现在就去了？”陈云鹏问道。
“当然，都说现在没什么做，对了，你也洗洗脚吧，很舒服的。”张扬挥手离开。
“穿什么衣服好呢？既然是微服出巡。”张扬在衣柜面前犹豫着，“算了，还是穿的简洁一点吧。”
于是，张扬随手取出一条牛仔裤，一件衬衫，穿上，搞定，出发。
“我也不记得具体地址了，要先问问陈云鹏。”
张扬滑动手指，拨打了陈云鹏的电话。
“你到了？”陈云鹏在电话里头问道。
“没有，你能告诉我那些场子的具体地址吗？”张扬说道。
“可以，你打开传真机，我发给你。”陈云鹏说道。
“哦。”张扬挂线，“希望我会用传真机吧。”
陈云鹏传真过来的A4纸上写了几个场子的地址，都是比较偏向镇区里的，竟然没有一个是市中心的。
“喂，的士，的士！”张扬拿着一支酸奶在路边招手，可是就是没有一辆的士停下来了，“什么跟什么啊，都是有人的？”
突然一辆的士靠边停下，下来一个客人，机会来了！张扬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
“司机，来，去找个地方。”张扬拿出A4纸，指着其中一个地址给司机看。
“先生，坐前面来吧。”司机说道。
“一样一样，没关系，我肯定会给钱的。”张扬说道。
“我不是怕你不给钱。我信的过你，但是你一个人来坐怎么说都要前面吧。”司机还是坚持这一原则。
“逼我出绝招。”张扬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红色毛爷爷，“给，我就坐后面。”
司机看见红色毛爷爷笑着说：“好，没问题，你坐车顶也没问题。”
‘车顶？没试过，下次有机会试试。’张扬心想，“继续正经事，司机，你看看这个地址，是这个，带我去吧。”
司机接过A4纸，认真看了一遍又一遍。
“喂，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去吧？”张扬见到司机迟迟不给予回答。
“先生你确定你要从这里坐的士去？”司机睁大眼睛问道。
“是。有什么问题啊！”张扬显得不耐烦了。
“没，没。这么远，车费绝对上三位数。”司机说道，
“三位数？妈的，我还以为是四位数呢，没问题，走。”张扬不肖地笑了笑。
“到时候给钱，你别哭着说要八折。”司机再次提醒地说道。
“没事，速度啊，司机，死人啊！”张扬催司机快点开车。
引擎启动，的士缓缓地加速，在路上奔跑。
“喂，先生醒醒。给钱咯。”
“什么？！”张扬爬起来，眼前就是司机的脸，哇！给吓了一跳，“靠，别这样吓唬人！”
“我的脸很恐怖吗？”司机问道。
“多少钱？”张扬无视司机的问题。
“300！”司机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咔嚓，张扬推开车门，从口袋中取出几张毛爷爷，“给够你400。”
“哇！”司机接过毛爷爷，数了数果然是400！
哇，这些建筑，这水泥路，一股乡村的气息，传说中的镇区里的村，另一个世界啊！而场子应该是在这边，张扬尝试自己寻找场子。眼前是一间只有3层来着的商场。
“这里？”张扬走进去，哇，这空调真爽，“3楼。”
张扬上到3楼，什么跟什么，都是卖衣服的，还是内衣，我可对这里没有什么兴趣啊。往右侧看去，能够看见和卖衣服的店子非常不和谐的星隆游艺场，莫非是哪里？
张扬快步走到星隆游艺场门前，里面挺明亮的，不像是赌博的。张扬还是决定走进去，卧槽，这不就是童年时最喜欢玩的拳皇吗，还是97版本。不行不行，赶紧买币。
“嘿，小姐，我要买100个币。”张扬乐着说道。
不过柜台小姐似乎没有看见张扬，站起来笑着给刚走进来那个带墨镜打着发蜡的男子鞠躬：“梁哥，下午好，又来玩了吗？”
“嗯。”梁哥看也没看柜台小姐一眼，就直奔向游戏机堆中。
“哇，玩个拳皇罢了，需要弄个那么帅的发型吗？”张扬忍不住吐槽。
“当然不是了。”柜台小姐说道。
“什么？”
“他是这一带有头有脸的人，是来赌钱的。”柜台小姐突然降低了声音。
“赌钱？”张扬也跟着降低了声音。
柜台小姐点头，“先生，你要赌吗？”
“怎么赌？难道看别人玩拳皇，然后买谁赢？”张扬问道。
“不是。”柜台小姐向一个坐在那边抽烟的壮男挥手。
“他也要玩？”壮男打量了张扬后问道。
张扬当然要点头，“是的，我也想玩。”
“呵呵，我看你玩几盘就输光了，里面的人可都是高手。”壮男嘲笑地说道。
这次是私访，张扬当然给他一次机会，放过他。
“那阿男，你带他进去吧。”柜台小姐说道。
“小子，跟我走。”阿男说道。
张扬跟着这个壮男穿过游戏机群，来到一个角落。
“喂，没路了。”张扬说。
“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阿男敲敲墙壁，突然咔嚓一声，墙被打开了，不对，应该是门被打开了？！
“卧槽，”这是要逆天了吗？
“你看你这个呆样，进去吧。祝你能坚持几分钟。哈哈”阿男示意让张扬进去。
张扬虽然感到经验，但是根本不害怕，一脚跨进去。眼前人山人海，原来墙壁里隐藏着暗匣，里面摆着各种赌博用机器，连老虎机，鲨鱼机等都有。
“妈的，又输了！”说出这话的人是坐在一旁玩鲨鱼机的抽烟男子，翘着二郎脚，穿着人字拖，旁边还带着两个人，“小姐，上分，1万。”
哇，这家伙真豪，如果按照张扬小时候的鲨鱼机来计算，1万分就是1千快啊。
“可是，”
“可是什么？！快，上分，我要把刚才的赢回来！”男子把烟灭掉。
“杨哥，你这已经玩了3万分了，而且上次的都还没有结算。”
“吓？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杨诸是那些骗吃骗喝的小混混？谁不知道我是杨坤的侄子，三亚里头谁敢不给我舅舅面子，让你来教训我？1万分，上！”
“是。”
“这边也上1万分。”没想到对面的一个男子也说道。
“权哥，这。”
“这什么这，他能上分，为什么我不能上分？”
“是是是。”
岂有此理！张扬双手握紧，竟然敢在凌云会的地盘赊账，还那么大口气，以为自己是什么有头有势的人就乱赊账！要不是张扬今天私访，早就动手教训他们！
门被狠狠拉开了，张扬气冲冲地跑出来。
“嘿，小子，不是吧，才3分钟，你都坚持不住？”阿男笑着说。
张扬无视阿男的话，走出星隆游艺场，走出商场，接了一辆的士，“司机，去这个地方。”
“老大，突然这么紧急地召集我们啊？”
“我刚才去一个场子视察，发现有些人以为自己有头有脸就乱赊账，今天我叫大家来是要禁止赊账！让这些人知道在我们凌云会的地盘上玩火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