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后,恶女她成了全书白月光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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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对不住对不住,”祁妙赶紧道歉,虽然表情不太走心,台词却念得很好,情绪十分之饱满,“弄疼您了吗?”
  温长离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她惶恐的语气,停顿两秒,说道:
  “……罢了,动作轻点。”
  祁妙不动声色藏好扯下来的一把头发,乖巧答应:
  “好的呢。”
  “你还没说,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他不依不饶的追问。
  清理完毕,成功分开粘黏的糖葫芦和头发,她收回手,皮笑肉不笑道:
  “温宗主既然鼻子这么灵,想必我不说也能闻出那是什么。”
  温长离单手揉着头皮,不确定道:
  “栀子花?”
  祁妙心中讶然。
  仔细一回想,自己平常用的面脂里,还真加了栀子花。
  原来他确实在正儿八经的问这件事。
  “温宗主猜得真准。”她道,“确实是这个。”
  不知为何,温长离目光有些恍惚。
  系统后台忽的响了声。
  【叮咚~温长离当前好感度+1,总好感度-99】
  祁妙:?
  什么玩意儿?
  总好感度是负数她能理解,毕竟之前是实打实的想弄死她来着。
  现在+1是?
  007猜测:“或许是,他也喜欢栀子花?”
  祁妙觉得奇怪,“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事?”
  “别管那么多。”007激动道,“这是个好机会啊,不如就以这个为突破口,和他拉近关系,咱们一举拿下他!”
  于是,祁妙抱过元元,嘴里那句“慢走不送”硬生生拐了个弯,变成了——
  “你若是喜欢这个,我还有盒未开封的面脂,可以送你,用了之后皮肤又滑又嫩,还能美白呢。”
  007:“……”
  行吧,拿不下了。
  “谁喜欢这个?!”
  果不其然,温长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本座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栀子和海棠!”
  祁妙仔细琢磨着他的话,十分善解人意道:
  “要其他香味的面脂也没问题,我回头买了送你,只要坚持用,效果都很不错的。”
  温长离脸色漆黑如墨,转身就走。
  【叮咚~温长离当前好感度-999,总好感度-未知数】
  007叹为观止:“恭喜宿主,大号成功一举报废。”
  祁妙耸耸肩:
  “反正开局就是逆风,这个号要不要无所谓,我还有换颜花,大不了开小号重新来过。”
  她轻手轻脚把元元放到床上,又用通灵石通知了兰莳几人,一转头,见温长离又出现在门口,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
  温长离攥着发带,一脸不耐:
  “你还没把本座的头发束好,披头散发,成何体统。”
  祁妙:?
  自己没手?
  她又不是他的梳头丫鬟。
  祁妙委婉提醒道:“温宗主,束个发而已,您应该自己也能做到。”
  温长离干脆利落答道:“我不会。”
  祁妙:“……”
  呵,废物。
  他挤开挡路的祁妙,大马金刀坐到屋中桌边,“要不是因为你们凌云宗的人,本座也不会有这些麻烦事,你理应负责。”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祁妙对着他狠狠挥了挥拳头,无声输出三千字优美华夏汉语。
  温长离似有所感,转头眯着眼看她,“嗯?还不过来?”
  祁妙不情不愿上前。
  “头摆正。”她绕到他背后,粗暴的掰了下他微侧着的脑袋,没什么好语气,“别乱晃。”
  温长离舌尖顶了顶上颚,臭着脸坐直身体,“苏酩怎么会收你这种人做弟子。”
  “还能为什么?”祁妙扒拉着他的头发,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因为我聪明勇敢有力气,善良可爱又美丽。”
  温长离噎住。
  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自信的人。
  一时间,谁也没在说话,室内重归静谧。
  栀子花的香味从身后浅浅渡来,掀开泛黄画卷的一角,与其中某个影子重叠。
  温长离微阖双眸,却在心底清晰勾勒出那个人的模样。
  她们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连性格,也有几分相似。
  苏酩就是因为这个,才会收这人为徒,留在身边的吗?
  这算什么?
  她的替身?
  想到这里,温长离猛地睁眼,眸中寒意彻骨。
  真是,一如既往的虚伪又恶心。
  他一把按住祁妙的手:
  “够了——”
  “妙妙,你们,在做什么?”
  倏地,青年微冷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温长离与祁妙同时看过去。
  敞开的门口,黑衣青年身形挺拔瘦削,如同一把出鞘长剑。
  恰逢日落,几道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却照不透那双沉寂黑瞳。
  “师尊?”祁妙愕然,“你怎么来了?”
  苏酩视线向下移动,落在她与温长离交叠的手上,眸光黯淡下去,轻声重复:
  “妙妙,你们在做什么?”
  祁妙:“……”
  她看看苏酩,又看看面前的温长离,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生出一股心虚。
  “没什么,”她收回自己的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解释道,“温宗主头发被我弄散了,我替他重新束起来而已。”
  苏酩长睫低垂,缓步走进来,将提了一路的食盒放在桌上:
  “让他滚。”
  祁妙一时没反应过来:“蛤?”
  温长离扯了扯嘴角,笑容挑衅:“本座先来的,要滚也该是你滚。”
  苏酩召出了望舒剑,意思很明显。
  温长离意有所指:
  “莫非你苏大宗主的徒弟就只有你见得,旁人就见不得?为什么?心虚?还是因为别的?”
  “不要在这里发疯。”苏酩面无表情。
  “疯?”温长离冷下脸,“疯的是你才对,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酩寒声道,“请你离开。”
  温长离一字一顿道:
  “我偏不。”
  刹那间,屋中火药味弥漫,气氛一触即发。
  祁妙夹在他们中间,弱小,可怜,又无助。
  眼看两人当场就要打起来,她生怕事情闹大波及自己,赶紧开口圆场:
  “既然都不想走,要不就都别走了,一起坐下来喝杯茶?”
  苏酩与温长离同时扭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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